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抱歉,我來晚了
“盛小姐,是出了什麽事情嗎?”警察快速的問着盛晚晴。
盛晚晴的手已經疼到沒知覺了,她不可能放過盛夏,這筆賬,她要和盛夏算回來。
“這個人就是兇手,把這個人抓起來。”說着,盛晚晴已經掙紮起身,直接沖着盛夏的方向來。
盛夏猝不及防,白皙的肌膚微微的出現了一絲劃痕,是被盛晚晴抓。
而盛夏反應的很快,在後退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的就被盛晚晴給甩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盛夏撞到身後的一排衣服,這些衣服都極為的昂貴,甚至還是剛到準備收進去的高定。
被盛夏這麽一撞,衣服是毀的七七八八,經理和櫃員都跟着尖叫出聲。
“我的天啊,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我要曝光你!”經理簡直就是要瘋了。
瞬間,整個專賣店內都是聲音,嘈雜的要命的。
盛夏卻很淡定,好似面對這樣的混亂,她完全寵辱不驚,就這麽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今天無法賠償,我們一定會送你到監獄去。”經理的口氣都跟着嚴厲了起來。
原本還狼狽不堪的盛晚晴卻好似忽然挽回了顏面,顧不得自己還疼痛,就這麽看着盛夏。
“我倒是好奇,你怎麽賠償的起。盛夏,你身後撞的這一排衣服,最少都是七位數,還有現場的狼藉,還有你蓄意傷人,我一定要讓你喝一壺,我看看傅家還怎麽容得下你這種人。”盛晚晴的口氣極為強勢。
警員也已經朝着盛夏的方向走去。
“賠償是嗎?”盛夏倒是不慌不忙。
這态度讓現場的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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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盛夏無聲的笑了笑:“行啊,你們把賬算錯出來,我倒是看看,你們敢不敢要這個賠償。”
話音落下,這樣的狂妄倒是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一下,不知道是太久沒看見這樣嚣張的人還是被的原因。
但是經理還是快速的算出了賠償的總額,何止是七位數,簡直就是要接近八位數了。
盛夏面不改色的看着賬單,而後就這麽從容的把自己手中的黑金卡直接遞了出去:“我想,這張卡應該足夠賠償了。”
話音落下,盛夏就不說話,安靜的看着現場每一個人變臉的樣子。
這張卡是全球限量的黑金卡,而在豐城能有這張卡的人,用一個手指頭都數的出來,現在偏偏,盛夏手裏就有一張。
而這個編號,他們不用看都很清楚的知道,這是誰的,在這樣的情況下,經理反應的很快。
她不敢再這麽無視盛夏的存在,親自拿着黑卡走進辦公室。
盛夏不急不躁的等着,她當然知道,經理是去查詢這張黑卡的來歷了。
盛晚晴和蕭逸也是震驚,他們當然知道黑卡意味着什麽身份,但是他們怎麽都不相信盛夏竟然有。
“呵。”盛晚晴在挽尊,“盛夏,你不知道随便拿卡出來充門面,回頭會更沒面子嗎?這些黑卡的主人,你哪一個可以得罪的起?小心诽謗罪被關進去!”
蕭逸都不可思議的看着盛夏,但是蕭逸眼神裏的貪婪就變得明顯起來。
倒是盛夏涼涼的看着面前各懷心思的兩人,似笑非笑,連話都懶得說。
盛晚晴更是篤定的相信,盛夏就是在忽悠人:“我等着看你哭。”
就在盛晚晴話音落下,經理已經變了臉色走了出來,再看着盛夏的時候,哪裏還有先前趾高氣昂的樣子。
甚至經理是谄媚:“傅太太,請您到VIP室,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給您解釋。”
是卑躬屈膝,就差沒跪着求着盛夏了。
就連和盛夏說話的架勢,都是半跪在她的邊上,口氣讨好的不能再讨好了。
盛夏就只是這麽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不用,依法辦事不是挺好?該賠償的賠償。”
經理:“……”
經理是過來人,當然就知道盛夏沒想這麽善了了。
她要能知道盛夏是這麽大一尊佛,打死她都敢和盛夏惡言相向,以至于現在她有苦說不出,就只能這麽僵持的看着。
而盛晚晴和蕭逸的表情也變了。
甚至盛晚晴是氣急敗壞:“不可能,她不可能有黑卡,你查清楚了嗎?不要被騙了,等下惹火上身!”
“盛小姐,您才是惹火上身。”經理想也不想的開口。
和最初對盛晚晴的熱絡截然不同,冷淡的要命。和盛夏現在的身份比起來,盛晚晴确确實實不算什麽了。
盛晚晴什麽時候這麽不被人給臉過,她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專櫃外面匆匆走進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面色冷靜,步伐堅定。
“景特助。”經理迎面而上。
景行并沒理會,而是快速的朝着盛夏的方向走去:“夫人,抱歉,我來晚了。以後有這樣的事情,您第一時間和我聯系,我馬上就會趕來處理。”
盛夏點點頭,倒是客氣:“麻煩景特助了。”
而後她的口氣倒是不鹹不淡:“盛小姐要告我故意傷人,另外,盛小姐可能覺得傅總不夠有錢,區區的幾件衣服,傅總也買不起。”
這話說的景行臉色都變了,傅霆骁沒錢,那真的就是豐城最大的笑話了。
傅家是豐城的首富,不知道的人以為傅霆骁就是一個落魄的殘疾人,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很清楚。
傅霆骁才是傅家真正的掌權人,當之無愧的豐城首富。
景行還沒來得及說話,盛夏忽然指了一下後面被破壞掉的搞定的禮服。
“哦,剛才推搡裏,我把這些衣服都給撞壞了,可能衣服很貴,傅總大概也是賠不起。”盛夏笑臉盈盈把話說完。
而後盛夏聳聳肩,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麽看着景行。
景行不動聲色,這才淡定開口:“夫人,這些事情交給我處理。”
“好啊。”盛夏沒說什麽。
景行轉身,就已經冷着臉看向了經理:“我怎麽不知道,夫人在這裏還可以遭受這樣的待遇,我記得沒錯的話,傅總每年在這裏的消費,足夠一整天閉店,只伺候夫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