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魏闕吃惡鬼
“你師父?”我愣了愣。
肖同文點了點頭:“他這種情況必須有人看着,我沒時間,只能讓我師父來了。”
我有些愧疚:“這,合适嗎?”
肖同文說:“不合适,可是你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我搖了搖頭。
肖同文讓我用清水把眼睛洗一下,就能恢複正常了。
我跑到洗手間,對着水龍頭狂沖了一下,臨走時,看到水龍頭旁邊放着一個木制的小棺材。
吓得我大叫了一聲。
肖同文聞訊趕來,看了我一眼:“怎麽了?”
我頭也不敢回的指了指水龍頭,告訴他有棺材。
棺材?肖同文愣了愣,走到水龍頭旁邊,把那個巴掌大點的棺材拿了起來:“你說這個?”
我急忙點了點頭。
肖同文把棺材蓋打開,裏邊什麽也沒有,就是一個空的盒子。
肖同文把裏邊對着我,讓我看:“別害怕,就是一個飾品而已!”
飾品?還有人拿棺材當飾品是想死了嗎?
肖同文告訴我不是想死了,而是棺材在裝死人的同時也有吉祥的寓意,比如升棺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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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肖同文的解釋,我才拍了拍胸口。
肖同文帶着我出了洗手間。
客廳,陳漁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以為是肖同文把他藏起來了,可肖同文看到陳漁消失了的時候也懵逼了。
他盯着我,我盯着他,四目相對,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問他:“陳漁呢?”
肖同文搖了搖頭:“不對,剛剛不是還在這兒的嗎?”
我往周圍打量了一圈懷疑的問:“會不會藏起來了?”
肖同文點了點頭:“有可能,快找找。”
我跟他把陳漁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連根毛也沒見。
重新再回到客廳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愣住了。
肖同文進洗手間才多長時間,就是一會兒的功夫,陳漁就能跑出去嗎?
我怎麽想怎麽感覺不對勁。
我拉着肖同文出去了,既然屋裏面沒有,只能去外邊找了。
肖同文開着自己的保時捷帶着我轉遍了陳漁公寓附近的街道,都沒有一點發現。
此時的天已經快黑了。
在最後轉了一圈之後,肖同文停在了小區門口。
問我:“還找嗎?”
我看了下時間,我跟肖同文這不知不覺的就轉了有三個多小時了。
要是能找到早找到了!
我搖了搖頭:“算了,不找了,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肖同文小心翼翼的跟我解釋,可能是陳漁并不想讓我們解救,怨靈這種東西進人身,不是體弱的人都得經過同意。
或許是陳漁和怨靈有什麽交易,他不想放棄自己的交易所以跑的。
我問肖同文:“有沒有可能是怨靈指使的?”
肖同文一愣:“也有可能。”
停在我們家門口,肖同文讓我回去好好睡一覺,這件事就別放在心上了。
陳漁這件事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也沒什麽好失望的。
我點了點頭,讓肖同文回去慢點。
目送他走,我嘆口氣,回到了別墅。
李奶奶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裏擺弄着靈牌。
見我回來了,她跟我打招呼:“你回來的正好,這些靈牌擺一下,家裏沒貢品了,我去買點。”
我主動接過李奶奶手裏的靈牌,在桌子上擺了起來。
因為心裏面也不在焉的,一直在為陳漁的事情所困擾。
有一個靈牌擺翻了都不知道。
直到靈牌自己動我才發現擺翻了,急忙去糾正。
可還沒等我糾正,靈牌“啪”的一聲便炸了。
木片嘣的哪裏都是,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擡頭在去看,一只呲牙咧嘴的惡鬼正站在桌子上。
這惡鬼的長相我不知道怎麽形容,用醜已經沒法解釋了,他長的非常惡,胳膊上長着一根根的倒刺。
我被吓傻了,盯着他半天說不出來話來。
“出來了?老子受盡千辛萬苦終于出來了,叽叽叽!”惡鬼的聲音非常難聽,就像喉嚨裏塞了一團棉花。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想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逃出去。
惡鬼并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他見我想跑,立刻把我攔住了:“站住!”
我猛的加快了速度,從走變成了跑,我哪裏敢停下,只要停下肯定會被其殺了的,李奶奶也不在,我必須得跑出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惡鬼不知道用了什麽邪法,原本大開着的門突然“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我努力去開,擰不動。
門不行,我又想到了窗戶,窗戶也被惡鬼給控制了,打不開。
我扭頭看向惡鬼,發現他正在大笑。
似乎在取笑我。
我此時是又羞,又怒的,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我走了回去,指着他:“你笑什麽?”
惡鬼說:“我笑你太笨。”
我哼了一聲:“我笨也比你醜強,怪不得被稱為惡鬼的,真難看。”
我本是随口反駁了一下,誰想到卻惹怒了惡鬼,他從桌子上跳了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沒有瞳孔的白眼球近距離的盯着我:“你說誰醜?”
我不停的掙紮:“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醜八怪!”
越是如此,那惡鬼抓的我越緊。
到最後,他開始扒我的衣服:“醜?今天就讓你嘗嘗醜的能力。”
我被他拽到了沙發上,他順着我的短裙往裏邊伸。
我心裏頭一陣的惡心和羞憤,強烈的掙紮,那惡鬼一時間也奈何不了。
他到最後有些憤怒,只記得把我定住了,露出了裏面的內衣。
我此時才想到了危險,強烈的想去掙紮,可卻一點都動不了,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
我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出來,這個時間誰能救救我?
“啪!”
我聽到一聲巴掌響,我的臉并沒有疼痛,往後一看發現那惡鬼被人抓了出去。
他正在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打着那惡鬼的臉。
惡鬼在他的手裏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他掐着惡鬼的脖子,将其提離了地面,一巴掌一巴掌,“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打了不知道多少巴掌,他一手掐着惡鬼的脖子,一手掐着惡鬼身子,直接把頭擰了下來。
一攤血噴的哪裏都是。
我下意識的把頭扭了過去,不敢看,太血腥。
擰下來後,他也沒有放過惡鬼,一口接着一口的把惡鬼活生生的吃進了肚子裏。
吃完打了個飽嗝,才扭過頭來看着我。
不是魏闕又是誰?
我認識他那麽長時間,第一次看到他在我面前吃人。
魏闕想靠近我,我讓他離我遠點。
魏闕奇怪的問我:“怎麽了娘子?”
我指着那惡鬼:“你,你竟然把他給吃了,你,你也不是好東西。”
魏闕解釋吃惡鬼是大補,這很正常的,再說那惡鬼竟然敢這麽對我,不論是為我還是為他,吃了惡鬼都是最正确的選擇。
我讓魏闕臉朝後,我把衣服穿上。
一個沒站穩,滑了一下,魏闕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過來,扶住了我,我們兩個雙雙躺在了沙發上。
姿勢相當的奇怪,我呆住了。
恰巧這個時候,李奶奶回來了,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也愣住了。
魏闕發現有人來了,二話不說遛了,速度之快根本讓人反應不過來。
等李奶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就跑沒影了,李奶奶把菜放到茶幾上,急忙跑了過來,把我扶起來問我:“怎麽回事?這屋裏怎麽會有鬼?”
我把衣服穿上,告訴李奶奶,我也不清楚,剛剛擺放靈牌的時候,有一個靈牌擺翻了,接着就嘣出了一個惡鬼。
我本來想說,是魏闕救的我。
可李奶奶把魏闕當成了惡鬼。
她嘆了口氣:“靈牌這種東西最忌諱擺反了,一擺反,他們的兩極就不行了,就像吸鐵石,只有面朝一個方向才能吸到,不朝一個方向就會排斥一個道理。”
我懷疑:“可是那怎麽還會嘣出來惡鬼呢?”
李奶奶解釋,那是因為一旦陰陽相排斥,首先受到的是封印。
肖同文把惡鬼封印到裏邊,我一擺反,他就與其他的靈牌相排斥。
一個終究不是一群的對手,靈牌封印一破,惡鬼就能跑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後擺靈牌也得注意。
李奶奶嘆口氣:“這次的靈牌又出了問題,你告訴肖同文好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在這樣下去,可能與肖同文的合作就會終止了。”
我點頭。
李奶奶讓我回去休息吧,今天她來供奉就行了,我剛受到驚吓,也不适合在弄這些。
我向李奶奶道了聲謝。
李奶奶擺了擺手。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還有些後怕,雖然那惡鬼被魏闕給解決了。
可惡鬼的樣子我還是揮之不去。
還有魏闕,他竟然當着我的面把惡鬼給吃了。
想我這些天一直在跟一個吃人的鬼在一起,我就背後直起雞皮疙瘩?
好長的時間我都睡不着,半夜時分,曉雯跟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她後媽和舅舅還有那張大師要出發了。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安爸爸的事的。
我爬起來,告訴曉雯,我在家馬上就去,她稍等一下。
挂了電話,我急忙下了樓
跟李奶奶打聲招呼,我便跑了出去。
大路上我掏出手機給肖同文打電話,讓其過來一趟,因為張大師出馬,靠曉雯我們兩個根本不行。
我撥出去,放到耳朵上。
一秒,便被人從後邊搶了過去。
我下意識的扭頭一看,發現是魏闕。
我往後退了一步:“你…你怎麽在這兒。”
魏闕冷笑了一聲:“我怎麽在這兒,我倒想問問你,又給誰打電話的?”
我去搶我的手機:“用不着你管,把手機還給我。”
魏闕有些怒了,直接把我手機給摔了:“又是這個男人,你手機裏打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相公,你整天給別的男人打電話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