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陶言蹊,給我等着!
宋景濂回到房間,安安分分的給陶言蹊上藥,時不時的還擡頭看他,像是要從他的表情裏看看自己是不是弄疼他了。
捧着這只雖然腫起來的腳,但是摸起來手感卻不差,他以為自己會嫌棄摸別人的腳,但是卻發現還不賴。
上完藥擡頭看陶言蹊在發呆,突然猛的站起來,親了他的額頭。
“!”陶言蹊吓得立馬推開他,用着惶恐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再問:你在幹嘛!
宋景濂笑着說道:“這是我這一天照顧你的酬勞!”
“還有,我說了我喜歡你,我要追你也是認真的,你要好好考慮!”
說完,笑着離開客房。
累了一天的陶言蹊,莫名的在這個充滿宋景濂味道的地方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陶言蹊動了動腳,雖然還腫着,但是已經好很多了,起床就看到桌上放好了早餐,還有一張紙條。
“親愛的言蹊,我先去公司了,給你準備好了早餐,記得吃哦,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哦!”
陶言蹊皺了皺眉,将紙條放到一邊,慢慢的吃着宋景濂準備的早餐,好吃的一下就知道不可能是宋景濂做的。
“叮咚。”
宋景濂這麽早就回來了?陶言蹊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剛打開門,就被門外的人抱住。
“宋哥,人家都好久沒見你了,想你了~”可能是感覺手感不對,夏銘銘立馬放開懷裏的人,“草,怎麽是你?你怎麽在這裏!宋哥呢?”
陶言蹊被夏銘銘反手一推,為了保持平衡,受傷的腳狠狠地踩到了地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看到陶言蹊站在門口,夏銘銘毫不客氣的擠進去,嘴裏還念着:“啧,不會說話的啞巴,讓開!”
陶言蹊大口的呼吸,想通過這個方式,平息腳上傳來的疼痛,看到夏銘銘自顧自的坐在客廳沙發上,自己也懶得管,畢竟人家是宋景濂的人,自己有什麽資格管。
想了想,還是回了自己之前休息的房間,但是夏銘銘可不是好說話的人,看到陶言蹊往房間裏走去,立馬沖上去攔住他,“你為什麽在這裏?你跟宋哥在一起了?”
陶言蹊拿出手機回複道:“沒有。”
“沒有?”夏銘銘明顯不相信,指着陶言蹊的鼻子說道:“沒有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你不過一個啞巴,不會說話,你到底用什麽手段勾引宋哥的?”
陶言蹊沒有理會夏銘銘的話。
“呵,不會說話不會叫的,你能滿足宋哥?就你這樣的,肯定是宋哥圖個新鮮,我告訴你,我跟宋哥在一起三年了,你別以為你這啞巴能取代我,識相的趕緊自己走,別到時候被趕出去讓人笑話。”
趕出去?陶言蹊冷笑,自己又不是沒有被趕出去過......
“我沒有跟宋景濂在一起,我也不喜歡他,我現在就走。”陶言蹊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什麽東西落下了,直接出門走人。
“算你識相。”夏銘銘看着陶言蹊離開,一把把門關上。
......
宋景濂高興的開着車,看了看自己買的一車子東西,既然說了追人,就要行動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攻略,第一步就是給他買東西。
車子剛停好,打開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宋景濂心情大好,抱着一堆禮物開心的說道:“寶貝,你在哪呢?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
夏銘銘聽到宋景濂的聲音,高興的從廚房裏走出去,“宋哥,你給我帶禮物了!”
“怎麽是你?”宋景濂看到來的人是夏銘銘,揚起的嘴角瞬間放下,禮物被放到一邊,立馬跑到陶言蹊的房間,裏面已經是空無一人。
“宋哥,你在找什麽呢?快過來吃飯呀!”夏銘銘高興的拉着宋景濂的手,卻沒想到會被甩開。
“夏銘銘!”宋景濂語氣不好的問到:“陶言蹊呢?”
跟了宋景濂三年的夏銘銘,明顯明白眼前得人生氣了,有些害怕的說道:“宋哥,那,那什麽...我來的時候,就沒見到人啊。”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我......”夏銘銘想了想,“我剛來,沒多久。”
宋景濂氣的冷笑,“陶言蹊,老子說了在家等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給我等着!”
“宋哥,你不吃飯嗎?”夏銘銘看到宋景濂出門,立馬追上去問到。
宋景濂頭也不回的離開,不過一會就開車離開。
......
陶言蹊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腳被裹成粽子,忍不住笑了笑,對着眼前的人,打着手語。
“你幹嘛把我包成這樣呀,我又不嚴重。”
喬博宇笑着說道:“這樣才能讓你知道嚴重性!你知不知道你的腳已經腫成饅頭了!”
“那也不用這樣呀,你這樣讓我怎麽回家!”陶言蹊看着喬博宇,每次跟喬博宇在一起,可以用手語聊天,毫無障礙的,讓他感覺很方便,他也喜歡跟喬博宇聊天。
“行了,等我下班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可是......”
“別跟我說,你要拒絕。”十分了解陶言蹊的喬博宇伸手抓住正在打手語的他,“我可是有要求的,我晚上要吃山藥排骨湯,還要番茄炒蛋!”
陶言蹊笑了笑,表示同意。
應該下午看醫生的人不多,喬博宇可以準時下班,到家了,陶言蹊立馬就跑廚房幹活。
雖然腿腳被包的嚴嚴實實的,但也只是看起來嚴重,喬博宇也沒閑着,一直在旁邊幫陶言蹊,一頓飯做下來,也沒累着。
突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吃飯吃到一半突然跳閘了,喬博宇放下筷子準備去檢查電閘,但是陶言蹊阻止他。
天太黑了,比劃手他也看不見,陶言蹊就用手機打字:“這裏經常停電,沒事的,我們先點蠟燭,過一會電就來了。”
宋景濂找了一下午都沒找到人,最後想想,飯點了,人可能回家了,就嘗試着去他家。
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面有人聲?
想到那天晚上陶言蹊把鑰匙放在花盆下,就伸手找了找,還真給找到了。
打開門就看到陶言蹊跟別的男人坐在那吃飯,想想自己找他找了一個下午,飯也沒吃,氣的不行。
怒氣沖沖的走進去,“陶言蹊,我叫你在家等我,你為什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