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她本人一點相似度都沒有,她書裏摘抄了好多其他書的好詞好句,這是赤裸裸的抄襲!”
李青蟲早已慌了神,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
“你說這些做什麽!你有什麽目的。”
“也沒什麽目的,就是最近缺銀子,找大蟲姐借點。”花雅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
“你要多少?”
“你看着給吧。”花雅盯着李青蟲手指上巨大的祖母綠戒指。
李青蟲抹了把頭上的汗,不情願地卸下戒指遞給花雅。花雅揣進兜裏,想了想這顆寶石應該能賣不少錢,足夠路費了,她是個念舊情的人,并不打算将李青蟲洗劫一空。
“好了,今天的事情,我會裝着沒看見的。”花雅轉身準備走,卻聽到李青蟲在身後陰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知道那麽多秘密,我會放過你嗎?”
原來李青蟲的救兵來了。她一個手勢,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沖過來就要用鐵棒把花雅拍死。
花雅吓得連忙胡亂逃竄,口中大喊:“小爛,鳥鳥,你們快出來幫我!”
“現在才想到我們,剛才我們說什麽你可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鳥鳥頗為不滿。
“好啦好啦,我錯了,我不該重色輕鳥鳥!”花雅苦着臉,她已經沒處跑了。
一個大漢走近花雅,表情猙獰,手上握着一根粗如圓柱的鐵棒,正欲朝花雅頭頂敲下來,花雅手中一涼,突然感覺到自己握住了什麽東西,有奇異的力量牽引自己擡手,花雅看到她手中握着一把晶瑩緋紅的長劍,劍身如融入月光的寶玉,流轉瑩瑩華澤。
這是……
鳥鳥化身的朱雀劍啊!
花雅來不及思考,手就跟着那股力量迎上對方的鐵棒,嘭地一聲,鐵棒被朱雀劍輕而易舉削成了兩截,連同那大漢的衣服都被割開,露出了渾身的肥肉和火紅的小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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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驚了。
花雅橫沖直撞,任由手中寶劍揮舞,打得那群廢物屁滾尿流,李青蟲蜷縮在角落,驚恐地看着劍法高超的花雅,她怎麽都不相信這個看似普通的蒙面女子竟會有如此超絕的武藝。早知道剛才就讓她走好了!
不消一會,花雅已經大勝,她驕傲地走向渾身顫抖的李青蟲,伸手從她懷裏掏出一個小包,包裏是李青蟲偷存很久的私房錢,足有五百兩銀子。
想娶我再來聯系我
“知道什麽叫活該嗎?”花雅白李青蟲一眼,“你這就是!看來你銀子太多了,迫切地想找個人幫你花。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嘛。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敢逼良為娼,我一定把你砍成兩段變成李蚯蚓,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青蟲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口,花雅依次拿走了那幫大漢的錢,昂首挺胸準備下樓,卻在樓梯口被祭千澄截住。那雙耀眼的銀眸妖冶詭異,仿佛隐藏了無盡的秘密。
“小丫頭,幹得不賴嘛,是不是應該分我一半?”
祭千澄看着花雅手裏的荷包,笑得暧昧。
“誰要分你,剛才你明知道她要對我痛下殺手,你還将我推出去,要不是我聰明,早就成了棒下亡魂了。”
“你冤枉我了,我怎麽舍得傷害你呢。”祭千澄嘟起嘴,一副委屈的樣子,然而這副模樣卻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對了,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花雅盯着祭千澄的眼睛看,這雙桃花眼真是擁有一切迷惑萬物的本事,再配上極盡奢華的銀色,粲然荼靡,這世上絕對沒人能抵擋得了他一個眼波流轉。
“沒什麽。”祭千澄微微挑眉。
“你實在很奇怪,一會像個正人君子,一會又像個無恥色狼。”
“那你是喜歡我君子呢,還是色狼?”
“呃……”
花雅好像,是比較喜歡他色狼一些……
“當然是喜歡你君子啦!”
祭千澄戳戳花雅的鼻尖,輕笑道:“口是心非。”
花雅 鼻子,扯下臉上的布,左右看了看,确定無人方才小聲說道:“好了,本女俠要走了。”
“不和我共度春宵了麽?”
“這機會留給愛慕你的百合小姐吧。”
“可我更喜歡你一些呢。”
祭千澄微俯下身,額頭頂在花雅前額上,那雙銀光爍爍的眼眸閃耀如繁星。
花雅突然想起,祭千澄也算是個美男,她的目标不就是嫁個美男麽!
對,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花雅看着祭千澄,眼睛亮閃閃:“除非你娶我做大老婆!”
“沒問題啊。”祭千澄雖然答應了,表情卻顯然沒把花雅的話放在心上。
“我是說真的!你要八擡大轎擡我回家,宴請賓客拜堂成親。”
“可是,我還不了解你呢。”祭千澄猶豫了。
“既然不了解我,還度什麽春宵!”花雅見他不是認真的,頓時意興闌珊,“我還有事,什麽時候你打算娶我了再來聯系我,沒別的事不要打擾我,我很忙的。”
祭千澄嘴角浮起一抹捉摸不透的弧度。
面前這個小丫頭,似乎很有意思嘛。
花雅推開祭千澄,正要下樓,身後突然傳來冷漠的聲音:“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花雅的腳像是灌滿了鉛,再也無法挪動一步。
這聲音……
真是太熟悉了……
你被抛棄了?
“既然沒有死,你該留着你這條小命藏到偏僻農莊過你想要的生活,又何必來我的客棧自找死路。”
錦繡居……
竟然是鏡月罹的産業?
花雅渾身冰冷,她緩緩轉身,看到鏡月罹站在身後,面無表情,藍發無風自舞。華貴的紫色錦緞長衫被窗外的夕陽映上清淺流光,盡管冷漠,卻有着讓人無法抵擋的魅力。
“我,我只是來這裏辦點事……”
“怎麽,你沒有和慕洛在一起麽?”
提起慕洛,花雅就痛心疾首。
她可不能讓鏡月罹知道真相,不然多沒面子啊。
“沒,我一個人……”
“他呢?”鏡月罹不依不饒。
“我不知道……”花雅覺得自己頭皮 。
“呵,莫非你被抛棄了?”鏡月罹走近花雅,嘴角扯起一抹冷漠的弧度,然而他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只是利用你逃水月莊吧。”
鏡月罹确實猜錯了。
不過花雅也不敢解釋。
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花雅後退幾步,不敢看鏡月罹,她早就聽說過鏡月罹對背叛他的人絕對不會手軟。
在花雅絞盡腦汁考慮對策的時候,祭千澄突然擋在她身前,隔斷了她和鏡月罹的距離。花雅稍稍放松了些,心底暗自感激祭千澄,想不到這家夥也是有點兒良心的。
祭千澄對鏡月罹微笑:“皇兄,好久不見。”
這個稱呼驚得花雅毛骨悚然。
皇兄?
怎麽回事。
難道鏡月罹是皇室中人麽?
“這裏沒你的事,你別插手,另外……”鏡月罹看着祭千澄,一字一頓,冷漠而疏離,“我早就不是你的皇兄了,陛下。”
啊啊啊,鏡月罹喊祭千澄是陛下啊!
這個危險又詭異的男人居然就是當今聖上!
花雅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別這麽絕情,你忘記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還曾經因一個女人鬧得不可收拾,難道現在又要重蹈覆轍了麽。”
鏡月罹聽聞此話,表情驀地僵硬。
花雅看到祭千澄手背在身後,暗暗給她做快溜的手勢。她也顧不得窺探這皇家兩兄弟的往事與秘密,悄悄地朝樓梯處挪動。鏡月罹居然沒有意識到花雅準備溜走,他盯着祭千澄,眼中是誰也猜不透的光。
面前這個少年似乎仍舊是那個乖巧的弟弟,一起笑鬧玩耍,一起背詩作詞,一起騎馬打獵,這是他最在乎的弟弟,可他卻給了他致命的背叛。為了一個女人,他将他從太子之位狠狠拉下來,讓他明白再看似忠貞的兄弟之情也不過是利用的工具。
良久,鏡月罹道:“她,不同于那個女人。”
“哦?這次你是動了真心麽?”祭千澄笑意盈盈,妖冶銀眸光芒愈發耀眼,“你明知道動心的結果只會傷害自己,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走這條老路呢?”
“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只會利用與背叛。”
“皇兄,你這是在怪我嗎?”
祭千澄垂下眼眸,故作委屈。
“你在禦陽城擁兵自重,我看在兄弟情深的份上,都沒有計較過呢。”
不許碰她
“禦陽城的事情和朝廷完全沒有關系,就算我有自己的軍隊,我也從來沒打算過逼宮奪位,若我和你一樣卑鄙,我當初就不會被逼離皇宮,而你現在,也不過是一具死屍罷了。”
鏡月罹語氣平緩,卻有種強大的氣勢逼得祭千澄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