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不可能會懷孕&我不可能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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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道賽恩的“本體”,但莫忘依舊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一幕真心相當唯美。
被推倒在地的黑發少年，俊美面容上滿是訝異的神色,眼眸中更是少有地浮起了一絲迷惘，仿佛沒明白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狀況,而另一邊,俯在他身上的金發“女孩”,因為姿勢的緣故，莫忘無法直接看清“她”的表情，直到一陣微風拂來,那金子般閃耀的發絲優雅地飄起,露出了一張布滿紅暈的白皙臉孔。
二人同樣形狀美好的唇,在此刻……緊貼着。
莫忘默默地捂住鼻子,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裏面有些發熱，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什麽噴湧而出似的。
——好、好奇怪的感覺。
——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但又……咳咳咳，喜聞樂見。
——麻麻，她是不是一不小心打開了什麽奇怪的大門？QAQ
就在此時——
“咔嚓！”
這樣一個明顯的拍照聲，将在場的三人全數從呆滞中解放。
地上那兩人連忙推開對方，不約而同地開始猛擦起唇，而莫忘則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位非常眼熟的人正站在他們不遠處。那眼熟的紅白色帽子加衣服，那一把白花花的大胡子，那一只大大的黃色口袋……
“聖誕老人？”
“正解！”來人笑嘻嘻地肯定了莫忘的說法。
女孩：“……”這聲音……莫非是，“陸師兄？”
“再次正解！”陸·聖誕老人·明睿蹦跶着走了過來，晃了晃手中的相機，“為了獎勵這位好孩子，把剛才的照片作為禮物送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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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雖然有點想要，但是，“哪個國家的聖誕老人會帶相機啊？”
“這不是相機。”少年搖頭，很狡猾地将相機塞進了背後的大袋子裏，“是禮物，我只不過臨時借用下而已。”
“……”
“明睿！”終于站起身的穆子瑜，用力地擦了幾下嘴後，輕喝出聲，向來柔和的聲線中居然夾雜了不少惱怒色彩，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意外”。
“子瑜，別那麽認真嘛，我只是開個玩笑。”陸明睿聳了聳肩，“而且，能被這麽漂亮的女孩……我羨慕都來不及，你到底有什麽不滿的？”
“……”
一只手突然扯了扯女孩的裙角。
莫忘扭過頭去，發現賽恩還跪坐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唇，頭頂是幾乎肉眼可見的一片濃重黑暗。
“……賽恩？”怎麽辦，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啊……
“小小姐……”少年語調緩慢地開口，聲線很是顫抖，仿佛整個人的靈魂都飛出來了，“對不起，我可能要違背自己的誓言了……”TAT明明向魔神大人發過誓，要将全部身心獻給這位大人的，可是……可是……
莫忘：“……誓言？”
陸明睿：“這個聲音……他是男的？”
穆子瑜：“……”更加用力地用手絹擦起唇。
#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而後，這三人只見金發美女，不，是少年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随後，走到了穆子瑜的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很誠懇地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穆子瑜：“……”
“所以你可以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嗎？”
穆子瑜：“……”這家夥是神經病嗎？
陸明睿：“……噗！哈哈哈哈哈！”沒錯，這家夥很是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而呆滞的女孩則終于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氣急敗壞地一把抓住少年，喊了聲“師兄真的非常對不起！”，就非常彪悍地扛着他朝遠方跑去。
且不論這一幕給兩位少年留下了怎樣“深刻”的印象，女孩是真的已經無語凝噎了！
片刻後，兩人來到無人處。
被自家魔王陛下丢到地上的賽恩表情很是疑惑不解：“小小姐陛下？”
“……你搞什麽啊？”女孩扶額，“居然對師兄說出那種話……”
金發少年似乎意會到了什麽，連忙單膝跪下：“陛下，請原諒我的自作主張，但是，請務必答應我的婚事。”
“……”這家夥到底是有多執着啊喂！
“因為，我不能……”少年的目光黯淡下來，“讓我的孩子沒有完整的家庭。”
“……”他哪裏來的孩子啊！只是親一下怎麽可能會有孩子啊！而且他們還是兩個男人！
“賽恩，夠了，不要繼續給陛下帶來困擾。”
少年下意識轉過頭：“艾斯特前輩……”
雖然對于這次舞會最為期待的是學生，但教師也幾乎都得到了邀請，雖然來參加的只有一部分，但“需要貼身保護陛下”的艾斯特顯然是其中之一。不過考慮到“師表”問題，他只簡單地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但即便如此，渾身上下展露出的強大氣場依舊讓人會猜測他是不是正在cos某部電影中的反派boss。
緩步走來的艾斯特微嘆了口氣：“賽恩，你應該多學習常識。”說罷，走到女孩身邊的他也跪下了身，“陛下，請原諒他的魯莽。”
“我倒是沒生氣啦，只是……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艾斯特仔細地解釋說，“在魔界，夫妻的結合是通過‘接吻’實現的。”
雖然不太明白所謂的“夫妻結合”是怎麽一回事，但女孩還是下意識地微微紅了臉，試探性地問：“你的意思不會是……魔界的人只要……咳，親一下，就會懷孕？”
青年篤定地點頭：“正是如此。”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即使是她也知道，明明要經過更親密的……咳咳咳，那啥，才能有小寶寶啊！
“不過，賽恩，即便如此，”艾斯特轉頭看向少年，“兩個男人也是無法生出小孩的。”
“！！！”賽恩如遭雷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對哦，我雖然穿着女性的衣服，但我本身是男性啊！”
莫忘吐血，重點在這裏嗎喂！
艾斯特接着科普：“而且，在陛下所在的這個世界，即使接吻也不會使人懷孕。”
“小小姐陛下，是這樣嗎？”
“……是。”
“太好了！”賽恩長舒了口氣，“我還以為……要背叛陛下，這真是太好了！”随即他又疑惑了，“那麽，陛下，艾斯特前輩，這裏的人是靠什麽懷孕呢？”
莫忘：“……”
艾斯特：“……”
“你們怎麽不說話？”
“……”再次X2。
其實，兩人不是不想說，而是他們還真的都是不知道……
女孩雖然從小就身處這個世界，但到底還沒到能夠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年紀；而青年主要是通過名為“電視劇”的東西了解了這一常識（事實上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主角連續和男主男配接吻後吓壞了，非常擔心她到底會生出怎樣的孩子……），但能夠正常播出的電視都不會放“細節”啊，他知道才怪呢！
于是……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去吧？”
“是，陛下。”
賽恩：“小小姐陛下……艾斯特前輩……”
“對了，艾斯特，格瑞斯呢？”
“進校門時，有些女性攔住了他，于是我便單獨前來了。”
“這樣啊……”
賽恩：“你們為啥不理我啊……”
艾斯特&莫忘：我們什麽都沒聽到！
所以這個令人尴尬的話題就這樣跳過去了，而直到此時，莫忘再一次意識到，所謂的“魔界”真的和他所處的這個世界有着許許多多的區別，她的好奇心不由也湧了起來：“艾斯特，你們是怎樣結婚的呢？”
青年思考了片刻後，如此回答道：“形式和這個世界的西式婚禮有點類似，不過舉行婚禮的地點是在魔神大人的神殿，盛裝打扮的新人在親友的祝福下，于那位大人的面前訂下婚姻的契約，一生不得違背，否則會受到嚴酷的懲罰。”
“……前面還很唯美，後面就有點可怕了。”
青年卻很認真地回答：“陛下，因為婚姻是一件神聖的事情。”
“……嗯。”女孩愣了下，而後點了點頭，微笑起來，“說的也是。”總覺得好像做魔族也挺不錯的，啊，對了，“所謂的魔神大人連結婚都管嗎？”
“是的。”
“那生孩子呢，也是魔神大人管？”
“沒錯。”艾斯特對此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出生後的孩子，都必須被帶去神殿，接受那位大人的祝福。”
“……總感覺好忙。”
青年和少女就這樣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天，很快，他們回到了禮堂的附近，卻在此時，聽到了一陣振聾發聩的呼救聲：“來人！救命！！！”
“……”什、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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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愣了下，随即反應過來，那聲音似乎是格瑞斯的，只是，他怎麽會叫的那麽慘？
她連忙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一眼之下，瞬間無語凝噎，原因無它——紫發青年正被一大群女性圍追堵截……
不知為何，女孩真心是一點都不意外。
從最初看到他利用美色哄騙小姑娘幫他掃地，她就覺得遲早會有這麽一天，只是……到底也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咳咳咳，波瀾壯闊。
“陛下！”艾斯特攔在了女孩的身前。
“……你不用這麽緊張吧？”女孩雙手十分自然地抓住青年的手臂，從他背後伸出頭繼續朝“熱鬧”看去，“她們又不是沖着我來的。”
“不，情況有些奇怪……”
“哈？哪裏奇怪了？”莫忘鼓了鼓臉，“誰讓他欺騙女性感情來着。”就算被揍也是活該吧？“花花公子”什麽的最讨厭了！
艾斯特卻搖了搖頭，很認真地說：“格瑞斯的确對女性态度比較好，但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知道艾斯特不太可能說謊，但莫忘還是決定對他這句話持保留态度。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格瑞斯真的什麽都沒做，怎麽可能造成現在這樣的狀況？不能說因為他的臉長得好，大家就都瘋了吧？穆師兄也一樣好看，也沒人追殺他啊！
“陛下，您看！”
“啊？”
莫忘順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間囧然——喂喂，打臉不要太快啊！
沒錯，她所看到的不是別的，正是穆子瑜被一群女性追殺的情景。
“這到底是……”
“陛下！”就在此時，四處流竄的格瑞斯終于看到了兩人的蹤跡，他眼睛瞬間一亮，随即瘋狂地揮舞起手來，“艾斯特，還不快來幫忙！”
紫發青年話音剛落，她身後的一個女性突然撲了上來，手中的菜刀閃爍着刺目的寒光，她毫不客氣地将其狠狠朝他頭上劈去。
莫忘：“……”直到此時，她終于也意識到了不對。剛才距離還遠所以沒看清楚，此刻再一看，那些女性的手中居然都提着武器，其中不乏刀具之類的危險食物，就算再怎麽有仇，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
“艾斯特，快去！”
“陛下，您一個人可以嗎？”
二人的話音在此時重疊。
青年與少女對視了一眼，達成了某種默契。
與此同時——
“陛下，您沒事吧？”金發少年趕到了女孩的身邊。
“賽恩，能麻煩你去幫幫他們嗎？”莫忘手指向穆師兄所在的方位，雖然有陸師兄在幫忙，但不得不說，女性的數量真心是太多了，并且看似都抱着某種“魚死網破”的決心，而還擁有理智的少年們明顯不敢下死手，于是更加陷入被動。
“我明白了。”少年直接丢掉假發，踢掉高跟鞋就沖了上去。
注視着兩邊混亂的情景，莫忘情不自禁默默吐槽：“女難體質真心是太可怕了。”當然，她心中也清楚，這種事是絕對是不正常的。雖然不明白原因在哪裏，但一定有哪裏不對！
也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艾斯特所說的“守護者都是從數以萬計的魔族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并非虛言。青年與少年的身形在人群中快速地穿梭着，速度快到了幾乎出現重影的地步，而加持了雙重魔法的女孩只勉強能用目光追上他們的動作，偶爾還是會失去他們的影蹤。
身為知情者的她都驚訝到了這個地步，更何況不知情者們。
于是，穆子瑜與陸明睿近乎驚愕地看到，短短幾分鐘內，原本圍繞着他們的女性無一例外地倒下，發出了有節奏的此起彼伏的落地聲。而還沒等他們說些什麽，那兩個完全不像正常人的“人”已經拖着另一個雙腳癱軟的青年走回了不遠處的女孩身邊。
賽恩稍微舒展了□上的筋骨，朝同樣搞定了一切的艾斯特笑道：“前輩，我搞定了76個，你呢？”
“83。”
“哎？”金發少年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前輩你比較厲害啊。”随即又笑，“以及，還是格瑞斯前輩的魅力比較大。”
格瑞斯：“……”他淚流滿面地一把抱住女孩的大腿，“陛下！！吓死我了！！！”
莫忘：“……”大哥你哭得這麽慘真的沒問題嗎？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身上摸出一塊手帕，彎下腰擦了擦他的臉，又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了，好了，沒事了。”
“陛……嗝……下……嗝……您……嗝……的……嗝……仁……嗝……慈……”
“行了，不用說了。”女孩真是一臉血，這家夥再怎麽樣也是守護者之一吧？怎麽能菜到這個地步？而且一個大男人哭到打嗝的地步真的沒問題嗎？
仿佛知道了女孩的心中所想，賽恩少年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陛下，這個真不是前輩的錯。”
“哈？”
“我之前雖然只是聽說，但剛才終于确認了，前輩似乎有……”下面的聲音更加細不可聞。
“厭女症？！”大約是因為遭受了過大的沖擊，莫忘不自覺就喊了出來。下一秒，她連忙捂住嘴，随即只聽到抱着她大腿的青年哭聲凝滞了片刻，而後爆出了“啊啊啊啊”的凄慘聲響，她囧着臉道歉，“……對不起。”好吧，女孩對于這種事情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吐槽才好。
不過，怎麽看都應該是“女性殺手”的格瑞斯居然有“厭女症”，真的嗎？
艾斯特在女孩訝異目光的注視下，輕咳了聲，微點了下頭，緊接着，盡量用比較委婉的說法解釋了下。當然，格瑞斯也時不時鄙視下“老對頭”順帶自我補充。很快，女孩總結出了這樣一個凄慘的故事——
從格瑞斯是他家第九十九代繼承人這點就可以看出，布倫德爾家族歷史悠久，當然，用比較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有錢有勢。但這個家族詭異的地方在于，特流行單傳……咳咳咳，魔界夫妻二人雖然最親密的舉動就是親親，然後通過親親就可以造孩子，但不意味着親一次就能生出一個孩子啊。
這完全要看魔神大人有多大方！
但到了格瑞斯老爹那一代，事情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在小格瑞斯出生之前，他們居然先有了五個女兒。按正常情況來說，五女一兒，怎麽看都該疼惜男孩，可問題是他家這麽多代了啊！還是第一次有人生出女兒啊！這有多珍惜誰都造！誰都造好嗎？！
于是，可憐的格瑞斯從小就在姐姐大人們的陰影下長大，而被寵愛的性格非常強勢的姐姐們，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抱住自家的弟弟各種玩，捏捏揉揉打扮換裝，簡直像把長相可愛的小弟弟當成了精致的玩具。以至于不知何時，小格瑞斯患上了“厭女症”，最初的情況很嚴重，簡直是一看到女性就能暈倒，但在家人的關心幫助和治療下，漸漸好轉到了“不能與女性發生任何肢體上的接觸”的地步。
僅僅這樣也就算了，問題是這貨自尊心還很強，不樂意因為這個被人笑話——只是不能與女性接觸而已，并不妨礙他成為一名讓衆人稱道的紳士！
于是就變成了今天這樣……
只要不被碰，這貨就是彬彬有禮的紳士；但只要一被碰了……點蠟！
順帶一提，那個“魔族最優雅舞姿”獎是真的，但他是和一名男性一起獲獎的，咳咳咳，他跳女步。
莫忘聽後真是滿頭黑線：“所以被追殺才只能逃跑嗎？”真是毀三觀！看起來明明像個“花花公子”，結果居然完全不能觸碰女性，這反差簡直要突破天際了吧？！
“……是。”格瑞斯含淚點頭，他随身又沒攜帶武器，想敲暈她們必然要和對方有所接觸，搶奪武器倒是可以，但一想到那武器之前才剛被她們摸過就……啊啊啊算了還是逃跑吧，反正遇到艾斯特丢給他就好，反正女性看到這家夥從來都是退避三舍的！
“等一下！”女孩從最開始起就覺得那裏不對，現在終于反應了過來，她默默地低頭看了眼被抱着的大腿，又看了看號稱有“厭女症”的格瑞斯，怎麽樣都覺得自己似乎是被玩了……
“陛下？”
“……我也是女的。”
格瑞斯：“！！！”驚，“對啊，陛下您也是女的啊！”
莫忘：“……”她默默捏緊拳頭，突然覺得好想揍人腫麽破？
賽恩歪頭，露出了一臉疑惑：“原來前輩一直沒把陛下當成女性嗎？”
莫忘：“……”天然黑請自重！她不是女的難道還能是人妖麽喂！
艾斯特：“……”
“行了，艾斯特你別說話，不許再打擊我了！”
注視着女孩郁悶的表情，被“下令封口”的艾斯特眼神有些許無奈，卻有更多的柔和。
因為，這一次，英明無比的陛下似乎不小心失算了，他的的确确是知道答案的。
在相見的最初，格瑞斯就能毫無芥蒂地抱住女孩大哭，那時的他還稍微有些驚訝，但随即便明了，這一切的一切大概都是因為——這位大人對他們說是特別的存在。
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特別。
也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珍貴。
獨一無二的魔王陛下。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收錄CG圖——金發“美女”一把握住黑發少年的小手手求婚……（新CG持續收錄中……）
魔界的習俗，咳咳咳咳，很奇葩吧，所以魔界來的男人都是非常純潔的……沒結婚都是親都沒親過的萬年老處男，望天，而且看起來最花花公子的格瑞斯，其實是最純潔的那個……點蠟。
以及，到底發生了啥事呢←。←你們以為我會說麽哼~
感謝以下親的地雷：
彼岸花之殇扔了一個手榴彈——默默地帶着扭曲的“女兒們”恐吓大家。
wllll扔了一個地雷——每天刷次存在感，順便帶走蠢作者最後的頭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