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神獸丢了?
我有點沒搞明白,這事跟後媽能有什麽關系?是不是肖同文問錯了?
張大師望着肖同文看了兩眼卻是沒有說話,表現得有些沒信心。
這個時候我才敢相信,或許真的和後媽有關。
肖同文問:“你跟後媽之間産生什麽矛盾了?”
張大師皺着眉頭,拳頭攥的深深的确是沒有說話。
半天,才說話,他嘭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整個人就跟一頭發了瘋的獅子,讓人感覺到恐懼。
“那個老不死的老女人,找了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就把老子給甩到了一邊,她別想得逞。”
我看了曉雯一眼,追問了一句:“你跟後媽怎麽了?什麽找了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就把你甩一邊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是誰?”
張大師長嘆了一口氣,接着坐了下去,心中甚是不滿,卻又無力發洩:“我也不瞞你們,你們怎麽看我也無所謂,反正我要跟這老女人死磕下去,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在張大師的解釋下,我總算是明白了緣由,原因就是後媽在跟他合作的同時,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找了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便把他給扔到一邊了。
他們之前的約定全部作廢一點補償都沒有。
因為要害安爸爸,後媽和舅舅在他這兒拿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只是直到今天也是一分錢沒給。
本來如果僅僅是合作不成的問題張大師還不至于生氣成這樣,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他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怪就怪,後媽用他的符也好,法器也好,各種各樣的東西沒有一個給了錢的,他這些東西也是花錢弄的。
到最後買賣不成,把使用他東西的錢給他不就得了。
後媽非但不給,還說都是他自願給的,自己又沒要憑啥給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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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矛盾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我蒙圈的看着肖同文,肖同文也張大着嘴巴盯着張大師。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們兩個就不在合作了。”
張大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關鍵還是在于她的态度,不合作好歹說一聲,一聲不吭,打電話關機,登門找玩失蹤,我能有什麽辦法?”
因為這點小事張大師的态度就能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錢的作用還真的是大。
這點小事我不好說什麽。
我想知道後媽找的那個人是誰?是不是靖王?
在問的時候張大師便搖了搖頭,說這他就不太清楚了,那個神秘人一直沒露頭,問後媽後媽也是遮遮掩掩的不願意說。
我盯着肖同文,肖同文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門講究因果輪回,你能從這裏走出來也是上天注定,抓住這個機會來寬恕你犯下的錯誤,對你是沒壞處的。”
我們并沒有多做停留既然張大師不知道,多待着也沒什麽意義。
回去了!
在路上肖同文跟曉雯我們兩個分析,後媽找到的那個大靠山,跟我們猜的可能性很大就是靖王。
尤其是昨天那奏折出現以後,基本可以證明,只是可能還沒有親眼看到後媽和靖王在一塊,所以沒有證據罷了。
肖同文的想法是,讓曉雯這幾天好好的在家裏頭待着,專盯着後媽,看後媽和舅舅這些天都會幹些什麽,尤其要注意一點就是後媽會不會和靖王有來往。
曉雯點了點頭,說這幾天只要不看父親,就在家裏盯着後媽,他們出去也會跟着。
回到家之後,我沒管正在忙活的工程隊,而是直接去了二樓,自從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以後,我對這已經充滿了不安的情緒在裏邊,怕安爸爸在被帶走。
只是虛驚一場的是,我們爬到二樓的時候,安爸爸并沒有被帶走,李奶奶正在和他聊天。
後媽和靖王的合作,使張大師受了阻,之前我們以為靖王是因為張元的死,選擇了張大師。
後媽能和靖王打的火熱,全憑張大師這個中間人的介紹。
實際上是我想多了,事情壓根就不是這個樣子的,張大師跟靖王不認識。
這也成了困擾我的一大問題,到底是誰讓後媽和靖王認識的呢?
肖同文也跟我有同樣的懷疑,他覺得真正熟悉後媽的不多,而靖王跟我有關,可能提靖王的這個人跟我就有關系,他懷疑是魏闕做的。
我當即反駁了他,先不說魏闕有沒有這麽做的動機,單單我是他娘子,他也不至于瞞着我去幫一個外人的。
這不是跟着我作對嗎?
曉雯也是這麽想的,她也不相信魏闕會是害自己父親的人。
肖同文撓了撓頭,解釋他也是瞎猜而已,我們不要生氣就好。
我讓安爸爸先在房子裏休息,跟曉雯和肖同文出去了。
如今張大師的嫌疑排除,剩下的沒有留下有用的線索讓我們去找,所以只能看後媽本身了。
曉雯回去了,我讓她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曉雯走了之後,只剩下了肖同文我們兩個,那工程隊負責人告訴我,挖已經挖好了,就剩下一點收尾工程了,到時候我驗收一下。
我點了點頭,負責人又去忙了。
在家裏監工監了一中午,等下午的時候地道總算是挖好了,看了一下确認沒啥問題了,把工程款一結,那負責人臉都笑出了花。.
讓我以後有這方面的事,還找他,他給我打折。
挖土機和負責人離開以後,我又找專門的建築隊來休整一下,争取今晚就把安爸爸給放進地道裏。
傍晚的時候肖同文回去了,是老頭兒給他打電話,說是又有一批靈牌過來,需要他去一趟。
本來肖同文是想拉着我一起去的,不過不論是抓惡鬼的地方還是龍爺的地方我都嘗到了苦頭。
這些地方我是沒有膽子在去了,怕自己的小命到時候保不住。
我不去肖同文也沒有勉強我,只是告訴我,不去可以,但燒的話,就只能我自己來了,這點是躲不掉的。
我寧願去燒,也不去抓。
說起來在忌憚那裏的同時,我也不想和程佳怡見面,我對她是沒有好感的,我們兩個見面只會徒生尴尬。
肖同文自己去的,臨走前提醒我別忘了,早點去拿神獸,昨天雕的,今天應該好了。
我點頭告訴他知道了。
建築隊,進行了修整,我讓他們有什麽需要的東西盡管進,到時候算在總賬上。
傍晚時分,我去雕刻店了。
雕刻店老板正在忙,看到我來急忙給我打招呼。
手裏的東西都放在一旁,笑呵呵的跟我解釋:“王寧姑娘,您別生氣,這次怪我,是我沒有給這小子說清楚,他才亂說的,關于您平胸的那件事真不是我提的。”
我瞪了他一眼,問他:“咱能不提平胸這件事嗎?”
老板一愣,急忙點了點頭:“能,能,當然能。”
我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他我的神獸呢,雕刻的怎麽樣了,這可有一天多的時間了,我是昨天中午去的,現在才拿,都傍晚了。
老板讓我稍等一下,他馬上去拿。
“小虎子,把王姑娘雕刻的神獸拿過來。”
小虎子轉身進屋去了,我在外邊等着半天過去了,竟然沒有動靜。
老板還以為小虎子找不着呢,急忙給小虎子說,在哪個哪個下面,最大的那個,他找最大的不就得了。
可小虎子還是沒有反應,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跟老板都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跑了進去,結果發現小虎子正站在那裏愣愣的出神,我掃了一圈,這些都是剛雕刻好的,各種各樣的都有,唯獨沒有我的神獸。
還有一個玻璃櫃裏面是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我看着老板,老板看着小虎子,我問他:“神獸呢?”
老板急忙推開了小虎子上前去看,那個空蕩蕩的玻璃櫃,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這……這,我今天明明放在這裏了怎麽會沒了呢,不可能啊?”
我低頭看了看裏邊确實是沒了,只有一個底坐,應該是放神獸的。
老板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他把目光放到了小虎子的身上,問他怎麽回事,今天不是讓他在這裏值班的嗎?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今天出去之後,是不是有什麽人來過?
小虎子低着頭一言不發,像犯錯了的孩子:“師父,師父我錯了,我承認我啥都承認。”
我以為小虎子承認的是我得神獸去哪了,可實際上他承認的只是今天師父出去之後,讓他看着店,他去打盹了。
門一直開着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人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打盹的時候東西被偷的。
老板聽完差點沒被氣死,從旁邊抄起雞毛撣子就往小虎子的身上打。
我急忙攔住了他,這種事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也沒用,重要的是趕緊找回來東西。
老板這才收手,但心裏的怒氣一點也沒消,指着小虎子:“這件事解決了,我就跟你媽打電話能幹就幹不能幹趁早回家,別跟我添事!”
小虎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很委屈,就是個小孩子我看他也就十幾歲的樣子。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在玩,小虎子能跑來幹這已經不錯了,犯點錯很正常。
老板告訴說門口有監控,調出來看一下就能知道,是什麽人進來了。
老板去拿了,我安慰了小虎子兩句便跟着老板進了一個屋子。
是個卧室,老板娘去哪不知道,卧室不大,剛好放一張床,旁邊擺着一臺電腦。
老板把電腦打開,然後開始擺弄。
擺弄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今天的監控,他計算了一下自己出去的時間,和回來的時間。
東西應該就是在這時間段被偷的。
我盯着監控一言不發,生怕錯掉什麽有用的線索。
很快監控裏出現了一個人,我仔細一打量是雕刻店老板。
雕刻店老板告訴我那個時間他剛剛出去。
我點頭,慢慢等,沒過多久一個戴帽子的人停到了門口。
這人行蹤很奇怪,我當即把目标放在了他身上,他打量了店兩眼,開始在周圍附近轉圈,像是在找機會,這是典型的小偷心理,見周圍沒什麽人了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