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跨界之謎(萬更) (1)
一步入客棧,火火便興高采烈地在若舞的床榻上蹦蹦跳跳起來,反觀歐陽遠宏的擔憂,火火可是絲毫不擔心自己的主人的憑空消失,雪白身軀,在床榻上淘氣地滾來滾去。徒留下歐陽遠宏,如坐針氈地,好看的眉,一直緊鎖着。
四界接壤的地方,有一個虛空的界所存在,那是遠古的虛空之界,分為上虛界與下虛界,每一個跨越來到魔宇與靈宇的修煉者,都必須經過這四界接壤,名為浴河谷的地方,只是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這虛空之界,就位于這浴河谷的半空中,自然,要進入這虛空之界,除非有遠古之物的認可,否則,即使你發現了,也是徒勞,此刻的若舞,就是被那妖豔的發釵,給帶至了下虛界。
若舞此刻,正沉穩地,在一陰涼處盤腿而坐,樹蔭下,若隐若現的光影,不時随着徐徐而來的微風,在她的臉上浮動。柳眉舒展,怡然自得的人兒,就這樣在空靈寂靜的下虛界內,感受着四周自然靈力的波動,體內不斷洶湧着的靈力,不停與外界的靈力互相召喚着,雪靈本來就是大自然的靈力所在,加之南宮夕睿教的地接雷與天引雷,都是利用其外界靈力為己所用,這若舞對于如何去融彙外界靈力來作為自身靈力的輔助,早就已經娴熟于心。
若隐若現的笑,在嘴角泛起,烏黑的發絲,在微風裏細細碎碎地飄起,若是肉眼可見,就會發現這四周,波濤洶湧而來的氣流,不停撞擊這安然如故的嬌小身軀,“咳咳”伴随着一陣陣的咳嗽,若舞突然間咳出了一口渾濁的惡痰,帶着褐色,穩住心神地,繼續接受者傳遍四肢百骸的內外沖擊。終于,雪白的肌膚,開始泛起了紅潤,紅撲撲的臉頰,媚眼輕啓,六級靈使,這次居然直接躍升了三級,若舞的簡直是喜上眉梢,可以看到,這丫頭渾身散發的喜悅,只是沒有多久,若舞便盯着自己剛剛咳出的東西,褐色!眼睑微微一合,頭腦裏,不停思索着,一些自己所遺漏的蛛絲馬跡。良久以後,再次睜開了雙眼的若舞,一股危險的氣息,籠罩全身。
若舞摸摸這發釵,似乎是有所察覺的,仔細觀察起四周的環境,幾天前,在金光的光亮裏,若舞被一瞬間帶到了此處,看着四周寂靜的樣子,若舞也只能直接尋了一個地方進行沖刺,倒也沒有任何的打擾,而且,這裏的靈氣,比起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濃郁,顧着專心的若舞,還未曾好好地,打量這方天地。
巍巍青山,高聳地似乎都滲入了雲層裏,四周都泛着若有似無的霧氣,若舞不斷地往裏走去,豁然是另外的一番天地。偌大的湖面,延綿不絕的怪樹,五彩斑斓的石子路。若舞興奮地發現,這些石子路,都是一些淬煉助靈的五行靈石,可以根據身體的主屬性而提高靈力的修為的。狡黠的笑容,發光發亮的眼眸,若舞毫不客氣地,一搜羅一大堆的,往儲物戒指裏面丢…
“哇!這裏還有聖級以上的藥草,簡直就是個寶藏區啊!”看着眼前幾千畝的藥草,琳琅滿目,若舞急忙收刮,心裏盤算起來,要給老頭子煉制些什麽樣的藥丹,給仇魏淵留些什麽樣的藥草等等。
瞄了一眼手镯,自言自語地:“美男師傅,你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呢?”突然,若舞想起自己收刮回來的萬靈草,急忙卸下了手裏的活,就這樣在空曠的藥草地裏,開始提煉了起來,不忘丢入一些補氣的藥草一同淬煉,“滴滴滴”的聲音,不斷往手镯上的寶石一滴一滴地滲入,半響後,才挫敗地,看着絲毫沒有動靜的手镯,無奈地再次帶到手上。
就在若舞不停地發現新大陸時,一股莫名的牽引力,不斷的呼喚着,尋找感應,若舞再次回到了湖邊,這是,并未發現有什麽異常的情況,若舞盯着這不起一絲波紋的湖面,打了個冷戰,不會是這裏面吧。
果然,若舞要離開時,又是熟悉的牽引靈力,咽了咽口水,若舞拍拍自己的腦袋,沒有這麽倒黴吧,雖然說,現在這天氣還是剛剛好的,可是想到着冰冷的湖水,就止不住的抗拒,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會水!若舞拔腿就要跑,卻在金光閃閃中,一股強大的氣流,就這樣把自己卷入了湖中。手忙腳亂地拍打着湖面,急忙閉氣的若舞這才發現,自己在光圈的包裹中,快速地在湖裏游蕩,輕噓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用吓死這麽多腦細胞了啦。
幽黑的深處,似乎有根柱子,在閃閃發光,越是靠近,就越感覺到水溫的不斷升高,驅散了剛剛的冷意,這越走近,就越覺得熱辣。腦海裏,閃過一絲的清明,這感覺,就和火火一樣,莫非,前面的東西,與火火有相關聯的?對于自己在乎的人與事,若舞從來都是掏心掏肺,對于短短相處的火火,自然已經被若舞定位為愛寵,此刻,或許解開火火身份之謎的答案就在眼前,若舞自然是,刨根問底去。
當若舞對高溫有些難以适從時,發釵的光芒與前方的光芒互相交織,一層層的薄汗,在不斷的流淌着,而若舞,也終于到達這,隐匿于湖中的富麗堂皇的宮殿,金燦燦的樓道,磅礴的大殿,确是空無一人,而這四處走動,似乎能看到不少的白骨與石像。
腦海裏的指引,越發的強烈,強烈得若舞,就要頭痛欲裂。兜兜轉轉地,若舞終于在一個古老的房間面前停了下來,推開的門,撒落着厚厚的塵土,遍地的武器與卷軸,被棄置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散發着威壓的權杖,唯我獨尊地,立于主臺之上,旁邊的匣子,不染一絲的塵埃。
這權杖的威壓,可是連自己,都有些瑟瑟發抖,可見這物件的霸氣,若舞拖着裙擺,一步一步地,步上主臺,兩米長的權杖,看起來舉足輕重,若舞遲疑地,覆上了權杖,空氣裏,響起了叮鈴鈴的聲音和鳳鳴聲,若舞使出了力氣,将權杖抗在肩上,這權杖,即可縮小到若舞可以得心應手使用的長度,若舞輕笑:“還真是有靈性,夠人性化。”擦拭着權杖,若舞直覺的,這權杖,一定是稀世珍寶,左手握着權杖,若舞這次打開匣子進行檢查,一條散發着火熱氣息的絲絹,赫然寫着,天龍出,金鳳現,四界霸主,萬靈歸俯。
這上古之戰,就是因為浴火一脈與至水一脈為争奪霸主而分崩離析,最終導致了四界的生靈塗炭,兩敗俱傷的兩脈,最終不為人知地,消失在四界之內。如今,若舞取得的,便是金鳳權杖,浴火一脈的至上尊寶,而絲絹的背面,則是詳細記載着,如何運用金鳳權杖的功法,至上,上古文字,若舞自然是看不懂,只能先收去這個火熱絲絹,等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只是,若舞試了好幾遍,這儲物戒指,就是無法将權杖收入其中,若舞急得不行,總不能自己一直當拐杖用吧。
腦海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慫恿着自己,歃血結盟似的,若舞取出小刀,朝着手指一劃,自己的血,順着權柄而下,這金鳳權杖,突然間地動山搖般地,在大殿裏震動了起來,随即,便消失了。而自己的血,也驟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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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舞迷茫地看着消失的權杖,急急喊了起來,“金鳳權杖!”嗖的一下,權杖再次出現在手裏,若舞會意地,心裏默默念叨着收,果然,權杖再次消失。
滿意地,若舞這次泛起了笑顏,只是,如今要何去何從呢,若舞垮坐在臺階上,取下發釵,對着發釵吼道,這下子要怎麽出去啊?發釵還是還未反應,尋思着這發釵的行為,若舞有些許懷疑,這發釵,也是可以和自己心靈相通的,記得,在打鬥裏,自己心裏強烈地想着如何找個好地方閉關,就嗖的一下來到了這裏,那麽…
凝神默念,離開這裏…
再次睜開眼睛,自己就已經在浴河谷了。若舞摸着流蘇,好家夥,還真是如此,看來這發釵,可是很有用途啊,只是,這裏又是哪裏呢?若舞看着浴河谷幾扇泛着不同光亮的門,很是看到人煙,心念一動,就去最多寶貝的那個地方吧。
果然,若舞只見來到了魔宇裏面,只是她不知道,這發釵,一日之內可以傳送三次,也不知道,其實只見如果有地名,發釵是會按照指令将她送達了,而今日,這已經是三次了。這次,若舞來到的,确是臨天殿的雲山森林,在這個由南宮夕睿統禦的臨天殿,這雲山森林,可是南宮夕睿的私人屬地,而且,所有的稀世珍寶,都是南宮夕睿獨有的,自然,若舞的闖入,很快就驚動了看管的人,只是,發覺只是一個靈使時,急忙将異常禀告了正在殿內議事的尊主與長老。
在這個聖君一撈一大把的領域裏,若舞此時在雲山森林,可是危險重重,随便一個低階的聖獸,可都能直接滅了若舞,只是,這全然不知的若舞,卻是興高采烈地,四處收羅着。
南宮夕睿抽離了一絲的靈力直往雲山而去,這雲山本就有自己設置的結界,不是随意可入的,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靈使,只是,當靈力再次回來後,南宮夕睿揚起了好看的笑,“無妨!”
這舞兒,還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不過,瞬間,南宮夕睿就消失在大殿之內,留下一臉無辜的長老們,護衛航宇,急急跟了過去。好奇的長老們,也急忙跟着而去。思及雲山的危險,南宮夕睿急忙出現在若舞的眼前。
果然,就看到一只一階的聖獸兇狠地朝若舞襲擊,氣喘籲籲地,若舞才尋得了一個空隙聚集地接雷轟了過去,嘭嘭嘭的聲音,趕來的長老們,瞠目結舌,這個,可是主上的地接雷?訝異的是,主上直接一腳踢飛了聖獸,宣示主權似的,把那紫衣女子抱入了懷中。
“舞兒,你還真是能惹事。”南宮夕睿低笑,話語裏,帶着一絲絲幾不可見的寵溺。
“吓!南宮夕睿,怎麽是你!”若舞顯然吓了一跳,這家夥是陰魂不散的嗎,怎麽哪裏都能遇到,全然不知道,是自己,闖入了人家的地盤。
嫌棄地打掉南宮摟着自己的手,“這裏究竟是哪裏啊?”
幾大長老看着女子對于南宮夕睿的嫌棄與行為,欣喜萬分。朝着航宇擠眉弄眼,航宇還是那副棺材臉,不過,嘴角的一絲笑意,還是給捕捉到了。
“魔宇!”南宮夕睿輕輕扯出兩個字,盯着這還不停搜刮的若舞,很是無奈。
“魔宇是什麽來的?”頭也不擡地,繼續往前邁進。
終于,南宮夕睿不悅地制止了這個才開始到現在就只知道埋頭采集,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人兒,“這是我的!”南宮夕睿宣告着。
“什麽你的!”顯然被打斷而不悅的若舞,不耐煩地問着。
“這山裏的,都是我的!”挑了挑眉,南宮夕睿盯着火苗四竄的人的眼睛,真是個暴躁的家夥。
“什麽!”高分貝的聲音,“南宮夕睿,你說這個山裏面都是你的?你開玩笑吧!”
“主上!”大長老終于出聲了。
“咦!”若舞看着四周的人,這次發現自己似乎被包圍了,只是,這南宮夕睿原來如此的財大氣粗呢。
“有事?”
“這有客人來了,主上也該安置其他地方吧,這雲山…”大長老欲言又止,南宮夕睿只是不加評論地:“去準備!”
“是!”大長老眉飛色舞的,拉着一衆長老開始布置宴會去了,廢話,這難得遇到一個極可能的未來王妃的人,還是個可以對主上指手畫腳的,可要好好巴結,若主上早日後繼有人,這才是大事啊!
看着架勢,若舞小聲嘀咕:“小氣鬼!”
“這裏危險,你要什麽,臨天殿有的是,你不需要在這裏撿這些垃圾。”見若舞執拗地,南宮夕睿就和扛大米一樣的,只見就扛起若舞,閃身回到了大殿。
“南宮夕睿!”大殿內,若舞氣惱的聲音,充斥着。
丢下餘若舞,南宮夕睿朝着航宇生氣地:“說不通你就給本王滾去裂樓思過十天。”
航宇僵硬地,急忙制止了若舞的繼續叫罵。開玩笑,這裂樓,所謂思過,可是足足熬受這撕心裂肺的刑罰來的。“若舞小姐!”航宇畢恭畢敬地。
“幹嘛!”沒有好脾氣的若舞,不耐煩地。
“若舞小姐可能對于這四界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可否先用點點心,聽在下給您解說一番?”
聽到點心,若舞的眼睛就放亮了,急忙點頭地,還不忘囑咐:“拿多點啊,我餓了!”果然是不改吃貨的本色。若舞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聽着航宇的解說。這才恍然大悟,這氣宇與風宇,不過是四界裏面最為低級的層面,在氣宇,聖主就是頂尖的存在,在這魔宇,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以自己一個小小的靈使,在這魔宇裏面,完全是不能生存的,而且,按照這航宇的話,沒有突破到達一級聖君,根本就無法去到浴河谷,自己只是因為這發釵,才陰差陽錯地步入此處,而剛剛那個就差把自己果腹的一級聖獸,在他們的眼裏,不過就是區區垃圾。若舞有些汗顏的,人比人氣死人。
“那航宇你的什麽階層了啊?”若舞歪着頭問道。
“二級聖君。”
“才二級,你不是說,這裏很是強悍嗎?”若舞驚呼。
航宇耐心地解答着:“到達君階,每一級的突破都是十分的緩慢,而一階與一階之間,完全就是天上地下的懸殊。”
“呃,那個,南宮夕睿呢?”若舞遲疑地問着。
“屬下也不知道,主上如今,到底到了什麽樣的境界。”航宇恭敬地,只是提及南宮,航宇的崇拜與自豪感,倒是顯露無疑。若舞勾起嘴角,“你們主上,很有錢?”
“呃”航宇思索着,這個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主上已經是不能用有錢沒錢來形容了吧。
“哎呀,算了算了,我不問了。”若舞瞧着這四處的布置,一堆的仆人,這個哪還需要自己問啊。百無聊賴地,在剛剛發現自己已經回不去的時候,若舞就無奈地四處飄蕩着了。
“南宮夕睿,你要跟到什麽時候啊!”若舞暴力的轟出了地接雷,雖說是南宮教的,可是不妨礙自己揍他的心安理得。
“舞兒,你一女孩子,如此暴力可不好。”
“你管得着啊你,我樂意。”若舞扯着鬼臉。
南宮夕睿見若舞好心情地和自己套起話來,忘乎所以地,再次将身欺上。見若舞戒備地:“走吧,晚宴要開始了。”
原本以為南宮夕睿又要輕薄自己的若舞,輕輕籲了口氣,而宴會上,六大長老與十大護法,都各就各位地坐下了,若舞看了眼南宮夕睿,揚起頭,拉着南宮的袖子,“南宮,我的位置怎麽沒有啊,你不會要我看着你們吃吧,或者要我站着吧,太不厚道了吧。”
腰間一緊,若舞便被南宮夕睿帶着主位,與自己一同入座。這晚宴的安排,可是南宮夕睿示意的,幾個時辰前,南宮夕睿在看到布置時,只是冷冷地撇了一眼大長老,丢下一句:“看來大長老人老了,腦袋也不靈光了”把大長老給吓得,好在航宇還是比較有良心的,終于松口透露了一切。
這絕對不是航宇護衛臨時良心發現,而是,航宇此刻是百分之兩百的确認,這王妃,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之前,餘若舞無法跨界,也還不足以在這魔宇生存,主上一直在等待,而如今,主上對于跨界而至的未來王妃,不僅不是保護得嚴嚴實實,而是堂而皇之的設了晚宴,意欲如何,早就是顯而易見的。
若舞滿心歡喜地看着這聖獸的舞蹈,各式各樣光怪陸離的表演,一個晚上都是眉開眼笑,而座下的各位,可是紛紛不時偷瞄着主上的表情,奇怪,怎麽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以窺視呢。
六長老看着未來王妃,接着酒勁,端起酒杯,“屬下敬王妃一杯!”,聞言的南宮夕睿,顯然對于這個稱謂很是受用,笑意,在眼裏閃現,而若舞,則是一臉與我無關地繼續着歌舞。六長老舉着的手,只能縮了回去,而喜愛音律的餘若舞,早就忍不住就躍身與舞姬裏面,開始旋轉起來,盈盈一握的腰肢,皓雪的肌膚,在不停的舞動下,襯得更加的妩媚,衆人都驚嘆這若舞的舞姿美妙時,突然感到一股威嚴的氣勢,南宮夕睿一扯開敞篷披風,不由分說的,将人兒給擄回了高坐,臉上的表情,似乎對于這些在若舞身上打轉的人,很是不滿,大有要挖了人家眼睛的趨勢,“剛剛六長老敬你酒了。”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若舞脫口而出,嘆氣,就知道這小妮子不在狀态的。
六長老再次舉起酒杯:“王妃!”
“等等!”若舞瞅了一眼南宮夕睿,笑笑的“這個大叔估計誤會了,我和南宮夕睿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們王妃。”
全然沒有想到過如此的,下面吃驚了一片。
“普通朋友?嗯?”南宮夕睿危險地,扣緊了若舞的腰肢。
“不然呢?”若舞毫不畏懼地,只是感受到的力道,讓自己微微吃痛。
察覺的男人,不自覺地,松了松自己的力道。
“本王可不是這樣認為!”全然不顧下面有其他人的存在,示愛,又不是什麽丢臉的事,何況,丢臉也沒有人敢說自己一句話,南宮夕睿繼續道:“本王可是覺得,四界之內,只有本王,配得起你!”
好狂妄的口氣,千百年來沒有見識過主上的溫情的護衛與長老,都竭力保持安靜與淡定,好好觀戲。
“我不喜歡你!”若舞丢下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座下的人,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抽氣聲,提着一顆心看着南宮夕睿。
“我喜歡你就行!”強勢的話語,不容置疑。
“可是我不喜歡你!”
“沒有關系!以後會喜歡就好!”
“絕對不會,你少自以為是了!”
“會!”
…
“你有完沒完啊。死纏爛打煩死人了!”若舞終究給南宮夕睿給氣炸了,都什麽人來的!
“死人不會煩的,做我女人就不纏着你!”冷笑話,絕對的冷笑話,只是,這魔宇的霸主,居然也會有将冷笑話的一面,下面的人,可是個個吓得瞠目結舌。
“我拒絕!門也沒有!”幾乎掉了下巴地衆人,對于餘若舞這下可是無比崇拜,只是,不淡定的瞥見尊主殺人的眼光“滾!”話語未落,一陣旋風般的,十幾號人立馬消失不見。
“你要怎麽樣!”南宮夕睿簡直恨得牙癢癢的,對于這個一直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自己就是束手無策。
“我不想要怎麽樣,南宮夕睿,你到底喜歡我什麽,又憑什麽狂妄自大地對我予取予求,若是巧奪豪取,我或許打不過你,屈服你的威懾之下,你又能得到什麽!”若舞第一次,一本正經地,以一種談判者的角度,和南宮夕睿好好地談了起來。
只見南宮夕睿的雙眼,帶着不解,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喜歡這個女子,為什麽就是想寵她,若舞見狀:“你連自己要什麽,為什麽要,為什麽喜歡都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格,說你喜歡我,說要我做你的女人。”若舞甩下了陷入沉思的南宮夕睿,期盼這睡醒之後可以早點回去,老師交代的東西可都還沒有完成呢。
若舞回到房內,看着發釵,有些不淡定的,急匆匆跑去航宇處。急促的敲門,“若舞小姐!”
“那個,那個是不是有辦法,送我回去?”
“是,可是這也要明天午時才行,浴河谷每日午時會開啓兩個時辰。”
“好,明天,我找你!”若舞也不給航宇說話的機會,丢下一句話,就走了,航宇頭疼地,這若舞小姐要走,還是趕緊請示主上的好。
“本王知道了!”南宮夕睿随即消失了,若舞回房,拿着發釵繼續研究,在知道了還可以回得去時,若舞就無後顧之憂地研究其這奇怪的發釵,而擡頭,就看到了南宮夕睿,鐵青的臉。
若舞本想說些什麽,卻覺得尴尬,便未開口,卻發現,南宮夕睿看着她手裏的發釵,不可置信的,“浴火釵!”
“你認得?”若舞的聲音,帶着驚喜。南宮夕睿點頭,見若舞一臉的希冀,撇去了心裏不快的小插曲,這才娓娓道來:“這是上古之物,浴火一族的浴火釵,得到浴火釵,每日可以随心所欲貫穿四界各地,而伴随靈力的增強,随心跨界的次數會不斷地增加,只是,以如今舞兒的實力,就我估計,這最多,也就是三次。如果你今日用了,那就只能等待明日了,而這浴火釵最大的作用,并不是跨界的能力,因為,如果你達到了尊王,你也是可以随心所欲跨界而去的,它真真正正的用途,是對金鳳權杖的召喚與引領,只是這金鳳權杖已經消失了千百年,而浴火釵,也在三百年前丢失,看到你手上的浴火釵,我倒是不奇怪為什麽你可以直接來到這魔宇,有了這浴火釵,四界哪裏,你都去得了。”
若舞聽完了南宮夕睿的話,柳眉一挑,“那這金鳳權杖有什麽用?”若舞問着,掌心裏,金鳳權杖就這樣,在南宮夕睿面前出現。
“舞兒!”鳳鳴聲,再次響徹,若舞這才在南宮夕睿的示意下收了起來。
“這…”若舞狐疑看着南宮夕睿,只見南宮的掌心,也出現了一把盤繞這九頭龍的權杖,權杖一現,果然也是龍吟聲四起。南宮夕睿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收起了九龍權杖,這次繼續解釋到:“這就是上古一脈的至寶,金鳳權杖與九龍權杖本就是一對,二者相遇,就必然會有龍鳳和鳴的呼召之音,如果剛剛你的金鳳權杖沒有收起,就能看的這權杖的和鳴,這是,如今的你,還無法掌控這權杖,所以,龍鳳的和鳴,會損傷你的靈力。”看着若舞驚訝又不解的表情,南宮夕睿了然若舞的心思地,繼續地說了下去:“在此之前,這兩個權杖本是同一族人的,只是,後來這一族人裏浴火一脈與至水一脈因為權力之争,導致了相愛的兩個人之間的戰火,這也就導致了權杖的分離,所以,由于金鳳權杖感應到了九龍權杖,自然地,你這金鳳權杖就會發出鳳鳴聲,等你找到了上古天龍,你才就能習得這權杖功法。”
“上古天龍?”
“是的,就是這浴火一族的護衛之神,你自己好好留意吧。”南宮夕睿不自在地:“明天你可以試試要浴火釵帶你去你要去的地方,還有,這個,你拿着。”南宮夕睿又一次,別別扭扭地離開了,很顯然,對于若舞的那一席話,還沒有從中解脫出來。
翌日,若舞在浴火釵的幫助下,果然在客棧出現了。火火看着主人的歸來,興高采烈地撲了上去,“哈哈,火火真是熱情啊。”鈴铛的笑聲,讓焦急等待的歐陽遠宏,激動不已。
“小舞,你都跑哪裏去了!”
“這個,說來話長,歐陽,你們呢,後來怎麽樣啊?”若舞抱歉地看着歐陽,很久後,“哈哈,燒成那樣,我看以後也沒有臉出來見人了吧。”
歐陽看着毫發未傷的若舞,一如既往的嬌俏調皮,懸着的心,才終于放心,若舞思慮再三,“歐陽,我們今晚在此住多一夜吧,我需要,回家一趟”
見若舞的神情凝重,歐陽只得點頭,就這樣看着若舞,再次把自己與火火丢下,在金色的光裏,消失不見。餘府外,燈火點點,若舞一進門就大喊:“老頭,我回來了啦!”
噼噼啪啪的,餘府內已經響起手忙腳亂的聲音,餘老爺子不可思議的,看着本來還有兩年才回來的若舞,老淚縱橫。
“老頭,我都沒有死,你哭啥呢,也不害臊。”若舞一臉嫌棄的樣子,手裏的手絹,卻是輕柔地替餘老爺子擦拭了淚水,爺孫兩就這樣親密地,往書房走去。
閑話家常幾句,若舞把與上官家的恩恩怨怨都一五一十地彙報,然後…
“爺爺,娘親她,真的死了嗎?當時,我是不是也在場?”若舞問出了近來煩擾着自己的夢境記憶,只見餘老爺子身體一僵。
“小舞,你記起來了?”原來,若舞的娘親,在若舞小的時候一同外出,可惜卻遭遇了襲擊,待餘府的人看到求救信號趕來,已經被燒成了灰,而若舞也因此,遺忘了當時的記憶,尋找線索無果的餘老爺子,為了保護若舞,勒令當時知情的人不得洩露,一直以來,若舞都以為,自己的母親是病逝的,若不是若舞的夢境,一切,只怕都是如此的深埋了。
聽了老爺子的回憶,若舞緊握的拳頭,“爺爺,如果我說,娘親沒有死,你信不?”
“什麽?”
“我記起來了的,娘親,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禁锢住,而後被帶走了,而上官家的飛鶴,找來了一個人替代成為了娘親,炸毀焚燒,爺爺當時趕來,上官家的一個人,卻是将手放于我的腦袋上,似乎,在吸食我的靈力,我似乎記得,有人在贊嘆娘親的,也有人,在說什麽天才之類。”
聽聞若舞的話,餘老爺子的顏色,也是難看地吓人,“小舞,你是說,當初對你和你母親下手的,是上官家?”
若舞搖頭,“我只知道,上官家,覺得參與了,可是,就我的記憶,只怕上官家也是依附于那個擄走了娘親的人,但是,也是該死!前幾日,我在沖破的時候,也發現我體內有些許的褐色殘留物,如果,我真是被吸食了靈力,那邊就必須有藥物為引,而且,但是我清楚看到了飛鶴和一個穿着上官家族的衣服的人,所以,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老夫明天就和他上官家要人去。”餘老爺子氣沖沖地掄起來袖子,若舞搖頭“爺爺,就我們現在的能力,還得罪不起上官家,當務之急,是要提升我們餘府的能力,到我們有能力抗衡,才問得出結果!”
若舞拿出了一枚儲物戒指,放到了餘老爺子的手裏“這是我煉制的一品到四品的丹藥,裏面紅色的那瓶,爺爺給餘府所有的弟子都服下,我懷疑,自我與娘親被害時開始,也就是我們餘府一直退步之時,如果有人吸食我的靈力,那麽,也可能,其他人也會被暗害,這藥丹,是我用解毒天蠍煉制的,可以化解毒素,如果,真的是有效,那麽餘府的人,就可以正常修靈了。”
“天哪,這麽多的丹藥,小舞!”
“爺爺,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可是初級藥聖。”若舞朝着老爺子眨眼,看着老爺子驚呆的表情,若舞才繼續囑咐,“爺爺,你現在是六級靈聖,一直難以突破聖主,如今上官家很可能會找餘府麻煩,爺爺可是我們餘府的支柱了,一會我去煉制破聖丹,爺爺先等我一會。”
餘老爺子看着這一堆的丹藥,至少都有幾百瓶,而這小舞,剛剛還說,是初級藥聖,天哪,十九歲是藥聖,簡直是匪夷所思,不過,若舞若是遺産了她母親的妖孽情況,倒也就不足為奇了,想當年,這若舞的娘親,可是年方二十六,就已經是這氣宇國年紀最小的六級靈聖,想想自己,年六十一,也才是六級靈聖,如此說來,這上官家,難道是因為如此,才起了歹心?
餘老爺子思及往事,以若舞的娘親當時的實力,除非的聖主的實力,才可能如此,可是當年氣宇國,還未曾有突破聖主的能人,這也是為什麽餘府一直無法查出始作俑者的原因。若舞的母親,是餘老爺子最疼愛的徒弟,當年,就連自己的兒子要迎娶,餘老爺子都還嫌棄自己兒子資質平庸,只是這感情的事情,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餘老爺子也是祝福滿滿,如今驚聞若舞帶來的消息,對于當初的情形再次回放,餘老爺子也不禁懷疑了起來,甚至于後怕地,若是當時未能及時趕到,只怕,就連若舞,如今也是廢人一個了。
嘎吱一聲,若舞已然煉制好了破聖丹,百花的香味,帶着靈氣的藥丸,就這樣擺在了餘老爺子的眼前,“小舞,這個?”
“這個是百花鼎煉制出來的破聖丹,爺爺,你放心,不會有絲毫危害的副作用存在的。”若舞輕柔地安撫着餘老爺子,而在聽聞百花鼎時,餘老爺子簡直的不可置信,破顫抖的手,緩緩拿起若舞煉制的丹藥,一股奇特的花香味,早就剔去了藥的苦味,光是聞着這氣味,餘老爺子就感覺到心曠神怡,看着如今越發水靈的孫女,想到她短短時間內不停做出的努力,餘老爺子再次熱淚盈眶,在若舞的鼓勵下,餘老爺子服下了孫女為他煉制的丹藥。
這一夜,爺孫連促膝長談了許久,各自都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