第29章 門...
第七章 門 ...
幾天後,吳雙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開始他并沒有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對不起,”電話裏的人說道,“我才知道你已經不是艾菲爾了,但是以前在學院中對你不太客氣。特裏斯丹和安德森想要對你做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是卻沒有阻止,導致你受傷,我很抱歉。”
說到這,吳雙才想起這個彬彬有禮的聲音的主人是誰來着。
“聽說你要轉學了,本來我和特裏斯丹想來看看你,可是無論我們怎麽找都不知道你家在哪裏,所以知道打電話了。”
梅什科忍了又忍,似乎想說點什麽,但最終又忍了下來。
“是他?”吳雙幾乎要跳起來了,“我還沒有報警呢,那個流氓,下流胚子!看我什麽?看我死了沒?”
“不是的!”梅什科嘆了一口氣,“他有些不一樣了,我也弄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總之大家都……”
哈?吳雙啞口無言。這些學生會的成天在搞什麽飛機,明明那個時候那麽讨厭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特別是這個學生會主席,據說以前以為艾菲爾的糾纏不厭其煩,艾菲爾喪命的時候他也沒來看過,怎麽還沒幾個月态度就變得那麽好了呢?
難道大家的人生目标都是奧斯卡影帝?
“算了,我想告訴你的是安德森和那幾個大學部的都死了。”
吳雙不知道該回答什麽好,對于那些人對他做的事他幾乎都記不得了。那天晚上唯一的印象就是視頻中那個殺死兩名無辜少年的金發青年,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應該是他們世界的人。
至于安德森,這人比特裏斯丹還要讓他讨厭,所以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又不是他幹的!他還沒有善良到對想要傷害自己的人心懷慈悲。
唯一讓他感到傷感的就是他的弟弟丹澤魯,居然是他想要害死艾菲爾。雖說從曼陀麗的女仆口中得知他們兄弟相處的并不是那麽好,但是當查爾斯責罵吳雙的時候,丹澤魯給他解圍,即使那是假的,那個時候也真的很讓他感到溫暖。而且,很多時候,吳雙覺得會變成那樣并不只是丹澤魯一個人的錯,更多的是艾菲爾專橫霸道無知造成的。說到底,這些都是他那個不給力爹造成的。就是因為他的花心,造成了兩個女人的痛苦,兩個孩子的畸形心理。
所以明知道那杯牛奶有問題,但是看到丹澤魯溫和的笑容時,吳雙還是不忍心拒絕,一口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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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除了外婆的第一個親人對他如此的好。
“你能告訴我你們去哪裏嗎?”
吳雙剛想說,電話突然被人按了下去。
“別說!”天星嚴肅的警告,“他已經簽下了七月之書,告訴他就等于告訴了英國皇家魔法衛隊。”
“七月之書?那是什麽東東?”
“七月之書是一種保密型的契約,在古代的時候用于主人對仆人實施的一種保密措施。無論仆人知道了什麽一丁點關于契約所描述的內容,主人立刻就會知道。但是相反的是,主人知道什麽,仆人卻不會知道。所以,一旦與皇家魔法衛隊簽訂了這個契約,就等于成為了他們的‘耳朵’和‘眼睛’,明白了嗎?”
我靠,原來那個什麽契約的這麽好使,不過他們為什麽想要追查自己呢?吳雙有些疑惑。
“恐怕是為了透過你來追蹤維塔萊和我吧!”
“你們該不會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吧?”吳雙頗為懷疑的看着天星,“要不然為什麽大家都要追着你們?”
“我想皇家魔法衛隊一直咬着維塔萊不放的原因是因為,他們認為是皇家繼承人連續被殺的兇手是他。”
“這怎麽可能呢?有沒有什麽證據!”
“他們要的不是證據,只不過是一個替罪羊。”
這個時候,藍凝碧領着十二名侍者來到了吳雙的房間。
“怎麽了,媽媽?”
“這裏被發現了,我們要立刻轉移了。”
被發現了?吳雙轉念一想,難道是剛才的電話?
天星點點頭,“西弗爾教授不在,皇家魔法衛隊裏應該沒有擅長追蹤的人,看來是異端審問局的人喽?”
突然間,天星的神色一凜:“藍夫人,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英國。剛才得到消息,排在第四的英國皇室繼承人伊麗莎白?蘭開斯特在黎巴嫩遇害,女王震怒,整個英國皇家魔法衛隊已經全部出動了。”
吳雙一臉驚詫,剛想問你怎麽知道時,整個空間震動了一下。
吳雙扭過頭看着窗外,發現剛才的震動只是像小石子投入大海一樣,泛起一點點漣漪,對整個結界沒有多少幹擾。
“不得不承認,藍夫人的‘借物隐形’真是相當厲害!連塞西莉全力的一擊都沒能破壞這個結界的一絲一毫。但是,沙拉曼德已經在趕過來的途中了,用于隐形的同坐标建築已經被毀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這裏。”
藍凝碧點點頭,嚴肅的說:“雖然我有贏的自信,但是這裏畢竟不是我們藍家的地盤,事情鬧大了就不好了。寒露,準備使用縮地之術!”
“不,藍夫人!”天星連忙阻止,“這麽遠的距離使用縮地之術很不安全,這次就使用‘鑰匙’吧!能打開去往這個世界任何地方的門的鑰匙。不過這要得到您的允許,藍夫人,因為這裏是您的私人領地,無論從外還是從內,要是沒有你的允許,我們也打不開門。”
藍凝碧點點頭表示同意,得到允許的天星立刻走過去将開着的門關上了。
“所有人都在這間屋子了,”天星環視了一周,然後從兜裏掏出一把古怪的鑰匙。鑰匙的匙柄是一朵奇異的花,而匙身則是圓柱形的,上面有很多突出的和凹陷下去的東西,看上去像一句話,又像一些不明意義的圖案。
接着,天星毫無阻礙的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輕輕一轉,鎖頭發出清脆的咔嗒聲,門開了。
但是門的那邊卻不再是吳雙記憶中的走廊了,而是一間日式風格的房間。吳雙總覺得這個場景在什麽地方見過。
轟隆一聲巨響,這一次整個空間開始坍塌,天空就像畫質極差的影碟一樣,色彩開始分離,還出現了重影,周圍的景色也變得模糊起來。
“看來是沙拉曼德來了。”天星輕輕一推,把吳雙推到了門前,催促他快點過去。在穿越的那一霎那,吳雙覺得自己就像從一個巨大的肥皂泡走到了另外一個肥皂泡裏一樣。
緊接着所有人都穿越門來到了日式房間,最後則是天星,他在确定所有人都過來了以後,輕輕的關上了門。
在關上的那一瞬間,吳雙分明看見一張皺巴巴的老臉,憤怒的穿行在逐漸崩潰的牆壁間!
在一番轟炸下,這座空曠的教堂已經被夷為平地,再也看不出來以前的模樣。
這座教堂始建于1709年,是一個老神父用盡所有積蓄所建,但是在神父死後,經常有人看見教堂中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漸漸的就沒有人再敢出入這所教堂,無人修葺的教堂逐漸破落。除了趕路的人用于避雨,幾乎無人問津。
但是在經歷了一千多年的風雨,破敗的教堂居然沒有坍塌,也沒有被人為的拆除,想想也很不可思議。
“這裏真的是藍家的所在地嗎?”塞西麗斜着眼問一旁面容和藹的中年男人。
“應該是的!”溫和的男人點點頭,“我可以透過水面看到千裏之外的景象,但是唯獨這地方卻不行。從上次沙拉曼德教授的情報來看,對方應該是用了什麽特殊的結界,躲藏在了教堂裏。”
“管他那麽多的,我的一擊下去,無論是什麽都會變成灰!”說着塞西莉擡起右手,嘴裏吟唱着什麽,轉瞬間手心就充滿了一個金色的、巨大的火球。緊接着,塞西莉将手中的火球朝教堂扔了過去。
轟隆一聲,教堂理所當然的被炸成了廢墟,只不過廢墟中既沒有塞西莉想象中的斷肢殘臂,也沒有什麽人進行反擊。
“奇怪呀!”塞西莉自言自語,剛才在爆炸的一瞬間,她的确感到了一陣輕微的晃動,那是結界特有的波動。不會錯的,這裏面一定隐藏着什麽東西!
然而連續幾次攻擊,除了給地面增加了幾個大坑之外,他們沒有再感到什麽波動。
“要是諾姆教授在就好了,”溫和的男子說,“教授最擅長的就是結界了。”
“別提那個老色鬼了!他指不定死在哪個女人的懷中了!”塞西莉一邊吐槽一邊圍着廢墟走了一轉,最後确定自己無能為力。“沙拉曼德教授馬上就來了,我們先等一下吧!”
不一會,沙拉曼德帶領了十幾個皇家魔法學院的學生,趕到了塞西莉所在的位置。
“哼,以為躲起來就可以了嗎?”沙拉曼德說話期間,在廢墟的上空,出現了許多光圈,每個光圈都有一些奇怪的符號組成,然後光圈呈現逆時針轉動。
“發動!火焰的憤怒!”
話音剛落,光圈的中心白色的烈焰便向着廢墟沖擊。強烈的沖擊似乎把整個空間都扭曲了,漸漸地浮出一些建築的模糊的影子。
“看來是結界快要崩潰了,”塞西莉冷笑着說,“不愧是沙拉曼德教授!”
但是老謀深算的沙拉曼德卻在一瞬間感到了事情不對勁,她飛快的闖了進去,然而等待着她的卻是,悄然合上的木門。
“可惡!這種逃匿方式……難道說維塔萊和藍家結盟了嗎?那只可恨的雌狐貍,竟然擺了我一道!”
沙拉曼德在發脾氣間,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出氣,誰都不想炮火轉向自己。
“那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塞西莉!”
“是的,教授。”
“和國防部長聯絡,我要全球通緝維塔萊。然後再透露給皮亞斯特家族,說安德森的死是藍家幹的。我要讓和我作對的人,全都死!”
天空一個閃電而下,映照出老人扭曲的臉龐,将在座的所有人吓的不敢大聲出氣,所有人都知道,無論是藍家還是維塔萊,絕對不可能逃出沙拉曼德的怒火!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本作世界觀頗為龐大,覺得沒看懂的童鞋可以從頭再看一遍,你們就會發現一些暗線是連在一起的,或是讀一讀長評,都會有所理解,這兩篇都是布局篇,後面就沒那麽多人出場了,大家不用擔心!
最後祝大家做一個美夢!
30
30、楔子 ...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為黑暗的房間帶來一絲光亮。
寬敞的房間裏鋪着厚厚的地毯,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床,床上睡着一個女人。
從她的睡顏看,這個女人應該不超過三十歲。但是不規律的飲食和日夜颠倒的夜生活讓她的容顏憔悴不堪。但是從那一頭金色的卷發可以看出,女人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一個美人。
這時門傳來了禮貌的敲擊聲,一個戴着黑色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走到窗子前一把拉開了窗簾,受到光線刺激的女人醒了過來。
“是你啊!”女人有些失望的說。
“伊麗莎白小姐,已經下午一點了。如果您還要和阿蘭?格蘭維爾先生約會的話,那麽就請您快點起床吧!”
女人懶懶的爬了起來,由于重力的作用,被子滑落下來,露出的居然是伊麗莎白□、充滿誘惑的胴體。
“請把衣服穿起來,伊麗莎白小姐!”
伊麗莎白翹起二郎腿,随着她的動作,胸前的柔軟也随之晃動了起來。“你幫我穿吧!”
保镖顯然對這種事已經習慣了,他熟練地從衣櫃的抽屜裏翻出胸衣和內褲,規規矩矩的給伊麗莎白穿上,從頭到尾居然沒有碰到伊麗莎白一下,令人感受到他高超技術的同時,還給人贊嘆他的耐力——面對這樣成熟美女的胴體,居然能做到目不斜視!
“真是無聊!”伊麗莎白一把推開保镖,自顧自的走到化妝臺前坐下。
鏡中的女人雖然漂亮,但是眼角卻有着連化妝品都掩蓋不了的疲憊和皺紋。有着崇高地位的她,從小就流連于男人的世界,讓他們臣服在她的腳下是她最熱衷的游戲,最近卻有些厭倦了。
“你說,那家夥是真心的嗎?”
“我已經調查過他的身份了,完全沒有問題!”
保镖的答非所問讓伊麗莎白有些煩躁,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對男人産生好感,并且還有更為瘋狂的念頭。如果二十歲的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好好嘲笑現在的她吧!
“亞伯,你是同性戀嗎?”
保镖沒有回話,伊麗莎白不在意,他的沉默只不過是證實了她的猜測而已。
“要是那個男人敢玩弄我的感情,”伊麗莎白突然惡狠狠的說,“那我就把他送給你,你給我狠狠的操弄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以前很多男人為了她的錢、或是地位想方設法的接近她,每個人都甜言蜜語的說愛她,要娶她,最後還不是為了那個該死的王座嗎?所以從那時起,她就發誓,如果那個男人敢玩弄她的話,那麽絕對不讓他好死!
想要錢的就給他一大筆錢,然後用美女,用賭博,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他傾家蕩産;想要權的就給他官職,然後讓他當替罪羊,背黑鍋,最後慘死獄中;想要美色的,就讓他在溫柔鄉中被送到□俱樂部,讓千人睡萬人騎,永世不得翻身;至于想要王位的,還沒等她出手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裏了。
“不知道他想要什麽呢?”伊麗莎白望着鏡子自言自語。
與阿蘭?格蘭維爾相遇是在上個星期。她一個人在喝着悶酒,酒吧裏到處是狂歡的人群,與她的形單影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姐,請允許我請你喝一杯!”
一名男子擡着酒杯想要靠近她,可是還沒近身,就被保镖架了出去。
“我只不過是想撫平您眉間的憂傷,我的公主,我沒有任何惡意!”
不知道是哪個詞觸動了伊麗莎白,她揮揮手,讓男子過來。
“小姐,這裏很混亂,不能輕易讓陌生人接近。”
“不是還有你們的嗎?”
“小姐,夫人昨天才打過電話給您的,最近還是小心的好!”
一杯價值不菲的酒猛的潑到了亞伯的臉上,伊麗莎白冷冷的看着狼狽的保镖。
“你是聽我的還是聽我母親的?”
“失禮了!”亞伯鞠了一躬,立刻退朝一邊。
“你過來!”伊麗莎白對青年勾了勾手指。
等到青年來到伊麗莎白面前時,她倒吸了一口氣。說實在的浸//淫//男色那麽多年,漂亮的也不是沒見過玩過,但是像這樣充滿魅力和吸引力的,伊麗莎白還是頭一次見到。
酒吧的燈光十分灰暗,所以第一眼的時候,伊麗莎白以為對方就是一個小白臉。的确,自從她在某個酒會上說自己喜歡小白臉後,出現在她身邊的這樣的人就變得多了。但是,像他一樣的男人,她從未遇見過。
他青澀,像鄰家的大哥哥一樣陽光;他成熟,像溫柔的長輩一樣細心;他開朗,像籃球場上的運動健将活力四射……這樣矛盾的情感全部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時,變得魅力十足。結果就是,剩餘的幾個小時裏她目不轉睛的盯着青年的臉龐看,幾乎沒聽他在說什麽。
“小姐?”
“什麽?”伊麗莎白一個激靈,終于将視線從青年的臉上拉了會來。
青年似乎一點也不介意伊麗莎白的走神,依然笑着說:“我還沒介紹自己呢,阿蘭?格蘭維爾,很高興見到您,小姐。”
伊麗莎白短暫的猶豫了一下,說:“我叫伊麗莎白,伊麗莎白?斯托克!”
“哦,真是美麗的名字,我的小姐,能允許我直接稱呼您為伊麗莎白嗎?”
“當然!”
最終伊麗莎白還是沒敢告訴阿蘭自己的真實姓名,她害怕,害怕這個男人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她害怕這一切只不過是個謊言!
以後每天晚上,伊麗莎白都會來這家酒吧,等待着名為阿蘭的青年出現。他有的時候不會來,不會來的日子伊麗莎白很快就會離開酒吧。而他來的時候,他們總是聊的很愉快,讓伊麗莎白不禁為他的學識和見識感到驚訝,也給她一種全新的認識,原來和男人相處不只是性和欲//望,還有這樣溫暖的交往。
昨晚,離別的時候,伊麗莎白忍不住調侃阿蘭。
“難道你是行走于暗夜的吸血鬼嗎?當黎明的到來,你就煙消雲散了。”
阿蘭愣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了起來。
“伊麗莎白,你的想象力真不錯。”阿蘭半真半假的說,“說不定我真的是哦,小姐你可要小心了。”
伊麗莎白也忍不住笑了,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笑。從生下來,她就被迫學習皇家的禮儀,任何場合任何時候,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得符合她的身份,像這樣的笑其實是很失禮的。
但是她就是想笑,從來沒有哪個時候能像現在這樣自由,這樣随心所欲。
“明天見個面如何?”
阿蘭有些詫異,他看了看表。“已經淩晨4點了,小姐,恐怕您還需要休息吧!”
“下午一點,在阿芙洛狄忒咖啡館見面。”
她的話就是命令,絕對不會随意更改。她就是這樣強勢的女人,在她眼裏男人只不過是她的獵物,只需要臣服。
“好吧!”
青年一臉無奈,卻又憐愛的看着伊麗莎白,讓她不禁覺得自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般耍脾氣呢。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呢?她只不過是厭倦了黑夜的僞裝而已,想在明媚的陽光中見一見彼此的真容,然後一起走向未來。
“你說,我是不是太蠢了?”
鏡子中的人用着充滿嘲笑的眼神瞪着她,仿佛在說你會後悔的。
“後悔嗎?”伊麗莎白摩挲着那一頭耀眼的金發,“這也值了!亞伯!”
“小姐,有什麽吩咐?”
“讓發型師過來,說我要染成頭發,染成黑色的。”
阿蘭從來沒有忌諱在她面前提起死去的未婚妻,總是說她有一頭閃着幽藍光澤的黑發和一雙碧色的眼眸,這一切讓他深深的迷戀,并且無法忘懷。
“我要讓他徹底的忘了那個女人!”
黎巴嫩下午的陽光總是最美的。許多人都選擇在這個時候出門,逛街,游玩,購物什麽的。
等到伊麗莎白來到阿芙洛狄忒咖啡館的時候,阿蘭早已坐在那裏。此時已經是下午3點半了。
等了2個半小時的阿蘭沒有顯現出一絲不耐煩,倒是伊麗莎白松了一口氣。
“好看嗎?”伊麗莎白問。
“什麽?”
“我的頭發。”
就在她剛說完這句話,她明顯感到了阿蘭的殺意一閃而過。亞伯以前曾是職業殺手,所以對殺氣很敏感,他迅速拔出槍對準了阿蘭。
“對不起,我很懷念我的妻子,”阿蘭別過頭,不讓伊麗莎白看見他眼中的淚光,“我不希望別人刻意模仿我的妻子。”
“我很抱歉,”伊麗莎白揮揮手,亞伯不清不願地收起了槍,“但是她已經死了,對吧?”
“是啊,她已經死了,就這樣死在我的面前。”
聞言,伊麗莎白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故事她已經聽過了很多遍了,他的未婚妻,在他面前,被大火活活燒死。可是如果他忘不了他的未婚妻,為什麽又要來招惹她呢?
“你一定在想,為什麽我忘不了我的妻子還要來招惹你呢,對吧?”
“那又怎麽樣?”伊麗莎白抱着手臂冷笑着說,“那個女人能給你的我全都可以給你,她給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給你!你想要什麽?金錢,權利,地位,我什麽都可以給你,當然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和我結婚!”
“可是,這些我都不想要!”
驟然爆發的殺氣讓亞伯打了一個冷戰,他的手扶在腰間,想再次掏出槍,很可惜的是,這也是他最後能做的事了。
“小姐……快……逃……”
就在一眨眼的時間,伊麗莎白所有保镖都死了。而阿蘭卻像沒看見一樣,依然優雅的坐在位子上。
“你想要幹什麽?”伊麗莎白慌亂的四處打量,想看是誰殺死她的保镖,“我告訴你我可是有來頭的,你殺了我就等于和整個英國作對!”
“哦?”阿蘭好整以暇的看着伊麗莎白,“那麽你是誰?”
“我是伊麗莎白?蘭開斯特,我的母親就是英國的女王!”伊麗莎白越來越驚慌,她雖然對這樣的生活感到厭倦,但是并不想死,說到底她也不過是貪生怕死的女人罷了。“你想要什麽?哪怕是王位,我也可以幫……”
阿蘭猛地經掐住了伊麗莎白的脖子,惡狠狠地說:
“我想要我的妻子還活着,我想要你們死!”
這一刻,伊麗莎白終于明白了。
“是你?是你殺了麗絲還有其他皇位繼承人的。”
阿蘭笑了笑,放開了伊麗莎白。摔倒在地的伊麗莎白卻被阿蘭剛才的那個笑容吓得心驚膽戰,這個人是真的想要殺死她!
“為什麽?我和你并沒有什麽仇恨?”
“我的仇恨很深,知道嗎,”阿蘭還是用着伊麗莎白最喜歡的,充滿陽光的笑容說,“我的妻子,就是被你們蘭開斯特一家所殺,所以這只不過是複仇而已。”
伊麗莎白明白對方鐵了心一定要殺了她,所以她爬起來想跑出咖啡店。可是無論她怎麽拉,門都紋絲不動。
“救命……誰來救救我……救命……”
街上明明來來往往的走過很多人,可是大家就像沒看到一樣,若無其事的笑着走過。
伊麗莎白絕望的倒了下去。
“為什麽?”
仿佛是回應她的話一樣,四周突然燃起了烈焰。
“我只不過想讓你們親自嘗一嘗,火焰的滋味。”隔着緋色的火焰,阿蘭望着在高溫中掙紮的女人,十多年前他也是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未婚妻消失在火焰中的,無能為力的他除了痛哭什麽也做不到。
“我的陛下,這種人只需要我們出手就可以了,為何您要把自己置于危險中呢?要知道,火焰是可以完全殺死我們的其中一種物質。”
不知什麽時候起,阿蘭的周圍已經站滿了不少人。那些人臉色蒼白,嘴唇殷紅,眼睛裏散發着可怕的紅光。
“姓蘭開斯特的都由我來動手,我要親自殺了他們!”
“我說BOSS,您想要釣馬子我不介意,但是也別總是用我的姓氏呀!”其中一個青年似真似假的抱怨,“你不知道,最近有很多人在追蹤我嗎?是很可怕的人哦!”
“快了,”阿蘭冷冷的注視着燒焦的女人,“他很快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離再次見面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休息一兩天吧,我要稍微修改一下一篇的內容,雖然我不喜歡劇透,但是我還是想說吳雙并非路人,他只是需要經歷成長,這一篇中他還會犯些傻事,但是能力初現,雖然不太成熟。他真正能展現能力的是最後一篇——天下無雙篇,成長是必要的,沒有人天生就能拯救世界。過程也是必要的,只有結果那太單調了。
另:本作不涉及政治,這是娛樂作品,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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