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所在

第39章 ☆、離去

“艾芙娜！”沒想到紅發少女能夠這麽快就趕到兩人交戰的地方,薩菲羅斯的低語裏帶着驚訝。“本來我是很想乖乖回去的,只不過啊……怎麽說呢,因為被刺激了一下，稍稍有些想要認真一下呢。”說着，艾芙娜看着衛宮士郎撤退的方向,眼裏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是這樣麽…”薩菲羅斯沉默了一下，接着飛到少女面前。“回答我，艾芙娜,你，想要聖杯麽？”“不要。”艾芙娜眯起眼睛,看着對方，聲音斬釘截鐵。“我想要的東西,它給不起不是麽。”“…給不起……麽。”薩菲羅斯看着面前神色堅定的少女，半晌露出了一個笑容。“好吧，那麽，這場戰鬥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同胞的話，有你就夠了。”說着，他轉過頭，看着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的吉爾伽美什，收起了武器。

“英雄王，绮禮和你應該還有計劃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着，艾芙娜拉起身邊薩菲羅斯的手，走出了戰場。

吉爾伽美什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眼裏閃過暴怒：“……雜種，把本王當成傻子耍很好玩是麽。”平靜的語氣卻帶着寒冷徹骨的殺意，暗紅色的眼眸帶着被冒犯了的憤怒看着薩菲羅斯。就算他通過黑泥得到的肉體和薩菲羅斯有些關系，這并不代表他就能無所顧忌地一次又一次把他身為王者的高傲踩在腳下，王權是什麽他可以不知道，但是，身為王者、不，即使是身為強者的驕傲，他不可能不明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于他，那個名叫薩菲羅斯的雜碎，他真的以為自己是軟柿子麽？！既然如此，那麽“即使是神……”他看着銀發男子的背影開口，聲音裏多了一種不容動搖的堅定。

即使是神，也絕不容許！！

感受到身後緩緩攀升的戰意，薩菲羅斯湖綠色的眸中泛起一絲笑意，他低頭看着少女。“看起來某人還不想讓我就此離開，艾芙娜，你一個人，可以的吧。”紅發少女低低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她才把這個煞神心中的殺意減弱下來，吉爾伽美什你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想讓這個世界為你陪葬麽？！薩菲身上已經纏繞了如此之多的‘業力’，你究竟是想讓他入魔到哪個地步啊混蛋？！

“既然你這麽說了的話，薩菲，要記得回來啊。”艾芙娜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很驚訝。”看着戰意盎然的英雄王，薩菲羅斯露出了贊許的笑意。“我本以為，你會就此離去。”“哼，”吉爾伽美什抱着雙臂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能夠在冒犯了王者之後還妄想着能憑借着王的寵愛被赦免麽？”認真起來了的他不知何時已經擺脫了薩菲羅斯從初見就帶給他的壓力與畏懼，再度恢複了獨一無二的高傲與輕蔑。（= = 我其實很想說是因為擺脫了薩菲帶給他的源于靈魂的畏懼因此“王者之二”又再度來襲？）

“哦，居然還能夠憑借那種氣勢而打破了傑諾瓦帶給你的壓力麽……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薩菲羅斯臉上帶着莫名的笑容，眼中又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兩個人身上源自于不同母體的傑諾瓦細胞在互相吸引、碰撞而又吞噬，正如同紅發少女原先猜測的那樣，這兩個人，一旦開戰，不死，不休。

若說原來薩菲羅斯還能憑借着傑諾瓦對他的偏愛而給吉爾伽美什帶去“會被吞噬”的這種恐懼的話，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了，并非是因為傑諾瓦不再偏愛他，而是因為吉爾伽美什身為王者所承擔的“王權”正在幫助他克制傑諾瓦的吸引力，使得他能夠正常發揮出他應有的能力。

“哼，雖然被算計了一下，不過看在給本王帶來了不少好處的份上，本王就暫且不管那個‘傑諾瓦’的目的了，毀滅世界也罷，征服世界也罷，整個世界都是本王的庭院，本王願意毀滅就毀滅，願意赦免就赦免，爾等不過為蝼蟻，也敢與本王争奪這天下？放肆！”

說着，他身後的虛空又如水幕般泛起漣漪，接着，一件一件金色的寶具又慢慢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你這招剛才已經發動過了吧，你确定它真的有用？”薩菲羅斯臉上帶着友好的笑意親切地問道，語氣間卻赤、裸、裸地透着嘲笑與輕蔑。“哼，有沒有用你可以自己來試試，雜種！”吉爾伽美什揮揮手，頃刻間他身後的寶具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

“哦，是什麽讓你變強了？”薩菲羅斯看着密密麻麻足以阻擋自己步伐的寶具，眼睛閃了閃，帶着低沉的笑意問道。“本王生來就是強者。”“……是這樣麽……”猶帶笑意的低語讓薩菲羅斯此刻看起來如同地獄前來誘惑人堕落的魔鬼一般，邪惡而又富有誘惑力。

“作為好好戲弄了本王的報酬，本王會賜予你永恒的死亡。”吉爾伽美什看着在不遠處輕盈地躲避着自己的武器的高大男子，眼裏露出了殘忍的笑意。“！”等到薩菲羅斯發現不對時，他已經牢牢地被天之鎖捆了起來。“天之鎖……這就是你的殺招麽。”薩菲羅斯看着綁住自己的鎖鏈，收斂了笑意。“哼，雖然你不具有神性，不過這也足夠困住你的行動了。”吉爾伽美什從被牢牢控制住行為的薩菲羅斯的腰側抽出正宗，“雖然不想承認，不過，本王的寶庫中還真沒有适合賜予你死亡的寶物，所以，你就給本王好好的，帶着你自己的寶具，安分地呆在回憶裏吧……哦，本王忘了，你這種人，是無法成為回憶的。”

話音落下，近兩米長的刀子被金發的王者捅進了銀發男子的心髒。

“哧。”薩菲羅斯靜靜地看着對方近乎于洩憤的行為，不自覺地又笑出聲來，他低下頭，稍一用力就掙開了原本綁縛自己的鎖鏈，“你這個壞小孩兒，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捅別人的傷疤，看來，我的确是應該在臨走前給你一些教訓。”說着，他的手一下子就襲上對方的脖頸，漸漸用力。

“……怎麽可能……”吉爾伽美什還來不及得意，他的喉骨又再度享受了一把當初的遭遇，“……你怎麽……還不死……”他兩只手緊緊地抓住對方的手臂開始掙紮，結局卻一如初識一般徒勞。他能感覺到，這一次手的力道比起上一次要更為用力，難道，他想就這樣掐死自己？

看着因窒息而痛苦掙紮的吉爾伽美什眼角不自覺流出的淚水，薩菲羅斯帶着近乎惡意地湊到對方耳邊低喃：“不禮尚往來實在說不過去啊……你有的東西，我會奪走。知道我在你的夢境裏看到過什麽麽？”沒等對方回答，他就伸出右手，在對方流過眼淚的面頰上輕輕擦拭，“你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流淚……王者的眼淚啊……”帶着感嘆，他一下子松開對方，支撐不住的形體終于開始沙化消失。

“吉爾伽美什，你說我無法成為回憶，那就讓我，成為你的夢魇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的薩殿絕壁木有變态，他只是抖S而已 ……（卧槽你究竟在幹什麽，同樣是流淚為什麽艾芙娜妹紙那邊就能這麽小清新而薩殿這邊就這麽重口？！歧視不帶這樣的喂—）……我錯了，薩殿神馬的（捂臉）……忽然覺得要是閃閃和薩殿在一起絕壁就是個抖M不解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