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的親故到了德國記得給我發信息,哎一股一下子選了個那麽遠的國家。”鄭仙女說着給閨蜜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權相愛吸了吸鼻子眼睛又變得紅彤彤的了。
“仙女啊,謝謝你。
我的親故啊,真的太謝謝你了。”權相愛輕聲說着把臉埋在了好友的懷裏,雙手緊緊環抱她的腰,擋住了臉上的表情。
“傻瓜,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
韓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乖別再哭了。”鄭仙女把好友臉蛋上的眼淚擦掉:“露出個開心的表情啊,權相愛。”
聽到這句話反而泣不成聲的女孩擦了擦臉蛋,又收緊胳膊把鄭仙女抱得更緊了些。
毛泰久一直站在鄭仙女的身後,保持一段距離不打擾正在交談的小姐妹倆。
等到廣播中叫她的名字,權相愛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鄭仙女回過頭,就看到自家男友張開了雙臂:“真是讓人感動的閨蜜情,不過有必要抱在一起那麽久嗎?”
“因為我們才見面不久又要分開了啊。”鄭仙女給了男友一個愛的抱抱:“泰久啊,閨蜜的醋也吃嗎?”
“不可以嗎?”毛泰久說着注意到鄭仙女肩膀上有一塊神色的痕跡,那是被眼淚打濕的:“不過,聊了什麽居然這麽激動?”
“秘密,獨屬于我們閨蜜之間的秘密。”鄭仙女在心中補充,一個已經解決了的小秘密。
知道坐上車,鄭仙女注意到男友還在用求知欲旺盛的眼神看向他。
“her,就這麽想知道嗎?”鄭仙女覺得這個樣子的男友看上去更可愛了。
毛泰久點了點頭,語氣誠懇:“有關于仙女的秘密,我全都很想知道。”
綠燈變紅,車子停在斑馬線前。
鄭仙女想了想,對男友露出笑容:“找個合适的時機,我會讓你知道的。”
“今天準備做些什麽?”毛泰久握住了女友的手。
“相愛走的很着急,有些事情拜托我處理。”權相愛說着看了眼手表,時間剛剛好。
毛泰久注意到了這個動作,若有所思道:“仙女,你約了什麽人嗎?”
“約了搬家公司和附近的房産中介,相愛拜托我幫她把房子售賣掉。
畢竟是有着悲傷記憶的地方,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公寓了。”權相愛說着手指有節奏的點在方向盤上。
毛泰久已經是第二次看到這個小動作了,他看向女孩的側臉,試探着問道:“需要我陪着你嗎?”
“才不要!我可不是吃拉炒打糕都要黏在一起的高中生。
阿澤西和阿爸一樣,在你們的眼裏永遠把我看成小孩子。
難道懷着父母心态的大人不知道,孩子這種生物就是在他們不留意的時候咻一下就長大了嗎?”鄭仙女靠在座椅上,微微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麽,長大了的小朋友為什麽今早起來眼睛紅紅的?”毛泰久的語氣變得溫和了些,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女孩的眼角。
他的手指涼涼的,貼在她的臉上時讓鄭仙女心底的焦躁減少了幾分。
“因為突然醒悟原來我曾經做過的事情會讓阿爸那麽傷心,會忍不住感慨自己以前真是個壞孩子。
總是把一切弄得亂七八糟,然後留給父親善後。”鄭仙女抿了抿嘴,慢慢的說道。
“那現在呢?在醒悟之後準備采取什麽行動呢?”毛泰久溫柔的問道。
“先從自己獨立解決生活中的各種問題開始開始,下一步是希望能在各個方面都能夠獨當一面。”鄭仙女看向男友:“那泰久呢,昨天和阿爸進行過男人間的對話之後準備采取什麽樣的行動?”
“努力練習高爾夫、釣魚、下象棋,努力成為更有社會價值的青年。”毛泰久很清楚鄭爸爸話中的潛臺詞,知道如果想和小女友繼續發展下去,家族名聲洗白的任務任重道遠。
“我有種預感,沒準明年的盛雲十大傑出青年頒獎典禮上就會出現咱們同時登臺的場面。”鄭仙女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莫名有喜感。
“因為我們是情侶啊,彼此互相吸引擁有相似的努力目标不是很正常的嗎?”鄭仙女說着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毛泰久沒忍住在女孩的臉上捏了一下。
盛雲市警察廳法醫室。
在現場調查一丁點線索都沒找到的武振赫和沈大值找到了法醫,試圖得到些線索。
武振赫看着表面上看不出來一點損失的青年,皺起了眉頭:“法醫,這家夥的死亡時間能夠确定了嗎?”
“在死者的胃裏找到了還沒有消化的牛奶和面包,初步估計他應該是昨天中午11點死亡。
武刑警,你們最好奇的死因也找到了。”法醫推了推眼鏡,把實踐報告遞給了武振赫。
“這小子是窒息而死的?”武振赫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些年他見過死的稀奇古怪又不堪入目的屍體不少,但是像這個青年這樣的很少。
說起來,那位毛代表就是差點窒息而死。
“除了雙手有被捆綁的痕跡之外,這個家夥身上沒有抵抗傷,解剖後所有的髒器器官也一切正常。我想犯人,并沒有折磨這個家夥。”法醫解釋道。
“再怎麽說這家夥也是個年輕大小夥子,難道說是他是被下藥制服的嗎?”武振赫問道。
“準确的來說,是被自己的藥所制服的。
我們從這家夥的頭發中檢測出他曾經攝入在我國被列為一類精神類處方藥的羟/基/丁酸,藥劑成分和他公寓中找到的一模一樣。”法醫說着把另一張藥檢報告遞給武振赫。
“羟什麽?”突然聽到這麽學術的稱呼,讓已經連軸轉很久的武振赫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哥,就是G/HB,在一些迷/奸的案子中看到的無色無味的毒/品。
這個小子的家裏找出了很多,他平時就是用這個東西來控制被傷害的女性吧。”沈大值說着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即使他們刑警的工作是維護正義消除罪惡,但是也沒有辦法不對這個躺在解剖臺上被人給法外審判了的小子産生厭惡感。
除了厭惡之外更多的是憤怒,畢竟一個小辣雞被清除了但是卻有個更嚣張的家夥甚至代替法律來随意審判他人。
沈大值接了個電話,然後眼睛亮了起來:“哥,我們查到這個家夥在W酒吧打工,白成铉就是這個家夥介紹到W酒吧工作的。”
“這個世界,垃圾都是紮堆的嗎?”沒想到那個偷拍和女性的私/密視頻外賣的白成铉居然和這個搞起成/人直播間的家夥是好朋友,他甚至忍不住氣的笑了起來。
偷拍、視頻,被自己常用的藥物藥倒的青年,一個想法從武振赫的腦袋中冒了出來:“大值,你說殺害了這個家夥的有沒有可能是一位女性?”
“你還有上次醫院受到傷害的那兩位小姐的電話嗎,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她們。”武振赫眼睛放光的說道。
“張慶學股長不會同意你去打擾那兩位小姐的,那兩位小姐的父母可都不是小人物。”
沈大值有些頭疼:“哥,上次去醫院咱們可是連病房都沒進去,如果這次再闖禍降職那就真的沒有辦法在做警察了。”
“我知道你小子在擔心什麽,不過做警察要是什麽都害怕的還怎麽查案啊!
把電話給我,我只是對于發生的新案子咨詢一下信息看看會不會有新線索而已。”武振赫朝沈大值伸出了手。
“我只有那位權相愛小姐的電話號碼,不過哥你真的要打嗎?”沈大值還是一臉糾結。
最後武振赫還是靠着武力拿到了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鈴聲響了幾下之後就被接了起來,元氣滿滿的女聲從電話那邊傳來:“你好,這裏是鄭仙女。”
女孩的聲音讓沈大值和武振赫都有些發蒙,兩人看向了手機。武振赫問道:“請問,這不是權相愛的手機嗎?”
“請你,你是?”鄭仙女說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眯起了眼睛。
“啊,這裏是盛雲市警察廳,我是負責白成铉案子的刑警。”武振赫摸了摸臉說道。
“是刑警啊,請問是已經把白成铉捉拿歸案了嗎?啊這個號碼是屬于我的好友權相愛,只是我在暫時使用而已。”鄭仙女笑眯眯的回答,故意壓低了聲音:“還是說對于偷拍視頻方面,有什麽進展了嗎?”
“啊,事實上是因為新的案子有事情想要詢問權相愛小姐的。”武振赫摸了摸頭:“或許,問鄭仙女小姐也可以。
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做黃京日的男人嗎?”
鄭仙女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加深了,她故作不解的回答道:“認識啊,發生了什麽嗎?”
原本已經對結果一點都不期待了的武振赫和沈大值一下就精神了,兩人相視一眼緊張的說道:“鄭仙女小姐,那個方便您來警局一趟幫助我們進行調查嗎?”
“當然可以。”鄭仙女爽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