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風魂大人是想教訓一下這男人嗎?」
飛袖嘻嘻一笑,她是個熱情愛玩的大姊,外表看來和和氣氣,私底下卻有虐待雜碎的嗜好。
「沒錯。」風魂道,又是平時冷靜的模樣,彷佛因為有水殘在,他不願示弱。
理解到此的水殘,折了下金發男人的手臂,在男人吃痛喊聲時,只聞水殘淡淡道。「垃圾!馬上把我們的封印術解除,當然,你想反抗也可以……」
語頓,水殘迸射的死光令男人知道反抗會有何下場。
飛袖還一旁勸了勸男人,反正都是死,法辦還比較輕松,千萬不要挑戰水殘的耐性,屆時連骨頭都作痛。
風魂順利解脫也恢複了能力,自然沒忘對男人懲戒一番,想到身體受了污辱,他自尊心無法忍受。
可遠比他更怒的其實是水殘。
眼看男人白白占風魂便宜好一陣,若不是為了把畫面留在記錄種子內,他早轟了眼前男人,天知道他的拳頭都快暴青筋了。
「夠了,風魂……根本就在硬撐。」
真愛逞強,都已經臉色蒼白了,卻還硬是不服輸,不懂得愛惜自己的風魂。
「……我好得很。」
「本王倒覺得……你先把那一身弄乾淨比較重要,髒死了!」
雖然關心風魂,但有吐不出悅耳字句的毒嘴,明明能力強對上風魂卻是笨蛋的水殘。
嫌他髒?風魂一下又被他惹火了。「髒又礙到你了?」
虧他原想對水殘道謝的,這男人說的話永遠不入耳,永遠都這麽自以為是。
「如果你想逼問怎麽解救畫中的靈魂,交給飛袖便成,那是她的惡趣味,你搶了她可就沒事做了。」
說著同時,早拿出瓶瓶罐罐以及奇怪魔導器的飛袖,還不好意思笑了下。
「除非你是想跟那垃圾敘舊,那就另當別論!」
酸透的諷刺,風魂難得想與水殘和平共處一陣,對方仍是那副死樣子。
他氣惱的朝水殘揮巴掌,可惜被先擋一步。
水殘不發一語,蒼眸與赤眸對視一陣,随後風魂憤的甩開。
「……我明白了。」漠道之後,風魂離去了場面。
為什麽這兩人總是這樣結束話題呢?
飛袖無奈的收拾殘局,所幸還有個『玩具』可以任她發洩,不寂寞。
至於城主那邊的戰況,聽柳奕說得可神了:彈指一揮那男人就被他擊倒在地,雖然拯救赤軏而非美女這點令他戰鬥力下滑不少,仍是像翩翩公子般,羽扇微笑間輕松解決了敵人。
當然,這是柳奕『單方面』的說辭,若是詢問秋津真實狀況,一青一紫的皮外傷據說全藏在衣袖裏,恐怕吐槽個一夜也未完。
無論如何,順利完成任務也把兩個作惡的家夥逮住了。
那些被犧牲的人無法複活,然而靈魂終於脫困,能安心的離去。
一如既往,完成任務之後約莫有兩周的休假時間,若是超過會被強迫回學城聽訓。
趁著假日,柳奕準備帶秋津游山玩水,雖然也邀了風魂,可惜那孩子寧願在學城專研。
恐怕是任務讓風魂動了真格,想更快一步提升能力吧……
其實風魂這孩子進步很快了,但他個性倔強,強迫他會有反效果,柳奕也只能随他去。
他只是擔心風魂會否被水殘欺負羅,這回他與秋津都不在,若是發生了什麽……
「我看你還是回忏家吧!多少有人照應阿!」
他勸說了不下百回,但風魂認為,在忏家與在學城相差無幾,反而學城的資源更豐富,仍是婉拒。
何況風魂向來跟忏家人也沒太過親近,學城還輕松些。
柳奕自然明白,然而……
「小魂阿……哥是為你好,我擔心我一不在,那個水殘……」
「他的話……」風魂遲疑陣,漠道。「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了吧。」
是的,近來最詭異的現象莫過於『水殘自那任務後,開始與風魂保持距離』這一點。
連回學城禀報也是先行一步,根本避不見面。
柳奕原先認為是自己多疑,也許皇子殿下有他們見不到的公事繁忙著,但既然風魂這麽說了……
「那不是正好嗎?看樣子兩人是真的鬧翻了,短時間內都不會來往吧?」
秋津安慰道,但柳奕總是有些栖栖於心,他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
微風且涼爽的夜晚,大地才剛汲取落雨而得到滋潤,草間透過風帶來了青蔥般的舒适。
與淫靡的奏章正成反差。
皎潔明月照入內,将少年身軀映潔得透珠無暇,涔滴的汗水緊貼其上,沿著流水般的線條滑落,如青露流過嫩葉般精巧。
澄淨不含雜質的赤玉雙眸被沾染了情色的迷離,象牙般潔白的肌膚與男人的節奏同擺動。閃爍著晶光,肌膚摩擦出熾熱,分不開膠著的下身。
他心滿意足的撫過少年勾人的腰風,腰随著激烈的交合搖擺得更性感。
「……風……」喊著懷中人兒,他渴望已久的身軀正在他身下按耐著低吟,承受他的抽送而忘情。
「真漂亮,風……」
冤家,請你離開-出書版-7
【冤家,請你離開】出書版-7
by楓葉牡丹
因情事而嘶啞的嗓聲缭繞在耳,刺激風魂的感官,「……嗯……不……不……」他猛地搖首,被齒含著的唇片成了白梅,忍耐而咬破的傷痕染上了紅,觸動人心。
「還是這麽倔強。」
水殘為那滲血的勾人唇瓣感到憐惜,指頭剝開風魂拼命壓抑聲線的芳唇,避免再被咬傷。
不可思議的……明明從未對情人如此細心,碰上風魂,色彩全然迥異。
「唔……」低喘忍耐著的風魂,承受不住男人的快意,被迫下喚出了甘甜之聲。
「啊……嗯……」
霞玉般的美麗胴體熠熠生輝,随著他抽送的動作而更鮮活,削瘦卻更帶出骨感之美的世界之最,全在眼簾之中。
水殘深深一吻胸前的蓓蕾,感嘆。「……你總算屬於本王了。」
探無止盡的甜美身軀,細長的雙腿盤在腰間,水殘一個施力,更深入、更熱切得感受體內的敏感處,稠液使得兩人密不可分。
「……不……啊……」風魂不住的呻吟,承接水殘自顧的索取,殘忍的奪取他的自尊。
「你……嗯……」
喘息不斷,霧色并未遮掩眸子的燦晶,而是帶出靡麗的豔色。
渴望已久的秀麗身段使水殘更深的陶醉,期待風魂的回應,豈料……竟聞風魂憤聲的指控。
「『我不會原諒你!』」
倏然驚醒!
情色的春光畫面頓時轉為金色的床簾,鳥兒的婉轉提醒他晨間的來臨以及夢境與現實的迥異。
……是夢?
水殘顯露憊色的坐起身,方才夢中與風魂纏綿的溫度仍在胸口,空氣中拂來的涼意更成對比。
一切都是夢阿……他竟如此欲求不滿,想來便覺可笑。
為了避免成了禽獸才刻意與風魂保持距離,但壓抑宛若讓欲望更如蛇般蠢蠢欲動。
這樣下去…………
他身旁的少年因為他的動作而挪動,尋找溫暖的所在而靠向了他。
他偏望著少年被他自顧發洩的點點紅紫,情緒複雜地深鎖眉頭。
是了……這兩日他都與這少年渡過夜晚。
與風魂的紫不同的草綠色發絲,不是他追尋已久的身影,只是用來洩欲的情人。
即便這麽定位傷害了少年愛慕他的心情,然而這就是事實。
少年像溫詢的寵物般舒服的輕輕出聲,很是好聽,然而水殘卻無心欣賞,還不斷回蕩著夢中風魂那銷魂的細吟。
搞什麽…………不是昨晚才發洩過!?
越是回想就越是煩躁,少年的嫩音聽來更膩,他啧了聲的放開少年,開始打理起自己。
早在風魂蛻變成少年姿态後,無法抑制欲望的水殘,就開始尋求相似於風魂身型的男孩,否則他欲望無處宣洩。
那樣的夢早就不斷侵蝕他,數不清的夜晚。
只是,先前的夢頂多點到為止,這幾日一次比一次清晰。或概是導源於前不久的事件,實際映入眼簾的水滑線條遠比夢中揣想過的妖饒更沖擊胸口。
消不去那晚的震撼,腦海不斷重播,逼使得他只好更頻繁地尋求洩欲的對象。
然而生理獲得滿足,心靈卻越漸饑渴,人說夢會反應一個人的真實,看來不假。
水殘的掌心仍在發燙。
「『不會原諒我』是嗎?」他喃著,回想起夢裏面風魂的按耐與拒絕。
可恨的風魂,連在夢中也不肯屬於他。
水殘收起目光,這邁出了房門。
刻意與風魂保持距離,那夜以呈報任務為理由,匆忙回到學城。
才幾天的光景,已有如隔世。他實在想念風魂,但每當想到自己肮髒的欲望就只能勒緊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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