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len&rin(4)
第38章 len&rin(4)
“雨生對我們說謊了。”
服部平次把這枚柳葉藏進手心,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如果她真的在與我們通過電話後一直呆在雜物間收拾東西,那麽不應該僅僅是圍裙和臉上有着灰塵,她的頭發上肯定也會有揚起的塵土落在上面。但是事實卻并不是這樣,根據我剛才的觀察發現,她的發絲裏非常幹淨。”
遠山和葉一怔:“平次你的意思是……”
“她對我們隐瞞了什麽。”服部平次斬釘截鐵地說:“圍裙上和臉上的髒污都是她故意抹上的灰塵,從掉下來的柳樹葉的新鮮程度來看,她剛剛很有可能通過什麽途徑,去過未遠川的河邊。”
“但,但是,夏乃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遠山和葉讷讷地問道:“夏乃她不是想為平次接到的委托幫忙,要将她看到的東西告訴給平次嗎?而且這件事也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啊……”
的确,雨生夏乃應該是沒有理由這麽做的,但事實卻是,雨生夏乃的确說了謊話。
她的家距離未遠川并不遠,不然也不會在與和葉通電話中說出“從窗戶看到一對兒金發的雙胞胎站在未遠川的河中央”這種話了,但即便是距離這麽近,也不至于出現會有風把河邊的柳葉都吹進她的家門,服部平次剛才在門外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過,這附近的河岸并沒有生長着樹木,也就是說,未遠川栽種柳樹的位置距離這個地方是有着相當一段距離的。
他與和葉等候的過程中,并沒有出現刮風的天氣,也就不會存在“柳葉是被風吹進來”這種事,并且以葉片的新鮮程度來估計的話,這絕對是剛從樹上落下不久的新鮮葉片。
雨生夏乃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前去未遠川的河邊?以及,她前往未遠川岸邊的理由是什麽,為什麽要對他們進行隐瞞?她究竟有什麽目的?
當這些不尋常的事情與案件相牽扯的時候,最後的答案很可能是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緣由,尤其是做出這些事的人還是自己的朋友時,服部平次看了一眼自己表情怔愣的青梅竹馬,沒有接着說下去。
他不是沒遇到過,試圖騙過偵探的雙眼,想要讓追求真相的偵探為他作僞證的家夥,至于雨生夏乃是不是,以及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都要找出來才能知道。
服部平次突然站起來,攥着手心裏的柳葉就往外跑,只留下一句飄進遠山和葉耳朵裏的先斬後奏:“和葉,我去一趟衛生間。”
“唉?唉……平次?!”
遠山和葉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她迷茫的看了眼已經不見影子的門口,語氣遲疑地喃喃道:“但是剛剛夏乃告訴我們衛生間的位置,并不在你去的那個方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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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死了呀?”
太宰治像詐屍一樣,上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在周圍幾乎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并且下意識後退的萬衆矚目待遇下歪了歪頭,沖着背對着自己的小男孩兒後背吹了口氣,直吹得肉眼可見,這個小男孩兒的後腦殼頭發就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豎了起來,他用輕飄飄的語氣笑眯眯地問道:
“是我嗎?如果是真的話,那還真的是一個會令我無比開心的好消息啊。”
柯南頓時覺得後背一涼,他眼睜睜地看着周圍一圈圍觀的人們都臉色一紫,然後宛如摩西分海一半齊刷刷向後撤了一步,緊接着背後就響起了近在咫尺的仿佛從陰間吹來的好奇詢問……他的背後可是真空圈,除了死者以外沒別人!
柯南感覺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沒有上潤滑油的門軸,一卡一卡地艱難轉回去,并且還發出了僵硬刺耳的“咔嚓咔嚓”聲音。
并且,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剛轉過頭的時候,他和一張被繃帶包裹了半張臉的俊秀臉蛋幾乎來了個零距離面對面。
剛剛還躺在地上臉色青白沒有脈搏的“死者”就貼在他背後,正睜着自己那雙鳶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看到他回過頭來,還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小弟弟。”柯南聽到他慢悠悠地說:“你才這麽大,就已經會摸脈搏來确認生命體征了,好厲害啊。”
柯南:“……”
他厲害?他哪裏厲害了?他就算再厲害也沒有你這“死而複生”厲害啊,你才是真的厲害!
“你,你……”柯南有些瞠目結舌,他剛剛明明摸到這個少年已經沒有任何脈搏了!怎麽會在一晃神的功夫就變得和常人無異,連面色都從倒在地上的青白變成了現在還帶着微微紅潤的正常顏色——他回頭這一瞬間發生了什麽?時光倒流了嗎?
——不,不對,這種情況也是有着一種可能,柯南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如果是“假死”狀态,那麽的确有可能出現目前這種情況的,在法醫學上,還有着另外兩個名字,“深度昏迷”或者“微弱死亡”。
當人處于“假死”狀态下,是沒辦法通過手來感知心跳或者脈搏的,因為這個時候,陷入“假死”的人的心跳、呼吸、包括血壓和脈搏都格外微弱,需要通過專業的儀器或者特殊方法才能檢測出來,并且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非常小,屬于不高不低恰好的程度,柯南見過那麽多案發現場,“假死”這種意外狀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這也不對。
柯南又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是專業的法醫,但是對于很多情況下的偵探應當了解的法醫類知識,他也爛熟于心,剛剛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假死”,其實是因為情況發生的太突然,并且由于“死者”幾乎稱得上故意吓人的騷操作,導致他被震住了,但現在他已經冷靜下來,自然而然也就找出了疑點。
“假死”狀态的确能夠複蘇沒錯,但那是針對被發現“假死”狀态,而經過了積極救治的人來說,相較于其它沒有被發現的大基數,很多“假死”到最後,其實都會變成“真死”,并且,眼前這個“假死複蘇”的少年身上,還有着另外一個疑點。
即便是陷入了“深度昏迷”“微弱死亡”的狀态,也不是倒下幾秒鐘就能突兀蘇醒的,從他邁進這間餐廳,人群響起尖叫聲,再到他沖過去試探了這個家夥的脈搏,中間相隔最多只有十秒鐘,怎麽會有十秒鐘就蘇醒的“假死”呢?
柯南,陷入了疑惑。
“……小子,你是怎麽回事?”
晚到一步的毛利小五郎并沒有親自試過太宰治的脈搏與心跳,他只看見了“詐屍”的一幕,以及黑發少年笑眯眯地詢問——怎麽看這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命案的場面,倒不如說,更值得被懷疑的,應該是柯南這小子随口瞎說吧?
于是毛利小五郎黑着臉伸手提起了柯南的後衣領:“你小子,自己亂跑不說,還在這裏瞎講什麽‘已經死了’……人家明明活的好好的,我看你就是作業太少了!回去就讓小蘭給你買兩套習題!”
柯南:“???”
為什麽要給他買習題?他一個高中生被迫上小學一年級就算了,難道還嫌棄他每次的100分成績不夠優異嗎?但是試卷滿分也就只有一百分,并不是他的成績不好,是試卷限制了他的發揮啊!
一旁看見了這一幕的太宰治則是饒有興致地觀賞眼前的場景,甚至在毛利小五郎說出“讓小蘭給你買兩套習題”的時候,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插了一嘴:“小孩子學習要均衡發展,一定要全科目都買兩套習題哦。”
柯南簡直不敢置信,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麽殘忍地對待一個可憐的變小高中生名偵探?
“柯南?爸爸?”
這個時候,最後才反應過來的毛利蘭也姍姍來遲,她小心翼翼地穿過看見沒什麽事兒後已經開始三三兩兩散去的人群,來到了正提着柯南的毛利小五郎面前:
“爸爸,你們怎麽都一眨眼就跑掉了?”她疑惑地瞥了一眼此時已經變成盤腿托腮坐在地上笑吟吟看着他們幾個的太宰治,随後又把關注的視線移開:“發生什麽了?我剛剛聽到了有尖叫聲,是這裏發生了案子嗎?”
“才不是什麽案子。”毛利小五郎啐了一聲:“柯南這小子看見人家倒在地上,就上去裝模做樣地摸人家的脈搏,還說什麽‘已經死了’這種不吉利的話。”
他用下巴指了指盤腿坐在地上,看上去似乎格外乖巧的太宰治:“要我說啊,很可能就是他低血糖,或者是低血壓,在站起來的時候頭暈摔倒了,才讓這裏吃飯的人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吧。”
柯南:“額……但,但是……”
但是這個家夥剛剛是真的沒有心跳了啊!
柯南他很想這麽說,不過在看到小蘭不贊成地看向他的時候,他還是憋住了——被當成熊孩子事小,要是被小蘭發現什麽不對勁,那可就事大了,他可一點兒都不想面對青梅竹馬那能輕輕松松劈裂電線杆的空手道。
“非常抱歉!”
毛利蘭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很不好意思地湊到了太宰治的面前,誠懇地鞠了一躬:“我們沒有看好這孩子……柯南他平時就很喜歡跟着爸爸去看案子,可能是太過于沉迷學習模仿大人辦案,才導致他說出了這麽失禮的話。”
說完,她立刻語氣認真地教育道:“柯南,還不快給大哥哥道歉?”
仍舊被毛利小五郎拎着的柯南眼角抽了抽,在自家青梅的“強權壓迫”下磕磕巴巴地吐出幾個字:“對,對不起,大哥哥。”
“沒關系沒關系,我原諒你了,小弟弟。”
太宰治的鳶瞳閃閃發亮,他壓根就沒分給柯南一個眼神,而是盯着正沖他道歉的毛利蘭,真誠地發出了聽上去具有某種特殊意味的邀請:“美麗的小姐,您優美的身姿令我心動,甜美的嗓音更是像丘比特之箭一樣射中了我的心髒,在這一瞬間,我墜入了名為‘愛情’的湍急河流。請問,我能否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同——”
毛利蘭一愣,随即就如同蒸熟的螃蟹,從脖子開始向上飛速蔓延紅暈。
這,這是告白嗎?這個長相俊秀的同齡少年是在說他對自己一見鐘情了對吧?只見了第一面,就說出這麽撩人的話,就算她已經心有所屬,也控制不住臉紅的速度啊!
一旁的柯南更是臉色開始發綠——不僅僅是臉色,他覺得自己頭頂也有一點點發綠了,這個臉上纏繃帶的家夥是怎麽回事?一開始假死就是疑點重重的狀态,他本來就已經覺得這個家夥很不對勁了,現在怎麽又突然招惹起了小蘭?這種能夠在見面的第一時間就深情款款講話的男人都是騙子,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啊,小蘭!
然而,就在毛利蘭臉色爆紅,柯南開始磨後槽牙的時候,太宰治的後半句話吐出來,在場的所有人均是一愣。
太宰治深情地說:
“請問,我能否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同躍進未遠川清澈的河流,在純潔溫柔的河水中一同擁抱永眠呢?”
毛利蘭:“……”
柯南:“……”
這,如果沒理解錯意思的話,這是在邀請她跳河殉情嗎?
毛利蘭目瞪口呆,現在的男生都喜歡這樣和女孩子說話嗎?這樣真的會有女孩子覺得很浪漫,然後心動的嗎?新一外出查案這麽久,他不會也變成這樣子吧?她好擔心啊!
“喂,喂,你小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其實是毛利小五郎,這個唇上一字胡的男人急忙竄了過來,隔開了在他眼中已經變成“對他女兒不懷好意并且說話奇奇怪怪的神經病”,他威脅道:“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要對我女兒有什麽想法,就算我女兒會喜歡那種自大又臭屁的高中生偵探也不會喜歡你的,更何況還想當着我的面邀請我女兒跳河——你最好快點死了這條心,如果不是看你瘦瘦弱弱的,剛才又暈倒過,我可早就不客氣了。”
“就,就是啊!”反應慢半拍的柯南此刻也回過神來,兩人開始空前團結地一致對外,他也跟着幫腔道:“小蘭姐姐喜歡的可是新一哥哥!才不會喜歡你!”
“爸爸!柯南!你們在說什麽啊!”毛利蘭的臉色更紅了,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吧,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的場合說出她喜歡新一,關東空手道大賽冠軍可是要害羞地單手劈裂電線杆了!
“是這樣啊,原來這位美麗的小姐已經心有所屬了。”太宰治遺憾地嘆了口氣,拍拍灰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本來以為可以邀請到美麗可愛的女孩子陪我一起入水,結果還是做不到嗎。”
随着他站起來的動作,在他的腰間一側的布料出現了古怪的突起折痕,柯南的瞳孔突然猛地一縮。
那個位置,那個形狀,是只有腰間藏着手·槍才會出現的凸痕!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來歷,為什麽十六七歲的少年會随身帶着手·槍?!
“小弟弟,你在看什麽啊?”
發現了這個帶着黑框眼鏡的小男孩兒毫不掩飾的震驚目光,太宰治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他蹲下身,和瞳孔猛縮的柯南對視,這個姿勢使得腰側手·槍的突起更加明顯了,太宰治意味深長地盯住了柯南的雙眼,暗沉的鳶色瞳孔裏透不出一絲光亮,他用帶着笑意的聲音說:
“剛剛有說過小弟弟喜歡模仿大人辦案對嗎?聽起來好帥氣,那麽小弟弟不如現在當一回偵探,來猜猜大哥哥究竟是什麽職業……怎麽樣?”
——
【在面對吉爾伽美什的時候,我的能力其實派不上太多用場。】
鏡音連表情平靜地看着前方夜空中蕩起的金色漣漪,以及金色漣漪中隐隐露出一個個鋒利尖端的各種寶具,在心底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無法抹消吉爾伽美什的寶具,雖然說他的寶具嚴格來講也不屬于“異能力造物”,但它們同樣不屬于“無特殊能量可被抹消的物體”,面對這種就像雲雀恭彌一樣,簡直是生來克我的家夥,只有兩種應對方法。】
在金發男孩子的眼底,密密麻麻的數據流飛速劃過,橙黃色的網格線蔓延開來,悄無聲息地樹立起了幾可亂真的幻象,金發的雙胞胎連一個眼神交流都不需要,默契的分散開,一左一右地向着跨坐在機車上的吉爾伽美什迅速接近。
【但吉爾伽美什與雲雀恭彌也有着不同,并沒有saber階職的他,近戰能力可以稱得上“并不突出”了,只要可以在他尚未認真起來釋放真正威力強大的寶具之前,迅速拉近戰場,并且逼迫他不得不進行近戰,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勝利的層面還是非常大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本應該被留在原地的虛拟影像吸引注意力的吉爾伽美什突然冷笑一聲:“呵,區區這種程度的障眼法,就想迷惑王的雙眼嗎?”
随即,他猛地一揮手,伴随着密密麻麻突然出現在空中的金色波紋狀漣漪,無數段鎖鏈将他周身的一片區域封鎖的嚴嚴實實。
“天之鎖(Enkidu)!”
……
服部平次在一開始進入這間屋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本應該是生活着一家三口的房子,卻意外的沒有太多生活氣息,就和酒店中或者民宿中收拾完畢的房間一樣,只是有着應該有的家具,卻沒有太多“有人在這裏生活”的痕跡。
這一點并不僅僅是能夠通過人類的“感覺”而發現,通過相應的推理,同樣能夠得出這個結論——路過的房間都是敞開着門,但是無論是看上去應當是“卧室”的房間,還是“廚房”的位置,都沒有什麽很明顯的,能夠推測出這個房間主人的性格與愛好的東西,甚至分不清這間卧室究竟是屬于中年的夫妻,還是十幾歲的花季少女。
而另一點可疑之處,就是雨生夏乃帶着他路過的“雜物間”了。
服部平次注意到,雜物間裏,就在那個據說是“雨生夏乃媽媽在她小時候繪制的魔法陣”邊緣,也靜靜地躺着一枚柳葉,雨生夏乃應該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才在沒說兩句的情況下急匆匆地帶着他們離開。
撚起這枚落在雜物間地面的綠色樹葉,服部平次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了口袋裏,随後,他皺着眉看了看地面上的“魔法陣”。
有一點情況是能夠确定的,雨生夏乃絕對沒有在這個雜物間整理東西,因為在服部平次悄悄進來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件事——雜物間的地面落滿了灰塵,如果雨生夏乃真的在這個雜物間清理過,那麽至少,地面上不應該有那麽多灰塵的存在。
而還有更奇怪的事……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捏住了下巴。
整個雜物間都是灰撲撲的,但是卻有着一塊地面幹幹淨淨,沒落上一絲灰塵,這塊地面就是此刻吸引了他注意力的魔法陣,服部平次喃喃道:“為什麽只有它沒落上灰塵呢?難不成,在它的下面,其實是有着一間經常被使用地下室嗎?”
“——沒有哦。”
柔軟的少女嗓音突然在他耳後響起,服部平次宛如聽到了驚雷響在耳邊,瞳孔猛地縮成針尖大小,一股涼氣瞬間竄上了他的脊背,他連忙向前兩步拉開距離,然後警惕地一回頭。
“下面并不存在什麽地下室。”
雨生夏乃逆着雜物間門外的光線,原本清秀可愛的臉蛋蒙着一層陰影,看上去竟然令人對這麽一個身材瘦弱嬌小的女孩子膽寒。她此時雙手正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幾杯冒着熱氣的茶水,茶葉梗在碧綠的茶水中打轉,沒有一根豎起來,之前灰撲撲的圍裙此刻已經被摘了下去,雨生夏乃的嘴角帶着上翹的弧度,正表情有些詭異地看着他。
“服部君……來到雜物間,是想要做些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由于大家的都知道的原因,最近嚴打,文中不能出現“宣揚自殺等負面影響的情節”,所以,宰就被針對了……
之後,将會盡量避免提到“自殺”,我們太宰治不會自殺,他只是一個跳水跳高愛好者而已,只是喜歡用刀片給脖子手腕刮痧而已,只是喜歡為醫學做貢獻當一個試藥志願者而已,我們宰哪裏自殺了?我們可是五好青年!
太宰治,他只不過是一個喜歡登高望遠又經常腳滑的平平無奇入水小天才罷了。
(甚至連我預收《長了一張帥哥臉》那本,裏面的“自殺”也變成了“探索生命的真谛”,現在寫宰可太不容易了,唉。)
——
宰在逗柯南玩,宰會不會發現柯南的不對勁……這還用說嗎,連小蘭都發現過,宰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所以柯南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