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個傅太太也太通透了
景行在門口等着,看見盛夏的時候恭敬開口:“傅總還沒出來,在搶救室,但是夫人您不用擔心,傅總沒有問題,給傅總手術的醫生,也都是老熟人。”
“所以他沒事,我來做什麽?”盛夏挑眉反問。
景行無語了一下,默了默,才一本正經的說着:“手術需要配偶簽字,而這件事不想驚動老太爺。”
盛夏了然,哦,還是一個工具人。
她點點頭,很快就跟着景行朝着搶救室的方向走去,利落在家屬同意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相較于在裏面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傅霆骁,盛夏更擔心一個人留在別墅內的傅子修,所以盛夏着急回去。
倒是景行見盛夏轉身要走,驚訝了一下:“夫人,您這是要回去?不等傅總出來嗎?”
“不用,這麽這麽多人,多我一個沒什麽意思。再說了,傅總英雄救美,我冷不丁的出來當什麽電燈泡?”盛夏說的明白。
景行:“……”
他忽然覺得,這個傅太太也太通透了。
要換做別的女人,哭死哭活的都要這裏等着傅霆骁,就比如那個餘晚晚。
今天的車禍并非是一個意外,而是蓄謀,只是傅霆骁當下把餘晚晚護住了,餘晚晚就這件事,都能鬧出個幺蛾子。
恐怕這日子也不好過了。
結果,這個名正言順的傅太太,就和沒事的人一樣,簽個字着急就要走。
外人看着,還以為傅霆骁是多被自家太太嫌棄。
“不是,夫人……”景行回過神,叫住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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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頭都沒回:“明天我再過來,這出來不要好好休息?明早再說。”
人就真的這麽輕飄飄的走了,一點眷戀都沒有,景行欲哭無淚,叫盛夏來也不是他的意思,是傅霆骁的意思。
這傅霆骁出來沒看見人,能把他們都弄死。
他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嗎?
……
而彼時,盛夏是腳步不停,一點遲疑都沒有,結果盛夏還沒來得及進電梯,電梯的門倒是先開了。
餘晚晚帶着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的出現在盛夏面前,後面還跟着兩個助理,兩個保镖,牌面倒是很大。
盛夏倒是沒怎麽理會,一心只想着傅子修,只要想到傅子修一個人孤單單的樣子,盛夏就心疼的要命。
而走出電梯的餘晚晚倒是瞬間就認出了盛夏:“盛夏,你為什麽在這裏?”
盛夏嗤笑一聲,她都還沒主動質問,餘晚晚倒是把自己當成了正宮娘娘,趾高氣昂。
“呵,這是什麽地方你不清楚,你怎麽能随随便便來這裏?”餘晚晚一臉不屑的看着盛夏。
餘晚晚和盛夏一直不對盤,餘晚晚生的好看的,但卻遠不如盛夏有味道。
高中的時候,她們的梁子就結下了,餘晚晚一個勁給盛夏找麻煩,校園暴力盛夏。
而現在,又看見盛夏出現在養和,還是在這麽敏感的樓層,餘晚晚自然不會這麽善了。
“你們還不把人給我趕出去,萬一驚擾了傅總,那就不好了。”餘晚晚一臉傲慢的對着保镖說着。
保镖想也不想的就走上前,是直接就要把盛夏給請出去,盛夏看着保镖走來,一動不動的站着。
“你們動我試試看,要不要看看是誰吃不了兜着走?”盛夏冷淡反問。
大晚上的不适合動氣,但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人一個勁的找麻煩。
更要命的是,面前的這個餘晚晚還是傅霆骁的新歡,所以她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呢?
“怎麽,餘晚晚,我沒資格出現在這裏,你就有資格?”盛夏冷着臉反問,“讓開,不要給臉不要臉。”
餘晚晚哪裏容得下盛夏的嚣張:“我和傅總的關系,你有資格知道嗎?今天傅總就是為了護着我才出的事,你覺得我有權利讓你滾嗎?”
“傅霆骁,已婚。”盛夏要笑不笑說着,“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小三。餘晚晚,做人低調點好。”
“你……”餘晚晚氣結。
盛夏已經朝着電梯走進,餘晚晚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因為盛夏是沖着自己來的。
“你往前走,問問景特助,我是誰,再來沖着我吼。”盛夏比了比前面不遠處的景行。
景行顯然也已經看見了,冷汗涔涔的朝着電梯口的方向跑來,是怎麽都沒想到,盛夏會和餘晚晚就這麽打了一個照面。
若是平日,景行太清楚怎麽處理餘晚晚這樣的女人,只是這一次,傅霆骁的态度有些異常,所以景行也不敢主動動手。
但顯然,盛夏現在一臉不痛快的。
“景特助。”餘晚晚看見景行,聲音嗲的不行,“這種心懷不軌的人,是怎麽被放進來,我這就讓人把她請走。”
景行沒太理會餘晚晚,而是叫了聲:“夫人,給您找麻煩了。”
餘晚晚的臉色變了變,不敢相信的看着盛夏,她當然知道傅霆骁結婚了,但是怎麽都沒想到那個神秘的傅太太竟然是盛夏。
而景行這才看向餘晚晚:“餘小姐,傅總并沒讓您來這裏。”
“我是來看傅總,畢竟傅總也是因為我才出事。”餘晚晚說的嬌嗔。
景行倒是面無表情的,盛夏已經不耐煩了。
而餘晚晚倒是自顧自的說着:“我于情于理都要來看看,何況,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還沒和傅總說清楚,我……”
說着餘晚晚嬌羞了一下,盛夏在這樣的對話裏,倒是忽然明白了。
那天晚上,指的是盛銘誤打誤撞把自己送到傅霆骁床上,而後盛夏逃之夭夭。
她還把自己的一切痕跡都抹的幹幹淨淨,不然傅霆骁找到自己,結果卻順水推舟做了人情給了餘晚晚。
傅霆骁主動找上餘晚晚,餘晚晚明知道那天晚上不是她,卻又順水推舟的把自己送上門。
畢竟勾搭上傅霆骁,就算是當個情人,都足夠讓餘晚晚一飛沖天,從三線變成頂流。
啧,這算盤倒是打的好的。
盛夏沒打算戳穿,但是面對餘晚晚的惡心,盛夏也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那晚發生了什麽,說我看看。”盛夏忽然要笑不笑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