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寵壞的小少爺
【系統,快把記憶給我。】
系統很快就給他傳輸了記憶。
這次的姓倒是跟他原本的姓一樣,他叫秦安,是秦家的長子,而坐在上位的一對夫婦是他的親生父母,旁邊哭泣的那個男孩是他的弟弟,秦瓷。
瓷器,這個名字就取的不一般,他是秦家所有人手中的寶,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那種。
秦家是經營餐飲行業的,連鎖店開标遍全國,而秦父是富豪榜上數一數二的人物。
秦安出生的時候,秦父秦母忙于工作,其實是秦父忙于工作應酬,秦母忙着在外面照顧妹妹,一天來回跑根本沒時間顧及秦安。
等他們回過頭想跟秦安聊什麽家庭和睦的時候才發現,秦安早就在他們的漠視下迅速成長為一個優秀而又冷漠的人。
于是他們把心思放在了後面一個的身上,在秦母四十歲的時候,高齡懷上了一個孩子,她不顧自身安危生下來這個孩子,并且取名為瓷,以示她對他以後的寵愛。
老來得子而又空虛寂寞的秦父也對這個孩子珍愛非常,并且強制要求秦安為弟弟鋪路。
此時的秦安已經二十歲,以優異的成績提前完成了學業,開始接觸公司事務,他不需要所謂父母的愛,但是也對這麽一個強制要求他服務于一個小孩的家庭沒什麽感覺。
一晃十二年過去,秦瓷在秦家的千嬌萬寵中長大,整個人嬌慣的不像樣,偏偏秦父秦母都甘之如饴,秦安也不好說什麽,每逢過年才會回老宅匆匆住一晚上就走。
而被這麽千嬌萬寵的秦瓷,在一次跟狐朋狗友的飙車中出了車禍,到了醫院,大出血,需要輸血,秦父秦母求着秦安輸,秦安無法,結果醫生發現,兩人血型不同,不能輸血。
秦父秦母震驚,于是自己上陣,最後醫生說,他們三人都是同一個血型,但是沒有一個跟秦瓷的血型相同。
秦父是A型血,秦母是B型血,秦安秦A型血,可是醫生說秦瓷是O型血。
醫生安慰幾人說是可以生出O型血的,随後緊急調動血庫輸了血,秦瓷雖然身體沒問題了,可是這件事終究在秦父有了一根刺。
次日,秦父找到秦安,說要驗一下秦瓷的DAN,秦安索性就把他的也交了上去,省的到時候還懷疑他不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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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結果出來了,秦瓷的确不是秦家的孩子。
當時秦母就暈了過去,秦父雖然沒暈,但也快暈了。
要找到他們的親生孩子哪裏有那麽容易,當時的醫院早就廢除拆遷,再加上過了十幾年,資料根本不全,全世界這麽大,無異于大海撈針。
他們在背後所做的一切并沒有告訴秦瓷,可是天底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很快被秦瓷知道了,他不鬧,就是天天在家哭,哭的秦安心煩意亂。
最後秦瓷看沒人搭理他,一下子不樂意就跑去了酒吧,在酒吧裏和人起了争執,打傷了一名在場打夜工的服務員。
秦安被安排去收拾爛攤子,結果走近一看,那個服務員的面相很像秦母,他看到服務員身上瘦骨嶙峋,還有不少外傷,醫生一看就知道是家暴。
在服務員住院期間,DAN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證實了這個服務員,才是秦家真正的孩子。
服務員名為陳實,陳家家長一個酗酒沒有正當職業,一個天天只知道打牌尖酸刻薄。
可憐陳實從小就自力更生,十二歲,正常小孩都已經開始上初一了,而陳實在去年上完了小學六年級以後就再也沒有上學,而是在各種打工。
而且他從小到大的學費,一半是社區看不過去資助,還有一半是學校看他成績非常優秀減免,還有些必須要出的錢,都是他自己撿垃圾掙的。
撿垃圾,發傳單,當演員替身,回去還要被陳父陳母毒打。
很多地方打工是不要小孩的,他想去搬磚都做不到,這次被他混進酒吧也是因為他撿了別人的身份證蒙混進去,對負責人說他是侏儒症。
看到這裏的時候,秦惑有些心情複雜,這個負責人估計也是半推半就就讓他進去了,誰知道捅了這麽大的簍子。
當陳實的履歷被擺在秦父秦母桌子上的時候,兩人震驚過去,就是心疼。
然後同時也證實了,秦瓷就是陳父陳母的孩子,他們兩個,當年被抱錯了,至于抱錯的真假,秦安查不出來,實在了年代久遠。
自己的親生孩子在別人家裏受苦受難,而那個人家裏不把孩子當人,自己還把別人的孩子如珠似寶的寵愛,秦母一想就哭暈過去。
秦惑剛剛睜眼,就是秦父秦母把陳家一家接過來,商量孩子撫養權的事情。
陳父當然不肯放棄陳實,畢竟陳實現在就等于是一個金窩窩,放棄以後秦家又怎麽會跟他們給錢?
而且現在他們的親生兒子就在秦家過得這麽好,又受寵,說不定以後秦家都有他們兒子的一份。
到時候抓住了兩個金窩窩,他們就可以一下子從蟲變成龍,還怕之前瞧不起他們的人嗎?
倒是陳母眼淚汪汪的看着秦瓷,秦瓷別來眼,跟秦母哭着撒嬌,“媽媽,你才是我的媽媽,我不要別人做我媽媽!”
好歹是寵愛了那麽多年的孩子,秦父秦母也不好抉擇,只好交給現在秦家暫時接班人的秦安手裏。
“小安,兩個弟弟,你覺得該怎麽辦?”
秦惑緩緩睜開眼,看着陳父眼裏的貪婪、陳母眼裏的“母愛”、陳實恨不得把頭埋進地縫裏的局促不安以及恐懼。
又看了看秦母眼裏對秦瓷的心疼,對陳實的愧疚,秦父和秦母、秦瓷坐在一起,宛若一家人。
秦瓷背對着秦惑,他從小就怕這個大哥,因為大哥總是對他言辭令色,所以就埋在秦母懷裏哭。
可把秦母心疼壞了,連忙寶貝兒,心肝兒的叫了起來。
盯着六雙眼睛焦灼的視線,秦惑緩緩開口,“陳實是我們秦家的孩子,你們說不給我們就不給了?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找律師溝通一下,上了法庭看法官怎麽判?”
一說到法律,小市民的陳父就怕了,“給你們就給你們,反正都是個賠錢貨!”
他絕口不提秦瓷的去向。
陳實站在旁邊,聽到父母這麽說,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本來他的身體就還沒好痊愈。
面黃肌瘦,畏畏縮縮,這是陳實給秦家人的第一印象。
其實秦惑想好了,最好的選擇是把秦瓷的戶口遷出去,可以讓他在成年前暫住秦家。
如果不住,可以定時給他一筆錢,直到成年,以後就再無瓜葛,他也算是仁至義盡。
秦瓷死死的扣住秦母的手臂,生怕這個大哥把他趕出秦家。
秦惑看了他一眼,剛準備說話,就被秦母厲聲打斷,“小安,既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就不用說什麽了。”
秦母的意思很明顯,陳實要接回來,可是秦瓷她也不願意放走,畢竟跟她有感情的不是陳實,而是秦瓷。
陳家兩口子內心偷笑,送回來幹嘛?他們還等着秦瓷這個金窩窩生蛋呢!
秦惑淡漠的看了秦父秦母一樣,“那就這樣吧。”
秦母被他看的心虛,從小秦安就這樣,好像他很厲害,從來不把父母放在眼裏,要不是這次秦瓷的事情鬧大了,不然他們自己私下就解決了。
“你們先回去吧,陳實不會跟你們回去,到時候他的衣服等生活用品我們會有專人去拿。”
陳父讨好的搓了搓手,“那我們養了陳實這麽久,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報酬沒有?”
秦惑冷笑,“我們家這麽精細的養了秦瓷十二年,說起來,應該是你給我們報酬,這十二年在他身上花的,把你們全家賣了都賠不起。”
“還不快滾!”
“是是是。”陳父拉着陳母出了別墅,轉身呸了一聲,“什麽東西,到時候等我們兒子接了秦家,我讓你跪下來給我學狗叫!”
秦父公司還有事,他看事情解決了,就拿起一旁的西裝出了門,秦母還在哄着秦瓷。
這兩人,就好像是沒有看到站在大廳中間,面如紙白的陳實一樣。
秦惑冷眼看着他們兩人離開,起身走到陳實身邊,“走吧,你把身上清洗一下,我們等會兒去民政局給你遷戶口。”
陳實內心害怕極了,可是他也從剛剛那些事裏知道,在場的四個大人眼中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秦家已經有了一個千嬌百寵的小少爺秦瓷,而陳家一直把他當做提錢桶垃圾桶,只有秦家大少爺才會跟他說好話,才會幫助他。
陳實低着頭,華麗的別墅,是他從來沒有想象過可以踏足的地方,從前去銀行拿錢的時候,他都必須要脫鞋才敢進去。
而現在他腳下踩的是一看就很貴的地毯,而他的鞋子又那麽髒,如果把地毯弄髒了怎麽辦?
陳實滿腦子就是在想這些問題,餘光看到只有電視裏的拍賣會上才能看到的那些很貴重的東西,吓得頭更低了。
秦惑帶他去的是客房,“你先用這間房洗漱一下,衣服我會叫下人拿給你。”
看到陳實的身體還抖的跟個鹌鹑似的,他嘆了口氣,拍了拍陳實的肩膀,“別怕,我是你大哥,你是我的弟弟,這裏就是你的家。”
陳實的肩膀被對方的大手壓着,頭頂傳來的聲音裏面有些許疼惜,他愣了愣,可是卻還是沒有擡頭。
秦惑推了他一把,“去吧,收拾幹淨。”
陳實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發現這個客房都要比他家三個人擠在一個房子住的地方大不知道好多倍,裏面的東西一看就很貴。
就連門的把手都是鑲着金邊,他顫顫巍巍的把手放在門把上,都不敢按壓下去,如果按壞了怎麽辦?
秦惑看他磨磨蹭蹭,也知道他害怕,就過去把門幫他打開,還調好了浴缸裏的溫水。
“別愣了,趕緊進去洗,這是幹淨的毛巾,旁邊這個簍子裏的是幹淨的浴衣,你先穿浴衣,我去給你拿新衣服。”
秦惑安排好以後就出去了,陳實瑟瑟發抖的走進了浴缸,手指摸着又白又大的浴缸,滿臉驚嘆。
吩咐了下人去拿衣服,這裏就只有秦瓷的衣服适合陳實穿,可是秦瓷不讓下人動他的衣服。
秦惑皺眉,他去的時候,秦母還在給秦瓷擦眼淚呢。
看他過來,秦母反倒還先發怒了,“你怎麽搞得?怎麽能讓下人來拿你弟弟的衣服穿?”
“陳實他才是我的親弟弟,媽,請你搞清楚。”
秦母一下子噎住了。
誰知道秦瓷哭着對秦惑說,“大哥,我知道你從小到大就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住在這裏你肯定心煩,我這就出去,不用你趕。”
說着,秦瓷就要沖出去,還是秦母及時攔住了他。
“哎呀,你大哥怎麽會不喜歡你呢?你雖然不是我們秦家的孩子,可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孩子,陳實他也受了不少苦,你就把你那幾件不要的衣服給他穿算了,等明天,媽媽再去給你買國外最新版的衣服。”
“陳實的年紀雖然跟你一樣大,可是他的學歷以及生活閱歷都不如你,你就當他是你弟弟,要好好跟他相處,知道嗎?”秦母輕聲哄着秦瓷。
這麽說着,秦瓷才破涕為笑。
“那好吧,我一定會跟陳實好好相處的,他剛來,肯定不懂,我會好好教他知識禮儀的。”
看兩人商量好了,秦母就去要扔在垃圾堆的衣服簍子裏去看有沒有合适陳實的衣服。
秦惑說,“不用了,我會帶小弟去買新衣服,這些衣服就留着秦瓷自己穿吧。”
秦瓷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有些咬牙,“媽媽,大哥他就是不喜歡我吧,對陳、弟弟比對我還好。”
而那邊,陳實也把自己清洗幹淨,小心翼翼的踩着拖鞋走了出來。
“大少爺。”
看到門外坐着的英俊男人,陳實把剛剛在大廳聽到的下人對秦惑的稱呼脫口而出。
秦家放下手中的雜志,“別叫我大少爺。”
陳實一下子臉就白了,本來就瘦骨嶙峋的身體好像是風都能吹倒。
“跟秦瓷一樣,叫我大哥。”秦惑說完了後半句。
陳實驚喜的猛的擡頭,男人雖然冰冷,可是他的話卻一點都不冷。
“大、大、大、大哥。”
他結結巴巴的又把頭低了下去。
秦惑問道,“陳家對你是不是不好,以後就不用回去了。”
陳實眼眸黯淡,“他們雖然不好,可我還是沒有餓死,算是相互抵消了吧。”
秦家滿意的點頭,“很好,我還怕你要回去資助那兩人。”
他知道,要陳實在今天一天裏做出選擇,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即便是陳家對他不好,非打即罵,又是放養,可陳實終歸把對方當做他十二年的親生父母。
現在回到秦家,他真正的親生父母卻又不管他,有另外一個鸠占鵲巢的人奪得了他父母全部的心神和寵愛。
如果當初沒有抱錯,現在受寵的應該是他,也就沒有這回事了。
“你在陳家還有什麽東西要拿過來嗎?”
陳實低着頭,沉默的搖了搖頭。
仔細想起來,好像他真的沒有就在陳家的東西。
“大、大哥。”陳實艱難的叫出了這個稱呼,面對男人冷淡的視線,他硬着頭皮,“我想把我以前的課本拿回來。”
秦惑看着他,他因為課本又可以倔強的頂着男人冷淡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
“不用了,那些課本不用了,我會找家教給你重新輔導功課,然後去其他學校上學。”
秦惑起身,高大的身形一下子把陳實瘦小的身體籠罩在陰影當中。
“我們走吧,去遷戶口。”
“在那之前,你需要換身衣服。”秦惑補充。
随後,秦惑帶着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衣的陳實去了自家之前買下來的商場。
陳實被扔了很多套衣服。
“快去試。”
他在換衣服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衣服上的價格牌子,就那麽一件衣服就是一萬。
陳實震驚了,連忙拿着衣服準備出去,又突然想起來這是秦惑塞給他讓他換的。
手指縮了縮,然後小心翼翼的穿上了衣服,手指不停地抹着衣服上的褶子,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把衣服弄髒弄亂。
他賠不起。
秦惑滿意的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剛好,就是你太瘦了,要多吃點肉,衣服不用換了,把吊牌剪了就可以。”
陳實連忙小聲說,“好貴……”
他說了兩個字,又想到對方并不缺少錢,臉漲得通紅,說不下去了。
秦家又挑了幾套衣服給售貨員,“把這些都打包。”
售貨員去刷卡,秦惑蹲下身,看着陳實的眼睛,“你想什麽呢?你是我的弟弟,我給你買衣服不是天經地義嗎?而且這個商場就是我們家的,你還怕大哥把你壓在這裏不成?”
陳實連忙搖頭,“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我、我……”
看他緊張的舌頭打結,秦家也不為難他,“好了,衣服買好了,我們該去民政局了,快點辦完,省的夜長夢多。”
遷戶口必須雙方家長到場,陳父陳母一開始不肯來,結果看到秦惑就怵了。
秦惑叫助理打電話給秦父秦母,結果一個在開會,一個領着秦瓷出去喝茶了。
他動了動手指,“把他記在我的名下。”
“名字改成秦珀。”
工作人員奇怪的看了幾人一眼,手下動作不慢,很快就把陳實遷到了秦惑的名下。
秦惑把陳家的戶口本扔過去,“戶口本上寫的名字是秦珀,陳實已經不存在了,他也跟你們陳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懂了嗎?”
珀,琥珀。
琥珀是瞬間凝聚而又經千年歷練、通過巧合和時間奇跡般形成的化石,輕柔、溫暖,同時還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透明似水晶,光亮如珍珠,色澤像瑪瑙,聞聞還有股淡淡的松香味,琥珀是十分珍貴,更是佛教七寶之一。
秦惑希望,秦珀能夠如同琥珀一般,褪去陰暗,散發屬于自己的光芒。
陳父陳母猶豫。
秦惑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再猶豫,今天我就把秦瓷送回來。”
這話可比前面的話重多了,兩人連忙點頭,就怕頭點慢了,秦惑反悔。
而一旁的陳實,現在的秦珀看到陳父陳母的做派,心算是徹底涼了。
随後,陳父陳母就打車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秦珀一眼。
秦惑看着他,“我剛剛說的話,不止是對他們說,也是對你說的,你懂嗎?”
秦珀手指緊緊的攥着衣角,小聲的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給你起這個名字嗎?”
秦珀搖頭,他以前在課本上看見過琥珀,只知道那是一種非常神奇珍貴的東西。
秦惑看了他一眼,“你很珍貴,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希望你能像琥珀那樣散發出光輝。”
“擡起頭。”
秦珀猶猶豫豫的擡起頭。
秦惑冷着臉,“秦家的人,不需要這麽低聲下氣,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低着頭的樣子。”
“嗯!”
秦惑的話突然給了秦珀信心,他是自卑,他是懦弱,可是秦惑是他的大哥,是唯一對他好的人,他不能讓對方失望。
雖然秦珀的身體還是佝偻着,這是他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一下子改不了,但是至少精神比之前的畏畏縮縮好多了。
“好,我們回家。”
家裏,秦母正在拉着秦珀試新衣服。
看來她果然跟之前說的一樣,給秦珀做補償去了。
“小實回來啦?”秦母驚訝的說。
一回到秦家,面對陌生的幾個人,秦珀不自覺的就把剛剛自己心裏的底氣全部都滅掉了。
甚至還不自覺的走到了秦惑的身後。
秦母看到他這樣,臉上的笑容也淡了許多。
秦惑拉着他坐在沙發上,秦珀剛接觸沙發,軟軟的,頓時渾身就僵硬了,一動都不敢動。
看的秦瓷小聲嗤笑了一聲。
“媽,他已經改名了,叫秦珀,以後跟陳家再也沒有關系。”
秦母回過神,“哦哦,好,改名了好,小珀,也挺好聽的。”
頓時,一室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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