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悶熱的午後,空氣中沒有一絲涼意。
即使是已經習慣這樣的炎熱的埃及人,在這樣的天氣下,就算是靜靜的帶着,也難掩心裏的燥意。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人不安生。
圖坦卡蒙将荷倫希布壓在寬大的床榻上,緊緊的貼在對方柔韌緊實,手感良好的背部肌膚上。
已經逐漸長成的少年王手指修長,蜜色的皮膚包裹下的軀體如同一只慵懶的獵豹。
漂亮、矯健、結實、修長。
在圖坦卡蒙的擁抱下,臉朝下的荷倫希布只得承受對方加諸的肌膚之親。
從對方的肩胛骨處緩慢的滑動,每一處在手指觸摸過後都會留下一個濕吻。間或帶着一兩個吮吸,在對方偏白的肌膚上留下暧昧的紅印,宛若一朵朵盛開的梅花——雖然圖坦卡蒙可能并不知道梅花是個什麽東西。
在聽到身下的人不穩的呼吸以及略帶急促的喘息時,圖坦卡蒙露出一個滿意的淺笑。将自己的胸前的兩點緊密的貼在對方的後背上,輕緩的摩挲。一只手卻穿過荷倫希布和床鋪接觸的地方,将荷倫希布的身體微微擡起,使得上半身略微離開被面。
固定的那只手順着腰腹處緩慢下移,原先那只在背脊上“作惡”的手卻緩慢的上滑,移動到了對方的那兩粒“石榴子”上面。
所謂的“輕攏慢撚抹複挑”也不過如此了,圖坦卡蒙并不是沒有吃過肉的小孩兒,雖然算不上萬花叢中過,經驗豐富老到之人,也并不是青澀得不得了的新手。
雖然很多年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了,但是圖坦卡蒙可是“惡補”了一段時間的呢。這一點兒,書記官艾謝特可以面無表情的作證。
将原本略帶粉色的石榴子又捏又摸又揉的脹大了幾乎一倍,荷倫希布終于忍不住了。
原先沒被鉗制的手一下子抓住圖坦卡蒙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爪子,荷倫希布在對方又不懷好意的捏了一下後身體僵直了一下,随即轉過頭,語氣有些不穩的惡狠狠道:“陛下,我是答應您給予補償,可是沒說到這個地步啊!”
圖坦卡蒙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湊近荷倫希布的耳廓,用布滿□的沙啞嗓音低聲道:“可是我就是喜歡這種程度的補償~”說罷,又在荷倫希布的耳垂上有些重的咬了一下。
對于荷倫希布來說,這一下其實一點兒都不痛。但是該死的這種痛癢的感覺也一點兒都不好受!至少荷倫希布覺得自己被剛才圖坦卡蒙的那一個動作給弄得有些心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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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對方□自己雙腿之間的右腿緊緊夾住,另一只手趁機抓住對方快要把自己腰帶解開的手指,利用反作用力,一下子将少年王壓在身下:“可是,我并沒有答應讓您給我做‘按摩’!”
“有什麽關系……相信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圖坦卡蒙露出一個你知我知的笑容,不管荷倫希布現在還壓在他身上,直接将手在對方挺翹結實的臀部“着陸”了,還捏了兩下。
荷倫希布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怎麽沒有看出這位少年王原來這麽無賴:“不過就是這段時間沒時間聚在一起嘛,用得着這麽‘着急’嗎?陛下,您還沒有滿十八歲吧?”
太早體驗這些事情真的不好啊不好。
圖坦卡蒙被荷倫希布的後面一句話弄得一僵,但很快的恢複了常态,繼續誘惑性的将荷倫希布修長漂亮的手指一根根的親吻舔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段時間,你沒有和我在一起,卻和那個南方戰區來的家夥呆了很長時間。”
就是說,圖坦卡蒙他吃醋了。
“你是說尤裏卡?嘶——別咬別咬,很疼的……”荷倫希布剛說了別人的名字,就被圖坦卡蒙咬住了胸前一粒,本來就被圖坦卡蒙摩挲的有些脹紅,微微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現在被濡濕溫熱的舌頭和口腔一刺激,更是産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直沖身體下方。
不過就是讨論關于戰事之類的事情嘛——因為預料到過不了多久就會和赫梯開始大戰,到時候北方戰區和南方戰區都不可避免的會被卷進去,所以這個時候荷倫希布才想從尤裏卡那兒問一問關于南方戰區的情況而已。
“唔,啊……”
“抱歉,陛下,荷倫希布大人……涅弗爾涅弗魯拉公主殿下有事求見陛下。”已經身兼數職,現在正在客串守門人的艾謝特站在大門外,背對着大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傳到裏面。
沒辦法啊,先是裏面現在說不定在上演什麽激情的戲碼,就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忐忑的涅弗爾涅弗魯拉公主,也不能讓她冒冒然闖進去看見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吧?
“該死!”圖坦卡蒙不得不放開已經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荷倫希布,在感受到對方和自己一樣情動的反應,此時聽到這個消息可真算不得好。
“讓她再等一會兒!”半晌,圖坦卡蒙從嗓子眼裏憋出這句話,臉色發黑。
不過他這明顯帶着怒意和不滿的話倒是讓等在外面的涅弗爾涅弗魯拉整個身體顫了一顫,有些游移不定的看着緊閉的大門。
“……”艾謝特倒沒有心情安撫涅弗爾涅弗魯拉,他現在心裏有些悲戚的想着,這種語氣,貌似是打擾了“好事”,自己會不會被陛下遷怒啊?
等到涅弗爾涅弗魯拉進門之後,正看見圖坦卡蒙坐在王座上,臉色如常。坐姿很是随意,但卻有一種王者君臨天下的壓迫感。
涅弗爾涅弗魯拉先是雙手交叉彎腰行禮後,才發現荷倫希布在一旁。
“既然公主有事,那麽我就先告辭了。”荷倫希布挑挑眉頭,對圖坦卡蒙笑了笑,然後向涅弗爾涅弗魯拉簡單的行了個禮,邁着優雅穩重的步子離開。
這個少年王,實在是越來越危險了,要不是小姑娘來了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後方失守”——對于一名将軍來說,這是恥辱啊恥辱。
圖坦卡蒙雖然面色不變,但實際內心已經扼腕不已了。他現在已經在後悔那個三年之期了。他沒想到自己對于荷倫希布身體的渴求這麽強烈,而且是越來越強烈。
兩人的武力值雖然看起來不相上下,但是對于永遠看不透水平深淺的荷倫希布,圖坦卡蒙可沒有更多的幸運像是今天一樣可以将對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圖坦卡蒙沒想過用權勢得到荷倫希布,所以說,上下問題,還真的挺麻煩的。
“你來找我什麽事,涅弗爾涅弗魯拉?”對于這個妹妹,圖坦卡蒙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讨厭。鑒于剛才她打擾到了自己的“好事”,他內心是有那麽點兒小小不爽的。不過王者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所以他還是能夠用平靜的語氣詢問。
用牙齒咬了咬下唇,涅弗爾涅弗魯拉再一次彎腰向圖坦卡蒙行禮:“尊敬的陛下,我想請命成為與亞述聯姻的公主。”
圖坦卡蒙眼睛微微一縮,将手放在剛才跳進他懷裏的貝斯特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嘴角扯開一個危險的笑:“哦?說說理由?”
與亞述的聯姻這件事情,涅弗爾涅弗魯拉會知道,圖坦卡蒙一點兒都不奇怪。不過,這個一向羞怯的妹妹居然有這個意願,倒是值得玩味。
其實就個人來說,圖坦卡蒙是願意與亞述聯姻的。雖然說他不願意讓婚姻成為籌碼,但是如果對方不是赫梯而是亞述,不是自己娶而是對方娶的話,會讓他的限度放寬很多。
荷倫希布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到哈托爾像往常一樣在迎接自己。沒有去詢問仆人,荷倫希布自顧自的往花園裏走去。花園的空地上,一身勁裝的哈托爾正手執紅色的鞭子與用刀鞘的塞克“打鬥”。
荷倫希布發現塞克是哈托爾陪練的事情是幾個月前,不過他很奇怪的是,這兩個人貌似都沒有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他。
已經快要二十一歲的塞克已經是一名高大挺拔的青年,有力的臂膀,寬厚結實的胸脯以及耐看的,算得上是英俊的面容,都讓他在女孩子們有不弱的吸引力。
更不用說他現在身居要職,還是大名鼎鼎的“飛铎”裏的一員。
只不過荷倫希布怎麽也沒有想明白,什麽時候自己的寶貝妹妹看上了塞克的。客觀上來說,其實将哈托爾交給塞克,荷倫希布很是放心。身份其實不是問題,塞克完全可以依靠軍功快速晉升。
到時候只要能夠從戰場上活下來,塞克一定能夠得到足以匹配哈托爾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對哈托爾有意的話。
不過主觀來說,身為資深妹控的荷倫希布可不願意任何一個混小子把自己的寶貝妹妹給拐走了。
正是因為有這種矛盾的心情,所以使得荷倫希布雖然知道了他們現在兩人之間若有若無的情愫,也沒有說出來。這世界上,可從來不缺“挑破窗戶紙”“恍然大悟”之類的詞語啊。
到時候自己成為了把妹妹推給別人的“罪魁禍首”可是哭都來不及了。
這邊荷倫希布在為自己的寶貝妹妹的人生大事糾結,在神殿裏的安克姍娜門同樣在為自己妹妹的人生大事糾結。
只不過荷倫希布想的是如論如何要把寶貝妹妹多留幾年,而安克姍娜門是巴不得趕緊把涅弗爾涅弗魯拉送出去。
自從上次“提點”了涅弗爾涅弗魯拉之後,安克姍娜門就回到了神殿,誰也不見。
此時她屈膝半跪,左手握拳平置于胸前,右手握拳舉于頭部。半晌,她才打破這個祈禱的姿勢,在一旁的奶媽幫助下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神殿外面,夜色中的埃及特別的安靜。
她擡起頭,露出她天鵝般優雅的脖子,看着天空的索蔔烏德,似乎啊喃喃自語:“是嗎,她已經去找陛下了?”說話的時候,她依然沒有從天空那兒移開一點兒目光。
突然,她像是發現了什麽,皺着眉,有些不确定的再看了看天上的群星。
古埃及文化有顯著的星神崇拜,天文學觀測和記錄都是由祭司負責的。身為女祭司的安克姍娜門自然也不可能不會這方面的知識。可以說,從她小時候開始到現在近十年,她對于埃及上空的各種星星的分布已經了然于心了。
也因此,對于星星的分布有什麽變化,她可以一眼就看得出。
事實證明,安克姍娜門并沒有看錯。
身為祭司,雖然明确是為王室服務的,但是有些事情并不能像他們完全說明白——祭司也是需要神秘性的。
安克姍娜門也是成為了祭司好幾年,才從大祭司那兒知道,原來天上的星星,是代表着歷代埃及帝王的。當然,還有無數的小星星,代表各種各樣的人。
讓安克姍娜門有些驚慌的發現,正是那顆代表着涅弗爾缇缇的星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彩的原因,在墨藍的天空中,延伸出了一條極為細微的黑線,那方向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卻是明确的指着代表圖坦卡蒙的帝王星。
這代表着不祥。
安克姍娜門不敢再去看,內心卻早已經如同一鍋煮沸的開水,翻騰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阿布表示,外有赫梯,內有軍事演練,上有少年法老王流口水觊觎,下有寶貝妹妹被拐的操心……身為一位少年将軍,他表示鴨梨很大……默默扭頭~
上次二十號那天YOYO~扔的是手榴彈,但是我錯看成地雷了,抱抱,抱歉哦——
最近沙子開始準備六級了,同樣亞歷山大,還有資格證考試,還有專業課QAQ……我要穿越,最好穿越到獸人或者原始部落去QAQ
來一張淡定面癱腹黑猥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