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最蜷曲處最高歌,莫聽他人妄議我
鶴景樓輕松解決禍患,司空閑連察覺都沒有,只感覺到他終于在體內洩了出來,便求道:“陛下,解開我吧。”
鶴景樓将還埋在他體內的巨物拔了出來,送到他嘴邊命令道:“舔。”
司空閑一直被他捏住下.身得不到發洩,偏了偏頭,“臣受不住了。”
換了以前,鶴景樓肯定要給他一巴掌修理到聽話為止,這次可能是因為剛手刃了一個假想敵心情愉快,便誘哄道:“再來一次,朕給你封個王爺做。”
司空閑默不作聲地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冠狀物,香軟粉嫩的小舌纏着恐怖猙獰的紫紅,與雪白的臉襯出的淫靡讓壓在身上的男人情欲高漲,按住他再一次掠奪。借着腸道裏的精液和腸液,這一次插入得格外輕松。
“嗚嗚……陛下……求您……”
司空閑被他折得腰都要斷了,鶴景樓特別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胸前,脖頸上,大腿內側,都是他喜歡的地方。他只用力一擰,底下就青紫一片,他疼了,箍着自己的腸壁就絞得更緊,屢試不爽,他像是玩一個玩具一樣樂此不疲。
到了第二次洩出來的時候司空閑的求饒聲已經啞了,他伸手一摸,黑色布條已經被汗水濕透。鶴景樓看着他被蹂躏得凄慘模樣,施舍般地在他那根玉莖上挑弄了幾下,他才終于射了出來,徹底脫力,軟在了床上。
鶴景樓嘲弄地摸摸他鼓起來的小腹笑道:“朕的宣撫使這裏都被男精灌滿了,真是可憐。”
司空閑也不生氣,輕聲道:“陛下說話要算數。”
鶴景樓心情還是很好,笑道:“那當然,你在床上伺候得這麽好,不如就封為承王吧。”
“……謝陛下。”
這時天徹底黑了,鶴景樓将他解開抱在懷裏,下.身還未從他後.穴拔出,就打算這樣睡一夜。司空閑極不情願地掙了兩下,鶴景樓前一秒還柔情似水的,後一秒就能聲音結冰,“或者你想被綁着睡?”
司空閑不敢再反抗,卻連勉強維持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鶴景樓竟然把陸婉封妃了!鶴景樓怎麽想的?難道他連這點識才之能都沒有?
他答應的時候心都滴血了,可他也知道自己應不應不重要,鶴景樓決定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他說不了?也就是想逼他親口答應罷了……等等,為什麽要他親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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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閑翻來覆去地想了大半夜,最後被鶴景樓壓在身下動彈不了,這才安靜了下來。
鶴景樓說到做到,次日果然給他在鬧世中安排了一幢宅子,黑瓦白磚,打開銅鏽門上挂的鐵鎖,四方小院正中栽了一樹豔麗桃花。風一吹花瓣就飄到他的純白長衫上,成了點綴。司空閑斂了笑容,站在樹下擡頭望着天空湛藍,人面桃花相映紅。
文人都懂點風水格局,四面牆內獨木而立的困字,誰看了能高興起來?鶴景樓真是時時刻刻都不讓他痛快了,司空閑心知身邊被人盯着,不敢露出不滿來,只是更沉默了。
布置好小院,他第二天早早起來換了一身朝服入宮。到了正殿前的廣場時天色還早,只有微光,他稍微站了一會,遠遠地瞧到那個驚才絕豔的小白臉,因為被降了品階,進不了正殿。司空閑隔了好幾步對着他笑了一下示意,藍歆塵打開折扇,欠身行禮,轉去了偏殿。司空閑就不再磨蹭,也入了正殿,正好遇到蘇錦。蘇錦雖然被降職了,但鶴景樓不知出于什麽目的還是讓他來了正殿。
司空閑一眼掃了過去,大殿內東邊的一排,百官之首是當朝丞相顧長歌,夏朝建國以來賢相輩出,相權和皇權都是對半分的,有時候甚至大過皇權。顧長歌是先帝親自挑中的青年才俊,鶴景樓還是太子時也表現得極為重視,事無巨細都要詢問丞相才做決定。後來鶴景樓謀害先帝奪權,也少不了顧長歌的功勞,兩人的關系就相當于千裏馬于伯樂,韓信于劉邦,良弓于射手,鷹犬于獵戶……哎?
他後面是太尉葉彥,分了一半皇權,再往後是六部尚書等文職,有的司空閑認得,有的還不熟悉。
西排站在最前的是鶴景樓親封的大元帥,魏隆,這位将軍是鶴景樓一手栽培的,夏國一統後便将兵符歸還聖上以示忠心,唯他命令不從。
鶴景樓這個人啊,什麽都要握在手裏。
再往後是骠騎将軍,次将等武将……蘇錦被排在最後,這也不奇怪,以前懿王黨羽已經死的死散得散了,就算留着的也只分配了個閑職。
司空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找了個最角落的地方站着減少注意。
蘇錦也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剛好對上,又像被燙到了似的同時移開了,裝沒看見。他那身朝服還是大了些,挂在身上空蕩蕩的,看着文文弱弱的,完全不及蘇錦穿出的英偉。
兩人心思亂飛的時候鶴景樓已經來了,一眼就找到了他,也是裝沒看見,其他百官雖然聽聞了這件事,但在朝中摸爬滾打多年的哪個不是人精?都自覺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如往常地啓奏議事。
這時候顧長歌又不知死活地站出來了。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鶴景樓心知他要提什麽,面上波瀾不驚道:“顧卿請講。”
顧長歌作了一揖道:“臣昨日聽聞陛下封了司空閑為承王,可是确有此事?”
鶴景樓道:“是真的。”
顧長歌道:“陛下是一國之君,作決定是否太過草率了?”
鶴景樓淡淡道:“朕慎重考慮過了。”
顧長歌正色道:“既然陛下考慮過了,他也在此,臣想請他回答幾個問題。”
鶴景樓輕描淡寫地拒絕了,“顧卿有話還是問朕吧。”
正常人看着都知道陛下有點煩了,該适可而止了,顧長歌偏偏沒那個眼力,不依不饒道:“他是雖然已投降,可陛下忘了他的危害了嗎?這樣的人留他性命就已是恩惠,陛下為何還如此袒護?”
鶴景樓靜靜地聽他說完,才緩緩道:“朕都已經決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顧卿可以退下了。”
其實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鶴景樓不願和他争吵,但也免不了心煩,只是面上還是平靜,顧長歌依舊執拗地站着,“陛下此舉對得起大夏死去的戰士嗎?對得起列祖列宗嗎?陛下才下過罪己诏悔過失德,這麽快就又把朝政抛在腦後了嗎?……”
鶴景樓一聽到他又開始了,頭更疼了,反正在顧長歌眼裏他永遠就失德。
司空閑終于邁出了一步,施施然行了一禮,“小王就在這,顧相有什麽話就問吧。”
顧長歌早聽聞那些以色惑君的傳言了,這才對鶴景樓格外不滿,見他還敢站出來,更是認為他勾.引聖上,把他當妖孽禍水看,聲音都帶着要把人咬碎的切齒之意,“王爺身份适應得倒是快。”
司空閑坦然道:“陛下賞的恩惠,自然要受得。”
顧長歌冷笑道:“王爺受的起嗎?”
司空閑理所當然道:“陛下賢明,既然給了,一定是小王能受的。”
他這麽說了,再追着這個問題不放就成了質疑鶴景樓糊塗了,顧長歌馬上換了個問法,“那下官問王爺,覺得自己一個降臣,何德何能受陛下賞賜?”
司空閑屈膝跪下,對着鶴景樓稽首行了一禮,這才淡淡道:“臣受此封賞心裏也很惶恐,臣本是降臣,陛下不但沒有責罰,還給了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此次蜀郡一行為陛下赴湯蹈火在臣看來都是理所當然。但陛下行的是賞罰之政,若是我們做臣子的都不配合,又如何下傳到民間?陛下又如賞善罰惡?臣思來想去,不能讓陛下的苦心付之東流,所以哪怕臣心裏再忐忑,也得承了陛下的恩賜,這正是為了聖上啊!”
他說的義正辭嚴,就好像前天晚上在床上讨賞的不是他似的。鶴景樓聽了他這番颠倒黑白的言論沒忍住被逗笑了,他笑起來很淺,只将唇角勾起一個細不可察的弧度,又很快地收了起來。
幾乎沒人看見,顧長歌和蘇錦卻看到了。
顧長歌是個冷傲耿直的性子,不屑和人撒潑扯皮,只道他是齊小王爺,在夏國的時候也是個清高的讀書人,沒想到他能說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哪攻擊了。
司空閑見他無言了,馬上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顧相心系朝政,我也一樣。剛才沖撞了丞相,小王向丞相道歉,還請丞相不要放在心上,咱們今後合力為陛下分憂。”
誰要跟你合力了?顧長歌在心裏罵他,卻知道不能再不知好歹了,便冷着臉順着臺階下去了,“下官只是對事,并不是針對王爺,盛世高歌當然是為臣子的心願!”
這場讓人心驚膽戰的争論終于結束了,剛才都看見鶴景樓的臉色冷得吓人,現在總算好了點。其他大臣也都松了一口氣,又商議了幾件事便匆匆退朝了。下了超出了正殿的時候,司空閑對着顧長歌點頭微笑以示友好,對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回應地扭頭便走,不屑跟他有所交際。
藍歆塵從偏殿出來故意走快了些跟他見面,兩人眼神交彙,司空閑對着他笑了一下,又看了顧長歌一眼,藍歆塵搖了搖折扇點點頭,司空閑知道意思到了,于是放慢了步子,跟他保持距離。
蘇錦走最後面,見到了兩人的眼神的交流,就跟藍歆塵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司空閑還未走出多遠鶴景樓就又派人來傳話,說是跟聖上請承王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