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015.魅夜,惑情(下)
另一方面。
本應有夏至陪伴的慕烨,只因剛才接到言嫂的電話知道夏至要來,所以立馬酒醒的在期待着她的到來,只是,又因為太過于急躁了,他等不及夏至不能馬上出現,所以便決定自己直接回家比較快速。該說愛情讓人失去理智麽?還是他喝了實在太多了,只挑最想聽的那句話聽。讓他連最簡單的道理都忘記了。就這樣,當他車剛啓動的時候,夏至恰好的到達。所以,導致了現在這麽一幕找不到人的現象。
而這又湊巧的給了祁陌曦一個和夏至見面的機會。
要說他為什麽會這麽突然出現在芒果市,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暮焱堂人家當家的也不是傻子,在白尊館要找他們滅火的時候,早就逃到了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了。
以至于現在,祁陌曦一時也找不到對方,又不想浪費時間,所以還是決定回芒果市,先把他的女人追到手再說,得防範于未然啊。也貌似确實挺危險的,別人的未婚妻……而且兩個人還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
這個消息,在聽到韓越剛告訴他的時候,他便無法淡定的在第一時間的乘坐私人飛機的飛回了芒果市了。
第一次遇到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啊,如果錯過了,怕是再也難以遇見了吧。所以,拐回家确實比較安全。
祁陌曦看向正坐在他身旁的夏至,即使是穿着最簡單的白色,即使就這麽的坐着一言不發,就因為那份獨特的淡然的氣質,偏偏将她所有的随意化為了理所當然的美,很自然,卻又擁有着能夠輕易的牽動人心的特別魅力。
或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給人的感覺吧,猶如一株神奇的薄雪草那般,美麗、傲然。是的,就是薄雪草,她的存在,就等于在盛夏中那如雪渲染綻放的那抹神奇特別的存在,具有治愈人心靈的特性。
所以,才這般的吸引人。
“你一直盯着我,是有什麽事情?”夏至郁悶的瞥了一眼祁陌曦,對于他這個莫名的舉動感到不解。從她坐下到現在,他就這麽的毫不掩飾的盯着她一直看了,面前倒好的葡萄酒,滴口未沾。
祁陌曦但笑不語,拿起桌上的那杯極品葡萄酒獨有的玫瑰紅輕啜一口。唇立刻的染上了酒紅的妖治,他眼眸深紅而華麗,讓人很輕易的就會為之深陷迷離。
夏至看着這樣的祁陌曦,一時間沒稍加注意,竟恍了神。
“怎麽?要不要嘗一口?”祁陌曦指了指自己的唇,完全不介意自己連美男計都要派上用場,只為了能夠吸引到夏至的注意。
“嘗?”夏至淡淡疑惑的微微傾斜着腦袋。
看着她如此可愛沒有設防的一面,祁陌曦忍不住的揚起了滿意的唇角,然後,湊近,托住她的腦後勺,彼此的呼吸漸進,爾後鎖住她的紅唇,開始的觸碰,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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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瓣很柔軟,帶着絲空氣中滞怠的薄涼。因為不習慣別人的親吻,夏至有些僵硬的就這麽的任他吻着。連她自己也在詫異着,為什麽又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而夏至眸中的那抹詫異也始終未逃過祁陌曦的眼睛,還未等她有所反抗,祁陌曦就把她緊緊的帶入自己的懷中。開始深深的索吻,不再讓她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為什麽,該不該吻。
……
“夏兒呢?”一下車,慕烨就要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少爺?”相對于慕烨的疑問,司機小陳更加的疑惑,“夏至小姐不是已經去接你了嗎?”
“接我?”慕烨可能是真的喝太多了,剛才一激動沒注意就自己開車回來了,而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頭确實真的開始重了起來。
“言管家有跟您提過啊,您忘記了是嗎?”小陳解釋着。
“現在去把她帶回來吧。”慕烨撫着自己的額頭,表示他已經很不舒服了。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是!”小陳點點頭,就立馬的準備的要出發了,見着慕烨又這麽的一副不舒服的樣子,還是開口詢問一聲的道,“需要通知一下言管家,說您回來了嗎?”
“不用了。”慕烨擺擺手。
“那好,我現在就去接夏至小姐。”小陳點頭回道。
“嗯,你開快點!把她一個人放那,我不放心。”慕烨邊說邊往奧迪車的後座走去。
“少爺……”小陳雖然不解為何他也要跟去,但還是乖乖的開着他的車。
……
祁陌曦邪魅的輕舔了下自己那被咬破皮的唇角,“這是你的情趣嗎?女人,這麽喜歡咬人……呵呵~真是有意思。”
“……”夏至懶得再理會他說什麽,對于這樣的人來說,無論她做何反應,也都會被看成有趣的反應,就跟被看中的寵物一樣,沒有區別。在喜歡你的時候,你做什麽都很有意思,玩膩了,就跟沒用的垃圾一樣,沒有任何留戀的舍棄掉。
她可沒這個心情陪他玩這種無聊的消遣游戲。
“吃飽了,我可以走了吧?”夏至冷冷的說道。
“你不肯承認你對我有感覺也沒有關系,我要你就可以了。女人……你要是哄哄我的話,我可以馬上的還你自由,讓你輕松的離開現在你不喜歡的這個環境。”祁陌曦華麗紅眸中倒映着夏至的臉,空氣中暧昧的因子四處的漸染,他語氣绻缱,開始的誘拐。
“童養媳的身份不要也罷,嫁給我吧,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任何生活。”繼續的誘惑道。
“我很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并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要改變現狀,靠她自己也可以。夏至一口的否決掉,根本連思考一秒鐘的時間都不需要。對于他這種沒有任何轉點,一下子飛上天的無理要求,誰會答應啊。
“哦,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你會馬上的答應呢!”祁陌曦有些遺憾的開口道,“看來你果然比較喜歡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啊……”他若有所思的思忖着。
“……”她該說什麽才好呢,為毛她什麽都沒說什麽,就可以被曲解成這個意思了?夏至終于的淡定不起來了,對于這樣的人,靠暴力解決比較有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