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這是我第一次喝酒
蘇肴其實是一個好奇心非常旺盛的人。
尤其是對那些上輩子他沒有辦法做的事情,他的好奇心都強烈的不是一星半點。
心髒有問題的人沒辦法飲酒。
不管醫生那裏是什麽說法,反正他的父母和家裏的管家,都是這麽堅定的認為的。
而為了讓自己能夠多活幾年,蘇肴也一直老老實實的應着他們的安排,從來沒有思考過反抗。
可現在不一樣了。
他的身體方面沒有任何問題了,他可以玩那些極限的游戲,也可以去以前沒有去過的地方。雖說吃的方面和以前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差距,可是現在看到面前放着的葡萄酒,蘇肴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說話的聲音都帶着期待,他紅着臉朝白樾問道:“哥,我真的可以喝嗎?這個酒烈不烈,我會不會直接喝醉呀?”
“我是覺得沒什麽問題,”白樾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紳士,他說:“我也知道你是第一次喝酒,所以沒有選什麽勁兒大的牌子。就是最普通的紅酒,算是助助興而已。況且就算是你喝醉了,還有我在你身邊。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蘇肴想了想,覺得他這話說的非常有道理。
不過他還是稍微客氣了一下,撓撓臉,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我這不是有點擔心,萬一我喝多了之後耍酒瘋,該怎麽辦嘛?”
“我負責送你回去,還能怎麽辦?”白樾聳了聳肩。
他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蘇肴當然也不可能再說什麽質疑的話。
一臉期待的看着白樾,見到對方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蘇肴也就學着他的樣子,同樣端起了酒杯。
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一聲脆響,紅色的液體波紋蕩漾。就像是蘇肴現在的心情一樣,不是一般的愉快。
葡萄酒的味道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雖說是有些甜滋滋的感覺,但是入口之後,更多的卻是回味後的辣嘴。
蘇肴不太習慣這種味道。
可就像是每一個初嘗腥味兒的孩子一樣,就算是不怎麽習慣,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喝。可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高高興興的一連喝了三杯。
效果立竿見影。
看着蘇肴臉上揚起的紅暈,還有那雙已經迷離的眼睛。白樾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誘拐良家婦男的變态。
剛剛說的那些解釋,其實是有謊言的。
就比如他們現在正在喝的這瓶酒,并不像是他口中的那麽溫柔。
他只是想賭一把。
第一次喝酒,或許酒量并不會天生的那麽好。既然是這樣,選一個度數稍微高一點的,想要放倒蘇肴,應該也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了。
眼看着對方動作變得遲鈍,跟他說話的時候都有些不在狀态。白樾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成功了。
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又給蘇肴倒了一杯,然後自己舉起酒杯,做出了一個要跟對方幹杯的動作。
蘇肴現在大腦就是一片模糊。
看到白樾的動作,他也就下意識的選擇了學習。
碰杯過後,一口悶了杯中烈酒。
蘇肴的意識終于走到了盡頭,用最後的力氣将酒杯放下,随即他直接趴在桌上,暈的不省人事。
白樾挑了挑眉毛,試探的呼喚了兩聲。
蘇肴安安靜靜,顯然是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白樾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
畢竟他準備了這麽長時間,要的也就只是這個結果而已。
飯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白樾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打算。叫了侍者過來買單之後,他直接走到了蘇肴身邊,彎腰把人打橫抱起來,然後轉過身去,大步離開了餐廳。
酒店的房間當然是早就定好了的。
位置也距離他們所處的餐廳不遠,走了不到五分鐘就到了地方。
将蘇肴扔在房間正中的床上,白樾解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了***嘴角,目光如狼的看着床上舒舒服服躺在那裏的蘇肴。
他眼中的光澤慢慢變暗,呼吸也變得略顯急促。
這傻子真的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闫塵更像是一個合格的護花使者。至少蘇肴看不清楚的事情,闫塵已經努力的給他提醒過無數次了。
白樾他就是一匹狼。
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他早就計劃好了今天要做的所有事情,既然這個傻子這麽遲鈍,那他就完全可以借着酒氣,把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傻子就算是再怎麽傻,也總該好好的考慮一下他們的關系才對。
白樾覺得自己思考的非常到位。
可是事情到了該實施的時候,看着蘇肴熟睡的臉,他卻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不忍心了。
這小東西這麽相信自己,如果真的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或許兩個人的關系就會變得微妙起來了吧?
他以後還會那麽信任自己嗎?
白樾不敢保證。
所以他就像是個木頭樁子一樣,愣愣的杵在原地。過了很久,才走到蘇肴身邊,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俯下身去,白樾親吻了一下蘇肴的唇瓣。
比想象中的要柔軟了很多,倒是跟他平時給人的感覺一樣,甜甜軟軟的,讓人忍不住再親一下。
白樾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第一次吃糖的孩子,吃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
尤其是當對方根本沒有打算拿走這塊糖的時候,他就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硬是親到了蘇肴的嘴唇紅腫起來,他才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趕緊勸住了自己。
深呼吸了兩下,再去看蘇肴的變化。
白樾有些哭笑不得的發現,這家夥睡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沉。
至少他剛才的那些動作,沒有給蘇肴帶來任何困擾。就連呼吸的節奏都和之前一樣,平穩的沒有任何變化。
白樾微微皺眉。
難道是自己剛剛的力度還有所不夠?
不對。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白樾再看蘇肴的時候,目光之中的火焰似乎也燃得更烈了一些。
既然他睡得這麽沉,又這麽沒有防備。那自己是不是稍微再多做一點,也沒有問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