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78最新更新(^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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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風和日麗的周末,因為頭天晚上洛安臣知道自己不能“過分”,所以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盛天雨并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麽難受的感覺。
不過也可能有很早以前洛安臣就開始準備這方面,比如潤滑、清理、保養什麽的……
總之,對于今天還能夠騎馬的盛天雨來說,這個天氣是很不錯的。
不過因為昨晚上那一次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所以導致盛天雨起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騎馬游玩一下午了。
畢竟他和洛安臣是受邀來參加諾德豪斯家董事長的侄兒的婚宴的。
至于為什麽會邀請到洛安臣……這關系就有點兒複雜。簡單說來,就是洛安臣和諾德豪斯董事長是忘年交,而對方的侄兒現在又在洛安臣在A國的分公司裏任職。
一來二去,兩人除了上下級之外還多了一層朋友的關系。
而這對新人對Z國文化都是十分着迷的,就想着邀請來自Z國的洛安臣他們,希望能夠有來自大洋彼岸的Z國朋友來為他們祝福。
當然,這對新婚夫婦可不是在山谷中結婚。
匆匆吃過午飯,盛天雨就穿上盛裝趕到這附近最着名的威斯敏斯特長老會教堂。
聽說新娘是個金發、藍顏的美女,不過盛天雨并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樣子。不過世界上所有的新娘應該都是十分美麗迷人的吧。
而且,這是盛天雨第一次參加別人的婚禮……不得不說,他的內心還是有點兒小興奮的。
當盛天雨和洛安臣到達教堂的時候,賓客們的汽車已經占滿了兩條街。
新人雙方的親友中的年輕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正在正廳門口恭迎來賓。
洛安臣帶着盛天雨走過去,在綴有鮮紅玫瑰花的簽到簿上用中英文寫上“Z國,X市”和自己與盛天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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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之後,兩位穿了絲質曳地長裙的接待小姐熱情地在洛安臣和盛天雨的胸前綴上一朵紅玫瑰,還在他們兩人的右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盛天雨猝不及防,薄薄的粉色立馬在那玉白的皮膚上暈開,逗得那位輕吻他的漂亮姑娘捂嘴笑個不停——在她眼中,盛天雨看起來才不過十四五歲,還是個可愛的孩子呢。
畢竟盛天雨頭發黑黑的,眼睛大大的,眼睛的黑色比白色要多一些,看起來濕漉漉的仿若小動物的眼神一般。再配上乖巧的面容,以及在西方人眼中不算高的一米七幾(幾<6)的個子,簡直就是萌【正太】不解釋啊。
洛安臣見自家小米糕臉蛋兒粉粉,露出這麽誘人的樣子,還被一個女人給親了(小米糕:○皿○你自己不也是被親了右臉頰?殿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內心早就泛起了小小的醋浪了。
于是伸手一抓,兩人直接就“十指交握”地進去了——反正他們也不是主角,不會有人注意到。
正在禮堂忙碌的喬治安娜夫人見到他們先是給了他們一份婚禮程序禮儀單。而諾德豪斯董事長此時也就像是一個普通家長一樣樂呵呵的拉着洛安臣他們介紹給新人雙方的父母。
來者都是客,更何況是遠道而來的異國朋友。所以長輩們對于洛安臣和盛天雨的到來分外熱情——尤其女方父母見到精致可愛(?)的盛天雨,更是讓他們想起了自己女兒小的時候——甚至特意邀請他們到中間的家屬席上就座。
他們的熱情和誠意讓盛天雨十分感動,不過如果他知道這家人心裏将他和他們自己女兒小時候相比較的話,估計會炸毛不休吧。
教堂宣講臺上用玫瑰、郁金香、康乃馨和紫羅蘭等鮮花搭成了一道小拱門。
兩旁的一排排長蠟燭的火花歡快地跳躍着,暖橙色的火焰更增添了幾分喜慶。
盛天雨坐在洛安臣身邊,小小聲道:“我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外國人的結婚的場景……但是親身體驗的感覺果然又不同啊!”
雖然盛天雨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了,但是有洛安臣在身體,他總是會不自覺地将自己性格中比較活潑粘人的那部分顯露出來。
此時整個教堂中回蕩着管風琴奏出來的悠揚聖樂,也沒人注意到盛天雨此時在說話。
“小雨喜歡這樣嗎?”要不要到時候我們也舉行西式婚禮?這句話洛安臣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不過他倒是将盛天雨的手握了握,然後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因為洛安臣他們坐的的并不是第一排,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
司儀站在鋪着紅地毯的禮臺中央,用雄渾的男中音唱起了一首歌,來賓們全體起立。
歌聲剛停,另一邊就奏響了《婚禮進行曲》。
頭戴着綴有閃亮水轉和珍珠的花冠,身披純白拖地長裙的新娘,嬌羞萬分地左手捧着一束鮮花,右手挽着自己父親的手臂緩緩走向禮臺。
而新郎則是欣喜地從岳父手中攙過新娘的纖纖玉手,又緊緊地挽在自己的臂彎裏,一齊轉身面對喜氣洋洋的牧師肅立着。
當主持婚禮的牧師開始宣讀誓言時候,盛天雨看着哪一對笑容甜蜜又燦爛的新人,一時之間腦海裏的思緒卻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婚禮啊……
說起來,自己這一輩子估計也不可能有婚禮了吧……還有小舅舅……
畢竟他們兩個之間并不是普通的戀人關系。
想到這裏,盛天雨不禁有些沮喪——他并不是為自己沒有的婚禮而感到沮喪,反而是覺得自己讓洛安臣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不過雖然這麽想,但是要讓他把洛安臣讓出來,看着他挽着某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長什麽樣子的女人或者男人的話,盛天雨還是會咬牙切齒的堅決不幹的。
所以說,當小米糕在洛安臣懷裏的時候就是乖巧懂事的VIP;當小米糕發現有“蝴蝶蜜蜂”在洛安臣身邊飛飛的時候就會化身成禽獸中的……啊不,是凹凸曼中的戰鬥機。
洛安臣可不知道盛天雨內心從羨慕→失落→沮喪→鬥志這幾個情緒轉變。當上面的新人宣誓完畢并且互相戴上戒指熱烈親吻的時候,洛安臣看着眼神裏好像有小星星閃亮的小米糕,想着什麽時候也和他舉行一次婚禮……
唔,或許還應該早點将那個東西取回來了。
證婚完畢,牧師興致勃勃的獨唱一曲以示祝福,唱詩班的那些五到十二歲的小天使般的男孩兒女孩兒們接着又唱了幾首聖歌。期間,新人的父母分別上臺致詞答謝賓客,祝福新人。
禮畢。洛安臣和盛天雨一齊跟随衆人來到教堂西側的一個懸燈結彩的交誼大廳。
和剛才莊嚴肅穆的聖壇的氣氛迥然不同,這兒充滿了歡樂和喜慶。
新郎握着新娘的手共同持刀切開一個多層相疊的婚禮蛋糕,一一分給在座的各位來賓。
值得注意的是,不知道是因為盛天雨的長相還是其他原因,新娘也認為這個穿着西裝的小男生不過才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兒,所以分給他的那一份蛋糕上奶油特別多……水果也特別的多。
看着嬌媚明麗的新娘朝自己眨眨眼,露出一個“我可是特別為你留的”的眼神,盛天雨真的感覺亞歷山大到胃痛啊……
還好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大家在自助餐桌上共進喜宴。當然,在婚禮上,吃飯并不是重頭戲。
這不,很快,“傳說中”西式婚禮的保留節目就開始了。
新郎向新娘要來了她的吊帶襪,順帶親吻了新娘一下,然後站在單身漢人群前一公尺左右的地方,背過身去準備扔吊帶襪。
洛安臣和盛天雨并不想湊這個熱鬧,但是無奈婚禮上的人都太熱情了。
這邊諾德豪斯夫婦見洛安臣和盛天雨兩個站在外面,笑了笑,善意地推了推。
這一推是輕輕的,但是後果是眼中滴(正色)!
單身的漢紙是威武雄壯滴,尤其是他們空虛寂寞冷,急需要搶奪“喜兆”來表示自己會找到妹紙的單身漢紙的戰鬥力更是強大滴。
于是,洛安臣就不可避免地被波及了。
偏生這些人雖然都是男人,但全都是普通人,洛安臣又是猝不及防被卷入這場“争奪”大戰的。所以很快,他就被人群淹沒了——因為這個時候新郎已經抛出了“喜兆”了。
盛天雨一件自家小舅舅被被人給“圍”了,顧不得看熱鬧,也不管自己細小的身板是如何的“不堪摧殘”,直接就擠進去了。
等到熱鬧結束,洛安臣才一手小米糕一手吊帶襪(〒_卌 |||)地從一群屍體……啊不,是一群單身漢紙中出來。
面對着其他人雖然沒搶到,但是依然恭喜的聲音,洛安臣其實很無奈——他并不想要這個東西的,可是沒辦法。不知道什麽時候,争搶過程中,這個長長的吊帶襪就在自己的手腕上纏了好幾圈……緊緊地。
被洛安臣護在懷裏的盛天雨倒是毫發未傷。但是看到自家小舅舅為了保護自己而弄得發型有些亂,西裝也有些皺了的樣子,還是很心疼的。
于是,當新娘開始向未婚的妹紙們抛捧花的時候,他也沒有注意。
只不過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盛天雨剛給洛安臣整理好了襯衫,準備将纏在他手上的吊帶襪(= =)取下來的時候,洛安臣就笑眯眯道:“小雨,你說這是不是緣分?注定我要娶你?”
盛天雨手一抖,擡起頭,用那雙看起來很清澈很無辜的眼睛看着洛安臣:“……哈?”
“小雨你就不用裝了,”洛安臣用的是Z國話,說得又飛快,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搶捧花,自然不會有人聽這兩人說得是什麽內容,“這就是上帝的指示。”
盛天雨被戳破了僞裝,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開玩笑呢你,我們兩個人怎麽可能結婚呢?快,把手伸過來我給你解開。”
說沒被盛天雨的話打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到自己的小戀人一臉笑容的樣子——尤其是那種标準的嘴角彎彎眼睛也彎彎的笑容——洛安臣明智地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說什麽了。
嗚!自家小米糕真的要進化成黑芝麻糕了嗎?
正當洛安臣想完這句話,一個白色的影子就“嗖”地一聲落到了盛天雨和洛安臣的懷裏,正好卡在盛天雨伸手為洛安臣解吊帶襪的兩臂之間。
一時間,衆人的目光都落在盛天雨身上。
盛天雨不是沒被人注目過,也不是沒有被這麽多人注目過。可唯有這一次,他很想說——捧花……要不要這麽坑爹啊?
那些未婚的少女們一看原本應該屬于自己(?)的捧花居然落入了一個少年的懷裏,心裏的小人都捶胸頓足——為什麽,為什麽啊啊啊!
但是待到她們發現少年對面站在的居然是剛才接着“喜兆”的男士時,不知道兩人關系的衆人眼中都流露出“哦~原來是上帝的安排”的表情。
面對如此情況,洛安臣不知道是怎麽了,一本正經地看着盛天雨,居然用中文抽抽了一句:“道長,你就從了老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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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這一章小米糕和洛先生有些崩了……因為沙子正在看生活大爆炸(你懂的),而且有時候囧囧更健康……是吧?
哈……哈哈哈……(心虛笑)
今天最後一天,讓沙子看看要吃肉肉的有多少,如果多的話,明天就發肉,如果少的話……沙子就留着自己粗了……
噓,悄悄的,不要聲張唷~
小劇場又見小劇場
關于小米糕和洛先生昨晚上的“一次”真相大揭露!!!
現在本臺記者駐洛先生家窗戶外的一粒灰塵上的沙子為您現場報道!
“小舅舅,幾點了?”
“十點了,還不去睡嗎?”
”嗯,馬上。”
幾小時過去了
“唔~小舅舅~幾點了?”
“一點了~怎麽?已經堅持不了了?”
“嗯啊~明天我還想要騎~嗯~騎馬…”
“才一次啊~而且你現在不是正在‘騎馬’嗎?乖~大不了明天幫你請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