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是一場狂歡夜,當然是夜夜索歡的夜,尋歡作樂的歡。
看到這樣火熱的場面,歐以岚慵懶的睡意頓然全無,下意識要用手遮擋住她未着片許的身體,卻發現手被粗繩束縛住。昨晚的她雖然怕夢游去別人房間才把自己捆綁住,但她可沒裸睡的習慣,更不可能脫光衣服再把自己四肢綁住,她明明記得的是穿着身上的衣物自行捆綁的,為什麽一覺醒來衣服全沒了?手腳還是被綁成人字型的?
兩只纖細無骨的手腕舉過頭頂,被捆綁在床頭杆子上,雙腿大大張開成被人侮辱的造型。還有!為什麽在她左右手兩邊有兩個羅男!
同樣的是,他們身上也一絲不挂,兩個男人有着無法與對方媲美的身材,強健的體格上是凹凸不平的八塊腹肌,加上他們黃金比例的身段,使他們的身材比模特更精辟,尤其在視線停頓在強力的下身時,看得更易讓人荷爾蒙高漲。
然薄野淩的身材像是因為從小在部隊裏訓練出來,所以肌肉尤為剛毅硬朗,為他淩然的氣質更增桀骜不馴的男人味。
相不同薄野淩原本白種人的肌膚,如今被太陽曬成軍人的混合膚色,相比這一點,薄野禦天的膚色屬象牙白,那種白透如覆了冰雪般冷然,結實的肌肉下好像流着冰冷的血液,即便有暖黃的陽光照拂,都化不開他高貴冷傲的膚色。
窗紗外樹影斑駁伏在這兩個男人身上,以及他們絕美的五官,他們就像上帝的寵兒,擁有滔天權勢,又長着羨煞世人的外貌,完美無缺這個四個字是最能形容他們的。
不過歐以岚本就不想與這幾個惡魔有染,她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她骨子裏流的是精忠報國的血液,而這三個惡魔是違反法律,做着犯罪的事卻游走在法律邊緣的‘犯人’,他們不單長得禍害民間,做出的事也禍害民間讓無數家庭家破人亡。
即便薄野淩和薄野妖不是黑道的,但一個薄野禦天就足矣看出他們軍商勾結,否則單憑薄野禦天一人是無法統領萬人,做到讓警部都束手無策的地步。
當然,從中也可以看出薄野淩勢力非凡,甚至掌控的軍權遠遠不止表面看到那樣簡單,他們是兩人聯手才走到今天的地位,如此想來,歐以岚認為薄野妖也未必是表面看到那樣單純,做做明星,閑來玩玩香水那樣玩世不恭,說不定他背地裏也有不為人知的龐大勢力。
真不愧不入薄野家,不知府邸深。
以往她從事特警時,不吃不喝苦心積慮的挖掘,也只不過是一些那個男人小毛小皮的興趣習慣,終究挖不到根底,如今這麽想來倒覺得逮捕這個男人,日子遙遙無期……
歐以岚不由望天流淚,血海深仇那得猴年馬月才能報?
血!
想到這個字,歐以岚立馬低頭看向自己的私mi部位,大腿根部還有幹涸的血跡,白色的床單上,在白天裏那抹血紅尤其刺眼,再看這兩個男人赤着身子躺在她身邊,莫非昨晚她和他們倆……?
她被他們倆……?強了?J了?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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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為毛不知道!為毛沒感覺?莫非他們對自己下了什麽**藥?
更重要的是!這具身體的處被破了!雖然身體不是她的,但往後幾十年載她都得拖着這個身體過日子,她還想結婚生孩子哪,更何況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給了最愛的男人,為毛她的第一次就給了……給了……?
歐以岚左右轉頭來回看,頓時被這個問題給堵塞住大腦,她連自己第一次給了誰都不知道,兩個男人都睡她床上,到底是誰先把他的鳥植入她體內的?
“禦天,她似乎對我們的生直器官很感興趣呢,從醒來開始兩眼就目不轉睛的死盯着看。”睡在一旁的薄野淩,輕靡的鷹眸裏有不屬于他的邪詭,嘴角懸着用毫米都無法測量出的壞笑,眸光閃灼輕浮,瞳仁裏倒影着少女曼妙身姿,哪裏有什麽軍人備有的正氣?簡直就像個地痞流氓在調戲街邊少女。
歐以岚當然是收回探究的視線,她哪裏有看什麽?只不過就被他們的腹肌吸引後,就沒回神過,還沒來得及往下看好不好!真是自作多情!
睡在左手邊的薄野禦天也開了口,只不過這個男人說話從不正眼看人,一副傲慢不遜的态度,就連聲音都如雪花持有一片片薄冷的語溫,“或許昨晚她還沒滿足。”
睡在當中的歐以岚左右搖晃着腦袋看身邊兩個大男人,他們竟然就這樣無視自己,不注重一個女人的感受,當面把話說得那麽……坦白?
原本還以為他們倆都還睡着沒醒來,不料竟然一直醒着還裝睡,還偷瞄她!
到底誰看誰都不知道,還有昨晚她一直沒意識,誰知道這兩個男人有沒有目不轉睛,睛不轉移的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一天一夜,想到此,歐以岚又惱火又氣憤,白白一張膜就丢在這兩個惡魔手裏,多冤啊!
“昨晚!”她咬牙切齒厲聲問着,兩眼瞪得死圓死圓的,就像在看強女幹犯一樣,跟她以前在警察局裏質問那些濫情男人沒什麽區別,不過總得讨個說法,“是誰先脫了我衣服再把我綁起來的!?是誰第一個先進了我身體的!?是誰!?”
歐以岚知道,不管是這兩個裏哪個男人先碰了她,她都會吐血,但在吐血之前,總得知道是誰先剝奪了她寶貴的、珍貴的、昂貴的、千金難買的第一次吧!
032 不了了之
面對歐以岚關于落紅事件的質問,兩個男人一致保持沉默,不但沒有答複她,反而還紛紛起身不管床上那個被粗繩捆綁住的少女,慢悠悠的撿起昨晚脫卸下來的浴袍,因為房間小,也就二十來個平方米,兩個男人不遮不掩的站在歐以岚面前,氣定神閑的穿起他們的睡袍,好似光着身子在一個未成年少女面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然歐以岚也沒有回避目光的意思,對于男性的象征她還真沒見過,重生前主要負責的是抓薄野禦天的事情,對于那種去紅燈區現場抓嫖客的事還真沒做過幾次,頂多就是審問淫賊時,那些男人毫不避諱的在她面前講訴姓愛的過程,簡直比言情小說還言情。
“喂!你們倆要去哪裏?”眼見這兩個男人頗有穿衣走人的意思,歐以岚就迫不及待喚住他們,兩個吃了她豆腐,還上了她的僞哥哥就這樣想逃!?上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想的到美,碰她之前也得先問問她同不同意。
正穿睡袍的薄野淩頓住手,鋒利的唇線噙着不協調的邪肆,深邃的鷹眸裏含着時隐時現幽綠的光澤,“我去洗澡,你也想去?”他語畢,下身的家夥竟還不知廉恥的向少女致敬,不由像是一種邀請,脫下軍裝的薄野淩,瞬間暴露出狼的本質。
歐以岚面孔一個抽搐,這男人不虧是叛徒卧底,外表看上去跟個正人君子似的是一枚首長,其實背地混的是黑道,做出來的事都猥瑣至極,骨子裏絕對是一枚頂天立地的色魔。
“到底是你們倆哪個王八蛋趁我睡着時毀了我清白的?!”歐以岚憤憤然的在他們臉上掃視,一副變身為特警的樣子,想從這兩個若無其事的男人身上觀察出什麽端倪,偏偏這兩人像什麽事都沒做,只是睡了一覺那樣普通。
歐以岚認為,一定是他們太過無法無天,不知道犯罪的嚴重性,便用着一種告知的語氣對眼前這兩個犯人補習法律知識,“一般來說,犯強女幹罪會被判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是兩名男子故意先後輪流……輪流強女幹的話,就可能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嚴重者是無期徒刑,甚至被判死刑!”
語畢,這兩個男人不但沒露出驚慌的神色,反而一副無視她的神色,看在歐以岚眼裏,就好比他們在說……‘我只睡了一個女人而已’這樣簡單。
薄野禦天生性本就偏冷,對于不感興趣的女人天生就連姓沖動都沒有,如何來的雄起?在他臉上有的只是冷嘲,鑲嵌在眼裏的兩顆深色瞳仁愈發像是披了寒霜,“如果昨晚你和我玩**的話,或許我還有征服你的yu望。”
這個男人不管說任何言語,都沾滿了冷意,好似他的任何神色都是從冰川裏撈出來化也化不開的寒涼,聽不出前半句是否是玩笑,也聽不出後半句的諷刺,這個男人不單外表神秘,就連明明坦白的言語都讓人摸不清是怎樣的情緒。
薄野禦天正眼也沒瞧任何人,就居高臨下的走出歐以岚的房間。
歐以岚只覺得受辱,雖然過去在做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