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獸人不好教
青龍部落來人了,這個事情一下子傳遍了整個白虎部落。
來的是曾經騙走了原主族長信物的族長龍天和他的雌性阿若,同時還帶來了德高望重的祭司。
秦惑和他們對坐在一個房間裏,布瑪規規矩矩的站在他身後。
“艾、艾……”龍天本來想開口,跟這個曾經對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者也是背叛者求和,誰知道話到嘴邊卻叫不出對方的名字。
“我叫秦惑,是白虎部落的祭司,也是暫代白虎族長職位的人。”秦惑懶得跟他扯這麽多,直接跟對方劃清界限,省的又來扯這扯那。
阿若溫柔的笑了笑,“祭司,這麽多年不見,你的性格還是這麽暴躁。”
“別。”秦惑挑眉,“我很你們不熟,我們是兩個部落的人,還是不要這麽攀親戚,我可不想讓族人誤以為我會叛族。”
龍天臉色一沉,“你怎麽能這麽跟阿若說話呢?好歹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麽一點都不知好歹,他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好,就是明知道我喜歡你他偏要搶;為了我好,就是明知道族長信物在我手上還要你騙走;為了我好,就是故意誣陷我深陷巫術而把我趕出部落?”
秦惑緩緩說,“不好意思,我現在是白虎部落的祭司,從我走出青龍部落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是青龍部落族人,這點請三位記清楚,下次再這麽亂說,就別怪我不留情面把你們趕出去了!”
“你!”龍天一拍桌子,老祭司及時按住了他的手。
老祭司緩緩睜開渾濁的雙眼,嘶啞着聲音,“秦祭司,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的。”
“什麽忙?”看他們的樣子,秦惑已經猜到對方要說什麽了。
果不其然,老祭司說道,“在你離開以後,我們部落發生了大規模的巫術入侵,一開始我還能阻擋,可是後來越來越厲害,我不得不用神力封鎖了整個部落,只有我們三人逃了出來。
聽聞你曾被天神賜福,而且部落裏又有一位天神使者,我相信,只有你們才拯救青龍部落。”
秦惑臉色一沉,果然,對方過來就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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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族長前段時間死了,你們知道為什麽會死嗎?那是因為中了跟青龍部落一模一樣的巫術!
我還沒去找你們麻煩,你們就把麻煩帶上門了?!”
龍天低聲說,“你也知道現在形勢嚴峻,只有我們一同抵禦才不會讓巫術蔓延,而且這麽多年以來我們一直跟神秘的巫術做鬥争,我們留在這裏還能幫點忙。”
阿若懇求的看着他,“秦惑,你不要這麽冷酷無情好不好,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啊……”
“閉嘴!”秦惑眼神一厲,他最讨厭這種人了,扣帽子扣的很利索啊,原主是不知道怎麽反抗,真以為他也是那個弱雞呢!
“滾出去,白虎部落不歡迎你們。”
“布瑪,帶他們出去。”
布瑪點頭,向前一步,手指着門口,毫不客氣的說,“三位不好意思了。”
龍天臉色陰沉不定,氣的渾身發抖,可惜他現在已經算是寄人籬下,為了讓他不要發怒,阿若趕緊拉着他出去了。
老祭司看了他一眼,沉吟道,“秦祭司,說不定你還有用到我的時候。”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以後,秦惑去找了白媚。
“白媚,你知道誰來了嗎?”
白媚看都不看他。
秦惑背着手,“是龍天帶着他的雌性來投奔我,因為他的部落已經被巫術毀掉了,你說我該不該留下他們?”
本來聽到龍天的時候,白媚眼睛一亮,後來又聽到雌性,眼神一暗,“你問我幹什麽?”
秦惑看了她半天,突然想到了什麽,随後轉身離開,就好像真的是來随口說一句,“沒什麽。”
正準備灰溜溜離開的龍天被一個護衛隊叫住,“龍族長留步,我們祭司已經空出了房子給你們使用。”
龍天不知道秦惑搞什麽鬼,阿若卻立刻答應了,欣喜的說,“看來弟弟還是念着我們的。”
老祭司走上前,“感謝,麻煩帶我們過去吧。”
等他們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個房子不大,且已經有了一個雌性居住,他們四個人已經算擠了。
“這……”
護衛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裏面住的是我們族夫,你們住這裏已經算很好了。”
龍天在離開白媚門前的時候還不舍的回頭看了一下,阿若若有所思的也回頭看了一眼……
布瑪不明白秦惑為什麽又要臨時改變主意,“父親,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直接趕走他們不就好了,如果巫術真的是他們帶過來的怎麽辦?”
秦惑說道,“既然巫術已經進入我們部落,就說明沒那麽容易收手,我怕後面還有事情發生,不如把他們放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布瑪低頭,濡慕的說,“父親真厲害。”
“今天晚上是你巡視部落嗎?”
“是。”
“好,注意這邊的動靜,有什麽動靜不用進去,明天再告訴我。”
“知道了。”
說完,布瑪轉身消失在了拐角處的黑暗處。
夜幕低垂,太陽早已落山,就連金邊都看不到了,部落裏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艾條的香味逐漸蔓延在整個部落上空,讓人心曠神怡。
秦惑卻沒回房,而是去找了赫恩。
“赫恩,你派獸人暗中守着那幾個關押的獸人,還有你親自去跟着布瑪,記住,別讓他發現,及時撤退知道嗎?”
“對了,你去我院子裏把門口挂着的一個草藥包帶着,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麽事就把這個草藥包放在水裏稀釋,喂他們喝下去。”
“好,我現在去。”
赫恩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還是照着意思離開了。
秦惑嘆了口氣,布瑪的态度太不對勁了,從一開始他就覺得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去查。
一夜過去,風平浪靜。
布瑪回來了,一臉的八卦,“父親,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怎麽知道他們肯定會吵架?”
秦惑喝了口茶水,“他們昨天吵架了?”
布瑪興沖沖的坐下來,“昨天半夜龍天偷偷去找白媚,兩人剛在床上坐下來就被龍天的雌性看到了,那雌性也是厲害,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搞得龍天心疼死了,于是就和白媚吵起來了。”
秦惑摸了摸杯壁。
對待綠茶,沒有什麽比一個比她段位更高的綠茶更能受挫了。
或許以往龍天會因為白媚的光環而心疼,可是自從白媚精神不穩定以後光環似乎就不太穩,這也是為什麽在兩人的對峙中,阿若能夠勝利的原因。
布瑪還有其他的事,沒有多做停留,說了八卦就匆匆離開了。
再進來的是赫恩。
“祭司,我回來了。”
“昨天他去幹什麽了?”秦惑問道。
“他先引導其他護衛隊去看了龍天的八卦,然後趁機偷偷溜走去了幾個獸人關押的地方,我怕被發現就離得遠,沒聽清說了什麽,但是很快他就出來了,後面就沒有什麽事了。”
“他走以後那些獸人是不是出事了?”
“是,您之前說對了,我聽您的看他們不對勁就把您讓我的東西給他們喝進去,後來就好了。”
赫恩面露崇拜,“祭司,您真是太厲害了,怎麽什麽都知道。”
秦惑的手指蜷曲起來在木桌上輕輕敲打,“你把艾奇換個地方關起來,就說是我的意思,他會聽的,至于布瑪,我會解決,你看好艾奇,別讓他出門。”
“是!”現在赫恩可以說是對秦惑言聽計從。
過了不久,太陽落山,一天的活動又平靜下來。
布瑪回到房子,以為這時候秦惑應該已經睡覺了,沒想到一推開門,竟然發現秦惑正襟危坐在沒有燈的木桌旁,面色沉靜的盯着他。
布瑪心裏覺得奇怪,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父親,你怎麽坐在這兒,不睡覺嗎?”
秦惑盯着他俊郎臉龐上的笑容,問道,“艾奇帶走白媚這件事裏,你出了多少力?”
布瑪茫然的搖頭,“這件事跟我有什麽關系,我怎麽會知道?父親你怎麽突然問這個,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麽?”
“布瑪!”這是秦惑第一次用這麽嚴厲的語氣與态度跟他說話,布瑪心裏一跳。
“你別以為你把那些彎彎繞繞隐藏的很好,我還不瞎。”
“父親,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麽。”布瑪無辜的嘟嘴。
“你明知道青龍部落的情況,你還要把他們往青龍部落引,那幾個獸人也是你的手下吧?真不知道你什麽這麽厲害了,短短幾天就把這群高傲的獸人收服了,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布瑪快速眨眼,聽着秦惑把自己的各種小心思全部捅了出來,立刻站不住了。
秦惑眼眸淩厲,“怎麽,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白媚和你是不是接觸過!”
“父親,我錯了。”布瑪毫不猶豫的跪下認錯。
“你根本就不知道錯在哪裏。”
布瑪垂着眼眸,“父親,我從小就知道他們兩個欠我的,所以我發誓我要做族長,我要把他們都踩在腳底下。
而白媚,我只是随便告訴了她青龍族長的事情,她和龍天見面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報複他們的機會,那幾個獸人不是怕我,而是怕您。”
“布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秦惑長嘆了一口氣。
聽他這麽說,布瑪的內心竟然只是稍微泛起了一絲漣漪,但很快就歸于平靜。
他太了解在什麽時候該做出什麽樣的姿态才能夠獲得利益最大化。
“是我太縱容你們幾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顧慮那麽多,卻忘了這裏終歸是獸人部落。”
秦惑深吸一口氣,對着身前跪着的布瑪猛的從手中撒出白色的藥粉。
霎時間,布瑪的身體肌肉迅速僵硬,他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父親!你幹什麽?!”
“呵。”秦惑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從來就沒把我當做過你的父親,在你心裏,我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罷了。”
猛的被戳中了心思,布瑪眼神一閃,可是他依舊倔強的選擇演戲,“我聽不懂你在什麽,父親。”
秦惑拿出一旁早就準備好的鞭子,這個不是普通的鞭子,是他用之前剩下那些獵物的獸皮編織而成,細而長,堅韌無比。
之前實驗過,堅硬的木桌也能打出一道長長的鞭痕。
“啪!”這是鞭子破空抽動的聲音。
月光傾斜透過木框結構的窗戶探進房子裏,把秦惑的身影在地下拉的很長。
“啪!”
“啪啪!”
一道道鞭子淩厲的破空聲,以及鞭撻在獸人皮膚上的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
秦惑手下這次可沒留餘地。
臉色非常冷靜,地下跪着的布瑪想躲卻沒地方躲,只能咬着牙倔強不肯出聲,直到下唇都咬出了血。
片刻後,秦惑停下手。
對着地下傷痕累累的布瑪說,“你知道錯了嗎?”
布瑪氣息微弱的冷笑出聲,“秦惑,你說的不錯,你從來就是一個被我利用的人,我恨這個部落所有的人,當我知道青龍部落的事情以後,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好辦法讓整個部落消失,這是多好的機會!”
“你以為我會收手?不可能!你打死我都不可能,我要這整個世界都為我陪葬!”
“這個部落雖然對你不好,可是其他部落沒得罪你吧,你要讓整個世界消失,心裏就沒有一絲愧疚嗎?其他三個部落多麽無辜!”
“你就不恨青龍部落?我為你報了仇,這是他們的報應!你應該感謝我猜才對,這些人全部都該死,都該死!!!”布瑪扯着脖子,聲嘶力竭的嘶吼。
秦惑一甩鞭子,“執迷不悟,你給我跪在這裏好好反省!”
等到秦惑離開,布瑪身上的麻木終于解開,但是因為藥粉的作用,他身上的傷不能夠立刻治愈,無力的倒在地上。
他的頭透過木框,看着窗外高懸的皎潔月亮,喃喃自語,“我錯了嗎?不,我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赫恩,帶我去看看艾奇。”
赫恩看到秦惑怒氣沖沖的從家裏出來,茫然的點頭,“好。”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折騰啥呢?
這個時候,艾奇也還沒有睡覺。
看到秦惑過來,倒是十分驚訝。
“祭司,你怎麽這麽晚過來了?”
秦惑拉開一旁的木凳坐下去,開始回憶原著中男主的一系列行為,最後得出結論,基本是被女主操控着走。
雖然他心太軟,又猶豫不決容易輕信別人,可是到底沒害過任何人。
艾奇和布瑪的矛盾不在于小時候兩方的互不對眼,而是源于他們上一輩的恩怨。
“艾奇,你喜歡白媚嗎?”秦惑問的很直接。
艾奇耳朵根都紅了,“不不不!她是我的阿姆,我怎麽可能喜歡她?!”
秦惑又問道,“你純粹是因為她是你阿姆所以才對她心軟是嗎?”
“是。”艾奇垂下頭,“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她是我父親最愛的雌性。”
“如果我說,她背叛了你的父親呢?而且那個背叛者就是殺死你父親的兇手呢?”
“什麽!”艾奇猛的擡起頭,“不可能!”
秦惑早就知道他不會相信,“閉上眼,我給你看一段畫面。”
溫熱的手掌覆蓋在艾奇的眼睛上方,一瞬間他的視線就黑了下來,眨了眨眼睛,相信秦惑不會害他,于是乖乖的閉上了眼。
畫面中,自然就是那天秦惑讓系統記錄下來的畫面,後面又有幾次被系統收錄起來。
慢慢的,艾奇腿側的雙手猛的收緊,身體崩的直直的,用力的喘着粗氣。
秦惑放下手掌,首先看到艾奇通紅的雙眼,嘆了口氣,“這是天神賦予我的能力,但是不能多用,本來這個我想告訴族長,可是事情太多了,我又靠近不了族長,這麽一拖,族長就被害死了。”
艾奇的身體都被剛才的畫面氣的發抖,“是她,是她害死我父親!”
“本來我不打算告訴你的,可是我看你一直在被她騙,如果再不告訴你真相,說不定她就會一直對你說是我害死族長,一直說到你相信為止。”
艾奇的手指緊了松,松了緊,他的胸脯起起伏伏,“祭司,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
秦惑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我也是為你好,你以後別再去見她了,她畢竟是個雌性,你現在也是成年獸人了,你也打不了她,你們兩人走的太近了族人們看到了也不好想。”
艾奇垂着頭,“祭司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好歹也是族長之子,艾奇恢複的很快,秦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也回去護衛隊吧,這個部落還是需要你來保護的。”
男女主之間加了一個殺父之仇、血海深仇,而且女主這件事最大的推手,再加上女主光環不穩,都這樣了男主還倒貼上去就是賤了。
白媚那邊有一個比她段位更高的綠茶壓着,一時間也不會來煩他。
艾奇的心思被他一巴掌拍死了,也不足為慮。
至于布瑪,這孩子思想有問題,從小就厭世,得給他找個激起燃燒生命欲..望的事情做做才行。
這麽一來,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巫術的來源。
之前受到原主記憶的影響,一直以為是有人故意陷害,而那個人就是阿若,現在看來巫術是确有其事,而害原主的部落現在全都沒了。
原著中倒是有這麽一段,可是那時候正是女主男主打得火熱的時候,再加上強大的金手指,短短幾句話就揭過了。
裏面有用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森林。
裏面說男女主是在森林發現了變異的猛獸,殺死猛獸後随意消滅了什麽,然後在大陸肆虐的巫術就突然停止,再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在裏只是一個随手的小插曲,可是現在男女主沒有在一起,自然也不會發生上的劇情。
這對于各個部落都是一場嚴峻的挑戰,關乎他們的生死存亡。
第二天一大早,秦惑就讓護衛隊分為兩隊分開去另外兩個部落告知現在發現的事情。
沒過太久,其他兩個部落的祭司以及族長都紛紛趕來。
加上肉眼可見憔悴下去的龍天,四方族長在白虎部落裏面進行了一次深層次的探讨。
其他兩個部落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收到信息後連夜趕過來。
“三位族長能不能回憶起來發生這件事之前都發生了哪些事情。”秦惑問道。
“發生這件事之前,我們部落剛舉行了結契大典,沒什麽不同。”
“我們部落去捕過獵。”
“我們也去過。”
獸人部落重複做的事情就是那幾樣,大事大都差不多,所以幾人面面相觑,都十分驚訝于他們的相同點。
捕獵。
能當上族長的都不是傻子,秦惑敲了敲木桌,“也就是說,在發生之前,各個部落都在前一天進入過森林。”
秦惑手指點了一些茶水,在木桌上随手畫了幾個圈,是五個圈,周圍四個圍着最中央最大的一個。
“四個部落後面都有一座以供捕獵的森林,而我們捕獵從來不進去最裏面,據說那是捕獵的禁地。
而我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四個森林都連着真正的大陸禁地,這次發生這個事情,很有可能是禁地裏面出了問題。”
他分析的讓在場的人都低聲探讨起來。
其中一個祭司說道,“如果你說的沒錯,那麽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這件事?”
“聽說你被天神賜過福,那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怎麽解決吧?”
秦惑挑眉,“你們做了這麽多年的祭司,我什麽都不懂,才剛上任,你們就急着把自己摘出去,讓我去不明不白的送死,你們還真是一群好祭司啊!”
“好祭司”三個字說的非常重,這讓剛剛說話的幾個祭司老臉上有些挂不住。
秦惑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跟天神溝通,或許能有解決辦法。”
祭司們急道,“那你趕快溝通啊!”
秦惑心裏呼喚系統,【系統,給我連接天道,我有幾句話要跟它說。】
系統不情願,【什麽事我能轉達。】
【給我接,不接我不做了信不信。】
【……】系統搗鼓了一陣,【可以了。】
秦惑的意識只覺得來到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非常的玄妙。
而在外人看來,他好像是在打瞌睡。
“怎麽回事?”
衆人議論紛紛。
猛的,秦惑睜開眼,吐出兩個字,“成了。”
這就是說有辦法了!衆人興奮。
秦惑繼續說,“但是我要在場的祭司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