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月事的尴尬
容月涵現在以照顧谷雪為榮,其實更多的是想邊擦邊占點便宜什麽的。那日太急再加上天色昏暈也沒看清她的身子,如今天色還沒有太黑,太陽的餘輝将房間中照得很亮,一将人脫個幹淨他的全身就忍不住發起熱來。
可他什麽都不敢做,現在的谷雪就象個瓷娃娃一樣碰不得。
“怎麽生病都不告訴爹……我,到時候就忍着不碰你了。”說完又輕笑出聲,當時她好象也沒有時間告訴自己她在生病的事。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自己當時真是太急了竟然沒有細細的品味一番。回念一想他皺了下眉,他們兩人走得太快竟忘記将床上的那張帶血的床單給銷毀了,不過也好,留着刺激那三個男人剛剛好。
雖說他們不是為了谷雪這個人在追她,但是想着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盯着這種感覺總不好。
邊想邊擦,突然間見谷雪的小肚皮上有一抹紅痕,這分明是血。怎麽會這樣,自己剛擦了什麽地方沾了血,她到底哪裏受了傷。
容月涵只覺得自己的心差一點停止了跳動,忙擡起了一只腿,他剛剛好象擦的那裏。結果炯炯的發現了血的出處,雪白的臉皮子不由得一紅,接着皺起了眉。
連忙給谷雪穿了衣再跑到外面讓那個小孫女去請大夫過來,記得當時的自己都沒敢太用力也沒有全部硬生生捅進去的,怎麽過了一晚突然間又流起血來,不會傷到了哪裏?
谷雪在那一邊倒是睡得踏實的很,只是挑了挑眼眉哼了幾聲接着睡。
這反倒讓容月涵擔心了,好不容易盼到大夫過來,他把了會脈道:“尊夫人也沒什麽,不過氣虛體弱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這女人月事之時要多補些紅糖水,若是痛就盡量讓其小腹保持熱度,藥就不必開了,診金三錢。”
容月涵聽這大夫稱谷雪為尊夫人心中高興,又聽他講沒有什麽病也安了心。診金他給了三兩,送大夫出去後不由皺眉。
谷雪這次不會是初次來月事吧,否則以前那些個伺候她的女人都沒有提過這些?
她的身體出現了什麽變化,難道與自己和她交合有關?
如果她變得正常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留下來陪着他!握着她的手,這時才想起女人月事好象要用月事帶的吧?
容月涵對女人的事也不太了解,他只好讓小孫女又跑到鄰居将一位大媽請過來。在隔着門請教之後那大媽迅速的做了個月事帶給拿過來,本來她是想進來給谷雪帶上的,但容月涵一看她的手就皺了皺眉。
他的雪兒那皮膚嫩得如嬰兒一般,她這滿手老繭的上去一弄還指不定多疼,沒準還将人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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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月事帶接在手中,道:“還是我來,銀子給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得向外人提起知道嗎?”銀子他沒少給,目地自然有一半是為了讓他們保密。
“那怎麽行,公子是個男子,這樣會壓着運氣的。”那大媽還真沒聽過哪個男人肯碰女人月事的污穢之物的,因隔着門只道他年輕才提點一下。
容月涵卻笑道:“壓着就壓着了,我倒不怕的。”
既然人家都這麽講了大媽只好将月事帶遞進去,然後一臉莫名的回家去了,路上還在想這位年輕公子大概有病,被壓了運氣還笑得出來。
容月涵拿現代的話來講就是一個官二代加富二代,他這一輩子運氣很好了,無風無浪的一直長到這般大。
都快三十的人了心境自也與過去不同,雖是沒盼着成家,但突然間闖進來一個人兒不免珍惜起來。
小人兒年紀還小,性格他又喜歡,想着與她生活在一起已經是頂天的運氣了,還被什麽壓的。
他親手給她弄好,正在提褲子的時候突然間谷雪的腰一扭,接着一對無辜的眼神盯着他怒道:“你趁着人家睡覺的時候在做什麽?”又搬腰又擡腿的,動作太大弄得她醒過來。
容月涵萬分的委屈,道:“即使我想做什麽也不合适,你現在月事來了,只能休息。”他伸出了一根手指,上面有顆血珠兒正在慢慢的向下滾。
轟!
谷雪只覺得尴尬萬分,提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臉悶悶的道:“去洗手,顯擺什麽?”
容月涵哈哈一笑,她的反應也太有趣了。
洗了水回來見人仍在被子中,就道:“別悶壞了,你好好休息,這裏還能躲一躲,等察覺到風聲我們再離開。”他是關心谷雪的身體,怕她出什麽事。
谷雪點頭同意了,道:“其實我就是個麻煩,你一個小侯爺放着好日子不過為什麽要總圍着一個姑娘轉,會被笑話的。”她其實有些試探的意思,雖說這糊裏糊塗發生了關系但也不代表就真的留下來。如果容月涵對她只是好奇與玩悶的心态,不如早些回去免得又傷心又傷身。
容月涵卻四兩撥千金,笑着道:“你哪是什麽普通姑娘,你可是我容月涵的寶貝兒,我愛你愛的都快瘋掉了,別說被人笑話,就算被人唾棄我都不會放手的。或者是,雪兒想離開我?那可不太好,讓我想想怎麽懲罰你……”說着真的想了起來,還皺着眉。
“不用想了,吶吶吶,如果我留下來可是要抛棄以前所有的一切的,你可一定要對我好,我任性的時候要由着我,我不開心的時候要哄着我,不許納妾,不許拿丈夫的身份壓我聽到沒有?”趁着現在硬氣一回,其實她知道的很清楚容月涵根本不在意這些威脅。
“別的倒是都可以答應的,但這壓你一說好象不太好吧,若是雪兒在為夫的身上可能快樂嗎?”容月涵笑得痞痞的,谷雪伸出胳膊使勁的捶了他幾下道:“我說的不是那個壓。”
“那是哪個壓。”他就是喜歡調/戲她,看着她滿臉通紅又氣又急的模樣真是身心愉悅。
“不和你說了,我睡覺。”說不過只能選責閉嘴。
容月涵為她拉了拉被子,這做男人的辛苦他到現在才體會到。為了保護她他不能安心休息,否則真的有人闖進來帶走了她那便如何是好?不過這心裏甜絲絲的感覺又是什麽呢?
他們在這裏休息了三日,谷雪的身體基本已經恢複了。容月涵也注意到最近街上的官兵多了起來,沒準是唐傲天追過來了。他決定起程去白虎兵營,就讓谷雪換好了衣服,兩人都帶着大鬥笠選擇沒有人的地方走,險險的混出了城。
雖說是在緊急的時候,但是兩個剛偷食了禁果的一男一女哪會有什麽正經。這一路上便是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的到了白虎軍營,到了這裏容月涵就皺了眉。看來他是不喜歡這裏的,谷雪就掐了他一下道:“你愁眉苦臉做什麽,又不是讓你去當兵。”最近與他沒大沒小慣了,以前還當他是父親現在可是自己的男朋友了,所以掐來掐去的事情時有發生。
不過她哪會舍得用力呢,再加上容月涵畢竟是練功之人,只當她是在撓自己的癢癢根本沒在意。
“雪兒覺得,我和這裏的氣氛搭嗎?”因為兩人相處的久了再加上他故意去琢磨谷雪的一切,所以這語氣與說法也慢慢的向她靠近。
“不搭,可是我奇怪你一個武将家庭出身的人怎麽會變得這麽……妖孽?”谷雪上上下下的看着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我讨厭這些,太髒了。”他邊對谷雪解釋邊對一邊的士兵出使了一面令牌。
那士兵一怔,然後馬上收了槍道:“兩位請進。”
容月涵其實只是在朝中挂了個閑職,但終究是武将也官居正三品,再加上他那個老爹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陳白虎親自迎了出來,他是老侯爺的屬下,容月涵對他來講也算是小主人了。出來見這位向來讨厭女人的小侯爺身邊竟然帶着一位少女,他不由得一怔道:“陳白虎參見小侯爺。”
“嗯,陳白虎,先安排兩間客房,再挑選百餘名訓練有素的士兵,明日保護我們回容府。”他不客氣的吩咐,兵營中的味道他真的不喜歡,從小就被迫帶着在這裏訓練,所以這反逆之心到現在也沒有恢複過來。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他一輩子都不想踏進兵營。
陳白虎應下了,更奇怪了那位少女的身份了。若說是小侯爺的女人為何要分為兩個房間休息,會不會因為這裏是兵營所以要規矩些?但小侯爺象是那種守規矩的人嗎,他不敢茍同。
容月涵當然也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的,只不過他也要為谷雪着想一下,她以後可是要做容家的女主人的,總不能因為婚前的這些事兒被人瞧輕了去。再說她身上雖然幹淨了,但也不能在這裏要了她,這裏是他最讨厭的地方。
等兩人安定下來,他先寫了封信給家中父母,總不能讓他們覺得這事情太突然而發生什麽事吧!
這快馬送信可是很快的,容月涵有點擔心怕父母不同意他們之間的事情。雖然他将谷雪并非谷如月的女兒這事也寫上了,但是之前是父女突然就變成了情侶這事兒總會讓人難以接受吧!
坐在自己的房間心卻跑到了另一個房間中,這忍耐還真有些困難,就算已經幾日沒休息好了,但是現在的他即使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心裏想的都是另一個房間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