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拍那天會有進步的。”
祁铮說:“嗯,你讓他把《修仙路》的小說給仔細讀了,不管編劇改得和原著差別多大,都必須讓孫放好好讀完,從原著中揣摩下角色的心路歷程。”
徐宏說:“好。”
徐宏得了祁铮的話,馬不停蹄地就去給表演課老師和孫放分別安排任務。完了後他就去了張新洋那邊,操辦張新洋發表MV的事。
孫放就給張新洋當了一個月不到的助理,但兩人關系相當好,即便孫放簽約成了藝人,張新洋對他的态度也沒變。兩人時常有短信往來,在公司碰面了會打招呼聊天,時間對得上的話還會一起吃個午飯晚飯之類的。
張新洋要發布單曲的事上個月就公布了,他的歌迷們全都在翹首以盼,天天在問發布的具體日期。
原本張新洋這張單曲預計的下個月發售,可為了讓孫放能盡早出道,徐宏就把發布時間調到了這個月底,算一算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張新洋說:“宏哥,我在微博上看到小放的定妝照了,很好看诶!”
“嗯,他是顆演戲的好苗子。”徐宏說,“對了,修仙路的主題曲你來唱吧。”
“我?”張新洋說,“為什麽不給孫放啊?他之前不是挺想唱歌的嗎?這電視劇主題曲給他試個水挺好的。”
“別提了。”徐宏一想起孫放那魔音灌腦的歌聲就頭痛欲裂,“那小子唱歌難聽得像是一百只鴨子在叫,後期修音修到過勞死了也頂多給他修成小學生水準。”
張新洋被徐宏的形容逗得捧腹大笑。
徐宏說:“修仙路的主題曲我争取過來了,我想了下,我手下的歌手裏就你最合适,古風曲子你唱得也多,交給你我放心。另外,這一年來你都沒有拿得出手的代表歌曲,修仙路這部劇多半會爆,到時主題曲也必成為家喻戶曉的歌曲,你沒準能更進一步了。”
張新洋嚴肅了面色,說:“謝了宏哥。”
徐宏說:“謝什麽,我是你經紀人,為你的前途着想是應該的。對了,你和孫放是朋友,兩人就相互幫助吧。”
張新洋笑道:“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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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铮這幾天都忙着孫放的事,倒一時把陳年年這個青梅竹馬給忘到腦後了。
陳年年說:“阿铮你是不是看上誰家小男孩兒了?對我越來越冷淡了。”
祁铮說:“我對你就從沒熱情過。”
陳年年說:“沒愛了,虧我這麽喜歡你還這麽狠心地對我,再往前幾十年你就是要浸豬籠的負心漢了。”
祁铮說:“呵呵,再往前幾十年你就得被當成變态了。”
祁铮有一句沒一句地和陳年年扯皮,翻了翻日歷,翻到了今天的日期。他在這個日期上畫了個圈,下面标注了“私房菜館采訪日。”
祁铮說:“你之前跟我說有個電臺要到你的私房菜館去采訪一個鋼琴師,是今天嗎?”
“對,他們還有十分鐘就來了。”陳年年不知跟誰說了幾句話,又說,“阿铮,我先不跟你聊啦,主持人和鋼琴師來啦。”
祁铮說:“嗯,做點你的拿手菜,趁機好好宣傳下。”
陳年年說:“我盡力吧。”
一個長頭發的靓麗女主持人率先踏入“念念不忘私房菜館”,她的身後跟着臺裏的工作人員,以及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男人。
男人個頭很高,大概一米八七的樣子,和祁铮差不多,他的臉色很蒼白,眉宇間有着淡淡的憂郁,配上那張具有歐美風情的俊顏,讓他像是一個從故事書中走出的王子。
主持人笑着對陳年年說:“陳老板好,我是何儀歡,是《大咖談心》的主持人。”
陳年年說:“你也好。”
《大咖談心》是內地挺火的一檔訪談節目,主要就是請一些比較有名氣的嘉賓來聊聊天。這個節目在舉辦之初并不僅限于邀請明星,而是各個領域的精英都有邀請過,但随着節目的知名度擴散,越來越多的明星想借着這個節目宣傳新作,而且應觀衆們的強烈要求,明星的比重也越來越重,漸漸的,節目的嘉賓基本就只有明星了。
何儀歡說:“陳老板,這是鋼琴家駱言先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呢?”
“不認識。”陳年年揉揉鼻子,說,“我不太關注這方面。”
何儀歡笑着圓場道:“駱言先生很厲害呢,他得到過很多國際上的大獎,在現在的鋼琴界是公認的年輕有為,一會兒你們就認識了。”
陳年年微笑着對駱言說:“你好。”
駱言冷淡地點點頭。
機位擺好,何儀歡和駱言就坐到指定的位置上。
攝影師對何儀歡比了個大拇指,示意她一切OK。
何儀歡說:“大家好,歡迎收看《大咖談心》,這一期的《大咖談心》呢我們請到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他就是享譽國內外的天才鋼琴家駱言駱先生!”
鏡頭切換給駱言,通過顯示器,駱言那張如同吸血鬼一般的俊臉輪廓更加分明。
駱言說:“大家好。”
何儀歡說:“駱先生,之前你一直在各國巡回表演,現在表演結束回國是想要在國內待一陣子呢還是只是回來散散心呢?”
駱言說:“會待一陣子。”
何儀歡說:“那太棒了,不知道駱先生有沒有打算在內地辦幾場音樂會呢?”
駱言說:“暫時沒打算。”
……
何儀歡當主持人多年,外界給她一個“名嘴”的稱呼,足見她是一個會聊天的人。可跟駱言聊天着實太累,她問一句,駱言答一句,而且駱言的回答沒有任何高低起伏,冷冰冰的像是一個機器人,何儀歡有再多的熱情都被磨沒了。要不是駱言咖位太大,顏值又高,她都想把話筒砸駱言臉上了。
何儀歡絞盡腦汁跟駱言找話題,帶動駱言的情緒,當這些全失敗後,何儀歡也沒話說了。好在此時陳年年的拿手好菜做好,一樣一樣端上桌來,何儀歡這才化解了尴尬。
何儀歡說:“駱先生才從國外回來大概還不知道吧,這家念念不忘私房菜館在明星之間很流行呢,大家都說沒來過念念不忘就是沒混過娛樂圈。”
駱言掃了眼一桌子的菜。
何儀歡說:“陳老板的手藝我嘗過一次,味道好極了,後來一直都惦念着,但念念不忘生意太好,我排隊都排到好後面去了,要不是這次做節目,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嘗到陳老板的手藝呢,說起來這可是沾了駱先生的光。”
駱言說:“嗯。”
何儀歡僵硬地笑了下,轉向陳年年,“陳老板,菜都齊了嗎?”
陳年年在廚房裏說:“還有一個湯。”
為了讓節目的宣傳作用最大化,陳年年自己上陣當起了服務生。當湯燒好後,他親自端了湯去給何儀歡兩人,然而就在他把湯放在桌上那一剎那,他莫名地扭了下腳,跟着手一抖,湯就從盆子裏全灑了!滾燙的湯水冒着濃濃的白色霧氣,順着桌子流到了駱言的褲裆,冷峻憂郁的駱大鋼琴家皺緊眉頭,面部扭曲地彎下腰,夾緊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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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變故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全都傻站在原地沒動。陳年年最先反應過來,狂抽了一堆餐巾紙就去給駱言擦褲裆,駱言擋住陳年年,陳年年反而拍開駱言的手掰開駱言的腿,直撲目的地,幫駱言把褲裆打濕的地方擦幹。
駱言痛苦地說:“別碰。”
陳年年說:“不碰就晾着它自己幹啊?”
“陳老板。”何儀歡尴尬地看着駱言雙腿大敞,陳年年跪趴在駱言腿間的不雅姿勢,說,“我覺得駱先生現在需要的不是擦幹湯,而是去醫院。”被湯潑到的畢竟是那個部位啊!
陳年年醍醐灌頂,忙去扶駱言站起來,堅定地說:“你放心,這是我的錯,你的醫療費我會全權承包的!”
駱言一點兒不想跟他講話。
念念不忘這同一棟寫字樓裏就有一個私人診所,陳年年扶着駱言到診所去。而何儀歡等人則沒能跟上,因為駱言嚴詞拒絕他們跟随,擔心他們會拍他夾着腿進診所的照片來做文章。
診所的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帥大爺,帥大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瞥了眼陳年年和駱言,拍拍診所裏的床,示意駱言來躺下。
帥大爺說:“年輕人,要節制。”
陳年年說:“醫生你誤會啦,我從來都好節制的,他節不節制我不知道,但他的蛋蛋被燙到了我是知道的。”
“被燙到了?”帥大爺匪夷所思地問,“被什麽燙到的?”
陳年年說:“熱湯。”
帥大爺:“……”
帥大爺讓駱言躺好了,要脫褲子檢查,駱言死死揪着自己的褲腰帶,不讓帥大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