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獸人不好教
白天族長不怎麽在家,部落裏無論大小獸人都會跟出去捕獵,這也就給了白媚和其他獸人來往的時間。
白媚站在窗戶邊,在她的這個視線,可以清楚看到部落裏的每個動靜。
獸人從背後抱住她,輕聲說,“怎麽了,怎麽這麽不開心?”
白媚沒有動作,“你們獸人是不是都喜歡像秦惑那樣的雌性?他本來就長得好看,現在又得到了天神賜福。”
她一直把這裏的所有事當做一個夢,是一個穿越的夢,現在的她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就像她來的時候被部落裏的人奉為天神的使者一樣,不應該出現另外一個天神使者,而且那個人還是她一直忌憚容貌的秦惑。
獸人看到自己喜歡的雌性這麽憂愁,心裏心疼的要死,連忙保證,“怎麽會呢?你才是我最愛的雌性!”
白媚嘆息了一聲,歪着頭靠在獸人的手臂上,愁容不展。
……
“秦惑你出來!我還以為你是真得了天神賜福我才讓你給我家的小獸人治病,可是自從吃了你的藥,小獸人回去就吐個不停,大家快來看吶!他就是個騙子!我家小獸人要是有什麽,我一定要讓族長把你逐出部落!”
一大早,一個陌生的雌性就抱着一個已經暈厥不知生死的小獸人在秦惑的門前唾罵痛哭。
部落裏的雌性最近沒什麽事,所以都很閑,基本一聽說這個事,扔下手裏的食物就趕着過來看熱鬧。
秦惑被吵醒,洗了個臉打開門。
雌性一看他出來了,激動的大叫,“你這個兇手,你不配當雌性,什麽天神賜福,我看是你為了勾引族長故意騙人的!”
其他雌性這幾天看秦惑在部落裏風光,也早就覺得他不對勁了,現在一看真出了問題,他們表面上擔憂,內心卻在嘲諷。
秦惑挑眉,走上前查看了一下小獸人的情況,“這個小獸人我是看過,昨天我給他喝藥以後就已經好了,現在他面色發青口吐白沫,是不是你自己喂他吃了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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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激動的站起來,一把拉住秦惑的手臂,“就是你!肯定是你以前看我們家欺負你,你就是故意的!”
在部落裏,幼崽數量極為稀少,每個幼崽都是重點保護對象,如果有人故意傷害幼崽,那麽後果非常嚴重。
“我早說過他有問題,現在真的沒猜錯。”
“我也覺得,編天神賜福太過分了!”
“啊啊啊啊你這個惡毒的雌性!你一定會被天神懲罰的!”雌性哭的趴在地上。
秦惑并沒有驚慌,因為他看到了雌性低下頭時的那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你說是我的藥出了問題,我看這個小獸人已經非常嚴重了,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問題,怎麽不立刻找我,而要拖到今天?”
雌性眼神躲躲閃閃的低下頭,“我是一個雌性,他是一個獸人,晚上我們又不同住,也是今天早上看他沒有跟出去狩獵才發現的。”
白媚此時也趕了過來,人群不遠處,高大的獸人對她點了點頭。
“發生什麽事了?”白媚問道。
其他人都知道現在白媚可以說是鐵板釘釘的以後的族夫,紛紛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白媚內心竊喜,卻仍然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秦惑,你怎麽能夠這麽對待小獸人呢?就算是之前他欺負你,是他的不對,但是你不應該故意殺了他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了他?”秦惑問。
白媚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獸人,突然癟起嘴,眼淚汪汪的蹲下身,“對不起,我替秦惑給你道歉,我帶你去大巫那裏看看吧。”
替他道歉?秦惑突然笑了,“慢着。”
白媚正拉着雌性的手,眼裏哀戚,“秦惑,你不要再這樣了好嗎?我知道我不該阻止你和族長來往,可是這是一條小生命,不要任性了。”
秦惑看着她和雌**握的雙手,“我剛剛就有一個問題,這個小獸人和這位雌性是什麽關系?昨天小獸人是自己來看病的,我随口問了一句,他說他的親人都在部落戰争中喪生,那麽你是誰?”
雌性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個問題,神色有些慌張,手指也在不自覺的縮緊,疼的白媚甩開了他的手。
“我、我是他的親人,因為在部落戰争中失去聯系,這段時間才找到他,沒想到他就被你害死了。”
“那好,你是什麽時候找到他的?”秦惑又問道。
雌性顯得有些支支吾吾,“昨天……前天吧。”
“那我再問你,昨天小獸人來我這裏看病,他得的是什麽病?”
雌性慌慌張張的眼神不自覺的向人群外面看去,似乎企圖在尋找什麽,“這我哪知道啊,他生病我也……我們才剛相認。”
“現在小獸人生死未蔔,你說你是他的親人,嘴巴上下一碰空口白牙,我們怎麽相信你說的話?
還有,你們已經相認兩天,你卻還不知道是他得的是什麽病,我覺得你應該根本不知道他生病了,那麽你又是怎麽知道是我給他治的呢?”
秦惑一連串的話把雌性都問蒙了,其他雌性一聽也感覺到了這裏面的不對勁。
“這個雌性我怎麽從來都沒在部落裏見過?”
“地上這個小獸人我認識,家裏确實沒人了,我家雌性有的時候會跟他說會兒話,可是從來就沒聽說他還有個親人?”
“該不會是故意來搗亂的吧。”
“……”
其他雌性開始竊竊私語,其實那也沒多大用,他們說的話,裏面的幾人聽的清清楚楚。
秦惑把地上的小獸人抱起來,“我看小獸人不是吃了我的藥出事,而是有人故意害了他,只要他醒了就什麽都知道了。”
“對對對。”一旁的老雌性連忙說,“秦惑,你趕快救救這個小獸人。”
此時小獸人已經臉色發青,嘴巴裏有白沫出現,把了一下脈,發現心率快了很多,呼吸也很粗重。
秦惑猶疑的摸了兩次他的手臂,最後放下手臂,把小獸人平躺放在地上,秦惑起身去拿了很大一桶熱水,然後水裏放了一些白石,也就是脫水曬幹的海鹽,這裏看它是白色的石頭,所以就叫白石了。
“幫個忙。”秦惑擡頭,“幫我把他的嘴巴打開,我要把水灌進去。”
其他雌性面面相觑,從來沒見過這種方法,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老雌性因為秦惑救過他,毫不猶豫的上去幫忙,小獸人的呼吸已經非常困難,鹽水很難灌進去。
慢慢的,小獸人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秦惑把他的頭部朝下,讓老雌性按住小獸人的身體,他則一邊幫助小獸人摳喉,一邊輕輕按壓小獸人的肚子。
不一會兒,從小獸人嘴巴裏就吐出了很多黑色的污水,那污水臭不可聞,裏面還能隐隐的看到黑色的不明物體。
周圍的圈子猛的向後退了一步,紛紛嫌棄的捂住口鼻,又試了幾次,小獸人終于把髒東西都吐完了。
“醒了!真的醒了!”
“我的天,原來還可以這麽做。”
“太厲害了。”
“我現在相信他被天神祝福過了。”
“我也是我也是。”
“……”
小獸人幽幽轉醒,虛弱的睜開眼,看到秦惑,動了動手指。
秦惑連忙抓住他的手,“你先別動,我已經讓你把你身體裏的毒素都吐出來了,喉嚨肯定不舒服,我去給你弄點解毒的水來。”
喝完了解毒的水,小獸人已經慢慢恢複了一點力氣,靠在秦惑的身上,“我怎麽在這裏?”
秦惑看了一眼被雌性們團團圍住的陌生雌性,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那個雌性說他是你的親人,還說你是吃了我的藥才會變成這樣。”
小獸人連忙搖頭,抱住他的手臂,“我沒有親人,我也不認識他。”
小獸人是不會撒謊的,那也就是說,是這個雌性說了謊,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這個雌性把小獸人害成這樣!
“走!把他捆起來,帶到族長那裏去!”
每個幼崽都是部落裏的珍寶,而且雌性孕育困難,所以更加珍惜部落裏的每個幼崽,現在聽到有人故意害幼崽差點去死,個個都怒氣沖冠的拉扯着陌生雌性。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陌生雌性都快瘋了,拉着白媚的手死死的不松開。
他被所有雌性圍攻,一旁的白媚也受到了不少的牽連,連忙撇開雌性的手,向旁邊跑去。
雌性見狀大喊起來,“白媚!有種你別跑!這件事不是你要我做的嗎?!”
他的這句話讓所有雌性都停下了手,就連急急忙忙趕來的護衛隊都蒙了。
白媚看大家眼神奇怪,連忙搖頭,“這個雌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悔改,還想陷害我,你們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再冤枉好雌性了。”
“先把這個雌性送到族長那裏吧,我帶着這個小獸人随後過去。”秦惑說道。
白媚眼淚汪汪的看着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想到就好了。”
她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确實讓剛剛還懷疑她的雌性們産生了一絲愧疚之心。
“別哭了,現在都清楚了,我們趕快把這個雌性帶過去吧。”
“這也不是你的錯,剛剛我們也誤會了嘛。”
護衛隊及時上前把雌性抓住,後面的雌性都跟着一路去了族長議事的地方。
秦惑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獸人,蹲下身,“布瑪?”
“你怎麽知道是我?”布瑪睜開眼,虛弱的咳嗽了兩聲。
“昨天來的那個小獸人手臂上有個胎記,你手上有顆小痣,可能你沒注意,而且你臉上的皮膚有夾層。”
布瑪擡起頭,“你很聰明。”
秦惑挑眉,蹲下身,“上來吧,我背你去族長那裏。”
布瑪卻搖搖頭,“我是個獸人,怎麽可以讓雌性背我?”
秦惑犟不過他,只好給他多喝了一些祛毒的藥水,随後請了一個獸人把他搬過去。
族長剛捕獵回來,變成人形把獵物放在院子裏,然後一大堆雌性就湧了進來。
雌性們七嘴八舌的,他聽了半天也沒聽懂。
還是後來的護衛隊把事情經過給講了一遍,族長冷着臉,“這個雌性是哪個部落的?”
大家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雌性手上的身份牌也沒有蹤影,所以其他人更願意把他當做是一個流浪雌性。
本來雌性就稀少,向這種流浪雌性一般的部落都會盡力吸收,可是這個雌性太狠毒了,就算是獸人一開始想過,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誰都害怕這個雌性會再次傷害幼崽。
由于是雌性,再加上小獸人的毒已經逼出來了,族長剛想說把他逐出部落。
“等等!”秦惑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旁邊的人群自動分成兩邊。
族長不喜歡雌性打斷他的決斷,冷硬的說道,“你有什麽事?”
“這個雌性不止給小獸人下毒,我懷疑他已經把小獸人殺害了。”
秦惑的話引起了一陣轟動。
白媚咬咬牙,輕聲說,“秦惑,有些話不能亂說,你不是都已經治好小獸人了嗎?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這個可憐的雌性呢?他已經受到懲罰了。”
秦惑對于這種聖母懶得理會,直接對族長說,“派人去小獸人住的地方就知道了,如果沒猜錯,小獸人的臉部肯定沒有了。”
族長皺眉,似信非信,可是秦惑又說的如此篤定,“護衛隊,去看看。如果沒有,秦惑,你反抗族長命令,浪費護衛隊時間,這些後果都由你負責。”
“好。”秦惑答道。
沒等多久,護衛隊抱着一個裹着草皮的東西回來了。
“族長,跟他說的一樣,我們在小獸人住的地方找到了這個。”
頓時,整個部落都轟動了,他們沒想過怎麽會有人用這麽惡毒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可憐的幼崽。
地上的雌性還不死心,“你怎麽這麽肯定是我做的?你知道的這麽清楚,說不定是你做的,然後嫁禍給我!”
秦惑冷笑,他沒有出聲。
一旁的小獸人走了出來,“我就是證據,你本來想用那個小獸人來對付秦惑,沒想到他的體質太弱,受不住你的毒草死了,你就把主意打在了活路的我身上。
你先把我打暈,然後給我灌了毒草,再把這個小獸人的臉割下來,用一種禁地的草藥粘在了我的臉上。”
布瑪說着,一邊用力的扯了一把自己的臉部。
臉上的皮膚很快就被撕了下來,露出布瑪粘滿了紅色不明液體的臉。
“我的天!真的是布瑪!”
“太可怕了。”
“他真的殺了幼崽!”
“他不配做雌性!”
族長臉色也有一瞬間的難看,布瑪是他弟弟,可是他并不喜歡這個弟弟,所以從小也教導他的孩子不要對這個弟弟過于親近。
對于自己兒子經常跑去欺負布瑪的事,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時候他就暗恨怎麽這個雌性下的毒這麽輕,怎麽不直接毒死這個東西?!
艾奇站在族長身邊,雖然他很厭惡布瑪,可是終究兩人年紀差不多,都是小獸人。
他不免有些帶入自己,今天布瑪會被害,那明天會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父親,我覺得應該要嚴懲這個雌性。”
部落族人都很激動,再加上艾奇也在一邊說,族長心裏卻盤算着怎麽對這個雌性物盡其用。
地上的雌性看沒人理他,頓時慌了,一把撲上去抓住白媚,“就是她!就是這個雌性要我這麽做的!而且她還有另外一個獸人幫忙,那個肯定就是她結契的獸人!!!”
結契的獸人?!
“她不是跟族長準備結契嗎?”
“不對啊,這個雌性見過白媚和那個獸人,那他怎麽不認識族長?”
“那個獸人是誰?怎麽能夠破壞結契?”
“你忘了,現在白媚和族長是住在一起,可是還沒正式說他們要結契啊。”
“但是住在一起就是代表要結契,怎麽她還和另外的獸人……”
人群鬧哄哄的,族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可是對上白媚可憐兮兮的淚眼又心軟了一瞬。
“把他帶去大巫那裏,洗去記憶留在部落。”
對于族長的決定,其實他們是有所準備的,畢竟這是一個珍貴的可以生育的雌性。
只有他們部落壯大了,才能夠競争四方城最強部落的稱號。
雌性接着被護衛隊壓走。
族長看向一旁一直沒吭聲的秦惑,問道,“秦惑,這次你幫助部落抓到了一個心懷不軌的雌性,你有什麽願望?”
秦惑走上前,“我有個事情想請求族長答應。”
“說。”
“布瑪還小,一個人住不方便,而我的身體是衆所周知的不能生育,所以我想讓布瑪做我的孩子。”
聽秦惑說完,在場的雌性眼裏都生出了一絲憐憫。
秦惑也是個流浪雌性,當時本來老族長是要讓他進入部落,臉又好看,曾經在部落裏引得很多獸人争先恐後獻殷勤,可惜後來被查出不能生育。
從那之後,獸人們再也不去他那裏走動,而且也有很多雌性反對他進入部落,因為不能生育又不能對部落有幫助,等于養了一個沒用的東西當做擺設。
後來老族長強硬讓他加入部落,很多人猜測他和老族長有什麽,可惜後來老族長離世,秦惑也就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角落裏不再出聲。
而現在他竟然開口要養老族長的孩子,還是一個不能變身的廢物。
這個秦惑對老族長真的是真愛啊!
秦惑卻沒有想那麽多,今天是順水推舟,如果以後再找機會領養布瑪就難了。
族長的目光轉向布瑪,“你的意願呢?”
布瑪擡起頭,目光堅定,大聲說,“我願意。”
“好,我同意了。”
族長巴不得把這個獸人送出去,這樣布瑪就徹底與族長這個位置沒有任何關系了,而且一個不能生育的阿姆,根本沒有族人會瞧得起他們。
部落族人看事情已經解決,剩下的就是族長的家事,也借口紛紛離開。
秦惑就直接領着布瑪去了神殿附近的房子。
裏面的亞獸人非常驚訝,“怎麽,你又要改名字?”
秦惑笑了笑,拉起布瑪的手,“族長已經同意我領養布瑪了,勞煩您幫我把布瑪的信息改一下。”
亞獸人一聽,瞬間流露出了和其他雌性一樣的神情。
他欲言又止,“你又何必對老族長這麽……你臉不錯,獸人有忌諱的話,可以選擇亞獸人,亞獸人也有很不錯的。”
秦惑搖搖頭,否決了他的提議,“我就要布瑪就夠了。”
老亞獸人嘆息一聲,也沒有再勸,很快就把兩人的信息給改好了。
走出房子,兩人就看到迎面跑過來淚流滿面的白媚,還有後面跟着跑的艾奇。
白媚一邊哭一邊捂着嘴,“艾奇,你不要再跟過來了,我知道你的父親根本就不喜歡我,都是我的錯!”
艾奇就是覺得這個雌性腦子有坑,可是她又是那麽獨特,所以才會比其他雌性更不一樣吧。
“阿姆……”
“不!不要叫我阿姆,叫我小媚!”
秦惑內心複雜,“……”
妹紙,你真的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一百歲才成年嗎?
今年的反派和男主才都只有九十五歲啊,還是未成年!
這是得多麽喪心病狂的女主,才會這麽做。
想到後面的滅世,秦惑不由懷疑這個女主在中間出了多大的力。
白媚跑了一段路才發現艾奇沒有跟上來,內心憤懑,卻在看到秦惑的一瞬間立刻眼睛都亮了。
準确的說,她看的是秦惑身旁的布瑪。
布瑪雖然受族長厭惡,可他畢竟是老族長的孩子,吃穿都還沒那麽差。
營養跟得上,也遺傳了他爹的英俊樣貌,劍眉星眸,再加上獸人遺傳的挺拔身材,不能變身這一點卻足夠所有雌性把他pass。
而這個女主她不一樣,她純粹看臉!
只要長得好看的獸人,不論老少,她都能去勾搭。
最常見的辦法就是——哭。
“嗚嗚嗚秦惑,剛剛族長他竟然罵我,太過分了!他憑什麽罵我?”
白媚的手指緊緊的扣着秦惑的手臂,秦惑刻意躲避,卻還是被她抓住,無奈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妹子,我們不熟。
白媚雖然哭着在跟秦惑說話,可是眼睛卻一直掃視布瑪的身體,看到布瑪看向她,她還故意擠出一個笑容,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布瑪惡寒,這個雌性臉上眼淚鼻涕一大把,做出這個表情實在是太醜了。
白媚顯然來者不善,這次她沒有得逞,那麽她還有下次,這次來可能就是來試探他。
秦惑心裏已經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