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神獸,滅上官(萬更) (1)
在魔宇,南宮夕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雖說魔宇割據着兩方勢力,那便是臨天尊王南宮夕睿與遨元尊王百柳,可是,對于深不可測的臨天殿,尤其是南宮夕睿,即使是遨元尊王百柳,也不敢輕易在老虎頭上拔毛,據說,南宮夕睿的靈力,早就不是尊王可以媲美,而見識過他的狠歷與嗜血無情後,世人均稱以為尊主,意為魔宇至尊,四界之主。
而氣宇與風宇渾然不知道,還有另外的領域,這魔宇與靈宇的存在,是完全超脫于氣宇與風宇而存在的,而魔宇與靈宇的争雄逐鹿,卻是劍拔弩張。強者的世界,自然統管于弱者世界的生存規律,魔宇與靈宇,自然都肩負着統禦氣宇與風宇的盟約,準守四界的規矩,這臨天殿的六大掌事,分別三人在管理着氣宇與風宇,對于能夠破界而至的人,給予引導,而靈宇,也是如此,兩界的争奪,千百年來就不曾停斷過。
只是可憐的六掌事,這話其實都還沒有說完,只是才說起有必要滅了四大家族就被一掌打飛,無辜的,連下面的之一還沒有說完,航宇自然知道,這四大家族,就有尊主不正常的源頭餘若舞,何況,這尊主,還似乎,還給未來王妃給吃了閉門羹。當然,作為一個優秀的護衛,航宇自然是謹言慎行,在尊主的手下做事,一個不當,可不是什麽好下場。
航宇臉不紅心不跳地,堅持将沉默進行到底。
而這頭,嗜山結界外頭,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真正手忙腳亂地研究這跨界明燈。不得不說句,這二人,在這裏研究這跨界明燈的用法,已經有三個時辰了。
“你說,是不是要喊什麽咒語啊?”若舞想破腦袋地,冒出這樣一句話,歐陽遠宏鄙視地,瞅了若舞一眼。
終于,若舞的耐性就這樣給耗光了,“TNND,就不信了。”若舞提着跨界明燈,也不管燈亮不亮,只見就往裏沖。
跨界明燈的光,在若舞跨入界內後,燦燦發亮。如此簡單的使用,居然被二人給研究了三個時辰,若舞不停地咒罵着,再次沖出結界,果然,又恢複了黑暗,這下,若舞有底地,一邊拉着歐陽遠宏,一同跨入了結界。
虧得二人剛才為了點亮跨界明燈,靈力點燈,左搖右晃,什麽方法都試了一遍,居然是這樣,直接就可以進入了,所謂的跨界明燈,根本就不是說要點亮才能進入,而是步入結界後作為引導的光亮,想想就頓胸不已,不過,二人很快地,就興致勃勃地開始了探險的歷程。
有着跨界明燈,這一層層的結界,顯得是多餘了,二人在跨界明燈的幫助下,最終來到了這裏層。
南宮夕睿的一個地接雷,雖說在嗜山造成了不少的“生靈塗炭”,倒也将一些,隐藏極深的東西,給轟了出來,這不,大大的深坑,一大片的引靈磁石,就這樣赤裸裸地顯示在二人面前,另外一旁,不少的奇珍異草,若舞大豐收地,抱着這個,抱着那個,急匆匆地往裏裝。
就在若舞感覺有點過于順暢時,突然就被歐陽遠宏一個力道給沖開了。
“好家夥,居然有着七階靈獸雲牛!”歐陽遠宏發光的眼睛,帶着點點星火,自己在這嗜山搜尋了幾年,都沒有見到過六階以上的靈獸,這可是讓自己懊惱不已的,每每看着老師的靈獸,簡直就是羨慕嫉妒恨。自己無數次在這嗜山深處探寶,卻每每都是敗興而歸,在這次異動中,歐陽遠宏再次興起了念頭,果然,眼前這只白色雲牛,看似溫順的外表,可是有着十足的戰鬥力,若是可以收服,那就帥呆了。
“小舞,你別理我,自己一邊玩去,我來馴服這雲牛。”歐陽遠宏囑咐到,若舞捋了捋自己的發絲,自己自然知道,這馴服靈獸,需要全憑一己之力,否則,即使是打贏了,也是無法使靈獸降服的。
瞥了一眼十米開外的大松樹,若舞躍身上去,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興趣濃厚地,看着一直躲避雲牛攻擊的歐陽遠宏。只見雲牛的兩角,泛起了鋒利的寒光,直直朝着歐陽沖去,歐陽遠宏輕笑地,俊眉一挑,測量着牛角攻擊的距離,挑釁地在原地,等待這雲牛的攻擊。就在雲牛襲來時,歐陽遠宏輕輕一躍,避開了牛角的攻擊,卻不曾料到,雲牛在自己閃避時已然停下攻擊,後蹄便借力一蹬,準确無誤地将自己,踢離了十丈之外,歐陽遠宏悶哼了一聲,腳步不穩地站了起身,自己還是輕敵了。
雲牛的鼻子,不停出氣,一時間,煙霧缭繞,對于這個想收服自己的人,高傲地揚起牛頭。“嘻嘻!”若舞見狀,笑得更樂了,看到歐陽遠宏吃癟的樣子,真是舒暢。“我說歐陽,你不會這麽爛吧,師妹我可是好失望啊!”若舞沖着遠處的歐陽遠宏幸災樂禍地喊着。
Advertisement
歐陽遠宏倒是被雲牛激起了鬥志,好倔的牛脾氣,不過,就剛剛那架勢,倒不是笨牛一只,七階靈獸的雲牛,倒是靈活得很呢,啧啧啧,真與自己很般配。歐陽遠宏對于收服雲牛,更加的勢在必得。卸下了嬉皮笑臉,歐陽遠宏一臉嚴肅地:“七階雲牛,本少爺今日就要你心服口服,有什麽本事,都放馬過來吧。”指着雲牛,歐陽遠宏自信地對着雲牛說着,不在有之前的輕視狀。
雲牛的鼻孔,再次發出了哞哞聲。只見一人一牛,早就在一陣雲裏霧裏了,而歐陽的一陣掌風,很快将阻擋視線的濃霧吹散,趁着濃霧沒有再次聚過來,歐陽很快鎖定了雲牛的位置,兩道靈鏈,就這樣鎖上了雲牛的牛蹄,縱身一躍,就來到了面前,而雲牛,突然發力地沖出了靈鎖鏈,逃離時不忘甩起了牛尾巴,啪的一下就往歐陽遠宏的方向甩去,這下,歐陽遠宏可是躲開了。
在經歷了長達一小時的你來我往後,雲牛終于安順地,骈跗在歐陽的腳邊,褪去了剛剛攻擊的淩厲氣勢,一臉憨厚的樣子。而歐陽遠宏,則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若舞這才跳下樹幹,帶着贊許的眼神,朝着歐陽遠宏看來。歐陽遠宏安撫地拍拍雲牛的頭,将其收進了佩環裏。
環視了四周的狼藉,若舞這才與歐陽遠宏各自的,撿着各式各樣的珍貴寶物,就在若舞看到一個金黃色的發釵時,還未觸及,就被一只張牙舞爪的守護幼獸給驚吓到,只見這只奇怪的獸,還只是剛剛在殼裏孵化出來,就已經對于自己要撿的東西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好奇心,令若舞對于那金燦燦的發釵更加的感興趣。
“小家夥,你是要和我打一架不成?”
“噗噗”幼獸的嘴裏,噴出了一連串的火。若舞急急忙忙閃離,被激怒的若舞,抿着嘴唇,正好要你來練練我的天引雷。
“轟”的一身,若舞毫不客氣地将一個比以往還要龐大10倍的天引雷朝着東南方向丢了去,只見一會功夫,就有個比這個更大的火球也朝自己襲來,“我的天,這家夥真是變态啊!”若舞尖叫,看來這幼獸可不是好惹的啊,咦!喜歡用火的幼獸,五行相克,若舞謹慎地躲着一顆顆和冰雹一樣朝着自己襲擊的火球,一邊尋思着如何宰了這只要自己狼狽不堪的小獸。
緊眯着的雙眼,在體內調動這雪靈在靈力聚集處彙集,四周一陣寒意,若舞的周身,伴随着靈力的發散而朦胧一片,漸漸的,十裏開外都下起了雪,随着靈力不停的擴散,雪花—雪顆粒—雪球,若舞的嘴角泛起笑意,随着眸光的注視,空氣裏的雪球,慢慢聚集,一心二用的若舞,在雪球砸向小獸時,果然看到小獸畏懼的眼神,急于逃脫的小獸飛快地往東跑去,一個地接雷就這樣在遠處轟隆響起,辟散的雪球,炸開了花,在靈力的牽引下,一個個的往小獸身上砸去,地接雷的溫度,很快就融化了雪球,一堆的水,小獸怯生生地被困在了水的四周。
果然,自己沒有猜錯,這幼獸,目前還無法躍空而出,如此龐大的火源,就賭他的怕水。
若舞眉開眼笑地,優哉游哉地來到剛剛發現寶物的地方,果然,一支鑲嵌着妖豔的花骨朵的透明色發釵,顯得異常的璀璨。若舞嘟起小嘴,實在不明白這發釵有什麽好的,居然有守護的靈獸,不敢了,先收了再說,而若舞卻不知道,那所謂的小獸,可是貨真價實的神獸,而非靈獸,但凡有奇珍異寶,都必然有奇獸守護,而這不知名的花骨朵,也确實消失匿跡了千萬年的上古神物。
歐陽遠宏看到火光尋來,就看到一只小獸在轉着圓溜溜的眼睛,畏畏縮縮的伸出小掌,久久不敢觸碰水圈。而若舞,早就把發釵收進囊中了。
歐陽瞅着這小獸,總是覺得特別的面熟。
“小舞,你這邊是怎麽回事啊?”看到四周燒焦了的樹枝,歐陽遠宏擔憂地看着若舞。
“沒事,就是被這小家夥給鬧的。”若舞取出剛剛收獲的發釵,“也不知道這東西什麽用處,這小家夥可是不依不撓地阻擋我。”
若舞手裏的發釵,再次閃着耀眼的光。歐陽遠宏取過端看,就被灼傷般地,松開了手。若舞見狀,與歐陽遠宏對視了一眼,看來,這發釵還認人不成。
若舞再次試着,将發釵遞給歐陽,果然,還是一樣,若舞凝眉,“在傷了我師兄,我把你給卸了。”
這下,歐陽遠宏果然順暢地拿到了發釵,只是,這發釵一到手上,就是一黑漆漆的破銅爛鐵狀。二人均皺起了眉,最終,若舞只得無奈地,将其收進項鏈裏。
蹲下身子,若舞看着哀怨的小獸,“我說,小家夥,你要是不再張牙舞爪,我就放了你怎麽樣?”一般來說,幼獸是無法聽懂人話的,若舞也是抱着試試的态度,而小獸,居然戒備的看着若舞,良久,才不情願地點頭。
“居然能聽懂!”歐陽遠宏驚訝地。
“不奇怪,這小家夥的噴火能力,可是很麻煩的。”若舞一五一十地交代着發生的一切,并伸手,将小獸抱了出來。在靈獸是世界,信用,是唯一的,自然,在小獸點頭後,若舞便不擔心地,将小家夥給放了。
就在若舞與歐陽心滿意足地準備回去時,才發現小獸鬼鬼祟祟地,一直跟在後頭,一見二人扭頭,嗖的一下就躲進了林裏。
“小家夥,給我出來。”若舞輕聲喚了幾次,小家夥這次一小步一小步小心謹慎地從林裏出來。
若舞越看這這小家夥,越覺得可愛,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來的,就是覺得這小獸,煞是有趣。若舞走到小獸面前,“為什麽跟着我?”
猛搖頭的小獸,還拿着爪子亂舞一通,若舞無奈地翻着白眼,真是無法溝通,猜測地問“你是要跟着我?”
小獸忙跌着頭,期冀地看着若舞。
若舞巧笑倩兮地,将小獸抱到懷裏“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麽靈獸,不過,你挺和我胃口,我就将就了,走吧,我們回家。”
就這樣,二人加一獸,就這樣喜滋滋地往回走,只是,這即将出嗜山,就撞上了炜與央未冥鐵青着臉,四處搜尋着。
二人急急要閃避,已經來不及地,兩道靈力,就這樣震得二人掙脫不開。
“嘿嘿,師傅,好巧啊!”若舞笑得天真無邪。
“嗯,是巧,巧地老夫與藥聖搜尋了大半天!”央未冥瞪着這兩個一臉無辜的徒兒,心裏的擔憂,在看到二人時就消失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
“這個我可是和胖大叔留言了的!”若舞急忙撇清自己先斬後奏的行為。
“咳咳,你那叫留言!你那小的我要不是去裏面搗騰,我能看到那小的和螞蟻一般的留言!你這鬼靈精”賀炜想起就又好氣又好笑,這央未冥發現乖徒弟不見了,搜尋無果,就猜到了兩個不安分的家夥一定是想方設法去嗜山了,而唯一能進入地,就只有利用自己的跨界明燈,可不是,自己要不是在找跨界明燈時,還真無法看到那卷成了手指甲大小的紙條,明擺着就是不希望給發現,還堂而皇之地說留言了。
“胖大叔,我字體娟小,這不能怪我吧,何況”若舞賊笑地指着歐陽“是大師兄告訴我你有跨界明燈的,你知道的,我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的”
殺人的眼光,立馬在這個身上出現,若舞無辜地朝着歐陽示意着:一個受罪好過兩個嘛。
“老師,這事情是這樣的!”谄媚的笑容再次在歐陽遠宏臉上出現,只是,這央未冥就沒有給他說下去的份:“你不用說了,就是你帶壞小舞的,回去采書閣給我閉關十天!”
“老師,能不能少幾天啊!”歐陽讨價還價的。
“十五天!”央未冥威嚴的聲音。
灰溜溜的,歐陽遠宏瞪了一眼若舞,小聲地:“等我出來收拾你。”若舞抛了抛媚眼“我等你哦”
随後,二人就乖乖地跟着賀炜與央未冥回到了采鳕學院。而若舞急匆匆地,将自己關進了練氣房,自己明顯察覺到,充盈的靈力,就要沖破下一個階梯。
三日後,若舞終于平複下了充盈欲出的靈力,若舞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連續突破了兩級,仇魏淵明明說過的,那丹藥,會使自己的修靈進度更加遲緩好幾倍的,如今,自己卻是一連晉了兩級,果然是蹊跷,自己也确實感覺到自為了捕獲雪靈而強行提升後,自己就一直無法有飛躍的晉升,柳眉輕蹙,顯然對于此事,若舞有些許的訝異,就在此時,小獸興高采烈的串到懷裏,對了,自己在對着這小家夥攻擊時,似乎…
由于小家夥會噴火,若舞便給這家夥取名火火。而若舞,對于心裏的疑惑,到時了然了許多,取出南宮夕睿留下的卷軸,若舞這次看到,南宮夕睿所給的,是地接雷與天引雷的本質效用。上邊清楚地記載着:地接雷引虛空落下之殘雷靈力,可彙聚而為己所用,若能察覺地接雷充盈之靈力,便可補給靈力消耗,保持充盈的靈力。天引雷引虛空之雷,彙聚之時捕抓靈動之力,可将天然靈力據為己有,增加施術者之靈力,事半功倍。
果然如此,這地接雷與天引雷,如果不是自己感受到那幾不可見的靈力,只怕自己還會将其當做是普通功法,而且,随着自己對其的徹底剝離,這威力,也是更加的強大,自己目前,還是無法很準确掌握雷之力的剝離,看來,是有必要好好的研究下。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雲子帆赫然出現在門口。
“雲子帆,你的傷!”若舞看着雲子帆一幅毫發未傷的樣子,甚是驚訝,畢竟,自己的丹藥,還沒有如此的神奇,原本按照自己的預計,最快也是要七天才能痊愈,可是如今…
“那天那個送我回去的大哥給了我一顆丹藥,服下後就覺得體內通暢,今日醒來就修複了所有的內傷與外傷,而且,若舞你看”靈力的調動,若舞看到,這雲子帆的修為,居然大大提升到了六級靈士,見若舞不解,雲子帆才繼續說道:“那位大哥給的丹藥,帶着香味,就我估計,是要至少四品的丹藥,看着好有靈氣,我就想找你,好好謝謝他,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
“呃!”若舞習慣性地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啊,他們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不是若舞你的朋友嗎?”雲子帆瞠目結舌,就當時來看,那位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男子,應該是與若舞關系匪淺才是,如今若舞居然什麽都不知道,實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二人說說笑笑時,上官唯竟然找上了若舞。“餘若舞!”不屑的聲音自後方傳來,上官唯一襲銀色長衣,今日看起來,着實的美豔動人,就連若舞,都有些覺得驚為天人的感覺,除了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對于對自己不客氣的人,若舞自然也不會客氣到哪裏,雙手環抱着,冷漠地看着上官唯,冷冷的氣息,讓上官唯有些許的惱怒:“餘若舞,昨天和你一起的公子呢?”
“喲,你找他有事?”
“那是當然。”上官唯帶着一絲紅暈,思及南宮夕睿,小女兒的嬌态就這樣流露無疑。
若舞心裏有些許的不悅,冷笑地:“我家南宮沒有時間見你。”
“什麽你家的,你還真是不要臉,指不定還是你自己巴上去的。”上官唯自認為,無論是修為還是才情樣貌,自己都比餘若舞要好上幾十分,篤定地認為,餘若舞也不過是自己送上門的,或者是和南宮夕睿有交情而已,嫉妒中的女人,完全忽視了南宮夕睿對若舞的眼神。
看着眼前這個無禮的人,若舞也是怒火中燒,自從和南宮夕睿那晚不歡而散後,南宮毫無交代地就消失匿跡了,眼前這個讨厭的花癡女,還敢來堵她的路。
“我看不要臉的不知道是誰呢,觊觎別人的男人就算了,還有人能恬不知恥地來讨要的,哎呀,我還真是長見識了,這不要臉的人了,自然就是恬不知恥的了,啧啧啧。”若舞不斷的譏諷着,雲子帆眼見兩個女人劍拔弩張的氣勢,生怕若舞激怒上官唯,後果不可收拾,就在他擔憂不已時,從來都沒有受過羞辱的上官唯,咬牙切齒地沖着若舞就是一掌。
若舞輕輕松松地身形一晃,便閃開了。雙眼,迸發着,危險的光芒,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一個天引雷就這樣朝着上官唯轟出,沒有料到若舞的速度,上官唯閃避不及,一口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餘若舞,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惱羞成怒,絕對的惱羞成怒的聲音,若舞掏了掏耳朵:“上官姐姐還真是好脾氣,難道我餘若舞是白癡啊,就只會給人打不會還手啊?”
若舞撥了撥額間的劉海,“上官姐姐年紀大了,若舞就不會你更年期的暴躁計較了,奉勸你一句,別人的男人,不是你可以随便惦記的。”四周聚集而來的人,好死不死就聽到了若舞最後這句故意大聲吼出來的話語,這關于上官唯的流言,只怕會是越傳越難聽了。
“餘若舞,你給我站住,我今天和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官唯氣紅的眼,閃身堵住了若舞的路,氣急敗壞地,下了挑戰書。雲子帆暗暗叫糟。
“師姐,你何必如此,若舞她!”
“你閉嘴!”兩道女聲不約而同地響起,若舞是不屑退讓,上官唯,則是恨不得殺了餘若舞解恨,想她自小,就不曾有過如此恥辱,加之第一次愛慕一個人,怎麽也要除去礙事的人,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個賭注,下得也太大了。
若舞看着密密麻麻聚集的人,“各位在此見證一下,今日上官姐姐觊觎我家男人,要與我進行生死決鬥,若有什麽閃失,還請各位作為見證人,死傷都不予追究。”
上官唯對于若舞一句句的抹黑自己,恨得咬牙切齒,但是自信地,打敗一個低于自己的靈使,還是綽綽有餘的,強者才有主導權,贏了她,什麽版本她上官唯,自然有辦法散播,只是…
不加克制的靈力,瞬間充盈了全身,圍觀的衆人不禁驚呼,“這上官唯,居然已經是五級靈使了,真的是驚人的速度啊,這餘若舞,幾個月前也只是一級靈士,這簡直就不用打的。”
“不是啊,這餘若舞的天賦也是驚人,何況,還是央未冥老師的入室弟子啊。”
七嘴八舌的聲音,若舞不在意地笑了笑,渾厚的靈力,再次在人群裏激起千層浪。
“我的天,才短短幾個月啊!”
“我沒有看錯吧!三級靈使!”
“幾個月就越了九級,這是夢吧!”
“即使是三級,對上差距兩級,也是必輸無疑啊!”
就在衆人的疾呼裏,二人已經如火如荼地交起手來,雲子帆看着上官唯招招狠歷,懸着的一顆心,促使自己急忙往采書閣疾步而去,心裏只有一個想法,趕緊通知未央老師和自己的老師,否則,這後果,不堪設想。
嘶嘶聲響,上官唯的火焰不斷地噴射到若舞的四周,有了與歐陽遠宏的博弈,若舞自然是得心應手地閃避了過去,上官唯見狀,急忙放出了自己收服的五階靈獸,深黑巨鳗。
只見巨鳗靈活地朝着自己噴出毒液,閃避了毒液又避不開上官唯的擊打,若舞漸漸地處于弱勢,“卑鄙無恥!”若舞低咒罵了一聲,“火火,給我燒了那條巨鳗”
小獸聽到了若舞的叫喚,屁颠屁颠地自懷裏滾了出來,顯然,這小獸剛剛可是在懷裏安睡這,人群裏的人見小獸一副睡眼朦胧,也哄堂大笑,只是,巨鳗看到火火時,眼裏的驚懼,直直僵在了原地,火火左搖右擺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地朝着若舞炫耀着,若舞只是丢下一句:“你要是擺不平就等着給我收屍了!”
聞言的小獸,立馬鼓起了嘴巴,在巨鳗的哀嚎聲裏,便在碰出的火光裏,陷入了一片火海,短短幾秒,便被燒成了灰燼。
而若舞,則是聚攏了幾十個地接雷,一個接連一個地痛打落水狗,“還有時間哀嚎你的寵物,管好你自己先吧。”習慣了若舞一個接一個自地上而且的地接雷,上官唯全然未覺,一個天引雷,已經襲來,只見若舞揚起了笑容,絕殺的眼眸,危險地半眯起來,對于剛剛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若舞也不是什麽善主,上官唯的慘叫聲響徹雲霄,而吃虧了的人,還不忘聚集靈力想要朝若舞的臉上襲來,寒光一閃,雪靈的靈力飛快的朝着上官唯靈力彙集處飛去,嘶嘶聲,伴随若舞的一掌過去,上官唯的靈力,驟然褪去。
若舞淡漠地看着狼狽不堪的上官唯,此次梁子結下,若不廢了她的靈力,只怕日後自己,絕對是後患無窮,雪靈的煉化,還可以将其他靈力給吞噬,如今這上官唯,就是廢人一個,這遠比,殺了她要來的痛快。
央未冥與雲子帆的老師飛鶴先生趕來時,就看到了若舞衣袂飄飄地立于廣場之上,冷絕的眼神,傲視這上官唯,而上官唯,已然是奄奄一息。有人歡喜有人愁,央未冥自然是放下了懸着的心,而飛鶴先生,可是上官唯的姑丈,對于侄女被廢了靈力,自然是怒不可遏的,朝着若舞襲去,襲擊未能抵達,便被央未冥的衣袖一揮,化去了強有力的攻擊。
央未冥沉厚的嗓音在空曠的廣場響徹了四面八方:“飛鶴,老夫的徒弟,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再說,這上官唯提出的生死鬥,如今人未死,也就是萬幸了,若不是小舞手下留情,你侄女,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聞訊而來的賀炜,只得充當起和事老,自然,看到若舞毫發未傷,自然是興高采烈的,“飛鶴,這個是療傷的三品藥丹,你給上官唯用着吧,要是用完了,再來和我拿。”
飛鶴自知在央未冥的眼下,無法取得好處,也只能灰溜溜地,帶着上官唯離開,臨走時,一堆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若舞。
疏散的人群,開始在學院的四處散播起今日的見聞,一時間,若舞的豐功偉績,就響徹了這個采鳕學院,對于這個中階将高階打的靈力全散的餘若舞,衆人心裏,除了驚嘆,還有為她的妖孽修為而膽寒。
“小舞,你跟我來!”央未冥板着臉,将若舞帶往了采書閣。一步入采書閣,央未冥忍無可忍地大笑起來:“哈哈,實在是痛快啊!小舞這次可是給老夫長臉了。”原本已經準備給老師罵個狗血淋頭的若舞,大大張開了嘴巴,在央未冥的笑意裏,央未冥将若舞的下巴給托了回去。
“老師,你不罵我啊?”
“幹嘛罵你,那上官唯有膽子以大欺小,欺負你,老夫的徒弟就應該這麽的霸氣。”央未冥贊賞地看着若舞,“不過,小舞的修為,還真是吓人,只是,這飛鶴如今也是接近突破聖主,他是個小心眼的人,只怕會在暗地裏耍手段,你可是要小心,為師不一定,能時時護你周全。”
“嗯嗯!”若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看着央未冥自櫃子裏取出一卷卷軸,“小舞,這個是為師自創的瀝瀝之霧功法,若是有需要逃命時,這個功法,會給你争取到半個時辰的時間,最近,你多來這采書閣,好好給為師練好它。”
若舞的心裏,一陣陣的暖流,眼睛一濕,激動地摟着央未冥,發自肺腑地:“老師,謝謝您!”
“嘿嘿,真是個傻丫頭。好了好了,趕快給我滾去練,別個我想着偷懶。”央未冥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将皺紋都給顯現出來了。
臨天殿內,前來議事的諸位首領,看着今日一直噙着笑意的尊主,簡直是見鬼了,尊主昨日帶着航宇護衛去了趟氣宇,回來後就一改前幾日的陰翳,這傻笑的表情,比陰翳還要吓人。
航宇自然是樂見其成,尊主昨日帶着另外一件金粉色的聖蠶衣前往采鳕學院,就碰上了激戰,主上可是隐匿地看完了全程,然後就一副心情舒暢地,折了回來。
這夜,南宮夕睿再次來到了采鳕學院,耐性地等着若舞的歸來。疲憊不堪的若舞,推門後,果然是死性不改地,又是自己奪門而入的,看來這南宮夕睿今日心情很不錯啊!
“你來幹嘛!”若舞沒好氣地問着。
“喏,給你的!”南宮夕睿拍拍桌上的金粉色長裙羅衣,雙眼,卻是直勾勾地看着若舞。
不自覺地,若舞的臉上開始泛起了紅暈,“我說,你那天給雲子帆的是什麽丹藥?”
“舞兒想要?”南宮夕睿揚起眉毛。
“不想!就好奇子帆的傷。”若舞揉了揉肩膀,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舞兒很在意那個人?”南宮夕睿不悅地眯起雙眼。
“那是當然的,唔…”若舞還未說完,南宮夕睿就是一個瞬間地吻住了她,不給這小女人說出自己不樂意聽的話,不過,那句觊觎她的男人,南宮夕睿倒是很受用。
很久很久後,南宮夕睿低咒了一聲,對于若舞,自己的自制力,實在是有夠糟糕的,怕吓壞她似的,南宮夕睿急急放開了若舞。“舞兒,昨日,你可是對着你們學院的人宣稱…”
心裏的不妙立刻充斥五髒六腑,若舞就怕這男人想多了,果然還是想多了啊。
“南宮夕睿,你可別誤會,我只是見不慣上官唯那樣子,順便借你來打擊她而已。”感覺到眼前這男人的眼光越發的深邃,若舞的聲音,帶着顫抖。
若舞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讓南宮夕睿無法抑制地,想将她狠狠地揉進懷裏,再次被南宮摟入懷中,嬌豔欲滴的紅唇,自然逃脫不了被蹂躏的命運。許久之後,南宮夕睿霸道的宣告着:“餘若舞,你逃不掉的,天地之間,除了我南宮夕睿,再無第二個人,能與你匹配。”
若舞則是懊惱自己,竟然陷入剛剛一吻,若不是南宮夕睿及時抽離,自己就喲淪陷進去了,在聽聞南宮夕睿的話語,若舞只是微微擡眼,随它去了,反正,自己不願意也沒有人奈何得了自己,只是若舞忘記了,自己對于別人,可不是這樣的好商量。
這夜,南宮夕睿看着若舞沉沉睡去,才心滿意足地在隔壁練功房睡下,對于仇魏淵的房間,可是忌恨得很,而若舞依稀在睡夢裏,大汗淋漓。
“娘親!”粉妝玉琢的小女孩哇哇大哭地看着母親被強行帶着,一個陌生的女子,在空中被生生炸碎。而一個熟悉的臉龐,帶着惡毒的笑意,将手掌放于自己的腦間,靈力,在不斷的抽離。
所幸的時,匆匆趕到的人,使得男子悻悻離去,而小女孩,則是暈在了來人的懷中。
驚出一身冷汗的若舞,不停喘着粗氣,細微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南宮的耳裏。“舞兒,怎麽了?”南宮夕睿的擔憂,毫不掩飾。
揪着南宮的衣襟,“南宮,我的靈力,是不是之前受損過,或者說,如果靈力被人硬生生汲取了許多,靈力是不是,會殘缺不全無法凝聚?”
聞言的南宮夕睿急急朝若舞的體內注入自己的靈力,游離了許久,才放下心來,顯然若舞不是受傷了,只是,南宮夕睿好看的臉龐,閃過一絲的陰狠,舞兒的體內,确實又曾經受損的痕跡,畢竟,身體的記憶,是最真實的。
看着南宮夕睿的表情,若舞已經猜到了九分,只是等着南宮的确認,看着盯着自己的人兒,南宮微微颌首,挑眉詢問着,若舞笑笑的搖頭,南宮夕睿也就作罷,撫着若舞的長發,靜靜看着若舞錯綜複雜的表情。
看來,自己有必要和爺爺核實一件事情了。若舞握緊的拳頭,竭力遏制着自己的情緒,上官家,梁子無論如何,必然是結下了的,即使沒有上官唯,也是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