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齊兆豐的演算
“不要,不要……”樂天死命的想要反抗,想要保護自己認為的最後尊嚴,但此刻的他,早在上一場性事中消耗了太多的力氣。
尤其是齊大神體力超人,還最愛讓他來什麽騎乘式,每每那樣做的結果,體位深不說,還把他當玩具似地,一邊惡劣的觀察他的表情,一邊将他前前後後來回的轉悠。再加上他身體敏感的超乎想象,一個小時下來,可想而知,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但如果這樣,就迷迷糊糊的失去自己最後的防線,那也是不可能的。樂天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伸手抓住齊烜開闊着他下身的手臂,可惜因為身體使不上力氣,這樣的動作,反而像是在給對方加油。
齊烜也不在意樂天那像是貓抓一樣的阻攔,一手霸道的進行着開闊工作,一手逗弄着樂天早被他玩的紅豔豔的胸前紅豆。将床上本來就沒什麽力氣的人弄的上氣不接下氣。
“嗚嗚……不要,我,哪裏啊啊啊……”腿上剛剛恢複一點力氣的樂天,還沒來得及再為自己的底線進行一番保護,來自被開闊的部位的突然刺激,就讓他的整個身體像是被充電了一樣,止不住的顫抖。
“呵呵!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齊烜笑着,加快了手上動作。
而樂天卻是再也找不到一點力氣,反抗只是徒勞的,相反身體突然湧出的渴望,像是貓爪一眼在他的心裏不斷的來回瘙癢,似乎有那麽一個聲音,在不但的告訴他,還要,還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結果是在齊烜一陣開闊之後,一只手指變成了兩只,三只,最後換上了真槍。
“啊啊啊——”痛,撕裂的痛,仿佛要将他整個身體撕開,撕成兩半。樂天感覺到這一次的痛,比上一次齊烜開他前面的部位還要痛。
這種痛,讓樂天一時間說不出話,好像連呼吸都不通暢了。整個身體能動的,除了眼淚,再也沒有其他的。
索性齊烜還懂得安慰他,在他高呼的時候,也同時停止了動作。
“很痛?”齊烜倒吸着涼氣,一臉隐忍的伸手幫樂天擦淚。
樂天緩和半晌,感覺身體也沒之前疼了,只是身體稍微一動,下面就痛的厲害,但仍然咬牙求饒道:“好痛,齊……唔!不,爸,爸爸,真的好痛……”
“第一次總會……”齊烜想說‘第一次總會這樣’什麽的,但低頭去看向兩人部位相接的地方。一瞬間心裏像是被什麽揪住,再也說不出來。
剛剛他只顧着橫沖直撞,卻沒想到會造成這樣大的傷害,雖然他此刻被那狹小的不穩夾的也非常的不舒服,但看到雪白的床單上,一大片殷紅的血液,還是讓他的整顆心都在隐隐的作痛。
“乖……”看着這樣的場面,立刻結束是不可能的,今天結束了,下次呢?再說齊大神,從來不做有頭無尾的事情,因此齊烜想了想,一邊保持着下身不動,一邊伸手過去,開始逗弄樂天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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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齊烜的上下好多重夾擊下,樂天終于找回了屬于床事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本身是男人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為這個時候才是真切的感覺到這是男人和男人在做。
這一次的運動,兩人過了一開始的不舒服之後,不管是齊烜,還是樂天都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當然,後者的某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雖然是第一次,但可能是感覺太好了,兩人後面又忍不住做了第二次,直到做的樂天身上再也找不出一點力氣,昏睡過去為止。
“疼……”昏睡中的樂天,在被齊烜剛抱起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叫了起來。
齊烜低頭看了一眼被厚厚的軍大衣包裹的,只剩下一張臉露在外面的孩子,雖然早在結束的時候,他就已經幫對方清理過,也上過藥了,但今天他還是沖動了。那朵小菊花,他原本還想着等出獄之後,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保養幾個月再摘的,沒想到今天沖動了一下,就提前動手了。
“今天有點過了,抱歉。回頭在出獄之前,我不會再動你那裏。”齊烜對着閉緊雙眼,皺着眉頭的孩子輕笑道,然後伸長脖子,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一記安撫的吻。
抱着樂天走出房門,就看到源水四人已經将行李拿好準備出發。
“走吧。”齊烜對源水四人說了一句,就率先向打開的房門走去。
剛走出門口,就見到三個笑眯眯的站在門外面的男人。
“哎呦,小八,你今兒個是辣手摧花了吧?”齊兆豐這厮本來就不是好東西,這個時候,也自然不會忘記奚落齊烜了。
看着某個一臉猥瑣的人,齊烜面無表情的将其漠視掉,只是看向另外的齊志錦和齊光旭道:“你們怎麽沒走?”
“唉!我們倒是想啊。”不等齊志錦和齊光旭說話,齊兆豐又一臉的委屈喊,“好不容易把我家瀚瀚教授給帶來大陸,又遇到這麽好的天氣,其實這樣天寒地凍的天氣最适合窩被窩的。”
聽到自家弟弟的話,齊光旭擦了把莫須有的汗。一臉尴尬的看向齊烜:“小八,老爺子老太太他們先走了,讓我們給你帶個話,過年的時候大家再聚聚。這次有點匆忙。大伯母其實很舍不得你的。另外就是讓我們送你們過去。隴西那邊的車已經提前走了。說是路上的隧道出了問題,還在搶修中。”
“恩。”齊烜聽了只是點點頭。對着齊志錦道,“那就走吧。”
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帶着保镖警衛們雖然走了,卻是給齊烜他們留下了一輛裏面帶着豪華座位的中巴車。有了這中巴車,就算路程再遠,也累不到他們一群人。
“我說小八。”剛上了車,齊兆豐又喊了起來,“其實這邊的環境,都比隴西監獄那邊的好,你要是想清靜,二伯說了,給你在這邊弄套房子,讓你好好的清靜半年。幹什麽非要一直呆在那烏煙瘴氣的地方?見你一面都難。”
齊烜不想理他,但也知道齊兆豐這個人,在親人面前,咋呼的本事很強,你要真不說什麽,這位大哥他可以一直說下去。所以,在将樂天放進車內小隔間的的一張小床上後,出來就一直盯着對方。
他還沒和對方算賬呢!中午的事情,他才不相信是這家夥真傻。
“呃!怎麽了?”齊兆豐被齊烜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看的非常的不舒服,也不得不停下繼續唠叨的嘴巴。
怪不得能找個大學教授做自己的愛人。齊烜心想,估計也就只有老師一流的能容忍這樣的奇葩了。
“說起來,齊兆豐。我們是不是找時間算一算賬啊?”
“什麽賬?”齊兆豐的臉色頓時不好。不單是他,就連另一邊的齊志錦和齊光旭也一副大難臨頭的感覺。
“你說呢?”齊烜翹起二郎腿,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臉。為了配合自己此刻的形象,他還從旁邊的架子上開了一瓶酒,自斟自飲的喝了起來。等喝了兩口之後,才又擡眼看齊兆豐以及另外兩位,“正好,今天都在這裏。”
呃!聽到齊烜的這句話,齊志錦和齊光旭那臉色真的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現在他們都在後悔,丫的,怎麽之前就同意留在這邊了。早知道齊小八還記得當年的事情,他們應該,應該提前就跑,或者幹脆不來看這小子。丫的,這不是直接撞到槍頭上嘛?
“呵呵!”齊志錦尴尬的笑道,“那啥,小八,我們有什麽賬啊,你忽然這麽說,四哥有點不明白啊。”
“不明白?”齊烜又喝了一口酒,擡眼看向齊志錦,完了又看看齊光旭,“五哥也不明白?”
他能不明白嗎?齊光旭苦了一張臉。當年為了那事,要不是正好趕上老太爺和幾個老爺子到來,他們絕對會被小八追殺十萬八千裏的。
就像是某次大哥和二哥說的,他們八個兄弟五個姐妹裏面惹誰都行,就是別惹齊小八。
現在想想也是,當初他們是腦抽了才同意齊兆豐個混球,說要幫小八開苞的。丫的,苞倒是真開了,可卻不是他們準備的女人。而小八這小子,也不知道那晚上是被哪個不開眼的女人給,給強了!
這事說起來,真是男人的奇恥大辱啊!
是他,他也要抓狂了,人生第一次,居然是被女人給那啥了!幸好那女人看樣子是個幹淨的,要不然,就不單單是小八追殺他們了,估計齊大伯一家也不會放過他們三個。
“那個……”齊光旭咳嗽一聲,“小八,你看,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呵呵!”
“很久嗎?”齊烜卻是不覺得,“我怎麽覺得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那是因為你當時失憶了,現在剛剛恢複記憶,可不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齊志錦,齊光旭和齊兆豐三個哭的心都有了。
要是當年,小八真和他們較勁,他們三兄弟聯手,或許還能占個便宜,可現在,丫的,人家是先天,他們中最高的也才暗勁中期。
暗勁後期和暗勁中期都不是一個檔次那麽簡單,更何況是先天!
“小八要不這樣。”齊兆豐這小子滑的很,眼見躲不過去了,立刻嘿嘿的笑道,“你看,我們都是親兄弟,要是真那啥弄個傷筋動骨的,你也勞累不是。我們換個方法,讓我們三個哥哥好好的補償你行嗎?”
“要怎麽補償?”齊烜也沒推遲。當年的事情,當時他的确是很生氣很生氣。被自己的幾個兄弟設計倒是是其次,反正,男人最會有那麽一次,據說齊兆豐和齊光旭都是十五歲就開苞的,但關鍵是那晚上明顯是他被某個女人給強了。
但事隔這麽多年,那女人恐怕早不知道死在哪裏了。他也沒有追究的意思了。
“呵呵!你看,要不七哥給你不算一卦,将那女人給你找出來,然後交給你。”
哦!齊烜挑眉,他還真沒想到齊兆豐還有這樣的能力。
“你能行?”
“行,當然行。”齊兆豐急了,哪個男人能被人說不行。好吧,關鍵是尋人這事如果能讓他們家的小八弟消氣,也不是什麽難事。
齊烜看着齊兆豐雖然着急,卻是一臉自信的樣子,心裏琢磨着,難不成這家夥已經得到他三叔的真傳了,他可是記得小時候老爺子就說了,他三叔算是他們齊家好幾代的一個術法奇才。在術法界凋零的幾百年,他三叔能算是第一人了。
“需要多長時間?”齊烜好奇的詢問,他倒不是真想找那女人出來報仇什麽的,現在他就是對齊兆豐的能力好奇。
“不長,如果運氣好的話,三個小時之內就能有消息。”
“運氣不好呢?”
“呃!那就基本上找不到,或者只能找到大概方位。”
是嗎?齊烜想了想,然後鬼使神差的看向齊兆豐道:“那你幫我看看。我倒是很想知道,當初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現在過的有多逍遙。”
“嘿嘿!好好。”齊兆豐點頭,随即又道,“既然你現在就想知道的話,我估計他們就要停一下了。”
“沒事,我不着急。”齊烜說着,就對着與他們有一個板子之隔的,坐在靠近中巴門口幾排座位的源水等人喊,“汪洋,讓司機停停,歇一會兒再走。”
前面的汪洋應了一聲。司機那邊基本上也聽到了,找了個停車的地方,就将車停了下來。
“讓他們下去吸兩支煙再上來。”齊兆豐又說。
齊烜雖然不會這樣術法的東西,但自從生活齊家的祖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點點頭,又讓汪洋他們帶着司機下了車。
身為已經算是學有所成的術法大師,一些物件自然是随身攜帶的。齊兆豐在車停下差不多十多分鐘,周圍的空氣慢慢的安定下來之後,就一身威嚴的坐到中巴車後車廂的一個專門空出來的圓桌上,開始演算出來。
整個中巴車內,除了睡着的樂天,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看着齊兆豐演算。
良久,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齊兆豐終于睜開了眼睛。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就算是對自己弟弟最熟悉的齊光旭也感覺到他的與衆不同,更別說齊兆豐的神情給齊烜和齊志錦造成的震撼了。
“怎麽樣?”齊烜在齊兆豐呼出一口氣之後,出聲詢問。
齊兆豐又沉默了半晌才道:“那個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