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是神
這樣無聲的應允讓威廉激動得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一個翻身就把教主壓到了身下,捧着他的臉深深吻了下去。如今夜深人靜,特助們也各回各家,再沒人會來打擾他們,教主也放開矜持,揪着威廉的前襟,也與他熱情地糾纏起來。
兩人唇舌交纏,相濡以沫,也不知吻了多久才舍得分開。威廉氣喘籲籲,伸手去解教主的扣子,卻被教主一把拍開。這一下拍得不輕,威廉手上立刻紅了一道,哼哼着收回了手,委委屈屈地問教主因何要打他。
教主在他胸前一推,将他從自己身上推到了一旁,半撐起上身,啞着嗓子答道:“本座衣裳裏還放了許多蠱蟲毒藥,你也不知根底,怎麽就敢亂摸。有些東西教裏也沒解藥,摸上了就是個死。你先脫衣裳,待我把身上的東西都收攏好。”
威廉臉上的委屈之色立時褪了下去,一把扯開自己的睡衣,連內褲也順手扒了下來,在手指上晃了幾晃,一甩手扔到了床下。自己又挺胸疊肚地跪在床上向前蹦,渾身扭動,露出一副寬肩乍背的好身材,學着西部牛仔的樣子和教主調情。
教主則走到鏡臺前,一面含笑看他裝瘋賣傻,一面按着順序脫下外套襯衣放到椅子上,又小心地把身上纏着的迷你金環蛇、農科八號蠍王之類都點上了迷藥放在桌上。脫得全身幹淨了,一只蟲蟻也沒剩下,這才走進浴室沐浴,留給還美美地晾着老二的威廉一個漸漸模糊背影。
不過威廉這回沒有了剛才的患得患失,把空調溫度略調低了一些,光着身子走到浴室門口,隔着門聽裏面的水聲。教主洗澡時并沒有唱歌之類的愛好,浴室裏除了水聲也聽不到別的。饒是如此,威廉也聽得心如貓抓,死死趴在門邊上,恨不能多聽到一聲是一聲。
過了不久,水聲終于停下,浴室裏又響起了毛巾悉悉索索的聲音。威廉往後退了兩步,讓出了開門的空間,等教主拉開大門,踏出浴室的一瞬間,他就合身撲了上去,把腰間只系着一條浴巾的教主摟進懷裏,在他還沾着水珠的臉上頸上輕吻,順手拉下了他的毛巾,将自己已經半醒半睡的老二在教主下半身上蹭來蹭去,蹭得教主也有擡頭之意。
教主對他的殷勤很是受用,禮尚往來,也伸手摸上了他頗見進步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只覺手下一片滾燙,微有些潮濕的感覺,還帶着些輕顫,确實是副貨真價實的好身材。這麽摸了一陣,教主心中更覺欲火中燒,小腹處一陣陣熱流湧動,在威廉身上用力磨蹭着。
威廉也察覺到了教主的變化,咧開嘴笑了笑,手下一用力,一手就将他托了起來;右手的傷剛好,他不敢大用力,整只胳膊環過了教主背後,将他摟到自己身上,抱回了床邊。
教主也不掙動,直到被威廉放到了床上,才懶懶地在他手上一拉,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雙手捏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了起來。威廉也沒客氣,一而和教主擁吻,一面伸手握上了他挺立的分身捋動,跪在他雙腿中間,用自己的在他臀部厮磨。
在這個溫馨浪漫的時刻,教主忽然雙腿一夾,手也往外推了推威廉,示意他從自己嘴裏出去。待威廉撐起身子,無辜地用眼神詢問他出了什麽事時,才平複了喘息,輕輕吐出兩個字:“戴套!”又想了一陣,追加了一句:“潤滑劑!”
威廉立刻爬了起來,從床頭櫃上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教主看了一眼,又催問道:“沒套嗎?本座在中國時看過一家醫院門口貼的宣傳,說不用不安全……”威廉苦着臉問道:“我真的沒病,不然明天我去醫院開體檢報告回來?再說,你不打算要咱們的孩子嗎?電視上說的不能全信啊,戴了的話,就不能要孩子了。”
聽到“孩子”兩個字,教主算是真的清醒過來了,他幹脆自己拆了那個小包裝,親手替威廉戴了上去:“孩子哪這麽容易就能有的,那藥是惜……在長老們手裏收着呢,本座大婚之前肯定弄不到,你不戴也有不了孩子。再說,本座大着肚子成親,那像話嗎?你們美國人丢得起這臉,我魔教可丢不起!”
“哦,不……”威廉一索得男的夢想徹底破滅了,只好含淚穿上了小雨傘。好在兒子雖然沒希望了,男朋友還是實實在在到了手的,他下半身依舊精神抖擻,并沒有因為這個打擊而萎靡不振的意思。
教主這才重又躺下,雙目灼灼地盯着威廉,看着他把潤滑倒在手上,擡起自己一條腿架在肩上,埋首在自己兩股之間動作。威廉的手指纖長,充滿力道,平時看着也是賞心悅目,到用它的時候就感到它不只好看,更是靈活輕緩。在進入時溫柔而周到地按摩着教主臀間,将潤滑劑塗抹進去。
雖然事前的潤滑做得充足,但威廉的本錢實在是太足了,比得教主都有一時想給他割下去,到正式要進入之時,就感到有些不配套,反複試了幾次,都是進到一半就進不去,夾得威廉自己也是疼痛不已。他抽出自己的老二,低頭含住了教主因為疼痛而失去性致,顯得有些無力的物事,又将手指探到教主身後慢慢按摩,小心翼翼地問道:“複生,你……很疼嗎?要不咱們明天再試,今天就先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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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還有明天再試的道理!教主動了動腰,擡手安撫性地摸了摸威廉後腦汗濕的頭發:“不要緊,你接着做吧。這點疼痛本座哪還忍不了了,也就是頭一次難免有些不習慣,将來熟了就好了。”
得到了教主的鼓勵,威廉越發心存感激,賣力地替他咬了起來。教主被他的唇舌伺候得欲仙欲死,抓着他的頭發用力往下按去。威廉也不嫌難受,極力賣弄着自己的技巧,終于重把教主的興致挑了起來。直到教主身子一僵,精華出竅糊了他一臉,才伸手拉過床單随意抹了抹,趁着教主全身放松的機會,狠了狠心,一鼓作氣地頂了進去。
教主這一痛非同小可,剛剛還全身放松,這一樣子又繃緊了起來,穴口緊箍着威廉的老二,差點給他弄了個海綿體骨折。好在教主立刻想到了這點,伸手在自己下腹幾個穴道點揉幾下,放松了身體,這才給了威廉一條生路。
他又忍着下半身的痛楚不适,擡手把威廉拉下來輕輕吻了一下,算是給他打氣:“行了,春宵苦短,別浪費時間。六點之前唐紹就得來了,咱還得把這收擡幹淨呢!”說罷,他又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補了一句更煞風景的:“啊,才三點多。沒事,反正你也堅持不了那麽長。”
威廉臉色暗了一暗,咬着牙笑道:“好,我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堅持那麽長……要是一會兒還能讓你想起來那個大胸特助,我以後就跟你姓!”他說着話,往後微微一退,引逗得教主又是一陣痙攣,直到幾近退出教主體內時,才盡力向前沖撞,頂得身下的水床一陣陣波動,教主更是如同坐在小船上一般,天旋地轉,忍不住緊緊摟住威廉,雙腿擡到他腰上死死夾着,由着他帶動自己,随着情潮浪滔沉浮。
兩人身體相擁,體溫越燒越高,屋內的空調都似乎已不管用,床單已被汗水和其他體液沾濕,揉搓得皺皺巴巴,室內混着香水和藥草的香氣,令人沉醉其中,頭腦昏昏,覺不出時間流逝,分不清日月昏明。
威廉一面不停進攻,一面在教主耳邊傾訴着綿綿愛意,雖然說得粗鄙,其中蘊含的感情卻是令人動容不已。教主初嘗情事,已經無力分辨他說的是什麽,一徑用力抱着他索求,不時呻吟出聲,叫他按着自己的心意律動。
兩人做了一次猶然不夠,沒等看表就又滾在了一起,一個任意索需,一個盡力奉承,直到唐特助過來叫門時還在胡天胡地。
幸好唐特助過來叫威廉時都是自己刷卡開門,進了門才把睡夢中的威廉拖起來的,這回進來也是無聲無息,竟沒被教主聽見。教主沒聽見,唐紹卻是一進門聽見了他們在幹什麽,立刻運起輕功,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以最輕的動作關上了房門。
然後他拔腿就跑向電梯,直上到樓頂才敢長出口氣,掏出手機給徐特助打電話:“出事了小徐,真出事了!我看見教主跟那個二百五在一塊……”
徐特助的聲音比他還急,連珠炮地問道:“教主在你那兒?好麽,我這一宿沒找着教主,差點就要上警察局報失蹤了!幸虧我昨晚上就告訴師父和花師伯他們教主跟盟主們在一塊兒呢,要不然魔教這邊非炸了營不可。對了,你說什麽?教主跟那個外國人在一塊兒?那能出什麽事,教主不還挺看得上他的嘛……難道他背叛教主,要害教主了?”
唐特助壓低聲音,惶恐地說道:“我說了你可別告別人啊,不然我就死定了。我看見……教主跟那二百五……上床了……”
徐特助那邊傳來了一聲很響的噪音,通話就此中斷。唐紹急得又重撥了好幾遍,電話就是接不通。他緊握着手機,聽着裏面傳來的錄音,心中的恐懼感漸漸攀升,靠着牆慢慢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