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尴尬
第六十八章:尴尬
那一晚,唐傲喝了很多酒。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海沫沫還醒着,唐傲連澡也沒洗,直接就倒在床上。海沫沫滾到他身邊,把頭放在他胸口:“未婚妻是什麽?”
她明顯聽到了李小東的話,唐傲每個字都帶着酒氣:“就是還沒有結婚,但是已經決定迎娶的女人。”
海沫沫就懂了:“蔣鴻福把爸爸準備娶的女人騙走了。”
唐傲五指輕輕搔過她的臉頰,自顧自說話:“如果沒有這場病毒,去年十月我們已經訂婚了。”
他閉上眼睛,楊纓纓的笑臉就出現在腦海裏。她不過十九歲,E市一個小有名氣的影星。唐傲錢和女人都不少,唯獨真心不多。但是他也是真的有意娶這個女人。
楊纓纓漂亮,難得的是知情識趣。對唐傲的其他女人永遠不聞不問。又兼着從來不耍脾氣,唐傲對她确實比對別的女人好些。
如果不發生這些事,也許他真的已經結婚。從此楊纓纓在家裏相夫教子,他繼續經營亞撒,一邊爬其他女人的床,一邊游刃有餘地充當E市的慈善大使。
說不定再組個什麽基金,建幾所希望小學什麽的。
兩個人生個孩子,就這麽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
浪跡花叢,他一生不識美人恩。這一年多時間也不是沒有找過這個女人,但是也沒怎麽放在心上過。大難臨頭各自飛,他一向看得開。但是楊纓纓來找過他。喪屍遍地的城市,她過來找他。
唐大總裁心裏有些不好受,蔣鴻福這個家夥比周新國狠辣得多。真要落在他手裏,只怕……即使活着,也必然不堪。
這一年多以來,他受過不少屈辱。但從沒有這樣窩囊過。那是他的女人,而在危難時刻,他自身難保,竟也只能讓她任人欺淩。
他摸摸胸口微涼的長發,意識斑駁:“傻子,不跟着經紀公司跑,找我幹什麽。”
海沫沫擡頭看了看他,她覺得自己爸爸真是可憐。從病毒爆發之後,他就一直在被人欺負。好不容易好一點了,就會有新的事情出來打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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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撫摸唐大總裁的臉,奶聲奶氣地安撫:“可憐的爸爸,不難過喔,沫沫不阻止你乘涼了。”
唐大總裁握住她的手,模糊中是上次楊纓纓的生日晚會,他訂了一個六層的蛋糕。大家吃不了,只好糊對方臉上。等到諸人都散了,別墅裏只剩下他和楊纓纓。
一片狼藉的沙發上,楊纓纓目光如水:“身上全是蛋糕,我去洗澡。”
他雙手卡住她的纖腰:“我幫你洗。”
楊纓纓笑着嗔了一聲什麽,他低頭吻下去。
她的臉又甜又軟,他從額頭一路吻下去。
海沫沫莫名其妙地被唐大總裁壓在床上,他的吻又細又密,非常溫柔。她是完全不在意,爸爸這麽可憐,想要咬幾口就讓他咬吧。
唐大總裁終于吻到她的唇,他熟練地将舌頭頂進去,舌尖互相追逐交纏,他呼吸漸漸粗重。濃重的酒氣充斥在空氣之中,海沫沫不滿地偏了偏頭,他立刻粗暴地擡起她的下巴,唇齒再度交纏。
他右手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握了那只小手引導她輕觸自己的身體。海沫沫當然不客氣,立刻就仔細地摸了。
唐大總裁的肌肉非常結實,皮膚比及她的稍微粗糙一些。胸膛非常寬厚,總得來說,觸感還是不錯的。海沫沫正仔細摸着,唐大總裁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荷葉領、泡泡袖的及膝連衣裙。
唐大總裁解了幾次解不開她胸口的扣子,索性一把撕開。海沫沫不會穿胸衣,裏面只穿了白色的抹胸。他的手毫不猶豫地捉住了那只雪兔般嫩滑的嬌軟,力道有點重,海沫沫哼了一聲。
他輕輕把玩,右手指引着海沫沫的手向下,隔着褲子輕輕撫摸他早已急不可耐的兇器。
這個海沫沫會。她輕揉慢撚,很快就将那怒發沖冠的家夥逗得浸出水珠,将褲子輕薄的布料印出一點濕痕。唐傲的意識模糊卻興奮,他翻身用力将海沫沫壓下去。開始海沫沫還不懂,但是将唐傲将她的臉用力貼在自己挺立的地方時,她就懂了。
好歹八年小黃片,那可真的是經驗豐富的。
海沫沫恍然大悟——原來爸爸說不許撸,是想要含的啊。
她解開唐大總裁的皮帶,唐傲輕哼一聲,只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熱緊致包裹。他全身一僵,片刻之後右手用力抓起海沫沫的長發。那金發柔滑如絲,微涼如水,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興奮。
夢裏的場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沙發上他用力沉入楊纓纓的身體,楊纓纓在他身下顫抖呻|吟。海沫沫很同情地看着爸爸在自己身下呻|吟顫抖,唉,真是太可憐了。她搖搖頭,雖然他抓住自己頭發的手太過用力,有點疼,但還是算了吧。
他這次非常用力,海沫沫唇都有些腫了,她不樂意了,将那東西吐出來。她也喝了不少酒,剛才沒有睡意,這時候她想睡了。
唐傲撩起她的裙擺,瘋狂地頂弄她。雖然隔着小褲褲,但是那東西戳起人來還挺疼的。海沫沫扭來扭去:“爸爸!”
唐傲最後狠狠一下子戳在她小肚子上,然後那滾燙的熱液再次噴濺。他方才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安靜地抱着她。
海沫沫也不理他,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唐傲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海沫沫依偎在他懷裏,睡得正香。他眯起眼睛适應房間的光線,昨晚真的喝多了,頭到現在還昏沉得厲害。
他揉了揉太陽穴,掀開被子的時候臉都綠了——他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褲子更是直接就被踢到了床下!身邊的海沫沫裙子被撕得亂七八糟,抹胸只遮了一半,露出來的雪白之上還有可疑的紅痕!
“……”唐大總裁驚得半天沒反應,回過神來之後他氣急敗壞地搖醒海沫沫:“別睡了!起來!”
海沫沫是真的喝醉了,酒精在體內被分解成另外一種成分,她腦子不是很靈光:“不要吵沫沫!”
唐傲用力又搖了幾下,把她晃醒。然後扯了薄被包裹她:“昨晚我們幹什麽了?!”
海沫沫很費勁地睜開眼睛:“昨晚爸爸用力掐人家胸啊!”
唐大總裁心亂如麻:“沒、沒幹其他的事吧?”
海沫沫搖頭:“也沒幹什麽。”
唐總一顆懸着的心這才落了下來,然後海沫沫又說了句:“爸爸就是用棍子一直戳人家那兒就是了。”
……唐大總裁仿佛看見自己被唐老爺子剁成九九八十一塊,喂汪汪了。
“海沫沫我草你大爺!你不是那麽大力氣嗎!反抗啊!”他怒不可遏,大聲吼,“你是傻子嗎!!”
海沫沫雙眼濕漉漉地看他,半天突然哇地一聲,哭了。
唐傲心亂如麻,卻也不能就這麽走。他第一次真是恨透自己下面這東西了。一會沒管住就惹事!早就該分房睡的!他氣急敗壞,又擔心昨晚有沒有弄傷她。
想了半天,終于掀起她的裙子,她的小褲褲上還有幹涸的痕跡。他又氣又惱又心疼:“別哭了,弄疼你沒有。老子看看。”
他也顧不了許多,扯下那小褲褲。
以前他給海沫沫洗澡的時候,兩人也曾坦誠相對過。不過他又不是變态,自然是沒有留意過這些地方的。海沫沫外形那裏跟正常女孩一樣,唐大總裁仔細看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麽痕跡。他伸出手輕輕撥開兩片花瓣,裏面是鮮嫩的粉色。
應該沒傷着,他松了口氣。海沫沫歪着頭,一臉不解:“爸爸為什麽看沫沫噓噓的地方?”
唐大總裁以慢動作擡起頭:“海沫沫,老子昨晚戳你這兒了?”
我怎麽覺得又被你坑了?!
果然海沫沫一臉不解:“沒有呀,爸爸戳了戳沫沫的肚子就睡了。”
……媽的!!唐大總裁憋了一肚子的髒話!!
本來沒什麽,這下真說不清了!
“混球!你一句話說完會死嗎!”唐大總裁暴跳如雷。
他連早飯都沒陪海沫沫吃,出去之後還帶着惱羞成怒的BUFF。轉了一圈之後才想起楊纓纓的事。他開始找之前留在亞撒集團的人打聽她的下落。
提起楊纓纓,這些人還是有印象。畢竟她是明星,又是唐大總裁的未婚妻。
“蔣鴻福一直把她關在自己的卧室裏,平時我們從沒見過。哦對了,有一天她披頭散發地跑出來,蔣鴻福很生氣,還打了她一頓。”吳華細致地回憶,“後來我們就被趕走了,但是她沒有被趕出來。”
說完之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唐傲。唐傲也沒別的表情,只是揮手:“我知道了,忙去吧。”
他問了一天,但是沒有人知道其他的線索。蔣鴻福死後,周新國按理有可能會接過。但是李小東是一直跟着周新國的,他堅稱蔣鴻福被感染之後,周新國住進了他的卧室,但沒有見過楊纓纓。
唐傲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向角落裏一臉不安的李小東:“蔣鴻福的屍體,埋在什麽地方?”
李小東特別困惑:“沒有埋。那一天周總在前門攻打動物園,他帶了人在後門蹲守,覺得你一定會從後門逃跑。但從那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他。還是周總找到他一條手臂,看見手上的戒指,才知道他已經遭遇了不測。”
唐傲不說話,心裏卻隐隐有不祥的預感。蔣鴻福的為人,跟周新國是不同的。一定發現全無生路的時候,他絕不會找個地方乖乖地呆着等死。會不會出了別的差錯呢?
他閉眼再睜,決定不再去想楊纓纓的事了。現在喪屍都天天升級,他媽的一只比一只牛,自己也得想想怎麽擴充實力才是。
他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把裘黛雲叫來:“把我辦公室旁邊的房間隔出來,給沫沫。”
裘黛雲答應一聲,立刻就去辦了。
他住的房間,本來就是一個大套間,除了外面一間客廳當辦公室之外,裏面是一個大卧室,一個小卧室,帶洗手間。只是因為他用不着兩個卧室,這才把小卧室改成了儲物間。
裘黛雲很快就把小卧室整理出來。
但是當天晚上唐大總裁就蔫了。海沫沫死活不許他回自己的卧室睡覺。而她的卧室床本來就不大。唐大總裁叫苦連天:“那你也總得讓老子睡覺啊!”
海沫沫哭得一抽一抽地:“就要跟爸爸睡!”
唐總好言好語地勸:“乖,爸爸就在外面睡,爸爸不關門,好不好?”
海沫沫委屈得不得了:“不好,就跟爸爸睡!”
唐總無奈:“可是你房間這麽小,你說吧,爸爸睡哪?”
海沫沫指指床下面汪汪的夏涼墊:“爸爸睡這裏!”
唐大總裁深深地被傷害了:“老子就睡狗睡的地兒?好吧,那你的狗呢?”
海沫沫死死抱着他不放手:“汪汪睡爸爸床上!!”
為了表示分床睡的決心,唐大總裁妥協了,他找了床涼席過來,鋪在海沫沫床下。本來計劃是等海沫沫一睡着他就走的,可每次他一動海沫沫立刻就醒了。
那一晚,海沫沫睡小床,他睡海沫沫床邊的地上,汪汪睡在唐大總裁那張寬大的床上。看看蜷成毛線團一樣的自己,再看看空蕩蕩如海洋一般的大床,汪汪很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