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甜蜜生活(五十)
消失十年好萊塢鬼才導演,戴維.勞倫斯攜新電影《Peace》強勢複出。
《Peace》是一部反戰争的影片,講訴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事情,通過男女主角的分分合合和生離死別來闡述戰争的殘酷和無情。
這些年,好萊塢反戰片越來越少,主要是因為反戰争片內容太過沉重,觀衆不太喜歡看太過沉重的影片。另一原因就是最近幾年好萊塢流行商業大片,主打視覺效果。
勞倫斯複出的電影是反戰争片,很多人不看好他的新電影的票房成績。關于這點,勞倫斯一點也不擔心。
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勞倫斯非常有自信地表示他不擔心票房。
見勞倫斯這麽有自信,很多人對這部電影開始抱有期待。
提到勞倫斯的新電影,大家對電影中男女主角比較好奇。勞倫斯的新電影的男女主角居然不是好萊塢的大牌明星,而是日本當紅的明星。
美國媒體們把千歌和敦賀蓮的資料全都扒了出來,看了兩人詳細的資料,媒體們更加不解了。不過,勞倫斯不能按常理來判斷,他選擇日本當紅兩個演員挑大梁,肯定有什麽意圖。
沖着勞倫斯以前的名氣,他複出的新電影,媒體們和粉絲們都抱有很大的期待。
開完開機發布會後,勞倫斯領着劇組一幹工作人員去德國柏林拍攝電影。
千歌在《Peace》中飾演一名外科醫生。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她決定去戰場前線救更多的人。
敦賀蓮在《Peace》中飾演一名軍人。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被派往前線作戰。在一次戰役中身受重傷,被送到附近不遠處的醫療站點,被千歌所救。
在醫療站點養傷期間,敦賀蓮被千歌溫柔善良吸引,深深地愛上她。
千歌飾演的女主讨厭戰争,反對戰争。但是她只是一名小小的醫生,無法改變時局。她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因為戰争死去,所以她毅然決定去戰争前線做一名醫生,希望憑借自己微薄的力量救更多的人。
敦賀蓮飾演的男主也讨厭戰争,他是被迫應征入伍的,他一心向往和平。
他發現千歌的想法和他一樣,心裏很高興。為了他們兩人向往的和平,他決定回到軍隊,一步步向上爬。他認為只要他做了高官,他就可以改變戰争。但是,在一次次戰役中,他慢慢變得麻木不仁和冷血無情,向往和平的理想早就被他抛之腦後,和千歌之間的約定也抛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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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對俄羅斯戰争中,他失去了生命。在臨死前,他才幡然醒悟,可是為時已晚。
千歌和敦賀蓮為了演好《Peace》,兩人推掉了日本所有工作,專心致志地在柏林拍戲。
《Peace》是一部戰争大片,裏面涉及到很多戰争場面,拍攝起來很費時很費力。
每天拍完戲,千歌累的動都不想動。每天拍戲的時候精神處于高度集中狀态,各種滾爬的戲,各種打鬥戲,各種跑來跑去的戲,一天拍下來累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辛苦了!”玲子把千歌的水杯遞給她。
伸手接過水杯擰開瓶蓋,千歌仰起頭大口地喝了起來,喝完發出一聲抱怨:“累死了……”
“你今晚跟我回去還是去手冢君那?”因為千歌和敦賀蓮都在柏林拍戲,而且這次拍戲要花很長時間,寶田社長就讓他們在柏林租兩間公寓,這樣吃住會很方便。
“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千歌從包裏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給手冢。
此時,手冢剛剛訓練完,聽到放在包裏的手機發出振動的嗚嗚嗚聲,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千歌,眼神一下子變得溫柔。
“是我。”
“國光,你訓練結束了嗎?”千歌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聽到千歌有氣無力的聲音,手冢微微蹙眉,眼裏充滿心疼,“訓練結束了,我馬上去接你。”
“哦,好,那我挂了啊。”
“啊。”
挂上電話,手冢背着網球包離開訓練的地方,搭乘公車趕往千歌他們拍戲的地方。
千歌他們拍戲的地方,和手冢訓練的地方不是很遠,搭乘公車的話大概要三四十分鐘。
四十分鐘後,手冢趕到千歌拍戲的地點。
見手冢來了,玲子朝他招了招手:“手冢君這邊。”
看到玲子,手冢擡腳朝她走了過去,沒有看到千歌,眼裏閃過一抹疑惑:“千歌呢?”
玲子指了指停在一旁的車,“在車子上睡着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麻煩了。”
手冢打開車門見千歌靠在後座上睡着了,動作很輕地讓她靠在他的懷裏睡。
睡夢中聞到熟悉的氣息,千歌在手冢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裏繼續睡。
玲子發動車子,小聲地對坐在後座的手冢說:“今天拍了很多場動作戲,所以千歌有點累。”
手冢低頭看着懷裏睡得很沉的千歌,心裏充滿心疼,壓低聲音小聲地問:“她有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不過有些磕磕絆絆。”在戰地裏滾來滾去,難免會碰到其他東西。
聽到玲子的話,手冢微微皺起眉頭。
透過後視鏡看到手冢皺着眉頭一臉心疼的模樣,玲子不禁失笑。
二十幾分鐘後,玲子開着車抵達手冢住的公寓。
手冢先下車,然後伸手把千歌從車裏抱了出來。
玲子幫他打開門,“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明天一早我再來接千歌。”
“好,麻煩了。”
玲子關上門,轉身離開了。
手冢把千歌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悄悄地從房間裏退了出去,去廚房做晚餐。
手冢所在職業網球俱樂部幫他租了一間公寓,雖然不是豪華公寓,但是非常寬敞,而且什麽都備得齊全。這間公寓目前是手冢和千歌在柏林的家。
做完晚餐,手冢走進房間叫千歌起床,“千歌醒醒……”
睡夢中聽到有人叫她,千歌不滿地嘟起嘴:“不要吵我,讓我再睡一會。”
“吃完飯再睡。”
千歌嘴裏嘟嚷了一句,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見千歌睡得這麽香,手冢有些不忍心叫醒她。算了,讓她繼續睡吧。
睡到半夜三更的時候,千歌被餓醒了,“好餓……”
聽到千歌的聲音,手冢坐起身伸手打開燈,“千歌?”
千歌睜着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手冢,“國光,我好餓。”
“餓了,起來吃飯吧。”
千歌慢慢坐起身,伸手伸了個懶腰,“現在幾點了?”
手冢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淩晨一點了。”
聽到手冢的話,千歌驚訝地瞪圓了雙眼,“一點了?”
手冢微微點頭:“啊!”掀開被子下床,“我去給你熱飯。”
千歌伸手抓了抓頭發,“難怪我這麽餓……我起來洗澡……”
踩着拖鞋,千歌走進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手冢已經幫她熱好飯了。
睡了一覺,千歌感覺舒服多了,整個人也有了精神,一邊吃飯一邊向手冢抱怨:“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拍完這部戲。”
“不要大意!”
“國光,你的訓練怎麽樣,累不累,身體吃得消嗎?”她每天忙着拍戲,根本沒有時間去他練習。
“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介于手冢有前科,千歌有點不相信他的話,語氣十分狐疑,“真的?”
手冢肯定地點了點頭:“沒有騙你。”
“沒騙我就好,不然你就死定了。”
手冢眼裏流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不敢騙你。”
聽手冢這麽說,千歌滿意的點了點頭:“算你聽話。”
“國光,這個星期天你訓不訓練?”
“上午訓練,下午不訓練,怎麽了?”
千歌雙眼亮晶晶地看着手冢,“那星期天下午,我們去約會吧。”
“星期天不拍戲嗎?”
千歌搖搖頭:“勞倫斯老師大發慈悲讓我們休息一天。”話說他們連續拍了一個多月的戲,一天沒有休息過。勞倫斯老師終于大發慈悲舍得讓他們一天假,真是不容易。
“好。”
吃完飯,千歌把手冢趕出廚房自己洗碗。
洗好碗,回到房間,見手冢手裏拿着藥膏,千歌以為他受傷了,立馬皺起雙眉,“國光,你受傷了?”
“不是,我沒有受傷。”
“那你拿藥膏做什麽?”
“過來。”
“怎麽了?”千歌走到手冢面前。
“把衣服脫了。”
聽到手冢的話,千歌臉上的表情一瞬間頓住了,吃驚地瞪大雙眼看着手冢,“國光,你……”
見千歌想歪了,手冢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幫你擦藥。”
千歌一時間沒有反應,呆呆地眨了眨眼,“擦藥?我沒有受傷啊。”
手冢伸手把千歌拉進懷裏,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玲子桑說你拍戲的時候磕絆到了。”
聽完手冢的話,千歌臉上露出一個頓悟的表情,“我沒怎麽注意。”
“讓我看看。”
千歌站起身,非常豪放地扯開睡衣,張開雙手一絲|不挂地站在手冢,順便遞給手冢一個媚眼,“來,請仔細地檢查我身體吧。”
手冢:“……”
千歌故意用甜膩的聲音說:“醫生,請仔細檢查我的身體。”
無視千歌暧昧的話語,手冢仔細地檢查她的身體,看到她白皙的身體有好幾處淤青,微微皺了下眉頭,“我幫你擦藥。”
千歌低頭看了眼她的身體,發現身上有幾處顯目的淤青,“估計是拍戲的時候碰到的。”
手冢把藥膏塗在千歌身體上淤青的地方,輕輕按摩,“下次小心點。”
“拍戲的時候太認真,完全注意不到。”小痛小傷的,她根本沒有注意不到。就算注意到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不要大意!”
“嗨!”千歌目光戲谑地看着手冢,“國光,你在看哪裏?”
手冢的臉一紅,表情有些尴尬,“哪裏都沒有看。”
“那你臉紅什麽?”
手冢:“……”
見手冢害羞了,千歌一把撲倒手冢把他壓在身下,雙|眼勾引地看着他,“國光,我們好久沒有做運動了,來一發怎麽樣?”說完,伸手扯開手冢的睡衣。
接下來,就是夫婦兩有愛的成人運動。
一場激烈的運動結束後,已經淩晨兩點多了,兩人明天還有工作,做完運動就立馬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千歌和手冢同時起床。手冢出門晨跑,千歌打着哈欠做早餐。
手冢晨跑回來,千歌已經做好早餐了。
“國光,今晚我就不回來了。今天拍戲估計要拍到半夜,我去玲子那裏睡。”
“好。”
“拍完這部戲,我要退出江湖,以後再也不接戰争方面的戲。”
“不要大意!”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
聽到門鈴聲,千歌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玲子來了。”
手冢站起身去開門,打開門果然看到玲子站在門口。
看到手冢開口,玲子随意地向他打了聲招呼:“早!”
“早!”
“千歌準備好了麽?”
“不要催了,我好了。”千歌拿起一塊面包咬在嘴裏,走到沙發旁拿起她的包包和外套,口齒不清地對手冢說,“國光晚上不要等我了,我明天晚上再回來。”
“好。”
“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
“訓練加油。”千歌伸手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見千歌嘴裏咬着面包,玲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說你也注意點形象。”
“我每天累得跟狗一樣,哪裏還有什麽形象。”
玲子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着千歌,“瞧你這點出息。”
“唉,我就這點出息。”千歌只是嘴上這麽抱怨而已,拍戲的時候比誰都認真。
玲子擡手敲了下千歌的腦袋,“少抱怨了,趕快去片場。”
手冢站在門口目送千歌上車離開,直到看不到車,他才轉身回屋。
收拾好廚房,手冢背着網球包去訓練。
在德國的生活雖然很枯燥,但是有她在身邊,他覺得很滿足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