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神秘的房間
我感覺全身發麻,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身上蔓延。
李奶奶還告訴我,看來那鬼打牆,應該也是這曉雯弄得。
我現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曉雯始終不願意放過我。
曉雯的死真的是因為我,我成為了一個罪人。
李奶奶拍了拍我,告訴我:“走吧,阿寧小姐,鬼打牆已經破了,我們可以放心的去了。”
我大腦空白的跟着李奶奶走出了巷子,李奶奶直接帶我回家。
客廳,她告訴我:“阿寧小姐,以後晚上還是不要出去了,這個城市并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李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哭了,我已經安全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李奶奶,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李奶奶拍了拍我:“阿寧小姐這是說哪裏話,應該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早點休息吧。”
我上了樓,到樓上門口的時候,扭頭一看李奶奶還在看着我。
她沖我揮了揮手。
我開門進了屋。
屋裏面一片漆黑,我卻沒有要開燈的打算,總覺得黑暗讓我恐懼的同時也能給我安全感。
我爬到了床上,今晚經歷的太多,只想這麽安靜的睡去。
可并沒有那麽容易,我剛用被子蒙過自己的頭,燈卻啪嗒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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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本來剛剛落下的石頭又提了起來,想不痛,難道曉雯又來了?
也就在下一秒,我感覺有人在拽我的被子。
我大叫了一聲,手立刻伸了出來,在空中打,想把曉雯給打走,但實際上并沒有,我沒看清楚是誰,卻被其一把抓住了胳膊。
“娘子,是我,我是魏闕。”
魏闕!我突然停下了自己揮舞着的手,睜眼看過去,發現确實是那張很像陳漁的臉。
魏闕見我停了下來,立刻把我的手放了下來。
我好像找到了一個傾瀉的口,抱住魏闕,眼淚止不住的流。
魏闕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今天我經歷的他都知道,要不是那老婆婆去了,他就會去救我的,這次是他不好,讓我受委屈了。
我告訴魏闕是我的錯,我害死的曉雯,我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我覺得我是一個罪人,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魏闕急忙說,這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這棟房子,是房子害死的曉雯,一個晚上不能開門,不能去廁所的房子怎麽可能正常。
我松開了魏闕,問他:“你是鬼,你能不能幫我找找這個房子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像我所說的那樣不幹淨?”
魏闕告訴我,不幹淨是真的不幹淨,不過他來這棟房子也有兩三天了,還沒有感覺到哪裏有問題,如果想知道,只有問樓下的老太婆。
李奶奶?
魏闕說:“對,就是李奶奶,她在這的時間肯定不短,這裏邊發生的情況,她不可能不知道。”
我想到李奶奶,她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确實和剛來的有些不符。
比如她知道這房子的一些,還告訴我晚上不要出去。
如果是剛來的,老板把這些告訴她,她不可能還那麽淡定,并且來這裏工作。
只是我想不通,李奶奶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
魏闕安慰我,想不通就別想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你今天太累了。
我點了點頭,魏闕幫我蓋上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魏闕已經消失了,我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簡單的洗漱一下,便下了樓,李奶奶又已經把飯做好了。
我搞不明白為啥每次我醒,李奶奶都能準時的把飯做好,不但做的好,還都熱乎着,絕對不會涼。
李奶奶見我下來,讓我快來吃。
這次我讓李奶奶坐過來一起吃,李奶奶不同意,說這是以下犯上,下人不能和主人一塊就餐。
在我的懇求下,李奶奶妥協了一次,還不忘告訴我,就是這一次,以後就不可以了。
我點頭,她才坐下,我給李奶奶夾了一些菜,李奶奶都有些受寵若驚。
我們兩個聊了聊家常,李奶奶家已經沒什麽人了,老伴死了,以前有個兒子十幾歲的時候夭折,現在只有一個孤家寡人。
我問李奶奶,老伴因啥死?李奶奶卻不願意說。
我放棄了這個話題,轉到了我一直想知道的話題上,我小心翼翼的問李奶奶:“老板招您的時候,有沒有告訴您這房子的情況?”
李奶奶謹慎了起來,問我:“阿寧小姐,您突然問這個做什麽?”
我不上心的說:“也沒啥事,不是聽李奶奶說晚上有人敲門不能開,廁所不能去,我覺得一些鬼屋才會有這樣的情況,不會是這房子鬧鬼吧?”
李奶奶的表情立刻僵了起來,有些陰冷,盯着我,我渾身不自在,覺得自己做錯什麽了。
她告訴我:“這些都是老板說的,至于鬧不鬧鬼,我也不清楚,不過有句老話叫相由心生,阿寧小姐,越是這麽想,越有可能招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所以放寬心是最重要的。”
說完這不疼不癢的話,李奶奶就表示自己吃飽了,去廚房收拾,不在給我問話的機會。
我望着李奶奶嘆了口氣,李奶奶還是不願意說。
吃完飯我出去找工作,自從公司倒閉以後,我也歇了幾天了,該工作了。
溜達了一中午,都不怎麽好,工作相當難找,大學生大街上随便一抓就能抓一堆,像我這種二流大學畢業的人很多企業壓根看不上。
一中午也沒有任何收獲,我找了個附近的飯館吃了點飯。
想不到巧合的是在這個地方我遇到了陳漁,我的原上司。
當陳漁看到我汗流滿面的到了這兒的時候,屁颠屁颠的跑了過去。
“哎呦,這不是王寧王小姐嗎?怎麽?看今天天氣不錯,微服私訪來了?”
我瞪了他一眼,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別煩我。
陳漁嘿嘿的笑了笑,坐在了我旁邊:“以前的手下,你來這兒幹嘛來了?這裏離你的豪宅可太遠了。”
我告訴他找工作,陳漁又想說廢話,被我一個眼神弄得不敢說話了。
我打量了他一眼:“怎麽?領導也出來找工作了?”
陳漁嘆了口氣,他哪是找工作,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哭着喊着要他的,只是他不知道上哪家好,這不正糾結的嗎?
我瞪了他一眼,陳漁嘿嘿一笑,反正他的厚臉皮以前在公司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看在上次他帶我回來的份上,我懶得跟他計較。
飯後,我打算繼續找,但陳漁告訴我,這一片就別想了,他都找過來一遍了,他以前個領導現在應聘小職工都沒人要,就別提我這種小職工了。
有他這樣的烏鴉嘴,我就算能找到也找不到了。
下午我并沒有找,而是想回去再網上發發簡歷,看有沒有效果。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肖同文打來的,剛接通他就怒不可遏的噴我。
問我昨天他明明告訴我,讓我把“安曉雯”靈牌給燒了,我怎麽還沒有燒,我不想活他還想活的。
我被這靈牌如今搞得是全身難受,這肖同文就那麽說話,我直接告訴他:“靈牌丢了。”
肖同文差點沒氣暈過去,說我就是這種态度,做生意怎麽那麽懶散,他要去向我的老板舉報,舉報我破壞規矩。
愛怎麽着,怎麽着,我直接把電話挂了。
回到家之後,李奶奶不知道去哪了,并沒有在家。
我閑來無趣,就想參觀參觀這棟房子。
我來的時間不短了,可實際上還沒有正眼看過這房子,只知道我的房間。
樓下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除了一個廚房和一個廁所,剩下的就是客廳。
二樓有三個房間,我的算一個,另外兩個,我還沒去過,只知道有個是老板的,另外一個,應該是李奶奶的。
老板的房間我不敢去看,畢竟老板已經死了,我對房間是有陰影的。
我走到李奶奶的房間門口,門并沒有鎖住,我輕輕一擰就擰開了。
帶着好奇的心我往裏邊看,房間裏的場景卻把我吓了一跳。
下意識的把門給關上,我還在忍不住的喘氣,覺得自己像是穿越了一樣。
李奶奶的房間,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唯一能形容到的詞就是古老。
而且古老的讓人有種莫名的心慌感。
我在外邊調整好了氣息之後,又把門給打了開來,進去看。
這次就沒第一次那麽怕了,我把房間門開到最大,把裏邊的燈全都打開,結果是那種燈泡,亮起的光也是黃黃的,很不明亮。
這房間并沒有多大,比我的稍微小一點,裏邊有一張非常古樸的紅木雕花板床,板床到床頂都是木頭封頂,只有中間有個圓形的孔,是用來上床的。
不僅床奇怪,放的一些櫃子也奇怪,這些風格都是民國時期的風格,擱在清朝也不特別,梳妝臺也是紅色的,放置的是銅鏡,和竹木梳子。
走在這裏邊我都有種穿越了的感覺,像是穿越到了民國時代。
我摸了摸這裏的東西,卻弄了一手的灰,不太像經常有人住的樣子。
坐在梳妝臺前,上邊還有一些胭脂水粉,還有一些配飾,頭飾,無一例外的是都是木質的。
我盯着銅鏡裏的自己,越看越覺得不像。
越不像越想去找到底哪裏不像,我沖着鏡子做了幾個表情。
銅鏡裏的自己也做出了表情,只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沒看出來哪裏不對勁。
我的整張臉是貼在銅鏡旁的,因為近視,不靠近我看不清。
發現銅鏡裏的自己有些別扭之後,我往後挪了挪,結果這一挪,我竟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戴上了一個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