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從去過歌舞伎聽這一趟之後,太宰看國木田的眼神便有些不對勁了,不僅僅是太宰,就連着偵探社的人看國木田的眼神也有些不太對勁了。
“國木田桑,那個……這個是今天的資料,麻煩過目一下。”站得離國木田遠遠的敦,伸長自己的胳膊把手上的材料遞過去。
“敦?你在幹什麽?”國木田疑惑的看着敦,送一個材料有必要離開這麽遠嗎?
誰料敦的反應比國木田想象中的反應更為的劇烈,連忙搖着手:“沒事,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是今天的材料,麻煩國木田桑了。”
把手上的資料放到國木田的桌子上。敦慌慌張張便走了。走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國木田,生怕國木田會幹出什麽樣的事情。
就連着亂步桑看國木田的眼神也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國木田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轉頭問着剛剛經歷過自己身邊的與謝野:“這是怎麽了?”
單純的國木田桑還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因為喝醉了幹出來一些非常非常“慘絕人寰”的事情,先是把所有人全部弄醒,緊接着開了一場關于思想讨論大會,大會的內容是關于工作上的事情,
別迫弄醒的偵探社衆人全部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廢話誰敢說話,沒有看見太宰桑都被國木田桑打暈在一旁嗎?
面對國木田桑的思想讨論,偵探社衆人都是一個态度,對對,你是大佬是說的對。唯一能夠幸免于難的便是提前知道一切的亂步桑。
在這一刻,偵探社的衆人想起亂步桑曾在今天晚上的一切怪異的決舉動,當初要是跟亂步桑走的話,估計現在也不用聽國木田桑的思想理論大課。
與謝野聽見國木田這個問着自己,不禁讓自己想起昨天晚上他對自己思想上面的交易。看了看國木田一眼,與謝野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拍了拍國木田的肩膀便走了,徒留下一臉茫然的國木田桑。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索性這種狀态持續了幾天之後,便在也沒有持續下去了,後來國木田趁着這功夫,終于知道了當初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場因為國木田喝醉而引發的偵探社的慘劇。
……
歌舞伎聽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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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看着阿井給自己的護身符,想起阿井那認真的面龐,嘴角彎了彎,小心翼翼的把它放進自己的內兜裏面。
“雅,到你迎接客人了。”門外穿出來一位女子的聲音,在提醒着雅客人已經到了,是時候開始營業了。
“好,我馬上來,請稍等一下。”
歌舞伎聽,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在這裏,你不用僞裝自己,這裏會發現許多人的另一面。有可能是白天賢良淑德的妻子,到這裏會變成暴躁脾氣的母老虎。也有可能是人前的女強人,到這裏變成了需要依靠人的小粘包。更有甚者,在面對老板無理要求的職工青年,也會到這裏大罵自己那個不懂人情的老板。
雅陪着自己身旁的這位客人來逛着歌舞伎聽,今天的這位客人有些特殊,竟然要求着雅來陪伴着去逛歌舞伎聽。
上來秉承着客人最大的雅,微微一愣,随即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不要,這位客人請你放手,我并不賣身。”一位女子驚叫引起了這雅的注意。
“你這樣的臉蛋,不賣身?哪你還在歌舞伎聽做生意?”抓着女子的手,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說話,硬抓着她便想走。
微微皺起眉頭,雅生怕會引起客人的不耐煩。輕聲的對着客人說:“客人……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客人的開心永遠是最為重要,雅雖對那名女子心生憐惜,但這可是歌舞伎聽。盡管是雅對于這種事情,也是司空見慣。
“這裏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客人問着雅,似乎是對于眼前的狀況有些疑惑。
雅對于客人的聲音稍微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位俊朗的人聲音也是這般的好聽。見他問着自己話,雅也便說了:“這樣的事情在這裏隔三差五就能見到,畢竟這裏可是歌舞伎聽。”說道後面雅頗有些自嘲的說着。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男兒身,恐怕也會想這般女子一樣,無力反抗。
“這樣啊……我知道了。”回答完雅的話,蘭并沒有像雅所想的那樣走回去,反而是準備去湊熱鬧。
“等等,客人。”雅急急忙忙的追了過去,出于自己的職業操守。雅不能夠讓蘭一個人面對這樣的事情。
“你沒有聽見她并不願意麽?”蘭淡淡的開口,看着這個滿臉都是貪欲的男人。蘭不禁心生犯惡。
“喂,英雄救美你也要……你這個臉蛋長的還真的算不錯。”男人憤怒的把臉轉了過去,在看見蘭的一瞬間,硬生生的轉變了話語。
伸出手想要觸摸到蘭的臉龐,但還沒有觸碰到的時候,便被随後而來的雅給擋住了。
“這位先生,他是我的客人,麻煩先生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伸手不打笑臉人,雅笑着對這位先生說着。
雅的話似乎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雅能感覺到面前的這位先生的态度有些遲疑了。是時候在加上一把火了,湊近面前的這位先生,雅小聲的對着他說:
“這位先生,我身後的這位客人……這財力可是非常的雄厚。”
雅稍微朝着這個男人透露了一個這樣的消息,財力的雄厚意味着她背後一定會有股勢力能夠支撐着他在歌舞伎聽的消費。
男人的臉色變了變,咬咬牙,男人都是愛面子的,要是在這裏灰溜溜的離開了。自己的面子怎麽辦。
雅見男人的臉色一變在變,已經入行很長時間的雅知道此刻的男人已經動搖了,但面子始終是拉不下來。
“這樣吧……先生,這是我們店的消費券,您看……這樣如何?”雅把自己随身所帶的消費券遞給了面前的男人。
既然對方已經給自己臺階下了,男人也便不在糾結了。男人準備說兩句狠話就走,誰知在看到蘭那雙鮮紅的眼睛時,驚恐的後退了幾步,也顧不上說狠話了,匆忙的便逃走了。
雅從後面看着,那個男人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蘭把自己眸色重新恢複成黑色,看着自己身前的雅,難得說了一句誇獎他的話語:“你很好。”
雅帶領着蘭回到店裏,反倒是蘭,在回來的第一時間,便從自己的兜子裏面掏出來幾張數額巨大的錢,把它放到雅的手裏面,蘭說出了他的第三句話
“你有想過從這裏離開嗎?”
蘭的話,令雅微微一愣,以前也有這樣的客人來詢問着雅想過要離開這裏。自己當初是怎麽回答的,雅想起來了,他當初說的是“客人說笑了,我幹的就是這份工作,怎麽可能輕易的離開呢?”
但現如今,雅看着自己面前這位長相帥氣的男人,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為渴望的願望:“要是能離開的話,我倒是想離開。”
蘭沒有說話,僅僅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蘭轉身準備離開這裏,在蘭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是說了些什麽。
一直目送他并沒有聽清他在說些什麽,想比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話,雅這般想着。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面,這位名為蘭的先生每次都會點上雅,讓雅來陪伴着自己。每次也不說話,走的時候也不忘記留下了一大堆的現金。
這樣的日子持續有一個星期了,直到今天蘭并沒有過來……
雅看着自己為蘭精心準備的酒水,抿了抿嘴,一一的把它們給撤了下去。
“你在幹什麽嗎?”進門的蘭,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這……是為我準備的麽?”見桌子上面還有幾瓶并沒有撤下的酒水,蘭坐在沙發上,也沒有顧忌,拿起一瓶酒便喝了起來。
雅壓抑住自己略有些激動的心情,坐在蘭的身旁,為他倒着酒。這個時候雅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雅驚呼着,随後便意識到什麽。雅便不開口了,這句話雅過界了。
“并不是我的血,你身上……”蘭搖了搖頭随即便看着雅。
“你身上的那個護身符很好,以後要經常的帶着。”這是蘭開口說的第二句話。
護身符??!!是阿井給自己的那個……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蘭怎麽會知道?這樣的想法盤旋在雅的腦海中,直到蘭離開,雅都沒有開口問為什麽蘭會知道自己有這個護身符。
“算了,下次也有機會。”搖了搖頭,雅便也不在意這個事情了。反正以後也有時間能夠問着蘭。
……
橫濱又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命案了,唯一相同的特點便是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死于歌舞伎聽。敦跟随在亂步桑身後,觀察着案發現場。
難得亂步桑來了興趣,敦就在一旁問着警員關于這次案發現場以及受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