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所以你很難過對嗎?
宋景濂紳士的将衣服遞給陶言蹊,要不是看到陶言蹊那抗拒的表情,宋景濂估計都能上手幫他穿上。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我相信,那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陶言蹊沒辦法,這人根本就是講不進去,自己也拒絕不了,半推半就的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的沒有說話,車子到達目的地後,宋景濂的助理立馬下車給他們開門。
“謝安,你先回去吧。”
原來他叫謝安,陶言蹊這才知道他助理的名字,寫道:“他,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宋景濂輕笑,“他老婆還等他回家吃飯。”
“好吧。”看到謝安走了,又要跟宋景濂獨處了。
宋景濂定的是一家法式餐廳,餐廳的裝修十分華麗,牆上畫着淡藍色小方塊的彩色圖案,圍着鍍金的、華麗的框子,角上刻着精致的花果,有肥胖的小愛神在上面自如飛翔。
裏面的服務員也很熱情,快速的走過來問到:“兩位先生你好,這是菜單。”
宋景濂接過菜單,輕車熟路的點了幾道菜。
服務員看向陶言蹊問到:“那這位先生,你需要來點什麽?”
陶言蹊聽到宋景濂點了不少東西,立馬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但是服務員沒有明白他的手勢,疑惑的看向宋景濂。
“來一份一樣的給他,先幫我把紅酒醒了。”
服務員收到指令後離開。
這裏是一家看起來就很貴的餐廳,上菜速度也很快,陶言蹊食之無味的吃着鵝肝。
宋景濂拿起酒杯,對着陶言蹊說道:“言蹊,來喝一杯,慶祝我們,冰釋前嫌吧。”
陶言蹊有些抗拒,自己不喜歡喝酒,他并不想喝,想着反正他失憶了,就寫到:“我不會喝酒。”
宋景濂倒是沒想到他居然不會喝酒,但是他也沒放下酒杯,“這樣呀,那你可以嘗試一下,這瓶酒的口感還不錯哦。”
“不要。”
“或者說...”宋景濂繼續說道,表情逐漸委屈:“你只是不想原諒我,才說不會喝酒,既然如此,那我一定要每天都來找你,求的你的原諒。”
陶言蹊聽到這話,立馬把酒杯裏的酒喝的一幹二淨。
“瞧你還說自己不會喝酒,我看那,你就是欺負我失憶了,擱哪騙我。”宋景濂笑着給陶言蹊倒酒。
“來,這一杯,慶祝我們......”宋景濂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陶言蹊猛的站起來,往門口跑去。
“你幹什麽?!”宋景濂連忙追上去。
陶言蹊立馬跑到一個垃圾桶旁邊,扶着桶就吐。
一旁的宋景濂看到,瞬間惡心透了,“你什麽情況,喝口酒都能吐成這樣,馬的,真是倒胃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
宋景濂沒有在意陶言蹊的狀況,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太惡心了,他沒辦法跟這個惡心的人呆在一塊繼續吃飯。
陶言蹊臉色蒼白的靠在樹邊,看着那人離開的背影,一直到他上車,才收回目光,打車回酒店。
......
宋景濂心情不好的回到公寓,他本想着灌醉陶言蹊,戲弄他一下,到時候拍下他的不雅照,還能威脅他,沒想到那人是這麽的沒用,弄得自己心情壞極了。
“宋哥,你回來了!”
公寓裏燈火通明,宋景濂正準備換鞋,就看到穿着圍裙的夏銘銘現在前面,一臉驚喜的看着自己。
“你來做什麽?”宋景濂皺了皺眉,他讨厭別人随意進入自己的地盤。
夏銘銘沒有注意到宋景濂的不耐煩,笑着說道:“今天宋哥不開心了,都是銘銘我的錯,這不,我來賠罪了,宋哥,我今天做了不少好菜,快來嘗嘗。”
宋景濂走過去,看到桌上放着不少好菜,笑了笑,“還是銘銘懂事,一起吃吧。”
啧,陶言蹊那貨要是有夏銘銘一半懂事就好了。
夏銘銘的廚藝不算很優秀,但是吃着還算可以,兩人有說有笑的,吃的也不少,宋景濂更是吃的比平時多了一碗飯。
看了看宋景濂,正在沙發上坐着,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夏銘銘洗碗的手逐漸的慢了下來,還發出了哽咽的聲音......
宋景濂看了幾眼廚房,而後繼續玩手機,根本不理會廚房再哭的那人。
夏銘銘哭了好一會了,也不見在客廳的宋景濂說話,只好換個計策。
“宋哥。”夏銘銘端出一盆洗好的水果,走到宋景濂跟前,乖巧地坐在他旁邊,“這是我洗好的草莓。”
“嗯。”宋景濂張開嘴,吃下夏銘銘喂過來的草莓,“對了,剛才好像聽到你哭了,怎麽了?”
夏銘銘一聽這話,委屈的不行,眼眶裏早就準備好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我以為宋哥不要我了,我害怕......”
宋景濂挑了一下眉,“所以你很難過對嗎?”
“那可不是,宋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都要難過的瘋掉了,宋哥,求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夏銘銘一下抱住宋景濂的胳膊。
繼續說道:“我今天看到陶言蹊,宋哥是看上他了嗎?我不會介意的,只要宋哥別不要我。”
宋景濂像是想到了什麽,高興的摸了摸夏銘銘的頭,“只要你乖,不給我惹事,我就不會不要你的。”
“那宋哥,毛導那部劇,我還......”夏銘銘試探的問。
“不行。”宋景濂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掉,“那部劇你別摻和了,我會給你其他的。”
“好吧。”
“行了,不早了,你回去吧。”
夏銘銘緊緊的抱着宋景濂的手,“宋哥,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今晚你就讓我留下吧。”
“夏銘銘,我說過,我喜歡乖一點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夏銘銘也只好放棄,“那我走了。”
“嗯。”宋景濂看到不看他一眼,“對了,把鑰匙留下,下次我沒讓你過來,你就不要來了。”
夏銘銘身體僵了一下,最後将鑰匙放在了鞋櫃上,快步離開。
宋景濂翻看着手機,裏面是陶言蹊的資料跟照片,“你說,你會不會也難過的瘋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