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子。
“我哪有機會故意跟她說:其實我不是小姐而是少爺。娘親也忘了告訴她吧。”傾窈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媚娘,卻發出一聲輕笑:“不過,本少爺倒是很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天!”
呃······安穩騎在馬上的,媚娘的身子抖了抖,老大的惡趣味又來了,小環你好可憐。
五天的路程,在兩個武功已經算得上一流高手的緊趕慢趕之下,只用了三天半,就到了臨海縣,城門口,逸風已經在那裏等着他們。傾窈還是一身白衣,還是一張銀白的騎士面具,身姿風流潇灑地坐在馬上,根本看不出趕了三天路程的樣子。
反觀媚娘,已經累得骨頭都酥了地,很不雅地,很沒有形象地趴在馬背上······吐舌頭,呃,話說這個舉動好像可愛的小狗——逸風心裏是這樣想的。
“公子,你們來了!”單獨的時候,他們只會喊他“傾窈”,只是在外面的時候才會喊“公子”而已,這是幾個人争執了好久得出的結論,要是按照傾窈的想法,直接喊“雲搖”不就得了?
“嗯。”傾窈下馬,将馬兒交給逸風身後的随從,轉身去接馬背上,累得動不了的媚娘,似笑非笑地看着下了馬的嬌媚女人:“媚娘,看來本公子對你的訓練程度還不夠哦!”
“呃······老大,你到底有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啊?”媚娘苦着臉,任由逸風扶着。
傾窈不置可否地一笑,轉頭看向逸風:“事情怎麽樣了?”
“公子,這臨海縣尉叫張玉,是個不擇不扣的貪官,他看着雲搖宮的商行初來咋到很好欺負,于是獅子大開口地向淩宇要了五個抽成,淩宇本是問了我的意見,可張玉又不滿足,淩宇一氣之下才不理他,而他就以雲家産業不幹淨為由将淩宇抓進了大牢。”
“哼,張玉?我還章魚咧!”媚娘軟軟地靠在逸風身上,不屑地哼道。不管再怎麽強大,媚娘始終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心性就在這時候顯露無疑。“那······那個章魚狗官還有沒有說什麽?”
“呵,他?”逸風冷笑,“他說,要見雲家産業的主人,他只和公子談!哼,明眼人都知道淩宇就是雲家産業在這裏的負責人,他哪裏來的狗膽将淩宇抓起來?我看他根本是想趁機敲詐,還好淩宇不似以前那麽急躁,還能夠安心等着我們來,若是以前,早就殺了人一走了之了!”
“嗯,淩宇的确有進步,這次出來以後,本公子有賞!”傾窈玩笑道,竟然一點也不擔心,看來他是對自己的這幾個屬下兼親人太有信心了啊。
“逸風,我交代的那些事你都辦好了麽?”
幾人進了客棧的二樓,這家“雲來客棧”其實也是雲家的産業,只是明面上不姓雲而已,總不能所有東西都交代到明面上,讓人觊觎吧?這是前世商業太子爺沐輕搖就知道的事,而這些,他當然不會瞞着幾人。
“都辦好了!”逸風笑得很自信,“公子真是高見啊,想不到遠在千裏都能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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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現在說這些還太早,能否成功就看明日了!對了,把我交代你差得東西拿來!”
29.救出淩宇
“狗官章魚的賬簿?逸風你哪來的這個東西?這可是好東西啊嘿嘿······”逸風的肩膀上方突然冒出個花裏胡哨的腦袋,媚娘腦袋一搖晃,那滿頭的金飾晃得傾窈頭眼昏花。
“這是公子吩咐我去查探的,本堂主旗下的風堂可不是吃素的!”逸風戲谑地偏過頭看着自己肩膀上方得媚娘,熱熱的氣息噴了媚娘一臉,媚娘不自在地偏了偏頭。逸風見此,不置可否地轉向傾窈:“公子,張玉書房裏的賬簿,還有他為官五年所得的贓款,全都在這裏!”将一本看起來不厚的小冊子推向傾窈。
傾窈随手翻開,眼睛一掃,臉色沉了沉,随即冷笑:“呵,五年就有一百萬兩白銀的身家,這軒轅國的官員俸祿看起來很不錯啊,本公子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來軒轅做個小小的公務員賺錢呢?這可比當月聖國皇後辛辛苦苦裝瘋賣傻好得多了!”
逸風和媚娘同時沉默,他們都知道傾窈是真的生氣了。
“逸風,你去下請帖,本公子要親自和這個章魚縣尉好好談談!”傾窈臉色陰沉,将“好好談談”幾個字咬得極重。他沐傾窈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不會爛到拿百姓拿小人物的姓名當廢物,不論是軒轅還是月聖,每年都有那麽一大批難民無處可生存,他們這些狗官卻是拿着朝廷的俸祿将百姓喝血吃肉,真真是一大批吸血鬼!
“是,公子!”逸風早就看不下去了,就是這些貪得無厭的狗官,當年的易家才會被滿門抄斬,一門二十幾口,最後只剩下現在的逸風。
“雲來客棧”雖是臨海縣十幾年的老字號,這幾年生意卻是每況愈下,然而就在幾個月前,這“雲來客棧”換了一位新東家,生意才蒸蒸日上起來,甚至成為臨海縣數一數二的大客棧,然而這位人人好奇的新東家,卻是無比神秘,至今沒人見過一面。
此時雲來客棧二樓:“張大人,這就是我家公子雲搖!”逸風站在雲搖身側,為張玉引見。
“張大人請坐,晚輩雲搖!”一張銀白色面具覆面的傾窈,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動作無形之中透露着幾分高貴優雅。傾窈說話間已經将面前的張大人不着痕跡的掃了一遍——四五十歲的樣子,長相平凡普通,然而那雙眼睛卻是時不時閃過貪婪的精光。
“哈哈,雲公子,老夫久仰雲公子大名!”張玉也毫不客氣地坐下,一雙貪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傾窈,傾窈身側的逸風臉上露出一絲怒色,卻被傾窈按捺下來,這個時候最忌急躁,如果惹怒了這人,那麽淩宇之前所作的一切都将白費。
“不知雲公子請老夫來所為何事?”張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也想和老夫鬥?
“不瞞張大人,那位淩宇正是晚輩的下屬,下屬不懂事得罪了張大人,雲搖在此為那位不懂事的下屬向大人賠罪!”雲搖端起酒杯,對着對面的章魚:“大人請!”章魚大人也不客氣,趾高氣昂地喝下了傾窈的敬酒。
“公子說的哪裏話,老夫也是為難得很吶。”
酒杯擋住的嘴角,傾窈滑出個冷笑。“晚輩此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不瞞大人所說,晚輩甘願拿出一層的利益孝敬大人,還請大人不要和晚輩的下屬計較!”
“你······”張玉臉色大變,原以為可以用淩宇換來五個抽成,現在正主來了,卻只給一層,這叫他臉往哪裏擱?張大人不屑:“雲公子未免也太瞧不起老夫了,區區一層利益,老夫可不稀罕那麽點東西。”
“張大人,你可別······”逸風的“貪得無厭”幾個字被傾窈一揮手,打斷在口中。
“啊,其實談得攏談不攏也不影響大家交個朋友,大人您說是吧?”沐傾窈笑得牲畜無害,好純良,然而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丫的又惡趣味爆發了。果然見沐某人朝着逸風一伸手:“風啊,我都說了要和張大人交個朋友了,我要送給大人的禮物呢?”
“哎呀,這怎麽好意思?”張玉表面裝不好意思,心下卻伸長脖子等着看這雲搖宮子會送出什麽好禮物,心下得意,果然是乳臭未幹的小兒,張玉貪婪一笑:“既然公子說大家交個朋友,那麽老夫也不好推辭不是?”
看着那叫逸風的不甘不願地拿出一個精致的鑲玉小盒子,張玉笑嘻嘻地接過去,寶貝似地摩挲着,就連個盒子都這麽精致,可想而知裏面的東西有多值錢啊!逸風面上配合傾窈假裝不甘不願,心下卻要笑破了肚子,可憐的章魚大人,落到我家主子手裏您慢慢享受吧!
章魚大人一打開盒子就立刻臉色大變,“這、這、這······”一本精致的做得無比仔細的小賬本,安安穩穩地躺在裏面,可不就是他做官五年貪污的錢財珠寶?“雲公子!”章魚此時可就真是章魚了,一張臉各種顏色變來變去,想破口大罵又不敢惹怒此人,否則這賬本一旦流傳出去,他張玉可就性命不保。
“不知大人可還滿意晚輩的禮物?”沐某人笑嘻嘻,很純良,一臉“別害怕我是純良孩子”的意思。某人十分不好意思地問道:“那麽,大人,晚輩那個不懂事的小下屬······”
“呵呵,賢侄說的哪裏話,老夫這就回去放了那位公子,呵呵,老夫先告辭!”張玉抹着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