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爹爹!? (1)
長州織女祠!
白色灰泥牆,淡紅的屋瓦,十二層尖塔之下一位身姿端正的僧人正雙手合什,對着着眼前的一位青衫男子念着靜心咒。
青衫男子卻是一臉焦躁,他雙後背在身後不停的在青磚上走來走去。他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僧人,道:“你就念一百遍靜心咒我仍會相信她會回來,會帶着我們的孩子回來。”他說話間還不時的将頭擡起看着天上,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那僧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司徒欣,別人都已經放下了你為何還報有幻想?她當年是死了并不是去另一個世界,這點你應該清楚。”
司徒欣道:“那孩子呢?她肚子裏明明懷了孩子,可是在她消失的那一刻時孩子也消失了,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麽?”
“她最喜歡騙人,那個孩子只是她杜撰出來的也不一定。”僧人眉頭一皺,真不明白為什麽那樣的女人會讓他們一個一個如此着迷。她明明是個害人精,雖然那個女人是自己的親妹妹……
轟……
天空一聲巨響,接着雷電交加,兩人均大吃了一驚。
當一道恍得人眼無法睜開的閃電過後一個人影自天空的裂縫緩緩降落,她在半空中清醒過來,眼睛不停的東瞧西瞧的,當瞧到自己是在天空上飄的時候就開始大叫道:“啊……我為什麽會在天上,掉下去會摔死的……啊……”
半晌後,她被人抱在懷裏松了口氣,道:“多謝,我以為我死定了。”
司徒欣接到後發現對方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并非自己要等的人,他擡起頭繼續看卻等到雲都散開了也沒見到她的出現。
心中無限的失落,低頭皺眉看着那少女見她容貌算得上清秀,衣服袖子不長,剛過手肘以下。頭發很短,一雙大眼來回的瞧着,象只受了驚的兔子,這身打扮奇怪,他開口問道:“小丫頭,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谷……谷雪。”這個男人穿着古裝,頭上金冠,兩縷頭發悠閑的散在風中。他的容貌相當的出衆,一對漂亮的秀眉象是會講話一樣,一颦一笑都似能牽動着人的心。
剛剛的驚險不象是做夢,所以她這是穿越了嗎?為什麽提前連個預兆也沒有,地板一裂她就掉下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個坑爹的穿越法兒啊!
“你姓谷?那你的娘可是谷如月?”不怪他多想,懷中的少女不光奇裝異服有些象谷如月以前畫出過的衣服風格,她的容貌又與她有三分與相像,而且她又講她姓谷,又從她死去的地方掉下來,這些都不得不讓他亂猜。
谷雪整個人都怔在那兒了,對于谷如月這個名字她再熟悉不過了。就在幾分鐘前她還在看一本小說,女主人公就叫谷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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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一名穿越者還是魂穿,不過不是穿到幼兒身上,而是附在已經是個十三歲的小蘿莉谷如月身上!
因為原主是個十分膽小的人各種被欺負,原本的未婚夫都讓親姐姐搶去了,她穿過來之後就各種報仇,各種勾引美男,可最後的最後她竟然舍棄了那個身體穿回去了。
谷雪當時差點将電腦摔了,那樣的結局她根本接受不了啊,那根本就是打着NP晃子的亂交嗎,她期盼的3P環節呢,她期待的大團圓相親相愛結局呢?到底是為了什麽捧着電腦大過年的不看春晚在這裏幹啃肉啊!這沒情節的支撐看肉能讓人認真看下去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有沒有?
好不容易将肉吃完了,小說情節終于來了,結果描繪的是谷如月的身體向後仰着,并大叫道:“我……十六年後我一定會回來,帶着孩子回來。”然後她那個天下第一美人兒的身體就死去了。
“你以為你是小龍女嘛,還帶着孩子回去,如果男孩還可以至少全是美人,你如果生個女兒帶過去簡直是坑她有木有,那個男權至上的國家女人去了都會被虐,會被當做生孩子機器有木有,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啊!”
一頓痛快的大罵後,她就莫名其妙掉下來了,這難道是某種巧合?還是人家女主是長了腦子的,不讓她的女兒過來而将她送了過來。
為了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她尋問了一下道:“請問,您哪位?”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場,她覺得自己十有八九是遇到某個男主角了。
果然,那俊美的男子沉聲道:“司徒欣!”他慢慢的将少女放下可一直手去拉着她的胳膊,她是找到她的唯一線索,一定不能放她走。。
司徒欣?這個名字她也記得,書中的男主角之一,女主谷如月的表哥。也就是那個本來被姐姐搶去的未婚夫,結果後來又被她勾引回來抛棄的那一個。
“那個表哥?”不是吧,一穿越就遇到一個最麻煩的男主,她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沒抽回來就苦逼的抽了抽嘴角,自己不過是個深度宅女,除了唱K之外一點兒長處也沒有,她可沒那個精力去與這些男人周旋,老天再開個黑洞啥的送她回去吧!
而司徒欣為人觀察入微,很容易就瞧出這個少女是知道他的,而且她甚至還知道他是谷如月的表哥,這代表着她們有關系。
“說,你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兒?”手上加了力氣,心中更是十分激動。如果是她的女兒,這是不是代表就算她沒有回來但是仍将女兒送回來與他團聚,他們仍然是一家人?
谷雪痛啊,她使勁的掙了兩下道:“不是,你看年紀也不象啊!”自己都二十六了,人家谷如月說十六年後送女兒過來,一定是哪裏出了錯。
“你怎麽知道年紀對不上,你今年多大幾月出生?”司徒欣将她扯到自己身邊來,只盼她能講出自己心中所盼。
谷雪仍是對自己來到書中的事情存着一些疑問與驚訝,她腦子幾乎就轉不過來了,一心只期待這只不過是場夢。
“二十六歲,二月的生日。”實話實說過後她已經抖成一團,對于一個沒有見過這些的宅女來講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太人侵略性了,她直覺的想躲回媽媽的懷裏痛哭一場。
她向來是膽小怕死怕痛的,最最重要的是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個特殊的毛病,只要被男人碰了她的皮膚身體就會發生可怕的變化。自己現在穿的是七分袖的襯衫,只要他再向下一移碰到手臂上的皮膚那她百分之百中招了。
司徒欣一聽更加激動了,這日子一算明明是對得上的啊!他将臉靠了過去又細看谷雪,想在她這張還算得上清秀的臉上找尋自己的影子。終于,他覺得她的耳朵很象自己,形狀與耳垂子都一模一樣,不由得顫聲道:“騙人,你哪裏象二十六歲?你就是我的女兒,你就是我和如月的女兒。”說完還緊緊的抱住了谷雪,身體一直在顫抖着。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求撒花
☆、爹爹這樣真的可以嗎?
這是要鬧哪樣?
谷雪使勁兒的将自己的身體向外抽離,突然間有股力量幫了她,眼一睜一閉她的人已經被另一個長像還不錯的和尚摟在了懷中,他還低頭道:“你到底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兒?”
“不是。”開玩笑,谷如月在這個世界中混得那麽驚天動地她可不想與她搭上什麽關系,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和尚的眉目稍松了一下,道:“那你似乎對她的事情有一些了解,為什麽?”
谷雪只急着脫身哪還有腦子去想辦法,所以就開口道:“她的事情是我在……”書裏看的這四個字沒講出她只覺得身體如糟電擊,全身麻木的軟軟向下倒去。
倒下去時她心中明白了,這書的事在這個世界是不讓提的,否則她的身體為什麽會突然間變得不能動彈了?
“谷長傑快放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如月的親兄長的份上如今你已經人頭不保,別試圖與我做對。”司徒欣一招手,竟然有十餘黑衣人跳了出來,他們手中均有武器并且毫不猶豫的搭在了軟倒的谷雪與和尚的脖子上。
谷雪腦子還是好用的,她聽到谷長傑的名字就是全身一抖,書中交待得十分清楚,這個男人是谷如月的兄長,本來十分喜歡她這個妹妹。可是後來因為谷如月谷家被滅他就開始恨起了這個妹妹,認為她是狐貍精,專門利用男人來讓世界大亂。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想法是對的谷雪大為贊同,在整個世界為谷如月傾倒時難得還有個不糊塗的。
可是現在刀架在脖子上冰冷冰冷的,她不得不惜命的擡頭看了一眼司徒欣,此男雖武功平平但是有權有勢,只一句話她的小命就要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了。好不甘心啊,她不争氣的吸了吸鼻子,默默的害怕。
可是司徒欣卻連害怕的緩沖期都不給她,大聲道:“說,你究竟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兒。如果是,我饒你性命,如果不是我也懶得在這裏浪費時間。”說完他擡起了自己的手,似乎只要谷雪講不是他就要動手讓那些黑衣人砍下去。
谷雪怕死啊,她只好委屈的用剛找回來的聲音道:“我是。”老媽對不起,不過您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偉大的媽媽,她伸出半麻木的手擦了下眼淚在心裏慢慢的道。
“今年幾歲,幾月生人?”司徒欣繼續問。
“今年……十六歲,二月生人。”臉紅,二十六說成十六她真是為了性命将臉皮全部交了出去。
“很好,自己走過來,不過一定要想清楚自己應該叫我什麽?”司徒欣找不回自己的愛人只想找回自己的女兒。
谷雪咬着牙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向司徒欣走去,之中因為腿軟摔了兩個跟頭。不過那放着脖子上的劍竟然沒有移開半分,甚至越來越冰冷。她淚目的走進司徒欣,然後顫聲的叫了一聲:“爹爹……”記得書裏女主就這樣稱呼他的父親的,應該沒有錯吧!
司徒欣聽到這眼淚都流了下來,此刻在他的眼中的谷雪是這樣一種情形。小姑娘為了認他這個父親不懼身後的敵人,連滾帶爬的撲到他身邊并激動的稱他一聲父親,想到多年前的谷如月何曾不是在被打之後這樣走到他的面前叫一聲表哥,當時他心肝兒都碎了只想保護她,愛她,可她最終卻嫁與他人。
還好,他們有一個女兒,還好他們這個女兒生得如此秀美可愛。他伸手再一次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道:“乖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改名叫司徒雪,是我司徒欣的女兒。”
“是。”這樣真的可以嗎?谷雪的心裏有成千上萬的神獸在批量狂奔,她已經被那蹄子的聲音鬧得兩眼發直完全不知自己應該如何辦了。
“狡猾的小狐貍和你的母親一樣是個狐媚子,早晚會有男人葬送在你的手中。司徒欣,你認她回去小心會象谷家一樣被滅門。”谷長傑嘶聲的叫着。
司徒欣完全聽不進他的話,擺手道:“護送大師回法華寺,不要讓他有任何危險。”看着谷長傑被帶走後他溫柔的摸着谷雪那只到肩膀的可愛抱抱頭道:“他雖然是你舅舅但對你娘親并不友好,我怕他傷害你才會這樣做,你不會怪我如此對他吧?”
谷雪仰起已經糾結得哭成淚人兒似的小臉搖了搖頭道:“不……不會。”來個雷劈自己回去吧,哪有這麽強迫別人做女兒的,而且這一臉的寵溺與柔情是為了哪般啊!
突然,司徒欣捧起她的臉驚訝非常,然後狠狠道:“那個人竟然對你下毒,看來我真不該放他走。”他本來還算溫柔的臉上立刻布滿殺氣,看來是真的動了殺機。
臉有點癢,突然間想起自己倒下的時候和尚好象無意間碰到了自己的臉,難道是那個時候的皮膚接觸?
這該死的毛病,因為它自己二十六年都沒有與哪個男人牽個手或結個吻,偶爾意外碰到還得專業窩在房間裏養疹子兩三天。
她苦逼的拉住司徒欣委屈無限的道:“不是……毒!我天生就有這毛病,一被男子接觸就過敏,輕則起疹子,重則高燒不退,有時還會講糊話。”剛剛您這位便宜爹還碰了手和臉,這次有的受了。
“什麽?竟然有這樣的怪病。不對,那爹爹剛剛碰了你臉,也會起疹子吧?”剛剛還好好的一張臉現在憑空出現許多小紅點,情形還真是有點小小的恐怖。司徒欣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衣整個披在她的身上,然後伸手将她抱起道:“別擔心,爹爹這就帶你回京找名醫醫治。還有,如果不接觸到皮膚應該不要緊吧?”
“不要緊。”她捂臉,才穿越就過敏了,這讓她怎麽過啊!所以說,老天你怎麽不派個沒有男人過敏症的妹子過來啊,讓她來只能看不能吃那有多郁悶?
不對,這安排的美男不是她的舅舅就是爹爹,雖說自己與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他們也不信啊,算了,還是乖乖做女兒吧!
都二十六了,這樣裝嫩真的沒問題?
帶着這些疑問她被帶下了山送上了豪華的馬車,司徒欣找到女兒自然高興,大賞了随行人員後就擠進馬車中與剛認的女兒對坐。雖然她現在的臉上還貼着膏藥但是怎麽瞧怎麽順眼,果然是自己的女兒,血緣這東西永遠是無法割舍的。
而谷雪則一邊聞着那怪怪的膏藥味一邊被便宜爹爹盯得全身發麻,心裏想的是:您這樣一位帥大叔死盯着自己的女兒瞧真的可以嗎?這樣做人家的爹爹真的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 被迫認父啊
☆、爹爹照我去戰鬥(1)
而他們走後,幽暗的神像後轉出一個紫紅的豔麗身影,他深遂的如天邊寒星的眸子看着他們消失的臺階自語道:“谷如月的女兒?司徒欣真的會是她的父親嗎?二月出生,那受孕應該在前一年的三四月份,那麽她會不會是我的……無論是與不是,若是讓娘知道有她的存在一定會開心死了。”說完眯了一下狐貍似的眼睛,那神情若被別人瞧去一定會深深沉迷,甚至連被賣了都還在快樂的幫他數錢。
按下這位豔麗的男子不提,單講谷雪經過馬車的一日颠簸終于到了司徒欣的家。
朱紅的大門上有金字寬扁,書有‘司徒府’字樣。終于不用再顫了,對此她感覺到十分高興。
谷雪這一路上也也閑着,弄清楚了些事情,比如說自己身體确實縮水了,不光年紀縮水連身高與胸部都縮水了。
年紀從二十六縮到了十六,這個是皆大歡喜,女人誰不愛個年輕。但是太年輕了一些,十六歲可是個很尴尬的年紀,說不上成熟但也說不上幼小。換句話說,正是吸引男人卻不能完全伺候好男人的身體狀态。這是原書上女主谷如月的話,因為她做為一個熟女的靈魂卻有着稚嫩的身體,常常在那種事沒做完的情況下就暈了,所以才有感而發。
不過這些都與谷雪無關,她除了想完全不敢上,因為她怕還沒做完那全身的紅疹已經讓男人們惡心到吐了。或者,是她癢的做不下去了。
至于胸部縮水很正常,你讓一個十六歲的小蘿莉頂一個C罩杯的胸怎麽想都有些過份啊,尤其這個時代的女人可是十分嚴謹的,有大胸的女子常被稱為以色示人,沒準給你安一個淫亂的罪名發配到哪裏去了。
這些男人總是如此,一邊喜歡身材好的一邊又不希望女人太張揚,那樣便不好控制了。
下意識的趁大家不注意探了下胸,罩杯雖然松了點但還好沒脫離崗位。這意思是還給她留了個B+的罩杯,貌似也不錯。在一個女人皆喜歡用布纏胸的時代,她這樣的身材只怕非常勁暴了!
可惜啊,有好身材不能碰男人,依然如現代一樣悲摧。奇怪了,它怎麽就将那個病給她留下了呢?
身高都從一米六五變成一米五六了,帶走個病有那麽難嗎?
默默的嘆了口氣,她被兩個丫環小心翼翼的在馬車中扶下來。因為換上了那長裙她有些不習慣,走路的時候總是習慣扯一下裙子生怕自己踩到了和大地來一個熱情的擁抱。當然走的也極慢,這完全是因為不習慣。
可在司徒欣眼中卻不一樣了,她果然是谷如月的女兒,那種優雅的作派不是人人能學來的,雖說頭發短些但是卻更顯出她的乖巧與可愛。她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谷雪現在臉上已經好了,頂着這張已經變得不再象自己的身體走進了司徒家的大門。
司徒欣現在的官職是大理寺卿兼太子太傅,叢三品。書中的時候他還沒有官職,不過是一位太子的陪讀,而真正有實權的是他的父親。現在他的父親已經仙去,他則成了一位官職做得比他父親還要大的人物了。
司徒欣父親在世時就妻妾衆多,而書中完結果司徒欣已經與谷如月的姐姐谷如意成親,雖然谷家敗了但是因為司徒欣是太子一夥的中流砥柱所以免了谷如意的刑。
可是司徒欣因為愛着女主恨着谷如意,所以将自己的妻子早早的打入冷官,不過當時他已經有兩位妾氏一位通房那麽多了,如今這院子只怕更加豐富多彩了吧!
宅在家裏的時候她喜歡看一些雜書,宅鬥的她也看過,但并不表示她喜歡自己參與。
司徒欣對她倒還是不錯的,希望他能保護自己就可以了,反正只是認個爹想想也不吃虧。
到了後院的正廳的極暖閣發現那裏已經擠滿了人,只看了一眼谷雪就表示,這個司徒家真是陰盛陽衰,為什麽她見到的都是清一色女人呢?雖說這個世界是不興男女同室,但是家中的男子是可以的。
但是現在房間中瞧來瞧去只有司徒欣一個還坐在主位,而他坐下後就在自己身邊的暖墊上一拍笑道:“雪兒過來坐爹爹身邊來。”
雪兒,雪兒……
谷雪從小到大連老媽叫她時都連名帶姓的,突地被個陌生的男人稱雪兒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在迅速的跳出。
不過她為了自己的姓命極乖巧的走到司徒欣的身邊坐下,雖說四周視線讓她如芒在背,但是她也瞧的出來這個家是司徒欣做主的,只要抱住他的大腿或許不會受到什麽傷害。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要問的?”司徒欣喝了口茶然後看着自己的妻妾們,繼續道:“不過還是我自己介紹吧,她叫司徒雪,是我與谷如月的女兒。”
“什麽?”第一個激動的跳起的正是谷如月的姐姐谷如意,當年她暗自喜歡上了自己的表哥司徒欣,可是他是自小與妹妹訂了親的。可那個妹妹又傻又呆怎麽能配得上表哥?于是她用盡了辦法讓他改變了主意,可是兩人剛訂了親那個又傻又呆的妹妹就突然間轉了性。
最後,表哥竟然被她勾去了魂,甚至非要與她解除婚約。
雖然因為谷如月選了別人嫁了她也順利嫁到司徒府中,但是司徒欣卻并不喜歡碰她,即使是到了她的房中與她行夫妻之事總會時不時的叫她為如月。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如果不是她現在沒有娘家的依靠她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委屈。
好不容易挨到自己的女兒長大有些盼頭兒了,沒想到他竟帶回了那個女人與他的女兒,這讓她如何能受得了?不由緊盯着谷雪,似乎要将她食入腹中才甘願。
谷雪在心裏悠悠嘆了口氣,單瞧這坐位她已經看出了,這位應該就是谷如意了。她恨谷如雪只怕恨得牙癢癢,會輕易接受她才怪。
“夫人,要記得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我你現在只怕早已經被發配到邊關做軍妓了。她畢竟是我的女兒,你應當做什麽應該知道。”司徒欣冷冷的放下茶杯,在這個男為尊的社會中女子都以夫為天不得反抗的,而谷如意又是連個依靠都沒有的婦人,她即使多氣也不敢再表現出來了,為了自己的女兒她得忍下。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親們,因為出門才到家所以晚了更新
☆、爹爹照我去戰鬥(2)
司徒欣轉過頭對着谷雪之時卻是一派的溫柔,輕聲道:“別怕,她是你的姨娘,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她為娘吧!”不能讓外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讓谷如意做她的娘吧!
“我只有一個娘親。”已經被迫認了爹了,這個娘就不要亂認了吧,而且即使她認人家也不一定喜歡啊!
“唉,好吧!”司徒欣想到了谷如月,她那樣的一個女子自然是不希望她的女兒認別人為母的。
就在這時,谷如意的女兒司徒靜水突然道:“爹爹,據水兒聽聞姨母在去世之前并沒有留下任何血脈,那這位妹妹的來歷似乎有些疑問吧。”
司徒欣并不喜歡這個女兒,在看到她之後谷如月徹底與他斷絕了情義,并講讓他好生的對待自己的妻女把她忘記之類的話。
當時受的刺激太大,他這才對如月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過現在想想也值得的,沒有那些事情何來的這樣乖巧可愛的女兒呢?
“水兒,她就是你的妹妹。我希望你能愛護她幫助她,不要有半點懷疑知道嗎?”司徒欣一家之主的派頭十足,他根本不與她們解釋只需要讓她們服從。
司徒靜水并不受寵,她之前訂的親事全是由司徒欣做主的,她怕自己再惹他發怒那婚事會被取消,于是沉默了下來,但是卻趁着別人不注意狠狠瞪了谷雪一眼。
谷雪看到了,她完全明白對方的感受,所以回報了對方一個溫和的笑意。她是初來乍到不想樹立任何敵人,雖然明知道即使她做得有多好還是會被這些人怨恨,原因自然是那個叫谷如月的便宜娘親。
司徒欣慢慢的給她介紹着他的小妾與女兒們,谷雪一邊在心裏罵着種馬男一邊想着,這古代男人愛一個人是這麽愛的嗎?雖一直講愛着谷如月可是在她死後又納了兩個年紀漂亮的小妾生了兩個美麗的女兒。
這兩個女兒一個叫司徒靜美十六歲,一個叫司徒靜秀十三歲,雖然年紀都不大但是對她的出現表示出的态度都不是十分高興。
谷雪瞧的出來,不過她決定自己要先表現得很無害,誰也不喜歡剛來就豎敵無數。
但是,別人并不容她這樣躲安靜。
司徒靜秀最小平時也最受司徒欣喜歡,原因大概是因為她十分聰明,學習谷如月所譜下的曲兒最快也最像。
她不想有人分擔自己的愛,所以笑道:“這位姐姐既然是如月姨娘的女兒那自然也習過一些曲目,不如彈一曲我們聽一聽,以解父親思念之心。”
司徒欣一聽之下也是眼睛一亮,他看了一眼谷雪向她微微點了下頭。
可是谷雪不會啊,她哪會懂得什麽古琴,樂器方面除了會拉一點二胡別的是一竅不通。
二胡還是當年爺爺在世時教她的,現在幾乎快忘記怎麽拉了。
“對不起,我不會用琴彈什麽曲子。”谷雪搖了搖頭道。可是馬上她看到了司徒欣有些受傷的眼神兒,似乎自己懂卻不給他彈一般。
而司徒靜美卻在這時候笑着道:“如月姨娘多才多藝怎麽可能不教你的,是不是哪父親。”
司徒欣也微皺了下眉,除了從天而降與那身特殊的衣物她确實與谷如月沒有任何聯系,難道自己認錯了?或者,是有人心布的局?
但是,何種有心人能影響到天氣,可以讓白日間突然的電閃雷鳴?
谷雪眼見着司徒欣動搖了,自己雖然不喜歡随便認這個爹爹,但是如果不認自己在這個世界好象連生存下來都有點難。
這裏不同別處,女子在外是不可能做什麽生意的,甚至未婚女子出門都不許露臉的。
她勉強道:“我哼唱一下吧,也好一解爹爹的思念之苦。”真是倒黴啊,為什麽要跑到這裏來哼唱什麽白狐啊,很狗血的有木有?
不過她還是得唱,不然沒準會連小命都保不住。
“我是一只愛了千年的孤,千年愛戀千年孤獨……”她沒有放開的自己的聲音只是輕哼,但是這首歌确實是司徒欣最喜歡的,他當年因為這首歌一度認為谷如月是白狐所化,故才會與過去的她完全不同。
哼了一段,谷雪小聲且垂眸道:“娘親說過,您最喜歡這首歌,每次聽後都喜歡拉着她的手叫她一聲小狐兒。”好肉麻。
司徒欣聽到這事後激動的站了起來,這件事只有他與谷如月知道。她能将這事兒告訴女兒,相信一定是向她形容自己的父親了,所以她肯定是自己的女兒了,根本不必去懷疑。
“是這樣了,沒想到她還記得。”司徒欣見這裏人多也沒有多講,便直接讓人安排了家宴,只希望忙完這些與她私下裏講些話兒。
家宴吃得并不怎麽愉快,可以說是各懷心事。
司徒欣又給谷雪安排了一個很豪華的院子,等人都安排好後過了午他才到了谷雪的院子。
到了之後聽丫頭講谷雪正睡着呢,他知道她是累了就沒有讓人将她叫醒。自己則走到她的床前坐在椅子上細細的看她,越看越覺得她身上有着谷如月的影子,便撫摸着女兒的頭發自語道:“如月表妹,你如今還好嗎?一個女子這些年是怎麽生活的,還将我們的女兒帶得這麽大,只是這頭發短些,是不是因為貧窮拿去賣了?”他說着說着嘆了口氣,那男兒淚也慢慢的流了下來。
谷雪醒來後就看到這樣一幅情景,一位很是帥氣的大叔坐在自己床前默默流淚,那情況雖然美但也很詭異。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女紙床邊突然坐了個流淚的男紙,雖說他是自己名義上的爹爹但是事實是他們根本沒有一點兒血緣關系也沒有啊。
“爹爹……”她有些尴尬的想閉上眼,可又怕這位爹爹把她當做谷如月做點兒什麽不該做的事,所以馬上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果然,司徒欣神情竟然一怔,這明顯證明他剛剛真的将她當成了谷如月。谷雪一身冷汗,看來以後這爹爹兩字要常叫,否則自己起一身疹子不算沒準還會弄個清白不保。
“吵醒我了?”司徒欣忙将頭轉過去用袖子輕輕一揮抹去了淚,然後笑着轉過臉道:“再睡一會兒吧,這一路也辛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爹爹很寵她啊
女主是不是很倒黴呢
☆、爹爹的女兒好難做
谷雪哪敢再睡啊,馬上坐起來依在床上,因為司徒欣坐的地方正好擋住了她下床的路,她沒有辦法只好坐在床上與這個表現得有些軟弱的爹爹談心。
“你娘一直過得可好?”這句最想問的總算是問出來了,路上他一直不敢,生怕得到一個謊言或是揭穿其實她不是自己女兒這一點。
但是聽到昨天她所講的那些便再沒有懷疑,這才坦然問起來。
谷雪伸手下意識的抓了下自己的臉,她每次說謊都有這個習慣性的小毛病,媽媽對她這點十分熟悉了,所以當她一伸手抓臉媽媽馬上會道:“這是要說謊的前奏嗎?”
想到老媽她心裏有點不好受,自己突然間跑到這裏來不知道她會急成什麽樣呢!她心裏一陣憂傷,低語道:“她好的很,每天都啰啰嗦嗦的,不過從來不強迫我做任何事情。”說完嘴角向上挑,以前覺得她的聲音挺啰嗦,現在倒覺得如果能再聽确實是一定極幸福的事情了。
聽到對方過得很好司徒欣倒是很高興的,他接着又問道:“那就好,為什麽只有你一人來了,她為什麽不回來?”
谷雪其實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這會兒心中已經準備便道:“我們兩人只能來一人,而她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死去了又沒有什麽身體供她借用,所以就只有送我過來了,她很傷心的,不過卻希望我來這個世界上見識一下,說這裏本應是我出生的地方。”說的好感人她自己都要被感動的哭了。
可是另一個男人已經哭了,他嘆了口氣道:“如月仍是為別人着想的性子,這樣她會吃虧的。”
沒有個聖母的性格怎麽做女主呢,大叔這你就不懂了吧!谷雪在心裏閃過這個念頭後也應景的點了點頭,另外想到自己的媽媽也不覺得掉了幾滴眼淚。就這樣一個問一個說的直講到半夜,司徒欣很是高興,吩咐人弄了夜宵來還熱了點酒。
“好久沒有飲酒了,今日雪兒陪着我飲一杯慶祝我們父女重逢。”他難得露出了一些歡愉之色,谷雪只能相陪啊。還好她酒量不錯,至今還沒醉過。
酒菜擺好,谷雪雖然是個死宅但是基本的拍馬屁的本領還是會的。于是她拿起酒來給司徒欣滿了一杯,弄得那個大叔滿眼的感動神色。她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乖乖女的道:“女兒敬爹爹一杯。”說着自己舉杯輕抿了一小口,擡頭見司徒欣卻幹了一杯。
谷雪連忙道:“爹爹飲這麽快會傷身的,吃口菜。”這是她的衣食父母啊,不好好孝敬是不行的。
司徒欣更為感動了,他一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