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種地

第20章

第二天四個人磨蹭到快中午了才出門，期間武飛陽特意敲了李小石的門，在門口給了李小石一個熊抱，一句話沒說，可是李小石知道自己被武飛陽認可了。

三個人被張易林帶到新港市的古董舊物街，李小石沒想到新港市還有這種破爛的地方，街兩邊高矮不一的挂着很多牌匾，醉石軒，大海古董，萬林軒等等，有幾家門口還堆着一堆爛石頭，不過因為是周末，人倒是不少，熙熙攘攘很繁華的感覺。

跟着張易林走近門臉不大的店鋪，随意居，李小石覺得回去以後就把無賴居的牌子蓋起來。

“看看吧，這家有不少紫砂壺。”張易林看來是常客，老板沖他點點頭，示意一會過來，然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博義選吧，這東西我不在行，要不是老爺子也不會一提起你就說想搶回家的感覺。”

“恩。博義，你慢慢看，我要看看小石頭的運氣。”拉着李小石就想往外走。

“等會一起吧。”估計每年都送這個，所以李博義很快就選好了兩把壺，刷了卡，然後把壺存在店裏，逛完了以後再過來取。

被張易林拖着來到堆滿石頭的店門口。

“小石頭，來，你挑一塊喜歡的我送你。”張易林指着那對李小石以為的爛石頭。

“不要，我不喜歡。”李小石看看石頭旁邊的價格，竟然要一萬多一塊。看着比不上自己空間裏的石頭床好看。其實看新聞的時候李小石知道這個應該是那種所謂的賭石，裏面可能會有翡翠什麽的。不過如果那麽容易選出來就不回堆在這裏了。

“快挑，一會你武哥要從裏面給你買一塊，你哥哥我沒他那麽財大氣粗”張易林指指店裏面的石頭，武飛陽點點頭，李小石瞄了一眼，好家夥後面又多個零，這是讨好小舅子？看着張易林閃亮的眼睛李小石覺得收下吧，到時候從空間裏弄棵好點的山參送給武飛陽的爸爸。

“那我不客氣了。”蹲下身打算随便挑一塊意思意思，反正李小石看這些石頭都差不多。

張易林看着挑石頭的李小石，突然感覺到這就是兄弟，不會跟自己客氣，不會假裝。李小石不停地給自己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完全了解自己，那種你犯錯我陪着，你得意我開心，不管對錯，只要是你想做的，我就會站在你後面。如果你快走到深淵，我會在後面拉着你。原來，有時候信任真的和接觸時間長短無關。

“選好了，就這塊。”李小石開始真的是打算随便拿一塊的，結果石頭一上手竟然感覺有拿起珍珠貝的感覺，雖然非常微弱，不過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然後又拿起了幾塊，有的有，有的沒有，最後選了一個冰涼感最強烈的，而且竟然有種蘋果味。估計裏面應該有點東西。

“現在就切開嗎？”武飛陽付款了以後，詢問李小石和張易林。

“選完了你武哥送你的在切開怎麽樣。”張易林回頭詢問李小石的意見。

“武哥那個可以先欠着嗎？我餓了，咱切開這個就去吃飯好嗎？”李小石覺得如果連開兩塊都有東西的話是不是太容易讓人懷疑呢。那如果要是故意不選那種有感覺的李小石還覺得虧得慌。

“難道你覺得武哥和你不是朋友。”武飛陽估計李小石是不好意思讓自己花錢，可是昨天晚上聽了張易林的話以後，覺得這個小助理太可愛了，而且張易林想看看這個小助理是不是真的運氣那麽好，其實就算兩塊都垮了也沒事，自己還會格外給李小石買禮物的。

“他讓你選就選，快去吧。”李博義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明白武飛陽和張易林肯定會把李小石當自己人。

“好的。”覺得和張易林客氣的話，他會生氣，在十萬元那一堆裏看了看，感覺除了個頭比外面的大了不少之外，沒看出什麽區別，蹲下用手挨個感受了下，選了一個和剛才感覺差不多的，不過蘋果味沒那麽濃，難道這裏面的東西其實可以吃的？

付款以後老板帶着四個人來到了專門解石的地方，那裏現在正好沒有人在解石，周圍的人看有人解石都湊了過來。李博義看着有點緊張的李小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

李小石點點頭，其實只是有點着急想看看自己感應到的是什麽，空間到底給自己帶來了怎麽樣的能力。

刺啦刺啦切石機的聲音刺激這周圍所有人的情緒，圍觀的人也都聚精會神，就算不是自己買的石頭，可是如果真的漲了，那也是與有榮焉呀，其實切石的等待是個漫長的時間，李小石這塊石頭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切開，從機器裏把石頭一拿出來。大家都探頭看了過去。

“出霧了，出霧了。白霧。”最靠前的一位中年人突然興奮和旁邊一起的朋友低語了一句。

“出霧了的話就有可能出翠，而且霧分白，黃，紅，黑，棕，褐幾種，白霧說明裏面含有的鐵比較少，而且混有矽元素，對裏面的綠色浸染不會太大，其他的幾種一般都是含鐵較多，而且容易跑皮和污染裏面的底章，所以除了白霧，估計你這塊是漲了。”看李小石不太明白的樣子，李博義靠近他低聲的大概講了幾句。李小石點點頭。

張易林在前面和切石的師傅說了幾句話，然後師傅換了件工具出來，機器一開，李小石就覺得牙疼，這個自己去治牙的時候那個鑽牙的聲音一樣。

“這個是擦石。”李博義告訴李小石。

很快，就看見擦過的地方露出了綠色，周圍那些人更興奮了，“漲了，漲了，出綠了。”

“小石頭，運氣不錯呀。”張易林拍了怕李小石的肩膀。

“還繼續嗎？”李小石搖搖頭，既然知道裏面是什麽就行了，他想看看另一塊，同時拒絕了幾個問價格的人，這是張易林送給自己的，無論如何不會轉賣的。

“我想看看另一塊。”

“呵呵，小石頭着急了，行。我們切這塊。”

周圍那些人都沒有離開，因為剛切長了一塊，反而又聚攏了不少人。

“又漲了，又漲了。”當第二塊石頭被切出來的時候人群一下子沸騰了，一個人連續堵漲兩塊，這運氣也太好了，李小石被擠的踉跄了一下，大家都想湊過去看看，這次切出來的是什麽。

李小石只覺得被李博義用胳膊攬他那邊，第一次被人以保護者的姿态護在身邊讓李小石覺得感動，回頭看了李博義一眼，面無表情的李博義還看着從切石機裏拿出來的石頭，看來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李小石覺得自己被什麽擊中了，心髒被重重的錘了一下，那一刻的李博義周身竟然圍着光圈，李小石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趕緊盯着剛切出來的石頭看，可是鼻間還是能聞到李博義身上淡淡地香水味，完全沒有心思看這次切出來的到底是什麽。

“可惜，這塊沒有剛才那個通透，應該勉強算是冰種的吧？”

“是呀，不知道裏面有多大，如果整個料都出翠也不錯。”

“這可不好說，不見得冰種的就比玻璃種的差，要全解開的話才能知道。”

“兩塊都是冰種的，這個人也太有命了，是個行家嗎？”

“後面這個沒有前一個濃沒有前一個陽，好在夠正，看着也勻，小夥子運氣不錯。”

“出手嗎？兩塊八十萬。”

“知道哪家店買的嗎？過去看看？”

張易林看着正發呆的李小石以為他是高興的，回頭得意的看着武飛陽，“我弟弟運氣好吧，昨天你還不相信。”武飛陽當然不會反駁他，而且這結果明擺着。

因為李小石沒打算賣掉這兩塊翠，于是四個人取了上午買的紫砂壺後，迅速離開了古董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