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鬧騰的婚禮
容月涵就是個黑的,對谷雪太過憐惜黑不起來但是對別人可不會手軟。
況且他做了一段時間的父親,自然知道這位的想法。
女兒是他的,突然要嫁人了哪個身為人父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所以他笑着點了把火,道:“對雪兒來講,我即是父親也是丈夫,所以這裏即是她的娘家也是她的婆家,步驟什麽的完全沒有落下好嗎?”
淩一猛的站了起來,道:“那麽這婚事,我不承認。女兒,我要帶回去。”
容月涵笑道:“如果淩閣主有興趣不如試一試?”
淩一還待講什麽容老侯爺已經拍桌而起,道:“淩閣主,想帶人走就要先過本侯爺這一關。”開玩笑,好不容易有個兒媳婦讓你這麽輕松的搶走才怪。
淩一冷笑道:“以整個江湖之力,想搶走她應該會很容易的吧?”
容月涵笑道:“那以整個朝廷的兵力将整個江湖滅掉也不是難事吧。”
容老侯爺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淩閣主,你喜歡這個女兒嗎?”
淩一怔了一下沒講話,只是哼了一聲。
容老侯爺道:“涵兒已經将那個女人的事情全告訴我了,她确實最有可能是你的女兒。但是涵兒你應該将事實講出來了,免得淩閣主他們再多想。”
容月涵也不想在婚禮之時惹什麽麻煩,再者讓谷雪與谷如月脫離關系那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于是就将谷雪講的話又講了一番,道:“她一個姑娘不可能拿亂/倫這種事玩笑,如果你有可能是他的父親那麽我也有可能,但是她決定嫁給我,你認為那些話語是說謊嗎?”
淩一搖頭道:“不可能,如月不會将我們之間的私密話講給別人聽。”
容月涵道:“閨中好友,遠比你想象中的要親切。”
淩一不語了,道:“那她有沒有講,那個女孩究竟是誰的女兒?”
容月涵搖了搖頭,他知道淩一是相信了一些,畢竟谷雪與他一直不是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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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沒有講過。現在,你是想在這裏乖乖的參加婚禮,還是離開?”容月涵問的是毫不容情,大有送客的意味。
淩一考慮了一下,道:“留下,相信你們應該會很好的招待客人的。但是,我希望可以與她講幾句話,小侯爺不放心可以在外面等候。”他逼視着容月涵,神情表示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不會讓他好過。
容月涵笑道:“自然可以,但是雪兒身子不好,這時間上不能太久的。來人,叫雪兒姑娘過來。”
有人通知了躲起來的谷雪,她也感覺到莫名其妙,剛不是趕他走的怎麽又要讓她見了。等她過來發現容月涵與容老侯爺竟然都退開了,那裏只有淩一一人。而丫頭們小聲的對她道:“姑娘不必害怕,小侯爺就在不遠的地方。”
“嗯。”谷雪默默的坐在淩一對面,這個父親太嚴厲了。
兩人沉默了很久,淩一才道:“你不是她的女兒?”
“不是,對不起,之前騙你是因為……”
“因為想救容月涵?你之前與他就不是什麽單純的父女關系了。”
“也不是,我們是最近才……那個,決定要成親的。”其實如果不是容月涵那晚有些激動且強硬的得到她,或許兩人的關系還會僵在父女這方面。
“我想了解一下她現在的生活,還有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這次我不想聽到謊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淩一面色一冷,這個少女就算不是他的女兒了但也和她們有關,或許她只是為了得到容月涵而說謊。
容月涵那個男人很招女人們喜歡,很早之前他就知道的。
谷雪心想,果然這謊言說了一個就要用無數個去彌補的。她吸了口氣,道:“谷如月在那邊并不叫谷如月,她原名叫程月如,現在已經嫁人了。她的女兒和我自小是朋友,叫程小南……”好吧,自己是有個朋友叫程小南,可是她與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是太好。那就是一朵小白花,還真有些象之前的谷如月。所以她借用了一下名字,情急之中她也想不到別的了。
“她是誰的女兒?”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谷雪搖了搖頭,道:“這個她沒講,可是谷如月當時不是留下一本日志嗎,難道沒在你那裏?”記得書中寫谷如月有記日志的習慣,後來似乎交代了她将東西交給了一個人,只是她沒太注意劇情所以記不住了。
日志?
淩一站了起來,他怎麽沒想到她那本日志呢?
谷雪也是突然間想到的,她回憶了一下也站了起來,道:“谷長傑,我記得她最後見到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淩一道:“我會試着去向他要回來,但是你……究竟是不是她的女兒?”
“不是,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谷雪終于坦然了自己與那個女人沒有半毛錢關系的事,心裏還是異常激動的。甚至于淩一現在讓她發誓都敢,自從來到這裏就被這個身份折磨,她真的受夠了。
淩一盯着她看了很久,終于發現這個小丫頭這一次沒有避開自己的目光。即是與他無關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關注她了,提步走開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她其實知道自己還是盼望着有這樣一個女兒的,年紀大了,對兒女之事也有些期盼。而谷雪對他道:“放棄她吧,不值得。”
不值得?
淩一苦笑,或許真是如此吧!他愛谷如月,但是她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如同她在愛着那個九王爺時他去見她,她講過他們已是過去。那麽對于現在的她來講他只怕是過去的過去了,但是……他不甘心。
癡情癡情,到了最後還不是怨恨多些情少些?
谷雪看着他的背景有些呆,想着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再過十多年容月涵對自己只怕也是這般怨恨多過愛吧!
正想着腰被人擁住,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道:“答應我,不要走。”
“嗯,不走。”覺得容月涵的聲音中有無力感,便安慰起他來,總覺得這婚期近了越來越不安的人從她為成了容月涵。原來男人和女人一樣,在婚前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想到這裏谷雪反而挺起了腰,對容月涵道:“該講的我已經講了,現在去将那蓋頭繡好了,免得到時候被人家笑話了去。”
容月涵還是第一次看她對婚事如此積極,一怔之下不由得擡起她的臉猛猛親了一口,然後這才象偷着了腥的貓一樣跑開了。
“象小孩子似的。”谷雪搖了搖頭走進房間中,這次真的是很用心的一邊聽丫頭們講解一邊繡着,整整折騰了一天那四只眼睛總算是拆了又補的繡得看得過去了。
到了晚上又有容月涵所講的那些婆子來講為婦之道,她聽得是一頭霧水加相當無語。
這些個婆子多數講的是三從四德,對丈夫要怎麽樣怎麽樣對婆婆要怎麽樣怎麽樣,婚禮時需要什麽禮節,婚後需要尊守着些什麽都給一次性講了。
最後的最後是教導房事,谷雪臉一紅,這些事情早在之前已經被相公親自教導過了,還示範加體驗了好幾次,聽她們再講時也沒有什麽期待。
只是沒想到她們不光是認真的指導做了幾個示範動作還給了本教材,等人走了翻着一看發現還真不錯呢,除了那重要的部位有點誇張,故意将男人那處給加長加粗了,都立到肚臍上邊了,有那麽誇張嗎?
不過說起來,一直覺得容月涵那個很強,只是因為太過害羞了一直沒細看過,等成了親或許可以認真的看一看?畢竟,都是自己男人了怎麽可能輕易放過欣賞他的身體呢?
想到這裏臉蛋就一陣發燒,這些日子因為住在容府再加上即将新婚所以他已經幾天沒與她在一起了,現在想來還真有點兒不習慣。
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有些想他啊,這個時候真希望快點成親,到時候兩個人就能一直睡在一個房間,沒事的時候講講話開開玩笑再打打情罵罵俏的倒也不錯。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自從定了婚期後她就一直保持在失眠狀态,今日倒是很正常的睡着了。
一夜好眠,再睜眼已經是婚禮前三天。
賓客們開始上門,她被幽禁了起來。什麽叫重兵把守她總算是知道了,裏三層外三層連帶着屋頂上都有,為了保護她看來容月涵是下了功夫的。不光是他,連容老夫人也過來陪她住了一晚,其實還派了兩個曾經學過武的丫頭守着她。
這一切的一切她看在眼裏,除了有一點緊張之外竟然還有一種一家人站在同一處對付敵人的感覺。
總算挨到了婚禮當日,這算是決鬥的開始嗎?
不知道今日來搗亂的會是誰?是唐傲天還是淩一或者是司徒欣?
但是萬沒想到,這首先來搗亂的是司馬瓊。
容月涵牽着谷雪的手剛拜了一拜,司馬瓊就帶了人沖了進來道:“容月涵你害死了我妹妹還想成親,絕對不可能。”
容月涵抽了下嘴角,道:“繼續婚禮。”他吩咐完容家的士兵已經沖了進來,在司馬瓊眼前支了兵器陣,然後婚禮真的繼續。
不過只有兩拜了,容月涵想盡快的完成,所以自顧自的完成了。直接給父母行了禮後又拉着谷雪和自己夫妻交拜,自己道:“禮成。”
谷雪無語,你這樣急進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