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這個屬下辦事居然如...
和團兒鬧了一會,赫連桢還有正事要做,但離開前又戳了戳團兒,惹得團兒都炸毛了,赫連桢才心滿意足的去了書房。
容攸望着跟着赫連桢一同離開的那個侍衛,仔細想了想,還是沒什麽頭緒。
“少爺,不回去嗎?”翠雲見少爺站着不動,疑惑的問了問。
“回去吧,團兒估計也餓了。”容攸伸手摸了摸團兒,團兒耷拉的腦袋,估計是被赫連桢氣的。
回到竹幽閣,團兒對新的地方很适應,一離開翠雲的懷抱,就跑去了鳥籠下面,蹬着後腿想去夠信鴿,信鴿被吓得在鳥籠裏四處亂竄。
“少爺我看這下信鴿能瘦下來了。”翠雲打趣的說道。
容攸笑着點頭,很贊同翠雲的話。
對着信鴿,團兒的興致不減,奔奔跳跳的很開心,忽然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吓着了團兒,團兒立刻跳到了容攸的懷裏。
“碧蘭你慌慌張張都吓着團兒了。”翠雲望着滿頭大汗的碧蘭。
“我這不是着急嘛,剛才玉書托人來問,少爺您的這兩封信是要寄給誰啊,信封上沒寫名字呢。”碧蘭拿出兩封封裝好,封面上卻空白的信給了容攸。
“當時修兒在和我說話,就忘了。這封是給無憂的,這封是給慕……容姑娘的……”提到慕容姑娘容攸總算想起來那個侍衛的劍穗為何如此眼熟了。
慕容姑娘曾告訴過容攸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慕容姑娘撿到了他的劍穗,直到那次比武招親時才找到機會還給他,可惜容攸給弄丢了,還尋找了好久。
而那個侍衛用的劍穗正是他當時丢的那個,也是慕容姑娘還給他的那個劍穗。
劍穗這種東西,樣式相似也是很尋常的,容攸不敢妄下結論,于是去了書房想去找那個侍衛問問。
到了書房,容攸四處張望沒有看見那個侍衛的身影。
書房裏,赫連桢透過窗戶看見容攸在門口走來走去,好像在尋找什麽。
“王爺是不是有個侍衛,大概這麽高,比你壯一點,這裏有顆痣?”容攸沒瞧見那個侍衛就向其他侍衛打聽起來。
“王妃您說的是寒松吧,就是臉方方的那個,他去替王爺去宴将軍那拿東西了。”侍衛回答。
“?出宮前黎王不是說要帶宴将軍去花樓嗎?”容攸想到赫連钰的話。
“王妃您有所不知,黎王殿下經常都這麽說,可從來都沒有真的拉動宴将軍。”侍衛給容攸解釋。
難怪,容攸原本就覺得宴将軍的性子古板不像會去花樓的人。
容攸和侍衛說話的時候,赫連桢正在屋裏豎着耳朵偷聽,容攸和那個侍衛嘀嘀咕咕說什麽呢。
“祁青去聽聽容攸和那個侍衛在說什麽。”赫連桢盯着那個侍衛,這小子該不會對容攸有什麽企圖吧,平時看着挺老實也不愛笑,一見到容攸笑嘻嘻的,赫連桢吃起侍衛的醋來。
祁青一頭霧水,王爺對這種小事也這麽在意嗎?心裏疑惑,但祁青還是剛按照赫連桢的吩咐走到容攸附近準備偷聽,剛過去就看見容攸和那個侍衛說完了,走了。于是他一無所獲,什麽都沒打聽到。
無功而返,一進屋祁青就看見王爺臉色很不好的盯着自己,為了不被訓,祁青主動請纓去找容攸套話,這下赫連桢臉色才好一點。
再次出去,祁青一走出書房院子就瞧見原來容攸少爺并未回去,而是在門口和寒松在說些什麽。
容攸見到寒松剛準備開口就覺得有人在監視自己,一轉頭瞧了瞧,沒看見人。宣王府哪有人敢監視自己,可能是他多想了。
“王妃是有什麽要吩咐屬下去做嗎?”寒松恭敬的詢問。
“本宮想問問你一件事,你佩劍上的劍穗是從何而來?”容攸問完就瞧見寒松臉色一變。
沒等容攸繼續盤問寒松就跪了下來道出了實話。
“還請王妃贖罪,這是屬下偷拿的。”寒松忍不住擡了擡頭,想看看王妃有沒有動怒。
“你怎麽偷拿的交代清楚。”容攸冷着臉,不威自怒,讓寒松覺得此時面前站着的不是王妃而是王爺。
“是在沛城的時候,王爺給了屬下一個很漂亮的香囊讓屬下拿去丢了,屬下好奇,就打開看了看,發現裏面是一個劍穗,覺得好看一時貪婪,就留了下來。後來無意中被王爺看見此劍穗,但王爺好像并不知情,所以屬下膽子就大了起來一直戴着了。”寒松一一坦白,不敢說謊。
容攸被寒松此話一震,赫連桢拿了他的香囊丢了,還告訴自己他沒看見香囊?為什麽赫連桢要這麽做,他的目的何在?
如果容攸之前還能騙自己,現在他騙不了自己了,赫連桢喜歡他。
祁青不敢離容攸太近站得很遠聽牆角,就聽見劍穗香囊什麽的,然後就瞧見容攸少爺步履匆匆走了進來從他面前經過徑直走進了書房,并且“砰”的一聲很大力的關上了書房門。
書房外的侍衛們互相看着,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赫連桢做事不喜歡有人打擾,身邊只留一個祁青,祁青此時在外面,屋裏現在只有容攸和赫連桢兩人。
不知道發生什麽的赫連桢,只覺得容攸現在心情不好。
“你……”赫連桢剩下的話都湮沒在兩人唇齒相觸的親吻中。
沒過多久,侍衛們就看見門開了,王妃又行色匆匆的離開了。至于王爺正一臉傻笑的站在書房裏。侍衛們紛紛低着頭,要是被王爺知道他們看見王爺在傻笑,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赫連桢被容攸突然吻了,雖然還沒嘗夠容攸就跑了,赫連桢只以為是容攸想開了,剛才只是害羞,還在欣喜不已的時候,李寶就過來禀報王妃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王府,這下赫連桢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招來祁青問了問了,又把寒松叫來,赫連桢才知道壞事了。
容攸突然回容府什麽都沒交代下來,翠雲和碧蘭一臉茫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翠雲讓碧蘭好生照顧團兒,就追着少爺出去了。
容府裏,玉書正拿着胡大夫開的藥方準備去藥方抓藥,一眼就看見少爺裝扮都沒換就回來了,少爺回來沒多久,翠雲就急慌慌的追了進來。
“玉書少爺去哪了?”翠雲急切的問道。
“回屋了,發生什麽事了?感覺少爺很奇怪。”玉書疑惑的詢問。
“唉,我也不清楚,突然就這樣了。”見少爺這麽不對勁,玉書和翠雲一起去了容攸住的院落。
容攸關着屋門,窗戶也都緊閉,玉書和翠雲對視一眼,少爺有心事的時候就喜歡這樣。
“奇怪了,少爺明明從宮裏回來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的呢,怎麽去了一趟書房就這樣了?”翠雲仔細回憶,覺得事情只能出在少爺去書房的時候,當時肯定出了什麽事。
“先去沏壺茶給少爺吧,等少爺心情好點你再問問,開解開解少爺。”少爺已經很少會把自個關在屋裏了,玉書十分擔心。
“現下也只能這樣了。”翠雲嘆了口氣,去沏茶了。
夕陽西下,晚霞暈染在空中,容修坐在兄長的屋頂上面望着緩慢落下的太陽,在屋頂上跳了跳。
“兄長!該用晚膳了!”
“你先去吧,兄長不餓。”容攸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兄長,你不來,修兒吃不下!”容修又在屋頂上蹦了蹦繼續勸說。
“吃不下就去練劍,練完自然就能吃下去了。”聽着屋裏的回答,容修噘了噘嘴,嘀咕着,“那兄長吃不下出來練練劍不也就能吃下了。”
轉念一想,容修想起來兄長受了傷還不能練劍呢,唉,練劍總比關在屋子裏好,一般事情兄長也就練練劍,每次事情嚴重的時候兄長都關着自己,上一次還是華裳姐逃婚的時候,兄長把自己關了一天一夜,第二日眼睛都熬紅了。
沒了辦法的容修只好自己跳下了屋頂去請救兵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容攸聽見了父親的聲音。
“攸兒,你要不出來一起吃,為父也不吃了。等你什麽時候想吃,為父再陪你一起吃。”
父親這個身體哪能不好好吃飯,容攸只好開了門和修兒父親一同去正堂用飯。
雖然容攸人是出來了,對飯菜都沒什麽胃口,容父實在看不下夾了塊肉給容攸,容攸才動了筷子吃了下去,不過食之無味如同嚼蠟。
容修也學着父親的樣子拼命往兄長碗裏夾菜,容攸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但怕父親修兒擔心,讓翠雲盛了碗湯,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老爺,大少爺,小少爺,宣王來了。”玉書進來通報。
聽到赫連桢來了,容攸喝着湯突然嗆着了,止不住的咳嗽。赫連桢見到立刻走上前想替容攸拍拍背,手還沒碰到,容攸就忽然站了起來。
“父親,我吃飽了,先回屋了。”容攸咳得臉都紅了,看都沒看赫連桢一眼就走了出去,赫連桢愣着站在原地,還能聽見不遠處容攸的咳嗽聲傳來。
容修看着赫連桢又看了看父親,看樣子肯定是他惹兄長生氣了。
“你是不是欺負兄長了!”容修氣呼呼的站起來對着赫連桢質問道。
“修兒不得無禮。”容父出聲制止。
“可否讓本王去瞧瞧容攸?”赫連桢神色落寞,聽到容父應許,就匆匆走了出去往容攸住的院落趕去。
容攸知道赫連桢會找自己,于是并未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華裳的院落,此時正坐在後院的牆上望着地上枯葉出神。
他是故意去親赫連桢的,男子親男子,赫連桢不僅沒有讨厭的推開他,反而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摟住了自己腰,投入的加深這個吻,他只能感覺到的赫連桢的激動欣喜,更讓他慌亂的是他自己的心,居然悸動不已。
容攸發出一聲輕嘆,随着枯葉掉落,他的嘆息也消失在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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