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我要他全家陪葬。”司瑜惡狠狠的道,他把幺指卷曲放進最裏面,然後響起一聲口哨。
闵天翔心頭有些奇怪的感覺,不過現在也不及細想。 不到十秒,金影已經出現在了面前,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些傷,其中一人大腿中了一槍。 司瑜冷着臉道:“還他媽用什麽拳腳,給老子用槍,殺了他們。”
四個金影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實在是覺得這種髒話從面目優雅的司瑜口裏面說出來有些怪異。
金影領了命令,從衣服中拿出槍支走了出去,司瑜還沒走兩步,被闵天翔一把拉了回來,吻上了他蒼白的嘴唇。 只是四唇相貼,就像是鼓勵似的擁抱,更像是說好一起好好活下去的誓約
“一起。”闵天翔放開司瑜司瑜看着闵天翔點頭。
微沖一直在噠噠噠的響着,幾人步步走向酒店,滿地的殘肢屍體發出腥重的味道,但這幾人都不是好人,他們殺過人放過火,這種場景或許會吓倒普通人,卻無法對這幾個人的心态造成任何的影響。
道路上雷霆的人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倒在地上的即使沒有死,也因為劇痛而痛哼着。
小心翼翼的進了酒店大門,每個人都全神戒備着,大廳裏面很靜,但幾人心頭都清楚,這裏絕對有人潛伏,這是直覺。
“不,快出去。”闵天翔忽然叫出了聲,說着拉着司瑜就往回退。
闵天翔暗罵自己大意,實在是不該進來的,金影的人個個高傲自信,在司瑜說這裏面有高手時,他們都想進來看看,這種打敗對手挑戰高手的欲望,是長期在實戰訓練的他們的本能,所以在司瑜命令進來的時候,一群人根本沒有想多少。
但闵天翔不同,他沒有接受過那種訓練,他可以在火拼中拼命,但他不想就這麽走進別人的陷進,在能夠保住命的情況下,最重要的還是保命。
不過這已經晚了,酒店的大門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手中把玩着匕首,闵天翔立刻明白,那把插在自己背上的匕首,就是這個女子的武器。
“聽說司家小少爺性子很沖,果然嗷,以為帶着幾個殺手就能拿下城治區麽?”女人暧昧的舔了一下匕首,諷刺道。
男子沉着臉道:“要不是有命令,我還真想和你們動手,啧啧。”
他拍了兩下手,二樓護欄走出五個男子,一人哈哈大笑道:“來,送你們幾個東西。”
緊跟着幾顆圓球狀物體落了下來,闵天翔幾人捂着鼻口眯着雙眼,他吼道:“媽的,催淚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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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發出呵呵宛若銀鈴般的小聲:“不止它哦,我這就送你們去西天。”
闵天翔直覺危險,雙眼被刺激得難受之極,但他分明看見女子手中的轉動這匕首,下意識的他将司瑜護住,兩人倒在地上,随着身上幾把匕首的刺入,疼痛和瓦斯的刺激,漸漸失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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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陳家與雷霆合作?媽的,為什麽,為了什麽?”司謙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平日鎮定的他,現在卻慌了神。
為何陳氏和會雷霆聯合,陳氏……
助理嘆了口氣,遞給司謙之一封信,說:“因為陳氏的那沒用的二公子死在西區,而且是死在小少爺手裏,陳氏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信中:“殺人償命,用你司家小少爺,祭奠我再天的二哥。”
“殺了陳家二公子?為何我不知道,竟然算漏了這一茬,滾他娘的殺人償命,真是笑話,哈哈……”司謙之笑得難看,吼道:“通知東城所有小弟,全部出動滅了雷霆,小魚要是出事,陳氏,媽的用陳氏來陪葬。”
……
39、039 老大死了
司謙之在密切關注着這場争奪……他本想将這場火拼低調搞定,畢竟是用了火器,政府那邊不好交代
但他卻沒想到漏了一處,信中也很明确只是為了抓司瑜,他心頭明白陳家不會幫助雷霆,他知道自己拿得到雷霆,但是可能會失去司瑜,而這個弟弟是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失去的。
陳謹斌就如同在暗中等候獵物踩下陷阱的獵人,此刻的酒店就是一處偌大的陷阱。
他自二樓緩步而來,笑看滿廳的狼藉,走到已經沒了意識的闵天翔二人之前,踢了下闵天翔身子微笑道:“把司家少爺帶走。”
那女子上前一步,問道:“老板,我們不去別的地方幹掉司家其他人?”
陳謹斌笑着看向女子,但那笑容中根本是冷得讓人發抖:“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不過我現在心情好,告訴你也無妨,司謙之可不是什麽笨蛋,司家也不是什麽小幫派,精英就有無數,更別說那加上外圍小弟就有幾萬的人數,我陳家要是和司家敵對起來必定是兩敗俱傷,但是二哥的仇不能不報,這關系着我陳家的面子,道上規矩,即使我現在殺了司瑜,司謙之也會顧慮和我為敵……既然人都抓到了,我為什麽還要幫雷霆,嗯?司謙之再怎麽想讓争奪低調些,終究這還是黑幫的火拼,能低調到什麽程度?”所以說啊,司謙之有時候還是太自信了,這次被他這麽一攪,他肯定會為了司瑜出動那遣來的幾千名小弟,到時候可就不是能低調的了。
他一早便有安排各處地方的高手,想了想,那些人看見來的不是司瑜,肯定也走了,雷霆倒是有苦都沒時間說了,本還高興陳家派高手幫忙,誰知道人家只為了抓人而已,沒看到要抓的人,轉身就走,誰幫你哦?
陳謹斌又是呵呵一笑,伸手在女子臉蛋上暧昧的捏了一下:“把這酒店裏面的屍體處理掉,外面的不用管了。”
許久沒說話的男子走過去将司瑜扛了起來,其餘幾人開始拖屍體,女子指着闵天翔道:“這個人呢。”
陳謹斌道:“嗯?難道你認為他還能詐屍嗎?”
“……”
女人看了看地上像是已經死了闵天翔,心頭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但還是幫着将那屍體拖了出去。
——
司瑜早已沒了氣力,因為催淚瓦斯而失去了戰鬥力,現在兩只手腕上還插着那女人飛來的匕首,身邊的闵天翔已經沒了意識,更慘的是他後背插滿了匕首,有一柄直接沒入身體只剩下刀柄司瑜只覺得頭暈目眩,但闵天翔毫無氣息的樣子讓他心髒抽搐得厲害,費力的伸手推了推闵天翔,但闵天翔沒有一點反應,司瑜想開口,卻發不出聲音,他想喊金影過來幫忙,但是無論怎麽大聲說話,就是沒有一點點的聲音,他試着沉着呼吸幾口,然後将手放到了闵天翔的鼻翼下,卻發現,那裏連一點細微的氣息,都沒有,一點點都沒有……
“闵天翔!”這一聲不知如何竟然叫了出來,而司瑜這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看見的就是車頂。
夢……
司瑜擡手想揉額頭,可瞬間手腕出來一陣劇痛,手腕處那柄匕首還插着,整個手腕都被刺穿了,司瑜有些苦笑地擡起另外一只手,果然上面也同樣插着匕首,血雖然是沒有流了,但這疼痛确實一陣強過一陣。
“喲,這麽快就醒了,不愧是司小少爺。”前座的位置傳來嘲笑的聲音,雖說這聲音并不熟悉,但司瑜還是知道的,這個人就是陳家三公子,陳謹斌。
司瑜不理會他,咬着牙先用左手拔掉手腕上的匕首。
“啊!”他痛叫一聲,但立即要緊牙關拔掉另外一柄,鮮血一下子便噴了出來,他快速的扯下自己的外衣,将兩只手的傷處裹上,這才躺倒在座位上,喘息不止。媽的,好在沒傷到經脈,但是骨頭被刺傷,這一兩個月怕是不能用手殺人了。
真的只是做夢?手腕的匕首……
司瑜半躺在座椅上,側頭看着副架上的陳謹斌,問:“闵天翔呢?”
陳謹斌回頭看着他,就見司瑜粗喘着氣,汗濕的金發貼在臉上,微光下整張臉像在發着光似的,不過那慘白的容顏趁着鮮血,竟然有種難掩的精致。
陳謹斌眯眼看了看,聳了聳肩膀,微笑:“死了。”
司瑜愣了半晌,跟着笑了起來,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笑得話語斷斷續續:“你開玩笑嗎?”他朝後狠狠的撞了兩下頭,但是就是止不住的笑。他不知道此刻自己除了笑還能做什麽,亦或是此刻不笑,日後還會不會在笑出聲。
陳謹斌一旁微微挑眉:“你可以當成是玩笑,不用笑得這麽凄慘。”
好不容易司瑜停止了笑,冷哼了一聲問道:“你打算怎麽對付我?”
陳謹斌反問:“你覺得呢?”
司瑜呼了口氣:“殺了我嗎?”語氣十分淡漠,仿佛死于不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