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半夜的時候楊正寬終于等來了楊銘的電話。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震響，楊正寬拿在手裏，看一眼身邊睡得香甜的女人之後小心翼翼挪出被窩，最後到了書房。
電話接通後卻一直沒有聲音，楊銘哪裏敢挂楊正寬的電話，只能耐心等待。
“你手機呢？”
楊正寬劈頭蓋臉就是這樣的質問，隔着電流楊銘仿佛能感覺到那一頭的怒氣，他吞了吞口水，說：“丢了……”
楊正寬皺眉。不過好在還知道打電話過來報備情況，雖然已經很晚。
楊銘剛剛才把夏雨橙安頓好，那女孩看起來乖巧，卻不想是個事兒媽。她硬是不肯回寝室，楊銘說要送她回家她又推辭，蹲在牆下細聲細氣地哀求他：“求求你，不要管我。”
楊銘根本就沒想管，可這是程殷素吩咐的事情，這樣的小事都做不好他哪有臉面回去見她？最後倆人各退一步，楊銘将人送到了酒店。
楊銘借用酒店前臺的電話打給楊正寬，他簡單解釋：“剛剛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現在才打給你。嫂子回家了沒？”
楊正寬“嗯”了一聲，“她什麽也不肯說，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前臺小姐這時候小聲催促：“先生，您好了沒？”
楊銘忙不疊地點頭，對着話筒說一聲：“哥，事情有點兒複雜，回去我再給你好好解釋啊！先挂了。”
忙音充斥耳膜，楊正寬被人敷衍了事心裏有些不爽。他擱下電話順手打開了電腦屏幕，藍色的光照射在他臉上有一種詭異之感，他卻無心工作。手機在他恍惚的時候又再次震了起來，他以為會是楊銘，看清上面的顯示的名字之後心裏一緊。
程海生來電，楊正寬刻不容緩接了起來。“董事長。”
“阿寬，就知道你還沒睡。”
“還有一些文件要看，我熬夜習慣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因為程殷素的事情積累了一天的工作，楊正寬看着堆疊的文件幾不可聞的苦笑。
程海生大嘆一聲，話鋒一轉：“阿寬，我打這通電話可不是要聽你談工作的事情。素素現在是不是在你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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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正寬聽過之後一愣，笑言：“董事長您開什麽玩笑，素素這個時候當然是在學校。”
“行了阿寬，你倆的事情別以為能瞞得住我，我是老了，可還沒瞎沒聾呢。”
這番話程海生說的暢快淋漓，這邊楊正寬卻陷入了短暫的失語。他支支吾吾：“董事長，我……”
誰知程海生卻哈哈大笑，“別緊張，我只是有些想她了，明天帶她回家吧！”
“……好。”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楊正寬只好大方坦言：“她睡了，明天早上我跟她說說。”
要見女兒還得通過外人搭線幫忙，他程海生風光大半輩子最失敗的莫過于此。老人家對着夜空長籲短嘆：“阿寬，你做事我放心。”
兩分鐘不到，通話結束。
楊正寬抛開手機，靠在椅背上捏着發脹的眉心，冥想。要讓程殷素回一趟家并不難，難就難在她的心結難以解開。
書房的門口被人不動聲色地推開，一雙瑩白的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楊正寬就在這時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來人，他微微驚訝：“醒了？”
程殷素其實從被他抱下車的那一刻就沒睡着過，回來之後被他弄到浴室裏一通涮洗根本沒了睡意。他摟着她睡的時候她半夢半醒，等他終于離開的時候她算是徹底清醒了。
她光着腳丫向他走來，楊正寬臨時給她套上的白色襯衣在她身上晃蕩，有種純潔的美。楊正寬心下一動，聲音不自覺放柔：“一個人還是睡不着？好了，我馬上關了電腦陪你去睡。”
程殷素卻搖頭：“我餓了，我想煮面，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楊正寬聽了她的提議之後半天沒反應過來，他過來幫她把扣錯的紐扣重新扣好，手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笑說：“你還會煮東西？”
程殷素不滿地揮開他的手，“我會的東西可多了，你可別小瞧我。”
楊正寬忍俊不禁：“嗯。基本上除了體力不行，別的方面我從來不敢小瞧你。”
他邊說邊将大掌伸向她微微敞開的領口，被程殷素靈活地躲開：“不正經。”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程殷素突然心血來潮想要下面吃。楊正寬走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幅違和感十足的畫面。
楊正寬從來不知道程殷素還會煮東西，在他印象中她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十指不沾陽春水等着被人伺候。現在卻見她圍着圍裙打着哈欠在攪動鍋裏的面條，背光的原因讓她的背影多了些夢幻的迷離感。
楊正寬循着香味而來，從身後将她圈在懷裏。“好香。”
他鼻子蹭着她的臉頰，呼出來的氣息讓人覺得麻癢，程殷素手一抖，筷子碰到鍋沿發出一聲脆響。她用手肘頂了頂他：“還沒好呢，你怎麽顯得比我還着急。”
楊正寬開始在她鎖骨處輕輕啄吻，漫不經心地說：“餓了。”
程殷素嗤笑：“就快好了，你先出去。”他在這裏只會幹擾她，原本就廚藝不精，被他這樣厮磨她完全沒了心思專注于食物之上。
當楊正寬的手開始解她襯衣扣子的時候，程殷素吓得驚呼一聲：“你做什麽？”
她制止的手松松地覆在他手上，顯得微不足道。楊正寬毫不費力将她擺脫，沖她耳朵暧昧地吹氣：“我說了我很餓，一星期沒碰你，我現在等不及了。”
他的意思是他要吃她？！
現在？
廚房？！
鍋裏的面條還在翻滾，香味随着白氣飄灑在各個角落。程殷素猶自怔忪，楊正寬的手已經順利地解開她衣衫的扣子，他的指尖冰涼，觸碰到她胸前的皮膚的時候程殷素打了個激靈。她快速關了火，猛然轉身面對他。
此時楊正寬的眼裏有她所熟悉的危險的情緒，程殷素吞了口水，很不應景地問他：“你來真的？”
楊正寬微微颔首，傾身朝她壓過來。程殷素躲閃着避開了他的唇舌，難堪地說：“不行，大半夜的……”
趁她說話的間隙楊正寬已經紮頭在她敞開的胸口肆意妄為，他用牙齒輕輕啃咬着她，不痛卻酥.麻，程殷素推拒的雙手改為捧着他的頭。她胸前的粉嫩在冷空氣的刺激下跳了跳，楊正寬眼神一黯，緩緩擡頭，與她四目相對。
“素素，我知道你不困。”他看着她，萬分篤定地說。
程殷素無言以對，她的确不困，可她的的确确是餓了。她又想起了身後那鍋熱騰騰的面條，終于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她捧着他的頭不讓他動。“不行，這是廚房，你怎麽可以……”
她的力量那麽的微弱，楊正寬一低頭就含住了她一邊胸脯。他的動作像是要将她吞了下去，程殷素驚呼出聲，但又擔心隔壁會聽見，她忙用手捂住了嘴，神情緊張。
“別擔心，大半夜的別人不會沒事跑到廚房來。”所以可以放心大膽地叫喊……
程殷素還是覺得不妥，她肚子鬧得慌根本沒有心思陪他瘋狂。
楊正寬卻完全不這麽想，大手一撈就将她攔腰抱起，他将她放置在纖塵不染的料理臺上的時候感覺到她的顫抖，他摟了摟她：“冷？”
程殷素微微擺頭。她清楚他要做什麽，可這是在廚房，她瞥見氣窗外面黑壓壓一片，她開始生出不安。她摟緊了他的脖子，哀求着：“去床上好不好？我不習慣這樣。”
她的上半身已經赤.裸，襯衣挂在她手臂上晃蕩，楊正寬欣賞着她絕美的胸型，完全沒留意到她的不安。“一回生二回熟，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刺激？”
半夜，廚房，料理臺。的确很刺激。
程殷素卻說不出話，她在想是不是冷氣開的太大的原因，為什麽她會突然覺得冷。楊正寬低着頭急不可耐地解皮帶，“兵丁”搭扣解開的聲音傳來，她不禁顫了顫。
楊正寬擡眼的時候發現她凝固的表情，他想也不想就抓着她的手往他硬硬的器.官上放，他強勢地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靈活地鑽進來邀她共舞。
程殷素只覺得手裏的器.官又硬又燙，指引着她做着上下滑動的動作，一面口頭教導：“你這樣，我會很舒服。”
程殷素手指上下動作的時候感覺到手裏的器.官又變大了，她垂眼看他堅硬的器.官在自己手裏彈跳，欲哭無淚：“這樣就行了麽？你什麽時候好？”
楊正寬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她的天真：“這樣當然不行。”
程殷素可憐的小內褲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她不着寸縷的下.體受不起寒意在快速地收縮。這時有一只大掌分開了她的大腿，“啊——”下一秒她驚叫出聲。
楊正寬從她腿間擡起頭來，他卷着舌頭像是在吞咽什麽。程殷素心裏一突，在他靠近的時候虛弱地說：“不行了，我今天沒力氣了……”
楊正寬将她抱起來，讓她只有三分之一的臀部靠着料理臺。他吻了吻她，突然暧昧一笑：“出力的是我，你只管享受就好。”
不等她适應他就扶着器官一下子沖進她身體裏的時候，程殷素再也說不出話。她擔心自己會掉下去，楊正寬卻在這時騰出一只手來拖住她的臀，他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方便他大起大落。
程殷素只能緊緊懷抱住他，她擱在他肩膀的腦袋被他扳正，尋找她的唇與她接吻。
這個吻一點兒也不美好，楊正寬的器.官如同猛獸般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他技巧很好，不會讓她疼卻能讓人渾身酥.麻。在程殷素覺得呼吸困難的時候楊正寬饒過了她，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卻在他一個大力的頂.弄之後大叫起來。
“寬，嗯啊……嗚嗚……不要了。”
他又兇又猛，料理臺的瓷磚弄疼了她的皮膚。
猛力頂.弄了一陣之後楊正寬突然停了下來，程殷素以為他聽了她的求饒打算放過她了。她掌着他的後腦勺想要同他親吻，卻在這時感覺半邊身體一輕，只見楊正寬将她一條腿扛在了肩上，他垂眼就能看到他們接連的地方，他開始有規律地進進出出，一瞬不瞬地看着倆人交合的地方。
這樣的體位讓程殷素覺得羞恥，楊正寬的眼神又是那樣的火辣，她內心矛盾掙紮，像是抗拒但又覺得新鮮。這樣的新鮮刺激足以令她高.潮。
楊正寬突然捧緊了她的臀，他的腹肌繃緊了，随着他的動作拉扯出迷人的線條。
程殷素抓着他的手臂放肆地尖叫起來，快.感過電似的傳遍全身，最後兩眼一黑，她在他興致正濃的時候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