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為曉雯守夜
看到這香囊我愣住了,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靖王和靖王妃掉的那個。
可是,那不是夢嗎?
我背後涼了一大半,拿着香囊愣住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全身已經被汗水所浸濕。
将香囊扔進抽屜裏,急忙跑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心裏的波動才逐漸恢複了正常。
我依舊是想不通那香囊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現在也覺得應該是夢才對?可夢裏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現實當中。
躺在床上,我還在一遍接着一遍的思考着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我爬起來後,下樓吃飯,今天李奶奶也很準時。
飯桌上,李奶奶盯着我問:“昨晚沒睡好?”
我搖了搖頭,問她為何這麽說?
李奶奶從背後掏出了一個那種挺古樸的小鏡子放到我面前,結果看到自己有很濃重的黑眼圈。
我尴尬的揉了揉:“做噩夢了。”
李奶奶解釋,睡覺前多放松,不要胡思亂想,不看刺激性比較大的電視就不會做噩夢了。
我向李奶奶道了聲謝,表示下次會注意。
飯吃到一半,李奶奶又告訴我:“對了,你昨天做的肖同文很滿意,他決定獎賞你一次,把上次罰你的錢在獎給你。”
我詫異的擡起頭,心想肖同文會那麽好?還把上次罰的錢獎賞給我,我只是把該做的做了,也沒做出什麽值得獎賞的事啊?
手機響了,我掏出一看,是轉賬信息,這一次直接達到了十五萬,看的我的眼睛都直了,我長那麽大也沒有見過那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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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後邊那四個零,我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了。
很快,肖同文還給我發了個短信,上邊的意思大致是昨天燒的地點是比較麻煩的一個地方,那裏的大爺相當死心眼,一般人都沒法進去。
我竟能進去并且成功燒了,本身值得獎勵,別謝他,這是他應該做的。
我撇了撇嘴,從他這短信裏我怎麽感覺他跟陳漁是同樣的家夥呢?
不過還能把罰了的錢在吐出來,也能看出來肖同文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麽壞。
飯後,李奶奶進屋收拾,我則上了樓,打扮了一下。
抽屜裏的香囊還靜靜的躺在裏邊,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将其拿了起來。
不論是顏色,還是個頭,包括它身上的雕花,都和我在宮裏面撿到的那個一模一樣,我不禁懷疑,難道昨天發生的都是真的?
剛有這種想法,我就急忙搖了搖頭,暗道不可能,不可能,這是21世紀,穿越只有電視上才會有,還都是假的,我怎麽會穿越呢?肯定是夢。
一想通,我也沒在在意這香囊,扔到了抽屜裏。
今天應該是給老板找小三的最後一天,誰能成功競選贏的上千萬的資産就看這一天了,那群人自然是一個個的都等不及了,老早就給我打電話。
我把決策地點放在了外邊,并且是個安靜的地方。
在家裏李奶奶多不方便。
我故意晚去,以向她們證明自己的高貴,我平胸我驕傲。
我到的時候,這群人已經到了,一個個的讓我盡快決定吧,她們都願意執行我昨天說的要求。
相比于昨天,今天的人明顯少了,看來還是有人接受不了,不能結婚,不能有性生活的。
我也不在浪費,進行了一次象征性的選拔,就以石頭剪刀布的方式讓她們來,誰贏誰就是千萬富婆。
這提議沒把三個人大牙給驚下了,認為我這是否太草率了點?
我解釋:“你覺得你們有可比性嗎?都不錯,我分不出來,所以只有選擇在原始的方式了?”
“妹妹真是嚎!”
“有錢任性啊。”
一番石頭剪刀布下來,贏了的是位模特,模特開心的差點沒暈過去,其他兩位失敗的都回家等着父母給安排相親了。
模特興奮的當然不忘讨好我,還問她已經是我嫂子了,是不是可以看看資産了?
我把自己這幾天的轉賬情況讓模特看了看,少則幾萬,多則十幾萬,把模特看的也是眼睛冒金光。
我表示:“你現在還不是我大嫂,所以不能讓你看我哥的資産,等兩天簽了合同就可以了。”
模特點了點頭,恨不得下午就簽。
我想了想,還是放在了明天,讓模特準備好,模特摸着自己的胸表示回去今晚估計睡不去覺了,還不忘表示一定會對我多好多好,我知道這都是虛的。
從公園回到家,我坐立不安,有些懷疑自己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千萬資産瞬間消失有些失望吧。
不過想想,為了自己的小命這麽多錢算什麽?我就釋然了。
下午我去了一趟陳漁家,昨天陳漁回去的時候精神相當不正常,我怕他出事,畢竟也是跟着我去的,如果他出了什麽危險,我可就是大罪人。
到陳漁家的時候,鎖着門的,我特意看了下,他的車在家,這就說明他在家。
敲了幾下開門了,陳漁看到我,立刻就要關上。
早料到會這樣,我急忙抵住,跟他說:“咱們聊聊,咱們聊聊可行?”
陳漁一臉苦逼的樣子:“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兩年的。”
我問他:“到底怎麽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這樣我怎麽可能會安心下來。”
陳漁解釋,昨天什麽都沒有發生,昨天他大姨爹來了,這幾天都是,犯神經,所以我還是離他遠點吧,他求我了。
我還想多說什麽,可陳漁已經不給我機會了,嘭一聲,門關上,我在怎麽敲都不開了。
心情相當低落,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陳漁這是怎麽了?昨晚發生了什麽樣子的事情,會讓他對我的态度發生了那麽大的轉變。
那片地方也沒有個什麽監控,想看看都沒法看。
嘆了口氣,望着陳漁家的門,我只能遠遠的嘆氣,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只能回家,半路曉雯的母親給我打了個電話,她決定把曉雯下葬了,希望我能來看看。
提起曉雯,這注定是我這輩子永遠抹不去的傷疤,我當即轉了方向,去了曉雯的家。
家裏已經挂滿了白绫,曉雯的媽媽已經披上了白布,接我的時候,表情冷淡,沒有什麽表情。
自從曉雯死後,她就徹底變了,我知道自己有愧于曉雯,所以也不好說什麽。
曉雯的媽媽把我帶到了客廳,客廳有一口棺材,棺材周圍擺滿了花兒,棺材蓋并沒有關,在上樓的時候能看到躺在裏邊的曉雯。
我的眼淚有些忍不住,
她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告訴我曉雯已經放了五天了,明天就是第六天,有人說不能過七天,不然頭七會回不來,她希望明天葬了。
我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想想曉雯以後再也不能陪着我了,我的心就像針紮一樣。
我問她:“需要我做什麽?”
曉雯的媽媽說:“不需要你做什麽,你只要來就可以了。”
我告訴她,我一定會來的,曉雯是我的閨蜜,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會送我閨蜜最後一次的。
曉雯的媽媽點了點頭,同時她提醒我,曉雯昨天托夢,說想讓我今天晚上給她守一次夜,不知可以不可以?
守夜?我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聲,我知道自己對曉雯心裏有愧,她有這樣的要求并不過分,憑我們的感情守次夜也沒什麽。
可一旦想到,之前曉雯聲嘶力竭的要我去陪葬,要我去死,我心裏還是害怕的。
我有些遲疑,曉雯的媽媽疑慮的問:“怎麽?你不願意?”
我搖了搖頭:“不是不願意,而是我怕……”
我沒說出來,因為我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是對曉雯的不尊敬。
曉雯的媽媽似乎感覺出來了,她提醒我不用害怕,今天守夜的不止有我,她也會在。
我心裏面這才安心了許多,點了點頭,同意了曉雯對我最後的請求。
我回去了一趟,問李奶奶今天有沒有靈牌要拿?
李奶奶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我點了點頭,告訴她今晚我不回來了,我要出去一趟。
李奶奶狐疑的問我:“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我搖了搖頭解釋沒有,把曉雯的事情一說,李奶奶提醒我去的話小心一點,我的那閨蜜以前可以,現在仍然可以針對我。
尤其是守夜這種事。
我心裏很不安,李奶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黃神紙遞給了我,告訴我,我只需要把這紙帶在身上,曉雯就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我接過打量兩眼,也看不懂,只在一些網上見過,都說這是符紙,我比較喜歡叫它黃神紙。
晚飯過後,我便去了曉雯家。
我到的時候,曉雯家才吃飯,她媽媽讓我坐下來吃點,我表示已經吃過了。
那婆婆對我還是沒有好感,只是礙于曉雯媽媽的緣故,不好對我不敬,她給我拿來了一身喪服。
還說:“既然是守夜,就應該規矩一點,委屈你穿一下這了。”
我接過喪服搖了搖頭,告訴那婆婆,應該的。
她們在吃飯,我穿上喪服之後就去了曉雯的棺前坐着了。
棺材不知道何時已經蓋上了,這倒是沒有中午的時候那麽可怕了。
我盯着曉雯的棺材,想到了我們的以前。
大概半個小時,曉雯的媽媽吃好飯後也換上了喪服,走到了我面前,拍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跳了一下。
曉雯的媽媽安慰我,別害怕,是她,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她問我是不是有些緊張?
我點了點頭,她安慰我像我這種年輕人碰到這種事都會緊張,一切有她呢。
我沒有回答,許久她又問我:“聽曉雯說你搬進了一棟大別墅,她去過一次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住在那兒那麽長時間就沒發現什麽詭異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