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獻身(2)
胸前的柔軟突然狠狠發疼,這才意識到男人的大手已經覆了上去,并反複揉捏,肆意把玩。他好像抓着兩只柔嫩的小鳥一樣,下一秒就要折斷它們雙翅。
接下來,她逼迫自己進入幻境,不去感受當前真實發生的一切。
她的兩腿已經被他掰開,酸酸的痛。之後,男人拱起身軀,再往下一壓進入她……
這樣的劇痛,把她從幻境裏逼了出來。終于意識到發生着什麽事時,她淚奪眶而出,不斷狂烈擺頭,以便減輕他再次攻入她體內幽深處的疼痛……
劇烈摩擦的痛把她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搗了一遍。喬澤軒重重壓在她身上,不斷加重力度,呼吸淩亂急促,渾身溫度燙得似乎要把她灼傷。
痛楚迷亂中,她睜眼,發出輕聲的呻-吟。
他身上有股幽淡的古龍水香味,夾帶着他灼熱的呼吸齊齊湧過來,直逼她的呼吸。
眼淚繼續流下。模糊中,她見到了上面是一張在征服欲-望中變得有些扭曲的男人的臉。他緊蹙眉頭,滿臉漲紅,汗珠爬滿。
他,好像也有些痛楚的樣子。甚至,她也隐約感覺到了他有一絲無措。
一切似乎來得不是那麽順利。
最後他又狠狠用了力。她用力叫了一句,閉上眼猛喘,渾身好像虛脫一樣無力。男人依舊停駐在她體內深處律動,沒有立即停下來的節奏。
一波又一波的疼,時重時輕,襲擊着秦蓁。體內最柔軟處不斷被緊繃脹大的硬物反複進出,她死死咬着唇,直至血的腥味流入嘴巴,才抑制着自己不喊出聲來。
而壓在身上的男人也漸漸停止了劇烈運動,呼吸聲越來越平緩。而她體內的灼熱疼痛,也漸漸地消失。
喬澤軒一言不發地從她身體上撤退下來後,她的淚水再次決堤。喬澤軒默默翻身,長長籲了一口氣,然後蓋上柔軟的白色被子,調整着逐漸平緩的呼吸。
秦蓁這才彈了起來,背對着男人跳下床,然後發瘋般的沖進了浴室。
進去後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光着身子寸絲未挂。心底的屈辱襲來,讓她又是一陣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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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這樣了?她的初夜,就這樣交出去了?
這才發現身體深處某部位的疼還在蔓延。那種被撕裂開來的痛感,扯着她每一寸呼吸。
為什麽女人的第一次都如此痛?那是為了讓她記住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陳明皓,而是喬澤軒。
他破了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更破了她對做一個幸福女人的浪漫憧憬。
那晚之後,秦蓁便開始了和喬澤軒的地下同居關系。他是包養她的金主,她是被困的小雀兒。他叫她住在他名下的一座小別墅裏,只要他想見她,她就必須下班後去那裏過夜。
兩人這樣的黑暗關系持續了半年。一開始喬澤軒并未有說期限,直說自己滿意了就自然解除這樣的關系。
而他們的決裂是因為秦偉梁的服毒死亡。
秦蓁堅持認為是喬澤軒出爾反爾,設計害死了自己父親,所以她第一次對着他大吵大吼,兩人激烈争吵起來。
最後,他說了句:“你走吧!”
于是,她就收拾東西,離開了他的別墅,宣告二人的情人關系正式終結。換句話說,她也重獲了獨立和自由。
從往事中脫出來的秦蓁驚覺自己渾身汗津津的,絲質睡衣緊貼着濕濕後背,一陣發涼。而寂靜的卧室,更令她感到苦悶悵然。
因為一場暴風雨,她現在竟然又回到了這座別墅裏過夜。這叫不叫諷刺?
她翻了個身,逼迫自己再次入睡。窗外的風雨已經減弱許多,外面也安靜了一些。
而此時此刻,卧室門外正站着披着睡袍的喬澤軒。他神色靜默,眸色幽深,似乎在思考着某些東西。
最後,目光定格在卧室的那道門上。
他剛剛聽到了裏面的女子在大聲呼喊,那是一種從噩夢中驚恐的喊叫。但具體喊了什麽,他尚未聽清。
她做噩夢了?夢到什麽了?他心底竟然開始打了一個疑問。
身後突然傳來肖管家的聲音,“喬先生,還沒睡?”
喬澤軒回頭轉身,笑道:“肖管家,你也早點休息吧!”
肖管家點點頭:“你也早點睡,熬夜對身體不好。”然後,目光怪異地看了看卧室的門。
深夜時分,喬澤軒居然無緣無故站在秦蓁的房門外,是想做什麽呢?
身為過來人,肖管家也知道不好多問。畢竟,喬澤軒是個精力充沛的年輕男人,而房間內是一個他曾經包養過的女孩子。那麽,發生點什麽不是很正常的?
她于是識趣地轉身,下樓。
而喬澤軒也離開了此地,走進了主卧室的門。而外面的風雨聲已經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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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蓁自然醒來。一看床頭的鬧鐘已經七點半。于是急忙起床,到浴室洗漱。
而窗外的天氣依舊不好。雖然不是狂風暴雨,但還是斜風細雨。
穿好衣服後,她走到卧室外面。只見肖管家滿臉笑容走上來,說:“秦小姐早!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秦蓁有些不太自然,就“哦”了一聲。而肖管家就轉身下樓去了,看樣子是特意上來叫她去吃早餐的。
她走到一樓餐廳裏,就聞到了濃濃的煮咖啡香味。喬澤軒喜歡越南咖啡豆,每天早晨都要喝一杯。
如今,他正坐在餐桌的那邊,神情閑适地閱讀着晨報。
秦蓁走上前,少不了讪讪打了個招呼:“喬總,早。”
雖說一年前他們是因為一場激烈争吵而分開的,但不管怎樣,秦蓁還是懂得什麽叫基本的禮貌。
男人輕輕點點頭,說:“坐下吃早餐吧!”
秦蓁只好坐下,看了看放在白瓷碟子裏的太陽蛋。聞起來很香,她承認自己的食欲升上來了。
對面的男人也沒再言語,而是放下報紙,輕輕呷了一口咖啡。熱氣氤氲中,秦蓁感覺到時間滑行得好慢。
一年之後,她又與這個男人面對面坐着共進早餐,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自在。
喬澤軒卻自顧自地吃着早餐,仿若對面的女人是不存在的。秦蓁也低頭吃完煎蛋,還吃了一塊烤得剛剛好的吐司。
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喬澤軒拿起手邊的手機接了:“喂?嗯。”
神色頓時一凜,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了……做得好!嗯,好!”
秦蓁喝着咖啡,沒有去看對面的男人。他講完電話後,突然對她說,“當初最後一個強-奸犯已經去自首了!今天的晚報一定會熱鬧了。”
秦蓁不知道為什麽他要特地這樣告訴自己,就淡淡說:“那恭喜喬總。”
喬雨琳那件事,已經成了她和這個男人之間永遠無法跨越過去的山峰。因為那件事,他恨她父親,而她恨他。
喬澤軒拿起雪白的餐巾布優雅地擦了擦嘴角,問:“秦蓁,你昨晚睡得好嗎?”
秦蓁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抖。他,竟然關心自己昨夜睡得好不好?他的出發點是什麽?
“很好,謝謝。”她還是清淡地說。
放下杯子,她笑了笑:“我吃飽了,謝謝喬總的熱情款待。”
喬澤軒問:“去上班了?”
“嗯,劇本還在修改中。”
“寫得還順利嗎?”又是一句比較平淡的話。
“喬總放心吧!既然是交給我們工作室做的,我們一定不會令你失望!至于艾琳助理提出的建議,我們也會适當采納,但絕不會違背原著的精神!”
聽完這段話,喬澤軒似有所思地微笑了。秦蓁一愣,問:“不知喬總笑什麽?”
“不是笑你。”男人輕輕說,然後站了起來。
秦蓁陡然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聰明,就臉上一紅,轉身往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