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将是個壞男人
第二天車上,秘書感覺氣氛有點過分冷凝。
從來都叽叽喳喳活力滿滿的宋懷,罕見地只和他打了個招呼後,就一聲也不吭了。而陸緬上車的一刻起,就一直在看軍事日報。
所以整輛車內,都寂靜的有些可怕,只剩下陸緬偶爾翻報紙的聲音。
宋懷靠在窗戶邊上,還在想昨晚陸緬不肯給他一個晚安吻的事情。他的眼睛向陸緬那裏瞟了好幾次,次數太頻繁,身側的陸緬再全神貫注也不可能忽視。
陸緬放下報紙,看向宋懷,用眼神詢問他怎麽了。
眼見着再過一個街角就要到學校了,宋懷在陸緬的注視中喊道:“停車。”
秘書将車停靠在路邊,宋懷走下車,他們現在的關系還沒有公開。被別的同學看到宋懷坐陸緬的車來肯定會惹人猜測。
宋懷難得體貼地考慮到了這一層,坐在車內的陸緬透過窗戶深深地看他一眼。
宋懷這個舉動,更加加深了陸緬昨天的猜想。
宋懷并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想到這裏,陸緬的臉色比平常更冷酷一些:“走。”
宋懷眼睜睜看着車駛離了視線,他踢了踢腳底下的石子,心情有些失落。
陸緬走的可真幹脆。
宋懷正悶悶不樂的時候,黎子清喊住了他:“宋懷。”
黎子清幾步走到他身前:“剛剛你是從誰的車上下來的?”
宋懷眨巴了兩下眼睛:“你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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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清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或許吧。”
宋懷和黎子清有說有笑向學校走去的時候。
在他們不遠處,陸承澤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哎,好久沒見你的小尾巴了,他現在怎麽和黎子清關系那麽好啊。”
陸承澤看着眼前有說有笑,關系親密的兩人,眼神不自覺冷下來。
說起來,除了上次在游泳館見過面,宋懷一次也沒來找過他。
陸承澤看着宋懷與黎子清談笑時露出來的笑容,莫名覺得刺眼。
冥冥之中有什麽東西好像失控了,他讨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
課間的時候,宋懷正在論壇上和陸緬的老婆粉們掐架。
突然,前排的同學喊他:“宋懷,有人叫你。”
宋懷走出去,看見是陸承澤的時候就想腳底轉彎,可惜這個彎轉的還是慢了一點,正好被陸承澤逮到。
“嘟嘟。”陸承澤走上前。
陸承澤是學校匿名論壇公投出來的校草,走到哪裏都惹人注目,雖然這幾天的風頭完全被陸緬給蓋下去了。但只要陸承澤出來,還是人群中的焦點。
更何況,他現在還和因為他而聲名狼藉的宋懷在一起。
大家都在等着看宋懷又能當衆作什麽妖。
陸承澤十分“體貼”地說:“嘟嘟,教室門口人多,我們去那邊聊吧。”
宋懷雖然不想搭理他,但又有點好奇從前陸承澤連句消息都不會主動給他發,怎麽現在突然轉了性,在衆目睽睽之下來教室門口找他了。況且,剛剛黎子清和顧陽上廁所去了,要是顧陽回來撞見他和陸承澤在一起,恐怕又要惹出什麽麻煩。
宋懷和陸承澤走到教學樓背面,這裏位置偏僻沒什麽人。
宋懷問他:“怎麽了?”
陸承澤的眼底有一絲暗芒劃過:宋懷甚至沒開口喊他承澤哥哥。
陸承澤壓住心底的不悅,問他:“嘟嘟,今天早上你和黎子清說什麽呢,這麽高興,我在你後面你都沒看見?”
宋懷聽的滿頭問號,就這?就這?就這?
他還以為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能讓陸承澤纡尊降貴來找他。
等等,宋懷突然福至心靈。
陸承澤是不是吃醋了?!對!沒錯!
他肯定是吃黎子清的醋了!
雖然宋懷不清楚現在主角攻受的感情線發展到了哪裏,但是陸承澤這麽問,八成是因為自己和黎子清走得近,所以他不高興了。畢竟,陸承澤是一個腹黑且占有欲極強的人。
宋懷不想卷進主角攻受的感情線裏:“沒什麽,我們只是單純的好朋友而已。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黎子清。”
陸承澤聽宋懷這樣說,臉色稍霁。
靜默片刻後,他問宋懷:“嘟嘟,我還是你的好哥哥嗎?”
宋懷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主角攻受的感情線,違心道:“當然了承澤哥哥。”
陸承澤聽到那句熟悉的承澤哥哥,臉色終于又好看了起來:“嘟嘟,從前是哥哥不對,冷落你了。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到時候,哥哥給你過生日好不好?”
等等?這怎麽好像不太對。
陸承澤怎麽突然關心起自己來了,宋懷摳了摳手指:“不好意思啊承澤哥哥,生日那天我已經和朋友約好了。”
陸承澤沒想過會被拒絕,他面上雖然還挂着笑,但是眼底已經有冷意了:“朋友?什麽朋友?嘟嘟還有哥哥不知道的朋友嗎?”
宋懷點了點頭。
陸承澤臉上的笑容一僵,他站直了身子,目光深沉地打量了宋懷幾眼後,面色冷淡地走了。
宋懷翻了個白眼,轉身回了教室。
·
漢裏克斯的行政樓正對教學樓背面。
“陸上将,陸上将?”教導主任喊了兩聲,他剛剛還在和陸緬談事情,突然間對方就沒聲音了。
教導主任順着陸緬的目光看過去,正看見站在教學樓背面的陸承澤和宋懷。
全校師生都知道陸緬和陸承澤的關系,教導主任忙邀功說:“陸承澤同學成績優秀,德智體美樣樣全能,在學校裏人緣也很好,有您的風範呢。他旁邊這個宋懷,是一廂情願,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之前為了糾纏陸同學,鬧出了不少笑話。”
“糾纏?”陸緬側過臉來,楞骨分明的俊美臉龐,卻莫名帶了一點駭人的殺氣。
教導主任點點頭:“對,對!我們這些老師肯定不想陸同學被這種人耽誤啊,我們也勸過,批評過,可是這個宋懷臉皮太厚了。弄得我們也很沒辦法啊。”
教導主任的聲音越說越小,陸緬身上散發出的冷意涼的他不自覺打抖。
突然,陸緬的身體幾不可聞地晃動一下,他雙手撐住窗框,腦門上已經開始冒虛汗。
陸承澤彎下身子靠近宋懷的景象如一場電影,在他顫動的眼眸上跳動。
秘書當即察覺到了陸緬的失控,忙打斷教導主任的話,讓人先出去一下。
門被關上,秘書動作娴熟地從随身攜帶的公文包裏掏出一直注射器紮入陸緬的皮膚。
片刻之後,陸緬後背的起伏明顯比之前緩上許久。
“上将,您沒事吧?需要回軍部嗎?”
陸緬擡起頭,教學樓背面已經沒有人了。
他閉了閉眼:“沒事了。”
從以往來看,一般都是有什麽東西刺激到陸緬才會發病。秘書順着陸緬的視線看過去,那裏什麽都沒有。
·
今天有一節機械原理課程,宋懷做足了功課,他不僅早二十分鐘就到了教室,坐在了離陸緬最近的第一排。從來不預習的他,甚至昨晚還預習了一下今天要上的部分。
今天教室裏有一些新面孔,都是拿錢買名額來聽一節陸緬的課程的。
上課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陸緬身上,宋懷也不例外。
在陸緬提問的時候,宋懷興奮的小手舉得老高。他昨天在陸緬面前丢了臉,今天想要找回來。
可是一次兩次陸緬好像都沒有看到他舉得高高的手,叫了別人起來回答問題。
宋懷不禁有些傷心,他昨晚少睡了好幾個小時的覺準備的呢。
不過也有可能是陸緬沒看見,宋懷又覺得這個理由不太成立。
他坐的可是第一排啊。
陸緬看到宋懷舉起來的小手了,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宋懷目光閃亮看着自己。他就不由想起今天中午看到的場景。
上将大人感到一陣煩躁,他下意識從宋懷的身上移開視線,點了其他人回答問題。
雖然課上沒有被點名,但是下課鈴聲打響的時候,宋懷壯着膽子喊住了陸緬:“陸、陸上将。”
陸緬停下腳步:“什麽事?”
宋懷在衆目睽睽下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說:“我有個問題不明白。”
陸緬的視線在他的發頂掃過,心底明明有些不高興,但是聲音還算溫和:“晚一點來辦公室找我。”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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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教室回來,宋懷就眼巴巴地在位置上算時間。
陸緬說的晚一點是什麽時候,現在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夠不夠晚了?
等宋懷好不容易等到十分鐘的時候,體育委員來喊人:“大家準備一下,馬上輪到我們班體測了。”
宋懷:……
等宋懷好不容易做了二十個俯卧撐,又在操場跑完一千五百米,一節課的時間都過去了。
宋懷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飄的。
同學們陸陸續續回到座位,幾乎屁股一沾板凳就生了根。
“累死了累死了。”班上此起彼伏的喊累聲。
平日裏宋懷體測完就整個一死魚,給口水都爬不起來喝的那種。
可是這會兒,他居然艱難地站了起來,還拿了本書往外走。
顧陽見了像見了鬼似的,有氣無力地喊:“懷崽,懷崽你去哪兒啊懷崽!”
只是他這會兒也累得夠嗆,完全自顧不暇,喊了兩聲就沒音了。
宋懷腳步虛浮的向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他臉頰通紅,喘息都還沒勻,走起路來也兩步一飄的。
可是他和陸緬說好了,晚一點去找他問問題的。
現在都已經過了一節課了。
等宋懷走到陸緬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才聽說陸緬剛剛下去了。
宋懷聽了趕緊追了出去,他正看見陸緬坐上車。
宋懷也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力氣,在車後面追了幾步,最後實在是腿軟沒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車輛消失在了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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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宋懷回到班上的時候,剛剛還死氣沉沉的同學們活過來大半。
“懷崽,你這次考得不錯嘛。卧槽,你的星際外語分數居然這麽高。”
原來是上回月考的成績出來了。
宋懷看着眼前眼前這張成績單,其中兩門的課程都逼近滿分了,但還有兩門都沒到及格分,雖然比起上次的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宋懷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黎子清毫無意外又考了班上第一,年級排名僅次于陸承澤。
同學們都圍在黎子清身邊祝賀的時候,黎子清看向身旁一直低着腦袋的小同桌。
宋懷白嫩嫩的小手把那張偏科嚴重的成績單捏的緊緊的。
黎子清笑着支開了其他同學,低下頭喊宋懷:“怎麽了?沒考好沒關系,下次還可以努力的。”
宋懷沒說話。
黎子清彎下身,幾乎整個人鑽到了宋懷身下,他仰起頭去看宋懷的時候,“啪嗒”兩滴清涼的淚砸在了黎子清的眼角。
他的心也跟着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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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的時候,宋懷在昨天陸緬接他的街角等了等。
一輛出租車在他面前停下,宋懷腿酸的厲害,還是搖搖手:“不用了謝謝,有人來接我的。”
可是他等了一會兒,昨天那輛車還是沒有出現。
突然,他的通訊器“叮叮”響了兩聲。
【我對象:轉賬2000000】
後面又進來一條。
【我對象:今天自己打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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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緬忙完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他今天臨時接到緊急消息,匆忙就離開了學校。
今天事發突然,臨近傍晚時陸緬才想起來宋懷說要來問他問題。
這個點,宋懷應該已經睡了吧。
陸緬輕手輕腳地開了門,打開客廳裏的壁燈,在外奔波一天的疲倦感湧了上來。
突然,他聽見昏暗的沙發方向傳來一聲極其細微的嘤咛聲。
陸緬走過去,正看見宋懷抱着抱枕縮在沙發上。
陸緬将自己的外套解下來,披在宋懷身上。而後立在原地垂着眼睛,靜靜地看了宋懷一會兒。
宋懷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擡頭看到陸緬,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腿。
陸緬渾身僵硬了一瞬。
宋懷将臉蛋也貼了過去,像小貓撒嬌似的在他的褲腿上蹭着。大概是沒睡醒的原因,他的聲音軟軟乎乎懵懵懂懂,還帶着一絲絲的埋怨:“你今天為什麽不等我啊。”
宋懷撅着小嘴,顯得有些不高興。
陸緬輕輕松開他圈着自己腿的手,半蹲在他面前,嗓音低沉沙啞:“抱歉,今天臨時有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宋懷哼哼唧唧了兩聲,卻又把臉貼過去,在陸緬的膝蓋上蹭了蹭。
陸緬把人抱起來,送他回房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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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的時候,宋懷發燒了。
他一生起病來,就意識模糊哭鬧的厲害。
周醫生被陸緬雷厲風行的一個電話叫醒,趕到別墅的時候,想給宋懷輸液,可是宋懷一聽到要打針就反抗的厲害。
“嘟嘟不要打針,嘟嘟不要打針,嗚嗚嗚嗚。”宋懷在床上連踢帶踹,被子被他踹掉一次又一次。
本來就是跑完步着涼導致的發燒,這會兒不蓋被子只怕燒的更厲害。
周醫生被宋懷踹了好幾腳,到後面都不敢接近了。
陸緬也沒有過哄人的經驗,在和周醫生一陣沉默對視後。
陸緬走到床邊,動作敏捷的制住了宋懷亂動的手腳,随後,他将被踹了一半的被子一卷,把宋懷整個人裹住。為了不再讓宋懷亂動,他将宋懷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裏。
聞到熟悉的雨後香樟的氣息,哭鬧不止的宋懷突然安分下來。
陸緬看向周醫生,對方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陸緬試着松開手,手卻猛地被掙出被子的宋懷握住。
陸緬以為宋懷清醒了:“宋懷?”
宋懷因為剛剛哭的太兇,一直抽抽噎噎的,話都說不全,可就是不肯松開陸緬的手。
陸緬說:“我不走。”
宋懷仰着哭紅的小臉,委屈地控訴着:“你騙人,你還說等我問問題的。我……我今天跑了八百米,做了二十個俯卧撐,高數考了20分還跑去找你。你就……你就那樣走了。”
生病的人說話沒有什麽邏輯,但陸緬勉強聽懂了。他今天走的時候,宋懷去找過他。
“昨晚……昨晚你不親我,今天上課還假裝沒看見我嗚嗚嗚嗚嗚。你是一個壞男人。”宋懷越說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周醫生站在這兩人身後,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內容。
陸緬沒把心思放在周醫生身上,他目光沉沉地凝視着宋懷,嗓音有些嘶啞,但是卻異常的耐心且溫柔:“抱歉,那你怎樣才肯原諒我。”
聽到陸緬的聲音,宋懷突然停止了哭鬧,他的臉哭的紅撲撲的,鼻頭也哭紅了,一雙圓滾滾得杏眼還蓄着淚,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竟然顯得有幾分羞澀。
陸緬突然福至心靈,他回頭看了已經被他罕見的耐心與溫柔震撼的說不出話來的周醫生一眼:“你先出去。”
周醫生再怎麽好奇心旺盛,卻也沒膽子違抗陸緬的命令留下來。
門一被關上,房間裏就只剩宋懷和陸緬兩個人。
房間裏的壁燈燈光偏暖色,落在陸緬的眼睛裏,像是被暖風拂過的璀璨星辰。
陸緬的神色格外的認真,他低下頭,第一下吻在了宋懷的額頭。
第二下,吻在了他的鼻尖。
他的手指輕輕在宋懷的嘴唇上摩挲過,而後,陸緬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宋懷不确定那是不是錯覺,反正他已經迷糊了。
宋懷雖然被陸緬哄好了,但是針管紮進皮膚的時候,他還是哭鬧的厲害。
他從小就害怕打針,看見針管都頭暈。陸緬一直把他抱在懷裏,悉心地哄着,一遍擰着眉催促道:“好了沒?”
周醫生被他淩厲的眼神看得渾身起汗:“快了快了。”
“這針打了見效很快,但可能會有副作用。”
“什麽副作用?”
“一般病人會出現口渴發熱,但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睡一覺就好了。”
送完周醫生出去。
陸緬回到房間,宋懷又把被子踹到了床底,像條魚一樣地扭着喊熱。
陸緬把被子撿起來,将人抱住。
宋懷不斷掙紮:“熱,熱死了。嘟嘟要熱死了嗚嗚嗚,嘟嘟想喝水。”
陸緬倒了杯水,扶宋懷起來喝的時候,對方又不肯好好張嘴。
水沒喝進去一滴,反而不少灑在了床單上。
宋懷還在鬧:“渴死了渴死了。”
陸緬看了看水杯,臉色有些嚴峻,他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又看了哭鬧不止渾身被熱的發紅的宋懷一眼。
而後,陸緬自己飲下一杯水,把宋懷抱在懷裏制住,随後低下頭,用嘴巴把水度給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周醫生:我應該在車底
專欄預收《當炮灰男配被同人文砸中之後》求收藏!
褚明堯穿成了萬人迷文裏炮灰男配。
每天最大的樂子就是欣賞主角攻受們的修羅場,就地取材給他們寫同人文。
直到有一天,褚明堯被同人系統砸中,被迫走起了自己寫的同人劇情。
于是
褚明堯壁咚了霸道總裁,滿臉羞紅地說:“給我脫,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霸總攻一:???
一腳踹翻校霸,支支吾吾道:“叫、叫爸爸!”
校霸攻二:???
一把壓住攻三彈琴的手,磕磕巴巴道:“我看你這只手适合用來做點別的什麽。”
鋼琴王子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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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褚明堯将主角受堵在漆黑的巷子裏。
“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他輕車熟路地挑起主角受的下巴:“該死的男人!我好像愛上你了。”
主角受擡起眼皮,反手将他壓在牆上:“巧了,我也是。”
褚明堯:???
·受前期萬人嫌炮灰,後期全員真香
·無厘頭狗血沙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