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高層面前看上去挺有地位的呀。”
“那是當然，當年一手把唐逸捧紅，手段也不是蓋的。想當年我還跟唐逸合作過呢……”
随口就問出了唐逸的名字，也顧不得那所謂的“合作”是不是真的，她連忙拉住了江雨欣的胳膊，“我還是唐逸的粉絲呢，當年她宣布退隐，我還哭了好久。他當年那麽火，為什麽會突然隐退？”
江雨欣臉色突然變了變，才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這件事你聽聽就算了，不要在別人面前提，據說當年為了這事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上面有人不高興，你就不要自找麻煩了。”
看來問不出什麽了，她只好點了點頭。
“其實提了倒沒什麽，但是千萬別在Sarah面前提起。以前有工作人員談起，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江雨欣聊了幾句就走了，何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Sarah的辦公室，窗簾拉得很緊，仿佛隔絕了一般。究竟Sarah跟唐逸有什麽秘密？她如今的腦袋，只能想到男女關系了。
很快就要到午飯時間，她正打算着出去吃點東西，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
“最近太忙了，總是見面，但是能說話的機會好少。”喬宇的臉上依舊陽光，語氣卻略帶疏離。
何希站起了身，以為他要跟自己寒暄幾句，畢竟是一起出道的，她不希望關系太僵。正要開口就聽到一句，“我剛從Elsa那裏來，只是帶個話，她要挨個跟我們談談劇集的事。”
她尴尬地點了點頭，就走上了電梯。
21層，Elsa跟蔣小姐的辦公室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助理的位置空着，大概是去吃飯了，她看了看那虛掩着的門，就走了過去。
裏面的說話聲，止住了她的腳步……
“接不接，一句話。”Elsa霸氣的聲音傳了來。
一陣沉默。
“我知道你想拍自己的片子，但是你知道你拍那些讓公司損失了多少？要不是我保住你，你以為你那最佳導演獎能當飯吃？公司要的是賺錢賺錢，而不是花了幾倍的時間收回那一點點名氣。好了，輪到你這名氣發揮作用的時間了，打出你的名頭，這部劇一定大紅大紫的。我答應你，你要是肯接，你要拍的那部我立馬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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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希如同聽到機密一般，大氣也不敢出。腳步聲傳來，她來不及躲開，就看到門打開了。
除了Elsa，另外那個不是葉啓沣還會是誰？
埋葬的秘密
何希很意外，雖然跟葉啓沣同屬一家公司，卻很少有碰面的機會。她到後來才知道當日是葉啓沣發現了不妥，報了警才救了自己的小命，而後還專程跟到醫院。她雖然嘴上不會太過感謝，心裏卻已經對他有所改觀了。只是這人後來無論什麽場合見到自己都一副茫然的表情，好像不認識她一樣，以至于她總覺得自己笑臉迎人有點像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
雖然剛剛偷聽到的對話有點火藥氣息，這二人走出來感覺卻有點不一樣。是哪裏不一樣呢？她很快得出結論，這兩個人身體的距離比一般的人要近，幾乎是很和諧地走了出來。
“何希？”Elsa看到她時，瞟了一眼葉啓沣，葉啓沣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之後，就垂下了頭。“忘了給喬宇說讓你午飯後上來了。”
何希連忙谄媚地笑着，“沒關系沒關系，我一會再上來。”說完轉過身，撒腿就想跑。
“正好我跟葉導要去吃飯，你一起。”
Elsa不等她說話，就踩着那搶眼的高跟鞋，徑直往電梯口走去。留下何希跟葉啓沣慢吞吞地在後面跟着，她只好笑嘻嘻地打了聲招呼，“葉導好啊。”
葉啓沣眼神恍惚地看着她，嘴角動了動，勉強扯出了一點點難看的笑容，“你也好。”
何希此時只覺得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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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跟公司高層單獨吃飯，餐廳裏清靜得很，氣氛尴尬異常。葉啓沣只顧着玩着手機，留下何希跟Elsa四目相對。Elsa點菜時，何希瞄了瞄那菜單，算了算信用卡上的可用額度，看來今天這頓跑不掉了。
“何希，葉導你應該認識吧，《替身男女》公司打算讓葉導做總導演。”Elsa冷冰冰地介紹着，再一看葉啓沣也不擡頭，瞬間就來了氣，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壓着聲音咬牙切齒地說：“葉啓沣，你信不信我把你手機扔了？”
一瞬間，何希忍不住咋舌，雖然Elsa是高層，但對着旗下的導演也不應該這麽兇殘啊。她大氣也不敢出，就看着葉啓沣皺了皺眉，也不生氣，沉思了一會，“不就是想我接這部垃圾嗎？OK,就照你說的做吧。我不保障任何質量，我也許會睡到中午才去片場，也有可能不高興了就不去，我還有可能一拍就拍一年。反正你答應我的要做到就是了。”
何希聽了個明白，葉啓沣想拍自己的片子，Elsa就以《替身男女》來做交換條件，想借風頭正盛的葉導來招攬更多的贊助商以及收視率。她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觀看着這嘴上的戰争。
“很好。”Elsa得意地笑了，志在必得的樣子，“其他我可以答應，你不在還有副導演，質量也不需要你保障。不過一年是不可能了，節奏由公司來控制。你愛怎麽就怎麽，出席一下宣傳活動對你沒那麽難吧？”
午餐上來了，葉啓沣沒再說話，自顧自就吃了起來。而Elsa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何希聊着，何希也小心翼翼地回應着。一頓飯吃得戰戰兢兢，不過好在最後不用自己掏錢。她後來才發覺自己忽略了一點，葉導吃飯的速度也很慢啊。自己最先吃完，Elsa也很快放下了餐具，只留下一句話，就把自己帶走了。
“吃得最慢的結賬。”
不知是不是因為中午吃得太飽了，下午錄歌時何希沒事就打個嗝，各種不在狀态，不停出錯。引得一旁的Sarah不停地黑臉，好不容易勉強錄好了歌，頭也不回就走了。
何希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天黑了，工作人員随手遞上了一個杯子，“秘制涼茶，對嗓子好的。”
“謝謝。”她感激地接了過來，輕聲咳了兩聲，嗓子的确又癢又難受。
“不用謝我，是Sarah姐給你準備的。”
何希發着呆走出了錄音棚。整個公司也沒有幾個人了，Sarah的辦公室沒有燈光，應該是離開了。她望了望四周，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門把手輕易地旋轉開來，裏面漆黑一片。
順手打開了燈，房裏很整齊，跟平時看到的沒有兩樣。她仔細地掃描着房裏的布置，不得不說，Sarah的房裏比一般的辦公室要整潔有序許多。書架上，頂層擺着幾個水晶獎杯，大抵都是公司年會頒發的，不過大多年份比較久了——五年之前的。大概自從唐逸隐退之後，就沒再拿過。第二層大多都是些公司藝人的專輯寫真之類的，她一一翻查過發現，沒有唐逸的。
底層只是些小擺件，小擺件基本都是些小女生喜歡的，連何希都覺得幼稚，好像跟Sarah的氣場有點不符。桌面上沒有過多的文件，幹淨得很。相框裏，既不是自己的照片也不是家人的，只是風景照。這趣味不錯，Sarah三十多，未婚，不排除跟性格缺陷有關。
桌子上已經沒有那本雜志了，抽屜上了鎖，她沒法子打開。牆面一處做成了照片牆，她正想走過去看個清楚時，門突然咔嚓一聲打開了。
驚吓之餘，還險些把Sarah的相框打破了。待看清楚門口的身影，她拍了拍胸口，順順氣，才沒好氣地說，“人吓人吓死人啊，葉導。”
說出這話時連她也覺得奇怪，這分明應該是很熟的人才會順口說出來的。只是葉啓沣對自己的态度，絲毫沒有認識的感覺，更別提熟悉了。她只尴尬地笑了笑，要知道被人看到她趁沒人跑進經紀人的辦公室，怎麽也說不過去。心裏暗暗編着故事，打算應付一下這人。
後來才明白，其實她想多了，葉啓沣壓根沒問她，只是站在門口不肯進來。她正想開口，就聽到一句聲音低沉的話。
“往天花板門上的位置看看。”
何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擡起了頭，瞬間臉色蒼白。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仔細看看，那頂上竟然有一個攝像頭。
完了，這下肯定死了。她喃喃自語，怪不得葉啓沣不肯進來，不知道Sarah看到這錄像會不會把自己滅了。
葉啓沣只看着這女人順勢就坐在了地上，一臉沮喪，心中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