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病了就去找醫者看看,弄點藥趕緊吃,有病要早治."
剛才魯伯那種怪異的行為已經讓徐慕憋得差不多了,德蘭這句話音一落就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來,徒兒,終于學到為師的一點皮毛了,不枉為師諄諄的教誨,孺子可教也.
魯伯對這笑毫不在乎,一把抓住德蘭的手,激動的說:"德蘭,德蘭,你知不知道,納斯他.他.他懷孕了,哈哈,我真是太高興了,我要到父親了,德蘭,我真是太高興了."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
跟納斯的那些不愉快的畫面已經揭過去了,兩人在那頓飯中一笑泯恩仇,後來,納斯就把徐慕真的當成了閨蜜,知道他不會做針線活,給寶寶做了好多小衣服,小褲子,連鞋子都準備了三雙,弄的徐慕還有點不好意思了.現在他懷孕了,徐慕也是真心替他高興,魯伯那些怪異的行為也可以理解了.
徐慕回家裝了點合末果,懷孕初期吃這個對大人寶寶都好,就提議到孕夫家探望探望,納斯還躺在床上,見到徐慕來了連忙坐起身.
原來,納斯這陣早上起床都會頭暈,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經驗,以為是起猛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覺得頭特別暈,還沒穿上鞋就暈倒在地上,魯伯連忙叫來醫者診治,這才知道原來是懷孕引起的頭暈,也難免被醫者訓了一頓,又叮囑了一些懷頭胎要注意的事項,然後就有了魯伯的怪異舉動.
徐慕就以過來人的身份言傳身教,不能做什麽,不能吃什麽,要多吃魚類,這樣對寶寶好,沒有順序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他們都記住了沒,看魯伯興奮的樣子,就知道難說,臨走前補了一句,讓他們有什麽不明白的,就來問他.
回到家徐慕就盯着德蘭出神,魯伯是第一次當父親,激動是肯定的,曾經公司裏有個同事懷孕,他老公每過半個小時就要打電話問一次,寶寶好不好,大人好不好,想不想吃什麽,弄得這位同事下了最後通牒,再打電話就不吃飯了,這才作罷.所以魯伯的反映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他好奇的是,德蘭
在知道慕非懷孕的時候是什麽反映這個粗壯的男人也是那麽蹦達喊叫哦漏,天雷.
越想越覺得好奇,再也憋不住了,就問他"德蘭,當初你得知我懷孕的時候,是什麽反映?別告訴我也跟魯伯一樣,太丢人了,我會受不了的."
什麽反映?他忘不了,那天他捕獵回來,阿慕就把他叫到村外的林子裏,說自己懷孕了,激動,興奮又有點緊張,抱着阿慕就轉了幾圈,剛想用力親吻,告訴他馬上就舉行儀式,結果阿慕的一句話讓他瞬間從天堂狠狠的摔進地獄,他說:"我不是很想要孩子,你知道,我最讨厭那些小孩了,沒來由的讨厭."
趕緊的就勸着,還沒等他把一句話說完,阿慕就走了.不管他在阿慕家門口怎麽說,怎麽等,就是不出來見他,再後來臉上就落下這道疤,阿慕就撞牆失憶了.
魯伯把人摟在懷裏告訴他:"我激動啊,很激動,也高興極了,當然了,我可沒魯伯那麽丢人,叫的跟個餓了幾天的野獸似的,我把你抱起來轉了幾圈,然後就像這樣用力的親吻你."
甜蜜的吻在唇邊化開,越來越深,越來越濃,都有點把持不住的意思,最後關頭,徐慕把人推開了,他可沒準備好要大白天的做那些利于生産的運動.
夜裏,徐慕睡不着,撐起手臂仔細看着德蘭,手指在那道猙獰的疤上劃過,現在這道疤比以前要好很多了,沒有了那些新長出的肉芽,疤痕已經跟正常皮膚一個顏色,也可能是看習慣了,即使再駭人,在徐慕的眼裏也跟常人無異,有時候在做火辣事情的時候,他還會親吻那道傷疤.
他覺得德蘭在一得知慕非懷孕的時候肯定是如他所說,激動興奮,但慕非不是,估計還會說些什麽話來刺激他.徐慕不敢想如果德蘭知道這句身體裏的靈魂已經換主,他會作何感想。
嘆了口氣,重新躺下睡覺,身後男人的眼睛睜開了.
徐慕真的很想問問,這他媽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倒黴話到底是誰說的?
27
27、所謂夢 ...
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睡眠時産生想像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也是一種意象語言,人人都會做夢,有的夢的以前,有的夢到未來,中國有句俗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有民間廣為流傳的<<周公解夢>>,從科學的角度來講,有弗洛伊德所著的<<夢的解析>>,但是,不管從那個方面都無
法解釋徐慕的這個夢境,說是夢,它又是真實發生的,說是現實,它又是虛幻的.
徐慕現在只想把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的人揪出來打一頓,他壓根就沒有思念慕非,為什麽一閉上眼睛就到了那個虛境中,看到那個身影站在白霧的另一端.
這次他沒有傻呵呵的往前跑,再說了現在他大着肚子也跑不動,既然能到這兒,就說明是慕非找他來的,要找就自己過來,大爺一步都走不動,索性就往地下一坐,等慕非來找他.他不動,那個人影也沒動,就這麽抗着,看誰抗的住,大不了等天亮了,夢就醒了.
最後當然是慕非先抗不住,走過來跟他打招呼"別來無恙啊,徐慕."
"托福,一不小心還活着."有了上次那件事,徐慕已經不把他當作是個孩子,也沒必要對他客氣.
顯然徐慕的反映在慕非的意料之中,撇了下嘴"咱們對對方還真是互相看不順眼呢,既然這樣,廢話就不多說了,今天讓你來幹什麽你肯定也知道,我就不客氣了."
徐慕連白眼都懶得賞他,還客氣,客氣個屁,他有說不的權力嗎?說了之後有用嗎?一陣熟悉的感覺,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奇了怪了,是不是因為慕非是身體的原主人,他就可以随意把人從身體裏拉出來,強行上身,而徐慕自己,別說上身了,就像現在這樣,慕非站在他面前,他都無法把人從身體裏拉出來.
慕非活動了下筋骨就準備走,徐慕把他叫住了"我說,那次你回到現實中,都幹了些什麽?"
"我幹了什麽也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這死孩子還真是欠揍,徐慕擺擺手的把他轟走"要走快走,別再我面前礙眼."看着慕非轉身,突然想到什麽,又加了一句"慕非,別再讓你阿爸擔心了."
明顯慕非的身體停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黑暗中的德蘭慢慢躺□子,睡夢中的徐慕一直在說夢話,這夢話像是兩個人的對話,他聽到了兩個名字,慕非和徐慕,夢話說的不是很清楚,隐約能聽到活着,現實,阿爸,擔心,這幾個詞語,徐慕是誰?他跟阿慕又是什麽關系?他們說的這些話又是什麽意思?帶着這些疑問他睡不着了,睜着眼一直到天亮.早上按例準備好早飯,在額頭親昵的留下一個吻後才離開,今天是輪到他們種地的日子了.
獸人世界說的輪種地,有點像地球上的"值日",以家庭為單位,每家輪三天,輪到的家庭一般就是播種,除草,澆水這些的,到收獲的季節,還要分管收獲的任務,一般一次輪三個家庭,今天輪到的剛好是德蘭,魯伯和科雷家.
村邊的田地裏已經種上了新的作物,粟谷,大豆,亞麻分區域種下去,現在已經冒出嫩綠的幼芽.種地的工作一般也是雌性來做,只是今天三個家庭中有兩個孕夫,這就變成了一個雌性兩個雄性的幹活搭檔.有雄性在哪能讓雌性動手,西奈的活就由德蘭和魯伯全包了,西奈就回去準備點吃的喝的,以防一會兒累了渴了的時候可以喝上點熱乎的.
兩個雄性先給那些發芽的地裏澆水,捉蟲,又把另一邊的地全翻了一遍,準備種上辣椒,自從大家嘗過辣椒做的菜之後,一致同意把辣椒當成常備菜品和調料,準備大範圍的種植.好在這倆人家裏都種的有,就算沒種過也見過家裏的雌性怎麽種,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都種上,還剩下幾塊地,盤算着明天種上幾味春茬的香料.
慕非打着哈欠就起來了,一下地,身子重心嚴重不穩,肚子太大,墜的他直想往前倒.徐慕是從懷孕初期開始适應,到了這會兒并沒有他這麽大的反應.
而慕非不是,突然挺個八個月大的肚子,沒有一下床就摔倒就不錯了.扶着牆洗漱完畢就去廚房找吃的,跟他上次看到的一樣,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