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意留意自己的睡姿,幾乎可以說沒有平躺過,今天這樣實在是沒有過.
過了一會兒就感覺慕非的呼吸變的困難,德蘭就想把他放成左側躺的姿勢,可能是用的勁稍微大了點,驚醒了睡夢中的人.瞪圓一雙烏黑的眼睛,起手就給他一巴掌,沖他喊:"你煩不煩?動什麽動啊."
德蘭心裏的疑惑更重了,難道真的像亞文說的那樣,懷孕的人情緒變化很大,這都六個多月了,一直好好的,難道現在才開始變?
好不容易把人又哄睡着了,他卻睡不着了,睜眼到天亮.早早的把早飯做好,放到鍋裏溫着,親吻了還在熟睡的人,就去巡邏.沒過多久,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看到熟悉的房間,徐慕長處一口氣,回來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包子的名字能不能脫離食物~~減肥的人每次看到這些吃的都內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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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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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徐慕回來了 ...
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看到熟悉的房間,徐慕長處一口氣,能回來真好!
徐慕睜大眼睛努力的回想,到底是怎麽回來的呢?他記得那時自己躺在地上,無聊的玩手指數綿羊,想睡又睡不着,沒有手表手機,太陽就更別提了,一切可以看時間的東西都沒有,察覺不到時間心裏一陣煩躁.現在再想想,那些長生不老的神仙也未必過的有凡人舒心,要不怎麽會有那麽多私自跑下凡的神仙呢?
突然就感到一陣陰冷,徐慕猛地做起來,警惕的大量四周.這個虛幻的空間裏,沒有時間,沒有溫度,不,或者可以這樣說,因為沒有時間,就沒有了日夜交替,沒有了四季變化,所以一直都是恒溫的,徐慕現在穿着短袖也一點都不感覺冷.而這突如其來的一陣陰冷,卻使他抱緊了手臂.
身體感覺到一股吸力,吸引着他不斷向前,遠處看到一個黑點,也在慢慢靠近.徐慕做了個大膽的猜想,那個黑點就是慕非。
可能慕非在這個地方呆久了,跟身體的契合度就差,而徐慕跟身體的契合度就很高,身體不管內裏的靈魂是誰,它只認跟它契合度最高的那個人,所以才會吸引着兩個人。
兩人越來越接近,徐慕也看清楚了,就是慕非,臉上還帶着不可置信的慌張.見到徐慕的時候,估計也猜到了下一步會是什麽,更是一個勁的想後退,無奈吸力太大,完全沒有辦法後退.下一刻,徐慕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冰涼,再一看,慕非被從身體裏甩了出來,趴在地上,看樣子是暈過去了.
然後,一股更大的吸力拽着他往下吸,就像小時候做夢,夢到從高處摔下來一樣,徐慕被重重的摔到床上,一個激靈就醒了.
醒來後,試着動了下四肢,不像第一次那樣酸軟無力,這次是手腳都可以活動,就是坐起來有點費勁.強撐着酸軟的身體坐起來,額頭上已是大汗淋漓,靠着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好一陣才緩過來.徐慕現在的感覺跟死裏逃生一樣,看着屋外的陽光,也能感受到順着窗戶縫吹進來的冷風,忍不住抒發一下感情:活着真好!
歇了會兒,感覺身上有力氣了,就起床洗漱,雖然腳還是有點發軟,也比第一次只能躺着不能動好多了.扶着牆壁,慢慢的挪動到廚房,德蘭給他留的早飯還在爐子上溫着,揭開鍋蓋就是一陣熱氣撲面.在虛幻裏感覺不到渴,也感覺不到餓,這會兒看到吃的徐慕才覺得肚子餓的難受,也顧不得什麽吃相,也能理解那次科雷風卷殘雲的樣子,填飽肚子再說.
早飯很簡單,豆漿,粟谷餅,一小盤烤肉,一小碟腌菜.豆漿很簡單,味道也很同意,沒有什麽技術難度,腌菜是亞文腌好的,他和科雷一人一壇.說實話,德蘭除了烤肉是一絕,這粟谷餅還真不敢恭維,今天的面明顯是活的稀了,現在徐慕顧不得這麽多,能吃到食物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桌上的餅和肉一掃而光,又抱着碗咕咚咕咚的灌下一大碗熱豆漿,才覺得肚子裏有底了,身上也暖和了,這一來就覺得手腳也不是那麽涼,也比剛才有勁許多,站起來走幾步手腳也不乏軟了,這下才是真的長出一口氣.
活過來的人把鍋裏還剩的豆漿燒滾,洗了一個平時用來裝水的罐子,把豆漿倒進去,蓋上蓋又拿上幾個碗,出發.
太陽依舊沒有什麽溫度,冷風吹到臉上依舊跟刀子似的,徐慕卻毫不在意,反而大口的呼吸了幾口寒冷的空氣.以前看電視上演的,囚犯結束服刑,走出監獄的那一刻,都會大口的呼吸幾下,說是自由的空氣.當時還在想,哪有那麽誇張,不會說隔着道高牆,連味道都變了,現在他就是這種心情,重獲自由,重獲新生,都令人激動不已,這種感覺就是他剛進入這個身體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
遠遠的就看到巡邏的獸人們從南邊走過來,冬天動物們基本都在山上冬眠,當然也有那些冬眠半道又餓醒的,為了生存,被餓醒的這些可以說是窮兇極惡,為了找到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也會襲擊村子,巡邏的獸人防的就是這些野獸.
德蘭高大結實的背影,不管在哪裏都是最顯眼的,徐慕一眼就能認出來,獸皮衣下是魁梧的身體,跟那晚所觸摸到的一樣,結實而火熱.德蘭背對的徐慕,并沒看到他,其他人看到後忙告訴他,德蘭在看到徐慕的那一刻就跑過來,接過他手裏的碗和罐子,把人拉近懷裏好好溫存了一下.
離開這個身體也就一天的功夫,徐慕卻覺得是那麽漫長,在看到男人背影的時候,胸膛裏的那顆心就狂跳不已,當濃烈的吻席卷而來,鼻子一酸,眼淚都差點掉出來,怎麽會那麽想念想念到會以送豆漿為借口,跑來就為了想好好看看他.
"大冷的天你怎麽來了?吃飯了嗎?"唇貼在耳邊,發出低沉的聲音,一張一合摩挲着徐慕的耳廓,看着他慢慢變成紅色.
慕非的這具身體,估計身高在175左右,徐慕被德蘭摟在懷裏也就剛到他肩膀,寬厚的肩膀帶來的安全感讓他安心"嗯,吃過了,我帶了豆漿,你們趁熱喝了暖暖身子,今天挺冷的,都別凍壞了."
"下次給我一個人送就行了,別管他們,我會吃醋的.今天心裏舒服點了嗎?"
徐慕的心猛的一沉,果然還是出事了,還能怎樣,肯定是又使性子了,徐慕真的想把慕非揪出來問問,到底幾歲啊,還跟個小孩一樣,不惹事心裏就不舒服是不是又的跟德蘭打馬虎眼"好多了,昨天身上有點不舒服,連帶的心裏就不舒服,抱歉."
"沒事,別跟我道歉,以後心裏不舒服就沖我來,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收着."德蘭對徐慕是無原則的全部包容.
徐慕鼻子一酸,又差點落淚,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是別人的依靠,會對那個人說這樣的話,也會為那個人撐起一片天,從來沒想過會有人成為他的依靠.
現在,德蘭就是他的依靠,會對他說溫柔的話語,會烤好吃的烤肉,也會做難吃的餅,會有溫暖的懷抱,寬厚的肩膀,會為他撐起一片天.
"我說,德蘭,阿慕,我們等豆漿都等半天了,你們要相擁取暖就把豆漿給我們."魯伯出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他的話也引得其他人一陣哄笑.
徐慕紅着臉把豆漿灌塞給他,動作大了點,搖晃的豆漿從縫隙裏流出來撒了他一身."給,喝去吧,燙死你."
魯伯端着豆漿碗,挨着這對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伴侶坐下,問徐慕:"阿慕,那天你給納斯的那個叫辣椒的種子,長出來是不是就跟你家窗臺上的那盆一樣?"
"對啊,怎麽了?"徐慕抱着碗豆漿暖手,心裏覺得魯伯文的這問題莫名其妙.
魯伯喝了一大口豆漿,開始訴苦:"我跟你們說啊,納斯在家把那些種子都種了,我家地下擺了一排花盆,他每天都要去看,還每天嘟囔,怎麽還不發芽?我就跟他說,發芽需要過程,沒有一種上就發芽的.好不容易等到發芽,他又開始惦記什麽時候能長的跟你家那盆一樣,每天還要拿個樹枝量,看那些幼芽長高了多少,不光這樣,還要問我,這些辣椒什麽時候才能長大我也想回答他,可我真不知道,問的我都沒轍."只能用最原始的行動回答他,當然,後面這句他沒說.
納斯的這種心态,徐慕覺得就跟他當初上小學第一次養蠶一樣,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