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襄王妃吉祥
眼看着就要火燒眉毛了,肖同文說他有辦法。
我不安的問他是什麽辦法?
肖同文問我,可知道靖王要找的那個法師是誰?
這個我哪知道?我搖了搖頭,告訴他不知道。
肖同文想了想,告訴我想把這件事瞞過去必須得費點勁了。
我不懂。
肖同文說:“想辦法打聽到那法師是誰,然後給點好處讓其騙靖王一次,就說是那首飾的問題,就行了。”
肖同文說的是雲淡風輕的,這件事做起來可一點不容易。
先不說那法師會不會同意,就說怎麽去找法師就是個問題,我在那宮裏人生地不熟的,唯一熟悉的也就是靖王,我總不能問靖王吧?
肖同文擺了擺手,告訴我當然不能問他,那不是自投羅網嗎?要問就問別人。
別人?我想了想,跟靖王有關系,地位又差不多的好像只有魏闕。
我眼前一亮,我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魏闕,魏闕是襄王,在宮裏的地位肯定不低。
一拍巴掌,我想明白了。
我告訴肖同文我有合适的人選了。
肖同文問我是誰?
我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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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同文聽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就這麽來。
我心裏面也算是有了點把握,讓魏闕來幫忙的話,應該會有機會。
可很快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宮裏的法師給什麽東西好呢?
給錢好像有點太low了。
肖同文想了想說:“要給的話最好是給地位或者是對他的法力有幫助的東西,像他們這一號人,要的都是地位,對錢已經沒有什麽概念了。”
地位?這個我做不到魏闕能做到,我今晚要給魏闕商量商量。
恰巧這個時候,李奶奶從廚房裏出來,端着一大鍋的東西。
我示意肖同文不要在說了,肖同文閉上嘴巴之後,我當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跟李奶奶聊天。
飯後,我送肖同文出去,又有點顧慮。
因為我們這麽做的話,保全了我們,但李奶奶就被坑了。
想李奶奶待我不薄,要坑她,我還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肖同文勸我,話也不能這麽說,咱們這也是為了保全自己。
況且那皇宮如果發展壯大起來,誰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招兵買馬的話首先不能排除害人,說不準以後整個市都會因此遭殃。
肖同文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不相信,地下皇宮在這裏吸收靈脈的目的僅僅是活着,他們的目的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心裏頭的愧疚感輕了許多,大不了到時候給李奶奶一些補償就是了。
肖同文走了。
我重新回了屋,睡了一覺。
傍晚時分,我起床,下樓,李奶奶并沒有在家。
客廳裏有做好的飯,以及一張紙條。
李奶奶說她回老家了一趟,明天早上就會回來,讓我晚上遷就一下。
我沒把紙條放在心上,倒是心裏面在想着如何才能把魏闕給叫出來。
我們兩個認識了那麽長時間,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把他喊出來,每次都是他自己出來。
只不過魏闕出來的時間太沒有規律了,今晚我也不清楚來不來。
坐在飯桌上,我一邊吃飯,一邊喊着魏闕的名字,希望他能出來。
半天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看下時間,才八點左右,距離淩晨還有很長時間。
以為魏闕可能晚點會來。
吃完飯上了樓我就在床上躺着。
一直沒有反應,我有點郁悶。
以前魏闕出現的時候再卧室裏也有好幾次。
我這次倒想看看,他會不會出現。
把衣服脫光,只留下了一件內衣。
在床上被子的虛掩下躺着。
覺得這樣估計應該能刺激到魏闕的到來。
事實證明,這一招還是有用的。
半個小時左右,我昏昏沉沉的都要睡了,忽然感覺到身上有一陣的壓迫感,像是被什麽人壓到了喘不過來氣來。
我猛的睜開眼一看,發現是魏闕!
他此時正在我身上,手上不安分的要往被子裏塞。
我只穿了一件底褲,他的手剛好是往胸口去的。
我不由得暗暗驚吓,果然是老色鬼。
一把推開他,我把自己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他離我遠點。
魏闕一臉委屈的問我怎麽了,脫的那麽光,不是來等他的嗎?
我搖了搖頭,想着還有正事要讓他幫忙,我告訴她,就算是等他,現在也不是時間,得在等等。
魏闕問我還等什麽?
我告訴他,我有件事等他幫忙。
魏闕問我什麽事不能以後說嗎?非得影響我和他共度良宵?
我瞪了他一眼,告訴他不把這件事解決,我們兩個就沒有辦法共度良宵。
魏闕一眨眼的功夫又坐到了我的旁邊,拉着我的手:“你說的都是真的?做完這件事就可以共度良宵了?娘子你說是什麽事?”
我告訴他,他知不知道靖王昨天晚上出宮一趟,在回去的時候,手裏頭已經多了一樣東西?
魏闕點了點頭,表示有聽說,說是造成東宮房屋坍塌的東西,還要鑒定怎麽了?
我問他,他可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麽東西?
魏闕搖了搖頭,表示這個就不清楚了。
我想了想,又問他:“你知不知道他把那東西給誰了?”
我指的是法師。
魏闕撓了撓頭,一會兒才點頭:“好像知道,聽說是給宮裏的大法師的徒弟了。”
我急忙下來,連衣服都沒來的及穿,便拉着魏闕帶我去一趟宮裏。
魏闕盯着我都愣住了,我順着他的目光一看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吓得我急忙讓他捂住眼,不準看。
把衣服穿好後,我才讓他睜開眼,魏闕告訴我:“娘子你的胸真小,和以前一模一樣的。”
我拍了他一下,讓他前邊帶路。
魏闕哈哈一笑,倒是也不鬧了。
這次可好了,第一次被看了身子,還是個鬼,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魏闕帶我出來後,便直接去了隔壁房間。
裏邊烏漆墨黑的什麽也看不到。
我奇怪的問魏闕是不是他們宮裏的人出來進去都是從這個房間?
魏闕點了點頭,表示沒錯,這裏就相當于溝通兩邊的橋梁,都是從這裏經過。
我問魏闕他們都是怎麽過得?
魏闕沒有給我反應的機會就帶我去了。
因為周圍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我也看不到是什麽情況,只能感覺到周圍有呼呼的風聲。
刮得人睜不開眼睛。
魏闕一直拉着我,我想問他,可一張口就是一陣風刮到嘴裏,只能在重新閉上嘴。
等腳下有落地感的時候,我還在閉着眼睛。
魏闕告訴我可以睜開了。
在睜開眼一看,我已經到了宮門口。
我揉了揉眼,有些不敢相信。
魏闕笑呵呵的問我:“娘子,還熟悉這裏嗎?”
此時的魏闕已經換上了長袍,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跟之前的氣質已經大不同。
而我竟然衣服也變了,身上各種金銀首飾批身,踩着格格鞋,帶着白巾領。
我穿着的,赫然是宮裏的衣服。
我不可思議的盯着魏闕,魏闕卻說:“這才是我的王妃。”
他領着我進去。
與上次不同,這次的門并不是東門,這裏我也分不清方向,只知道門口有守衛。
他們看到魏闕都躬身打招呼。
魏闕點了點頭。
我們要走的時候,他們對着我也打了聲招呼:“襄王妃吉祥!”
把我吓了一跳,逃一般的推着魏闕跑了過去。
老遠後才停下來,氣喘籲籲的。
魏闕扶着我:“怎麽了娘子。那麽大反應?”
我擺了擺手,咳嗽了兩聲,不是我反應大,而是襄王妃這個名稱帶我頭上我是真的不适應。
看來我跟魏闕還真的有關系,不然那些守衛不可能在不知道我是誰的情況下,喊我襄王妃的。
魏闕告訴我,我本身就是襄王妃,他們這麽喊我實屬正常。
我讓他別拍馬屁了,趕緊帶我去看看吧,那個大法師徒弟那。
魏闕要我別着急這種事急不得,是不是那個大法師的徒弟,他還不是很清楚,得回去問問。
我問他回哪?
魏闕說回宮。
我跟着他一直到宮裏。
襄王宮,相比于靖王府要好點,但也好不了哪去,只能說強一點。
裏邊有很多宮女和太監,一個個的都跟我打招呼,喊的無一例外是襄王妃。
我都懷疑魏闕是不是跟這些人說好的,喊我襄王妃,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人喊。
魏闕卻只喊冤枉,他絕對沒有和這些人說好,都是他們自己喊的。
我本來就是襄王妃,回來也算是實至名歸。
我懶得跟他廢話,讓他趕緊去打聽靖王昨天拿的東西到底給誰了。
魏闕往宮裏頭的一個椅子上一坐,便喊人。
來人是穿着官袍的男人,等他把頭擡起來的時候我直接就愣了,不是別人,而是龍爺。
就是那個差點對我不軌的男人。
看到他,我站起來問:“龍爺?你,你怎麽在這兒?”
龍爺急忙跪下:“襄王妃,可不敢這麽叫奴才,您是千金貴體,我只是一個帶兵打仗的。您要是不在意就喊我龍騎吧。”
魏闕見我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之前都跟你說了。龍騎是我的手下,你還不相信,我現在只是把他召回來了而已。”
我還是驚訝到不行。
半天,才回過來勁。
魏闕問:“靖王昨天從宮外拿了一樣東西,你可知道?”
龍爺,現在應該叫龍騎點頭:“是一盒子,聽跟着去的士兵說是一圈首飾。”
确實是首飾。
魏闕又問:“你可知道那首飾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