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荒村傀儡
還從來沒人敢沖他臉上呼過巴掌!男人雙目暗沉,肅殺之氣簡直能在周身肆虐。
姜兮看衣服實在護不住自己,只好用雙手努力擋住胸前,剛想大聲斥責男人,就被對方眼底的風暴吓住了。
姜兮的手勁其實不小,一巴掌過去,五個指頭印清晰可見,而且對方是因識破他男子的身份才會扯衣服的,兩人一時間竟然不知誰的錯更多一些。
但男人如今的模樣真可怕,姜兮都擔心他鯊人滅口,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便在腦海中鋪墊了可行方案,面色悲戚道:“你看見了?你滿意了嗎!我從小就是個怪物,明明是男人,卻有……”
他低頭往胸前看了一眼,話語艱難到說不下去,努力憋紅了眼眶:“誰專門扮成女的騙你!我就是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想活下去而已,有錯嗎?我知道你本事大,所以才糾纏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嗚嗚……”
姜兮當然哭不出來,但不妨礙他伸手捂住巴掌大的小臉擋着,再聳個肩膀一抽一抽的,任誰也看不出來這是在裝。
就是指尖離開胸前的衣服後,另一只手沒注意讓姜兮衣領角又崩開一片,非常惹人注目。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閉嘴!”
姜兮:“……”嘤嘤的聲音立馬小了下來,把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發揮的淋漓盡致。
男人起身向浴室走去,拿出了自己睡前被姜兮洗幹淨的襯衫,沖床頭之人丢過去。
接着他步伐毫不停留,開門出了房間,走時依然只在下半身圍個浴巾,上半身什麽也沒有。
姜兮以為對方是被氣跑的,不過留下了襯衣給他,看來人品還沒那麽差,他在心底粗略一想,要不以後自己也別那麽損的逗人家了?
不過雌雄同體這件事兒沒得解釋,因為連他本人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慢悠悠的換好衣服,男人的襯衫大他一圈,下半身也能兜住一截,姜兮便伸手扯掉了浴巾。
此時就算他不想一人待屋裏,也不可能出門去找蔚藍的,只好啪嗒一聲開燈壯膽,再把剛才被男人打開的門鎖死,爬上床接着睡。
結果半個小時後,姜兮忽然聽到了鑰匙開門聲,他瞬間被驚醒,下床擡起一個板凳就走到門旁,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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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姜兮大叫一聲蓄力狠狠将板凳砸下去。
然後便被蔚藍擒住了手腕,語氣陰沉道:“你找死!”
姜兮打量着他,男人不知從哪裏摸了套幹淨的上衣短褲穿在身上,之前出門應該是為了找衣服吧?他立馬心虛的開口:“我以為是傀儡之類的要進來,對不起。”語氣非常真誠。
蔚藍瞄了他沒被襯衫顧住的大長腿一眼,立馬撇開目光,并未跟他計較什麽,啪嗒一聲關了燈,徑直走到床邊睡覺。
姜兮被突然而來的黑暗吓了一跳,立馬也趕緊滾到床上。
接着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又傳來了王靜靜的尖叫聲……
具體發生了什麽不知道,但聽起來挺凄慘的,姜兮被吵醒一瞬,腦子自動過濾一秒訊息,好像事不關己?那就繼續睡吧。
第二天,男人醒的早,當姜兮下樓時看見他正在不緊不慢的吃着早餐,桌上的米粥依然不知是誰準備的,反正大清早便有了。
王靜靜還活着,只不過黑眼圈很重,眼底都是血絲,像一夜沒睡似的,而且她神經也十分緊繃,昨晚肯定又遭受到了巨大驚吓。
“袁彪呢?”姜兮坐下之後沒看到那人,便随口一問。
短短三個字,卻讓王靜靜立馬哭了起來,這次跟昨天不一樣,是無聲的,她顫着聲回答:“死了。”
“啊?”姜兮詫異一瞬,喝了口粥:“發生了什麽?”按理說以袁彪的體型,跟王靜靜在一起的話,怎麽都不可能前者死後者活。
“我淺眠,昨晚聽到一點點動靜就被驚醒跑了出來,他睡的有些死,慢了一步,殺人的是兩個傀儡。”王靜靜輕輕的說,眼神怔然,仿佛在回憶着什麽。
姜兮看了她一眼,想問什麽又沒問,默默吃完早餐道:“我們繼續去找線索吧。”
王靜靜立刻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好嗎?”她實在太害怕了。
姜兮想了想:“……不如你跟蔚藍?他是男的,更能保護你。”
王靜靜想張口問你一個女的單獨走難道不害怕嗎?可話到嘴邊又被吞了回去,姜兮長的比她好看的多,萬一對方改變主意要跟蔚藍一起行動,是個男的都不會拒絕吧?
那樣的話她就只能一個人走。
蔚藍冷冷的看了姜兮一眼,後者心虛的低下頭,他不想和王靜靜一起的原因很簡單,那個女人的眼神跟昨天相比隐隐透着瘋狂,袁彪的死指不定真實情況是怎樣的,帶着她還得提防,不如把麻煩直接甩給男人。
好在最終蔚藍沒說拒絕的話,像是怎樣都無所謂,三人兵分兩頭,結果才一起剛走出門便聽到村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之前堵姜兮的三個流氓出事了,死相十分凄慘,橫屍街頭。
流氓們起初只是遵循着村裏的規矩,每人挑選一個傀儡而已,并且老婆婆做的傀儡皆男俊女俏,出于好色的本性,三人挑的都是特別好看的女傀儡。
至少昨日之前,女傀儡是死物,再活靈活現摸起來也是木頭的感覺,而且身上不具備女□□官,全部一馬平川。
但當他們昨天堵過姜兮後,深更半夜傀儡忽然就變成了真正的女人,爬上流氓們的床。
三人反應不盡相同,其中兩人皆□□熏心,身體立馬興奮了起來,撲倒傀儡便做起特殊運動,結果硬生生斷在了裏面,更在沒死時被傀儡啃食的七零八落。
最後一個有點兒腦子,這等離奇之事不是鬼就是怪,怎能不防?但還沒下床,就被力氣極大的傀儡給拖了回去。
他在沒得到傀儡以前便做過許多惡事,半夜跑到寡婦家偷腥簡直算家常便飯,村裏本就寡婦門前是非多,吃虧了也不敢往外囔囔,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他甚至曾經還想J.污村頭那個瘋子,從外面剛回來的男孩幹淨,相貌也不是村裏人能比得上的,可惜最後沒嘗到鮮,那瘋子瘋了後誰靠近就攻擊誰。
傀儡就跟知道他惡行似的,女性的身體突然轉變成男人,掰開流氓雙腿,讓他嘗了一遍被強迫的滋味,還是疼到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