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平常上班的時候總閑睡不夠,現在沒上班了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太陽都高挂了她才剛剛睡眼惺忪的坐靠在床上。把枕邊的手機一開機一看,才驚訝的發現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中午飯時間快到了。
她立刻掀開薄被利索的下了床洗漱去了。此刻手機短信接二連三的來,由于昨晚她充了話費手機短信提醒至少要關一次機才會正常運轉她一關就忘記開機了……
等她回來拿手機翻看時,全是王柏發的。短信足有五條,翻開一開,內容都大同小異。她這才回複了一句,說自己昨天一直關機順便還跟他說了一下要去試穿衣服的事兒。
不過短信發出去幾分鐘了都沒有回複,倒是大門被敲響了。
“吃飯了嗎?我那邊剛好煮好飯了。”門一打開,他就說。
“可以嗎?”她看着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僵硬兮兮的,就是怕他生氣了,“臉不要繃着嘛,我幫你揉揉。”
他撇開臉說:“揉什麽揉,換衣服跟我去我那兒吃飯。”
她應了一聲匆匆回卧室利索的換了一套便裝,她永遠穿的都是T恤、褲子、板鞋。他輕輕瞄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一定都不顧及她是女生走得飛快。這個死丫頭,昨天發短信不回等打了電話居然給他關機了,今天又說昨天一直關機?害他瞎擔心了那麽久,就被她那麽幾句雲淡風輕的話給打發了……
他走在最前面帶路,她一路疾步走着外加小跑才追在他後面。等到了另外一棟樓時,他按住電梯按鈕看着對面急忙跑過來的女人跨出一步狠狠的摟她進了電梯。雖然秋天已經進入尾聲了,但依舊微微有點熱,只是跑了一小截路她就出了細細的香汗了。
“你該運動運動了,瞧你那龊樣。”他說。
她沒有說話,電梯停在了10樓。他率先就出了去,然後駐足在十號房門前打開門讓跟在後面的小女人先進去。屋子不用換鞋子,進去之後她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雖然屋子比較簡陋,但還算有模有樣的,至少有沙發、茶幾。
“自己盛飯去。”他自個兒端了一碗米飯坐在沙發上說。
“小氣鬼。”她嘟嚷了一句便去廚房自己盛飯了。
她盛好飯打算先去上個廁所,她也看見了廁所的方位,跟王柏打了個招呼她也就進去了。不過廁所裏真“壯觀”,不知道是誰穿的襪子,泡了整整一個洗手槽,而且水都染成黑的了。而且洗手臺下,有一個半大不小的盆子,裏面全是內褲!她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難道是王柏的?他這麽厲害?把襪子推了那麽多才洗?內褲也是……
她上好廁所出來,怪異的看着王柏。王柏也不知道為什麽她這樣看自己,他臉上又沒什麽。
她餘昱肯定不知道,那些襪子內褲是曲揚的。那小子就是個懶人,大少爺管了,襪子嫌棄一雙洗了浪費他力氣以及水還有洗衣粉。內褲一天兩條,鬼知道他是有什麽潔癖!
倆人吃好飯後,便接到了徐玫的電話說是一點過去試穿。現在時間是十二點十多分的樣子,坐公交車慢慢過去時間剛好。
“幹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想說什麽就說,說錯了我也會原諒你……”
王柏說完還淡淡的看了一眼她。這麽一看,餘昱就不想說了,瞧他那眼神。分明就是敢說他不是沒好果子吃。男人的屋子就是那樣,亂七八糟的,雖然也有一些男的愛整潔。
他依舊是走左邊,把她護在自己右邊。倆人默默的走去車站,好似沒什麽話說,但餘昱感覺這樣還不錯,走在喜歡之人的身邊也是一種幸福。她不喜歡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安靜的走着,也是甜蜜,也是平凡的幸福。
“啊!我沒帶錢!”她突然說。
“啊!”他也學着她咋呼了一聲,然後又平靜的說:“我帶錢了……”
瞧見他這樣戲谑自己,餘昱捏起拳頭狠狠的砸了過去。車站人那麽多,衆目睽睽之下這般那般,還是有那麽點不好意思的。大概等了幾分鐘的樣子車子來了,站臺等候的人絕大多數都是要上這路公交。餘昱又是那種不喜歡和別人擠的人,所以很快就與王柏拉開了距離自己被擁擠到了後面。投錢上車的王柏從車窗前瞧見了傻兮兮的杵在最後的餘昱有些無奈……
他擠下車,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攥住她的手帶着她上公交,這個死女人還真不省心!
公交車爆滿,人擠人,幸好是空調車不然全車的人直接窒息而死。腿長胳膊長就是有利,王柏抓住頭上的把手一手又摟着餘昱生怕這個笨蛋被人擠離他的視線。
大概坐了二十分鐘的樣子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徐玫和巫礫早在站臺前等候了,瞧見他們倆擠下手又喊又揮手的,讓巫礫想把這個臭老婆狠狠的給蹂躏大把!大街上的,還人來人往的,又嚷嚷又蹦蹦跳跳簡直沒形象可言。他是怎麽看上這個白癡的??
四人一前一後,一對一對的走着。餘昱和徐玫走前面,王柏和巫礫走後面。前面的人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後面的人沉默的跟着……
大概走了一條街的樣子,便出現了一家婚紗店。
店員詢問了徐玫一些事兒便帶着四人去了二樓。這家婚紗店共有兩層,那些婚紗都很漂亮,看着挺有檔次的。不像家鄉那些結婚的人,一件婚紗髒兮兮的就租出去穿了,而且還是那種大衆得不能再大衆的婚紗。在二樓也有一個新人在試穿,他們的婚紗是紫色夢幻型的,新娘子屬于那種清秀可愛型的,和婚紗的顏色以及款式都非常的符合。
“魚魚,瞧瞧,怎麽樣?”
徐玫從試衣間出來,在餘昱面前晃蕩了一圈。
“你收了你的小腹?”餘昱瞧見腹部平坦,跟往常不一樣,“讓我看看把豬兒蟲腰肢顯出來的感覺?”
徐玫一聽,對着旁邊的王柏說:“小子,你女朋友欺負我!”
“唔,是和往常不一樣了。你肚子有幾層油了?”王柏問。
徐玫提起裙擺,走向自己的老公然後撲倒在他的懷中假裝很傷心要自己的老公去贏會臉面來。可惜好好人巫礫才不會去呢,他才沒興趣去反擊呢。
“可恨的婦唱夫随!魚魚,等你結婚,看我怎麽整裏。”徐玫憤憤不平的說。
“好了好了。”餘昱站起身走到徐玫面前,說:“很好看,胸部的肉也滿滿的,非常合身。”
“去你的,你們也試試伴服吧。”徐玫說。
餘昱颔首。伴娘裝是一個及膝的碎花裙子,看着很可愛,而且還是抹胸的。不搶新娘子的風頭也不失好看。餘昱一眼看中,心中也喜歡。
貌似聽徐玫隐隐提起過,到時候會有很多穿着白色禮服的年輕親戚。這和一個傳說一模一樣,就是害怕惡魔把新娘子劫走,所以新娘子的親朋好友會穿着像似的衣服來混淆惡魔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五到六自選兩天日更,平時隔日
☆、做個交易
婚禮現場已經布置好了,是在一個公園的草坪上。男方親戚該來的全都來了,女方只來了父母親。聽巫父說,待這邊婚禮辦完後會去女方的娘家再辦一場。有錢人,沒法比啊……
10月10號結婚的人很多,好多新人都選擇在這一天,因為十全十美嘛。
等新娘子他們來時,已經是早晨快9點的樣子了。見到新人來後,衆人都安靜坐在了位置上,司儀也站在了中央,等候新人走在他的面前然後向他們宣告愛的誓言……
10號這一天,還真是老天給面子,居然有太陽出來,陽光明媚,好天氣!
圍觀的人群也多,搞得新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司儀宣布一些開頭的話語後便邀請新人入場。司儀站的講臺,背後全部是粉色的鮮花,還有氣球,連講桌上面也粘有。新人駐腳,倆人互相一笑,等候司儀宣布話語……
這個司儀還真幽默,他居然調侃巫礫。不過也是,巫礫太緊張了,很多人都看得出來。新娘子瞪了司儀一眼,希望趕緊禮成然後坐車回去。大庭廣衆還有那麽多陌生人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司儀笑了兩聲,又用他那磁性又标準的普通話繼續說了兩句才開始宣布愛的誓言。剛剛出口的“你願意嗎”?新郎官立即回話了,那速度簡直是快。司儀又對新娘子說了一遍,新娘子緊張得結結巴巴的回應着“我願意”。司儀得到回應後,最後說了祝賀的話然後便結束了。
當時一路開過來的車隊現在原路又返回。車子最好的也就是奔馳,除了奔馳,最多的就是奧迪了。車隊不是很長,但占了兩個車道,也算是浩浩蕩蕩了。反正坐在車子裏的餘昱挺羨慕的,希望以後自己的婚禮也這麽好。結婚可是一生一次啊!除非你離了又結了……
距離中午飯的時間還早,但是衆位親家已經被邀請去了酒店裏,先吃吃瓜子說說話,時間很快就到午飯了。新人把禮服換掉,女人穿着一身紅色的旗袍,男人則是黑色的。他們在門口迎接着遲來的親朋好友們。其中當然包括餘昱和王柏了……
“不是吧你們?喜糖全是巧克力?”餘昱捧着徐玫給的糖雙眼閃光,“我喜歡吃巧克力,咱倆那麽好,把我的兜都裝滿吧?”
“瞧你那樣,吃多了萬一酒席吃不下怎麽辦?你得給我使勁吃,吃幹淨!一桌好幾百呢,心疼死我了。”
“你顯擺吧!”餘昱白了她一眼,“你老公為你辦了這麽大的婚禮,你當時不說現在好意思說!”
“吃你的巧克力吧!以後你的王柏也會為你辦個好婚禮的。”徐玫看向王柏說:“哦?是吧。”
王柏笑而不語。最後徐玫抓了一把巧克力給餘昱他們才舍得離開大門進入內堂。到吃飯的時間上了菜餘昱才知道,什麽叫做幾百塊一桌!不過都不是S市的菜樣,全是C市各種有名的菜肴。餘昱那個高興呀,今兒總算可以放開的吃了,她就喜歡C市的辣!
餘昱還真有種把這些吃不完的打包走的沖動,不過感覺那樣很龊又沒面子所以只是在心中想想。一個桌子10個人,上一個菜幾乎一分鐘不到已經吃得七七八八了。
新娘子他們還沒開桌吃飯,而是招呼客人,敬酒什麽的。
時至一點時,整個場內的人已經漸漸散了。不得不說,這個婚禮是每個女人都向往的,誰不想人生第一次結婚來個轟轟烈烈盛盛大大的?餘昱不禁看了一眼王柏,如果真到結婚那日,不能辦到這麽好,也不能草草了事……
“走吧,跟他們打聲招呼咱們就回去。估計今天他們有得忙了。”王柏攔住餘昱的肩膀說。
“徐玫。”餘昱叫了一聲,等徐玫回頭,她繼續說:“我們就先離開了,你們慢慢整理。等你生寶寶滿月了我一定再回來。”
“你什麽時候離開S市呢?”徐玫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來,“王柏,你和餘昱一起回去?”
“我耽擱幾天再回去。”王柏說。
“我明兒一早就走。你就別來送我了,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吧,嘿嘿嘿……”
餘昱對徐玫擠眉弄眼的,弄得徐玫也開始想入非非,臉也有些紅撲撲的。她輕輕拍了餘昱的屁股,然後給了一個擁抱就揮手道別了。能在久盛認識餘昱,可真好,餘昱這個朋友她交定了!
他們是打的回藍火公寓的,當然在藍火公寓大門前遇見了姚秘書。她坐在車子裏,從後視鏡瞧見了餘昱和王柏便下了車。她從挎包裏拿出一個信封交給餘昱,臉上也有一些不耐……
“老總給你的機票,明天早晨的。”
“姚秘書不回C市任職麽?”她接過信封,問。
“習慣S市了,不想回C市。”姚秘書打了個呵欠,又說:“東西已經送到,先走了。”
她進了車子,又按了一下喇叭,意示他們讓開。那性子很是高傲,但她有高傲的資本。餘昱收好信封拉着王柏去了自己的屋子,明天就要走了,必須得好好的陪陪她才是。
“先收拾東西,你幫我把衣服放箱子吧。”餘昱根本就沒征求他的意見,用的肯定句。
“男友就是拿來幹粗活兒的,啊!沒天理啊……”王柏故作痛苦的說。
“去死吧你。”餘昱狠狠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趕緊給我進去收拾,不然晚上沒飯吃!”
“沒飯吃那就吃你吧?”他說完,立刻沖進了卧室。
“吃個鬼。”餘昱嘟嚷了一句。
不出一個小時,兩人就把改收拾帶走的全都弄好了。他們坐在沙發上,看着湖南衛視播的泡泡劇,貌似是重播昨晚的。明天就得回去了,可以見到媽媽還能照顧她了。等有機會得把王柏介紹給他們認識認識。
或許由于太累了,餘昱看着看着就斜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他看着她,寵溺一笑捏了一把她臉上的肉,然後移動了自己位置,讓她舒舒服服的靠着自己睡覺。他把電視的聲音關得很小很小,然後換了一個臺看。
這個女人,雖然只有163的身高,雖然還有些微胖雖然是餘立的女兒……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嬰兒小肥的臉,喜歡她軟軟的肉,喜歡她無辜看着你的眼神,喜歡她有時候羞澀不好意思的模樣。各種喜歡,差點沖掉了他最初的計劃……
他不碰她,很少親吻她,就是害怕她深陷下去,等最後她便會一刀致命,接着痛不欲身。如果她不姓餘多好,如果她和餘立沒有關系多好。如果不利用她,或許這一輩子都會在基層游走,或許會被餘立以及她的老公步步緊逼……
他輕輕撫摸她的發絲,然後劃過她的臉頰……
“我喜歡你,可惜你聽不到……”他在她面前細語。
是的,她聽不到,她已經熟睡怎麽可能聽得到。他又把她摟錦進了自己懷中一分,感受着她的體溫,感受着她的柔軟,感受着屬于她的味道……
或許是抱着軟軟的她有些舒适,所以他也來個困意。他把電視關掉,摟着她閉上了眼睛。明天一早她就要走了,而自己計劃的時間已經要開始中間階段了,不知道會傷害到多少人……
他擁着她,她倚靠着他,多麽溫馨的場面……
等她醒來,才知道一整晚都是他摟着自己睡覺的。心中一暖,小心翼翼的移開自己的身體然後去房間拿了薄被出來為他蓋上。他的臂膀一定麻木了,被自己枕了一晚……
她輕輕地走進廚房,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她不想吵醒他……
不出半個小時,早餐便好了。她端出來,發現他還沒醒,然後擱下東西去了他面前。他眉毛有些濃,還是雙眼皮,她最喜歡他那窄窄的臉,特別像外國人的臉呢。嘴巴性感,居然比她的唇都好看!她嫉妒的湊過去,狠狠吻住那張嘴……
以為會把他弄醒,沒想到居然還不醒。或許是太累了吧?她沒有再去吵他,吃好早餐提着行禮,小聲的說了一聲“再見”她就走了。她不希望他來送她,又不是不再見了,又不是離別……
當她走後,王柏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還在冒熱氣的早餐然後走到落地窗前。他看到了她招了出租車,然後上車的背影,接着那輛車消失在車流量裏……
他這才去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坐下吃早餐,不過門鈴也在這個時候響了。本以為是她忘記拿東西了,所以才返回,沒想到一開門見到的是姚秘書……
“早上好,王柏。”她說,“可以做個交易嗎?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
“請你出去。”他清淡的說。
姚秘書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進了屋子,去了電視機旁邊。他看着姚秘書從包裏掏出一個光碟,貌似要放給他看?她是什麽意思?為什麽餘昱剛走她就出現?只是碰巧麽,他王柏可不相信這個女人。
她把電視機、DVD都打開了把手中的光盤也放了進去。王柏走過去,倒是要看看,她要幹什麽。她回頭對王柏風情萬種似的笑着,然後閃到一邊,讓王柏清清楚楚的看着電視。
電視上出現的僅僅是人物的腳,上半身并沒有被拍攝下來。只不過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但他分辨不出是誰,這倆人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
不過內容卻讓他狠狠的把眉頭擰巴在了一起,這倆人談論到了曲揚!還談論到了曲揚曾經幫自己查父親入獄那一些兒。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和他一樣的想法——吞了久盛!
那人是誰?為什麽恨餘立?冶冶又是誰?是女人,他敢肯定,因為話語中甲方說:已經把冶冶送給了你,還不滿足。這個人為了達到目的,估計什麽事兒都會做。
“怎麽樣?我們合作?”姚秘書問,“我可以救出你的父親。”
此刻,光盤上的內容已經盡數播放完了。王柏看着姚秘書,似乎要看穿她。她是怎麽得到這些的?和那些人一夥兒的?但又來找自己合作又是什麽意思?如果能真的救出父親……
“你要回C市吧?我大概猜測得到你要幹什麽。”姚秘書走到他面前,在他的胸膛上劃了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就是那個黃雀……”
他狠狠拍開她的手,冷笑一聲,“有意思,祝我們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姚秘書也伸出手。倆人很快成了同一戰線,生活開始有趣了,這個姚秘書也不是什麽好鳥,他就坐收漁翁之利,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或者大傷元氣之時,他只稍稍動動手指,他們所争奪的東西将會是他的。
餘立,好日子也不遠了,陷害父親又逼迫于我,我也會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王柏在心裏說着。
作者有話要說:求留言,求冒泡……
☆、危情纏綿
距離和姚秘書達成協議已經過了2天。發了工資後,王柏提交了辭呈,曲揚說是繼續呆在公司學習學習。王柏站在窗邊,抽着煙看着外面淅淅瀝瀝下着的雨心裏也惆悵得很。他明天就打算回C市,回到C市要注意與餘立不能碰面,還不能讓餘立的人看見自己和餘昱交往。
等一根煙抽盡他便出了門。既然要回C市了,那就去監獄看看自己的老爸。三審還沒下來,在這之前,如果找到證據就好了。那個姚秘書要如何把三審來個大轉彎……
走到樓下,他打開黑色的傘鎖着眉頭一路走到了站臺。因為是下午3點鐘,還是星期一,所以乘車的人不是很多。車流量高峰期也已經過去,公交車很快便到了。他收起傘投錢上了公交,車廂裏的位置還是蠻多的。他坐在靠窗前的位置,透過被雨水模糊的玻璃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
或許是昨晚沒睡到,他看着看着就來了睡意。
那狐貍精姚秘書這幾天可把他給折騰得差點起不來身了,自以為不錯的體力連續兩天幹那事兒還是吃不消。不是說他窩囊,而是姚秘書欲求不滿。一次一次的勾引,幾乎一整個晚上沒有歇息,到了早上醒來也連續到了中午才結束。他和姚秘書,在餘昱的出租房裏的翻雲覆雨,在她曾經睡的床上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姚秘書,就是一個小妖精!
在狠狠一次颠簸中,他醒了,而距離自己要到的地方也只有2站。大概過了五分鐘目的地到了,下車的時候他還忘記拿傘了,等想起來時車子早走了。
他冒着雨去監獄看望父親,看望的時間還有限。父親貌似這些日子蒼老了許多,也瘦了許多。倆父子見面,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對方。他們用自己的眼神傳達意思,用心在交流。大概獄警說時間到時,他才對父親說話——
“爸。”他喊着。
“你媽媽老是睡不安穩,記得要放薰衣草。”
他點了點頭,看着父親被獄警帶了出去。母親生前總是睡不安穩,而他當時卻總是忘記換掉已經凋謝的薰衣草。現在入土為安了,自己又要去C市好些日子不能去看望母親。如果時間可以倒退,他會放棄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請,放棄參加那些無聊透頂的聚會。把那些沒意思的事情抛棄掉,多陪媽媽,為她換薰衣草為她削一個蘋果,幫她穿針引線……
之後,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來的,一路上想着以前的事情,下意識的坐車下意識的下車。回到出租屋他才反應過來,他重重的把自己摔在了沙發上。
這時,兜裏的手機響了,翻開一看是餘昱發來的短消息。他看着內容立刻恢複了精神,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不喜歡摳字,也懶得去摳。
“真想我了?”他問,“明天我就回來了。”
對方只是咯咯咯的笑着,大概是有點事情,說了一句“我想你”就挂了電話。他站起身來,去了自己的房間,打算提前收拾好東西,明天一早就坐飛機離開S市。一個月的工資就拿給坐飛機了。
他想,自己要離開S市了,至少要通知姚秘書,看她有什麽想法。
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說:“明兒一早我就離開S市。”
“晚上你來我的住所,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很重要的正劇對你只有好處。”
“時間地址。”他不想和她廢話,聽着她聲音也忒不舒服。
姚秘書報告了自己的地址,原來她的住所距離藍火公寓也只有兩條街的距離。他挂了電話,看了下時間,已經到五點了,該煮飯等着曲揚那臭小子回來吃飯了。在S市,他就是曲揚的家政員似得。那臭小子熟飯不會,洗衣服也懶得動,家務更別說了。
等他出門買好菜做好飯時曲揚也下班回來了,十月,天黑得越來越快了,估摸十一月七點就黑天了吧。曲揚一回來就把自己擱在床底下的陳年臭襪子給拿了出來說是要洗襪子。
“惡心不惡心,你這男人當得真失敗。”他對曲揚說,“現在男人的标準是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我看你這麽邋遢以後誰嫁給你?嫁你都倒黴,每天和臭襪子陪伴。”
“我娶不了媳婦兒你也休想。”曲揚邊洗襪子邊說,“咱們湊一對挺合适,我攻你受。”
他睹了曲揚一眼,說:“真2。”
吃飯的時候曲揚跟頭狼似得,迅速吃完然後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就出門了。那小子鐵定去把妹了。他收拾好東西看着時間已經快7點了也出了門。說真的,一看到姚秘書他就想到那兩晚春光滿屋的樣子。
有時候走路想事情,不知不覺便到了自己到的地方。不過恰巧碰到姚秘書正走進小區,本來想叫住她的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所以他跑過去打算追上姚秘書……
“懷孕?為什麽?!”姚秘書在打算話,與誰說話只有她知道,“我不想和那麽惡心的臭男人生孩子。”
貌似對方說了什麽嚴厲的話,姚秘書柳眉緊鎖差點破口大罵。她沉了口氣,答應了對方。剛挂電話打算去小賣部那邊買煙就發現一旁追過來的王柏。看到王柏,她眼睛轉悠的一圈,貌似有想法了。
“有煙麽?”她問。
王柏掏出兜裏的煙盒給了一支給她。這個漂亮女人抽煙是那麽的性感,只可惜這個女人很髒,随随便便就可以把自己給別人。
“跟我上去吧,那些資料你只能看,不能帶走。”
王柏才不會相信她說的,只有一份?前些天拿着光碟來找自己合作,這麽有心計的女人只會留一份?不過他還是跟在她的後面上了樓。這個女人住的是單身公寓,屋子裝修過,屋子裏的裝飾把整體感突出了一種溫馨。很難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居然會把家布置得成這樣。
姚秘書果然從抽屜拿出了一份資料,王柏翻開看了看,這份資料居然是久盛子公司前些月的簽約合同!而且還是簽了字蓋了章的!再接下去翻看,是一份收據,還有一個小的U盤!
“這些東西會讓你翻身。”姚秘書把東西從王柏手裏抽出,鎖進了保險櫃,“不過我只是讓你吃定心丸,別懷疑這些東西的真僞。只要時機成熟,在你父親終審的時候立刻峰回路轉。”
“我必須得看U盤上的內容,否則休想我安心聽你的。”
“看?到時候會讓你看的,那盤光碟已經說明我是有證據的。”姚秘書雙手勾住王柏的脖子,“親愛的,你還不相信我麽?”
“放開我……”他冷漠的說。
姚秘書不但不放還開始動手動腳,王柏看着她那妙曼的身姿,看着那飽滿的一切。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妖精,如果稍微鎮不住還會長久陷入溫柔鄉。而他王柏之所以任由她放肆,是因為他和尚太久了。他發誓,只要離開S市他就會做會和尚,就讓他放縱幾天。再者,這該死的女人太放蕩了。
他們進入房間,摸黑做着男女之事。在姚秘書的領導下,各種姿勢都開始嘗試。這個快三十歲的人,就像個饑渴的狼似得。她溝起他的欲望與□,結束之時居然還不滿意,過了幾分鐘居然又想翻雲覆雨一次。就算王柏不想玩兒了,那妖精也會使勁全身解數來邀請他。
“你還真是饑渴。”完事後,王柏進入了浴室。
姚秘書也跟了進去居然為他清洗身子,惡趣味的王柏也狠狠的蹂躏了她一把。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又多麽的饑渴,出來時王柏正在吸煙,正在想念的餘昱她居然就湊過去,從後面擁住了他。
“滾開。”他站起來,俯視她說。
“我是不是比你的小女友優秀許多?小男人,喜不喜歡姐姐。”
“閉嘴。”他開始深深的思念去餘昱,那小丫頭如果知道自己和姚秘書搞在一起,一定會痛哭。
姚秘書應了一聲,她是真的閉嘴了,因為嘴去幹別的事情了。王柏手中的香煙從手指間掉落到地上,身子狠狠的顫栗了一下。這該死的姚秘書,就是個欲女!再來幾次,估計自己都得虛脫了……
“你等着求饒吧。”王柏說完,沉吟了一身。
他把姚秘書壓在身上,發洩着自己,狠狠的,非常的狠。他看着身下女人,貌似出現幻覺居然把姚秘書看成了餘昱。她們一點都不像呢。餘昱那丫頭可愛、善解人意,雖然有時候很白癡但他就是喜歡。可惜,就算自己喜歡她、愛她,終是不能親口告訴她。只能在她聽不見看不着的時候偷偷的訴說。那丫頭在得知自己利用她後一定會一刀致命痛不欲生。他一想到這裏心情就不好,他把這不好的心情全部發洩到了姚秘書的身上。而那女人,最終也顫抖着嚷着“不要了”。他說過要讓她求饒,這還沒求饒,必須得求!
“小男人,姐姐求你,快停下,停下。”姚秘書推着王柏,“姐姐愛你,姐姐愛你,快停止。”
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兒開始日更起來,讓林紙爆發一把看看,親們有空的也得撒花花啊~(話說,你們看到這樣會會真冒泡起來一起狂噴王柏?哈哈哈~)
☆、回到C市
纏綿了一夜,整個卧室充滿了暧昧的味道。王柏早早就起床,穿戴好一切出了房間,在客廳時還望了一眼那普通的木制櫃子。那是一把好鎖,把所有重要的東西都鎖在了裏面,那個櫃子誰也想不到,那個普通的櫃子會有那麽多證據。
他出了姚秘書的房子後,最該死的是遇見了從附近賓館出來的曲揚!曲揚眼尖的瞧見了他,跑了過來打招呼卻是意外的發現他鎖骨有淺淺的抓痕。曲揚勾搭住他的肩膀,一副哥們兒了解你的模樣。
“你小子常說自己是正人君子,被我逮住了吧。”曲揚笑呵呵的說:“滋味如何?”
“你很煩。”他撥開曲揚的手,“我回去收拾東西,一會兒就去機場。”
曲揚打了一個響指,“好戲正式開場,圍觀咯~”
他睹了曲揚一眼,沒說什麽。倆人并着肩一起經過街道然後過了馬路,落後的曲揚還順便買了早餐,兩籠包子兩杯豆漿。倆人一起回到出租屋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吃包子和豆漿。倆大男人都是一口一個小籠包子很快就解決了。吃好東西後王柏還去狠狠的洗了一次澡。
那該死的女人,不知道噴了多少香水,惹得他一身也是香水。進了浴室才驚覺,胸口前居然有抓痕!這要是被餘昱瞧見,誤會那就玩兒完了!他站在噴頭下,任由溫熱的水拍打,從頭到腳……
他撐着牆壁,緩緩閉上雙眼。眼睫毛已經被水打濕,水珠順着睫毛滾下,劃過臉頰然後落到唇邊。他忽然睜開了雙眼狠狠地關掉了噴頭的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他的臉色變得肅然。
他擦好身體穿好浴衣回到自己卧室換了一身趕緊的衣服,至于穿過的衣服他打算扔掉。簡單的收拾了東西跟曲揚打了招呼便走了。曲揚由于要上班所以不能去他。
去機場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昨兒沒睡到他也就在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