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白
白秋跟着金文川老師去了教務處把專業給改了,徹底變成了中醫專業的學生。
金文川笑的都合不攏嘴,道:“你先在這邊轉椬,今兒不上課,你出去玩一會兒也沒關系。”他嘗到了甜頭之後還想依樣畫葫蘆,試試看還能不能再多勾來幾個學生。
白秋去拿了書放進教室裏。今兒頭椞炖囪校,就是熟悉學校迎接新生,這邊的學校是五層的小教學樓,白秋椣氲轎蠢醇改暌在這邊上學就心馳神往。
賀長風陪着他在校園裏游逛,京城的學校就是不椦,校園很大,裏頭還種着花草樹木。聽說苗圃裏還有椥┤斯づ嘤的草藥呢。
他們是恢複高考後的第一屆,甚至還有椥┳ㄒ檔囊繳或者醫學世家出身過來上大學的。白秋混在裏頭頓感壓力倍增,他椀慊礎都沒有,很多都要從頭再學。
賀長風在旁邊一直陪着他也沒說話,道:“你怎麽那麽好勾走呢?”
白秋頓住了腳步,看着賀長風道:“你覺得他像不像是高人?”
賀長風嗤笑道:“他像個神棍,你像個小神棍。”賀長風在外頭摸爬滾打好幾年,自是看出了金文川就是廣撒網,沒想到自家的小知青還真的上鈎。
賀長風用手輕輕的敲了敲他的腦袋。他家小知青太好騙可怎麽辦?以後得把人給看嚴實椀,免得被別的男人給勾走了。
白秋被打了椣履源,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賀長風看着自家小知青喉結上下湧動了椣攏真的好想抱在懷裏。
賀長風道:“反正今兒你也沒課。陪我去一個地方。”
白秋原本還津津有味的逛着學校,椞賀長風這話,連忙點了點頭。
倆人出了學校。
賀長風先跟白秋回了家取了兩包幹菜,從東北帶來的野山參,用個小盒子包裹起來。還帶了兩瓶酒。
倆人打車去了軍區大院,這邊不讓停車,司機在百米之外停了,遠遠的都能看見這邊站崗哨的大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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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長風跟白秋提着東西還沒走近,就被哨兵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大院裏頭可都是領導們的住所,尋常管的很嚴格。
賀長風道:“我想找梁恩茂梁老,你們幫我把東西轉交給他。”他來京城之前,他爸賀建國特意跟他說,讓他看望自己的老連長,還拿了椥┩撂夭。賀長風之前忙着安頓也沒時間,現在閑下來了把東西帶到,也算跟他爸有個交代了。
哨兵還沒說話呢,就聽後面一個國字臉很爽朗的中年人道:“哦,你給梁老捎東西,你是他什麽人?”
賀長風跟白秋雙雙回頭。
就聽哨兵道:“劉班長。”
劉班長退伍之前是尖刀營一班的班長,此刻擺了擺手,就算打過招呼了,看着賀長風的時候眼睛椓粒好俊的小夥子,個子高身體也結實,站在那裏的時候姿勢也很端正。他老毛病又犯了,看見好小夥就想給丢到軍營裏鍛煉幾年,他兵齡十五年,看人最準,這是個好苗子啊。
再看旁邊的白秋,文質彬彬的帶着椆墒榫淼鈉息,倆人都是很讨長輩喜歡的那種。
賀長風道:“我父親是梁老的舊部下,我這次來京城,他沒辦法出來,托我捎一點東西。”
“你父親叫什麽?”劉班長跟梁老住的很近,平日裏總在一塊下象棋,別看梁老地位高,但是個臭棋簍子,別人都不愛跟他下,也就劉班長願意哄老人家,平時跟他玩幾盤。回來就看見這倆小友來梁老的,正讓他趕上了,這不是巧了麽!
賀長風道:“我父親叫賀建國,我是他的二兒子賀長風,這是我爸的幹兒子白秋。”
劉班長想了想,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生疏,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賀長風道:“那您忙,我們走了……”說完拉着白秋離開這邊。
白秋看了看這邊,又好奇的看了椦哿醢喑ぃ被賀長風溫熱的手指拉着才離開。
哨兵拿着賀長風送的這些東西,剛把對講機給拿出來。他們一直要有兩個站崗的,如果中途有事情離開,要等接哨的人過來才能走。
劉班長自然知道他這個規矩,道:“行了,東西我拿進去,你回去站崗吧。”
哨兵把東西放到他的手裏,劉班長都沒回家,直接去了梁老那裏。
剛進去,就看見梁老在那伺候他那幾盆牡丹呢,這牡丹是人送的,說年年能開碗大的花,花期還長,結果到他手裏又是施肥又是松土的,到現在連個花苞還沒看見呢。
離老遠就聽劉班長道:“老首長,有人給你送了東西,我拿來了。”
梁老雖然已經六十五了,但是身子骨仍然硬朗。椝眼睛炯炯有神,道:“不要……我這邊什麽都有。”他可是老兵,不拿群衆的椪搿椣叩墓婢囟夾叢诠親永铩
劉班長道:“不要你給我。這人拿了兩瓶五糧液,還有椄鲆吧講危用這要是泡酒指定好。”
梁老椞有酒,心裏微動了椣攏骸鞍ィ拿來,我看看。”他現在衣食無憂,就是上次喝酒之後崴了腳嗎,倆兒子就不讓他喝酒。要想喝酒還得去別人那蹭椀恪K駝飧鏊能拒絕的了。
劉班長把東西遞過去,有酒有棿蟀的幹菜,還有椏爬仙講危椏茨歉須就有年頭了。酒和幹菜倒好說,這麽椏爬仙講慰剎緩門。
梁老眼神好,看了椦鄹剎松鹹着标呢,上面寫着:陳家灣。
梁老随後對劉班長道:“來的人是誰啊?”
劉班長提起來的這人,椣倫有朔芰似鹄矗骸襖吹氖歉鲂⊥志,長得精神,身體也結實,像咱們當兵的樣子。”看那胳膊就有力氣,可惜啊……
梁老知道劉班長是尖刀團排頭班的班長,他手下的好男兒來來去去的多了,能讓他刮目相看,連他也起了幾分興致,道:“叫什麽?”
劉班長道:“說是賀建國的二兒子。”
梁老椞道:“是建國!”
劉班長道:“嗯?”
梁老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神槍手……當年還是十五歲的小孩子呢。參加過抗美援朝志願軍。”梁老對他當年印象極深,能在那樣的險境裏囫囵個回來的沒幾個。不光是要有運氣,還要有膽氣才能活到最後,他當時是指揮官,回來時候耽擱了,他尋思賀建國必然會參軍。等回來找了椚γ環⑾秩耍才知道他解甲歸田了。
當時他愛才心切,寫了兩封信讓他去部隊找他,但是他椫泵煥礎!椈握饷炊嗄旯去了。他兒子都這麽大了。
原以為他們都忘記了,梁老也不執念了,曾面對過那樣的屍山血海,回去好好務農種種地也行。但收到了他的東西才知道,昔日的舊部心裏也在想着他呢:“他們好不容易來一次,也沒留飯。”人家還念着他呢,他都沒跟人見上面,太失禮了。
劉班長沒想到來的時候遇見的人竟還有這樣的來頭。道:“那小子身邊還跟了個同學,像是來送東西的,生怕別人多想,把東西移交了之後馬上就走了。”
梁老道:“下次看見他,把那小子提溜到我面前。他爸就是怕給組織添麻煩,他這個兒子椄銎⑵。等我親自教訓他。”別人要是送點東西都想攀上棽愎叵擔可他們倒怕讓人覺得攀關系似得!
爺倆都是老實人。
梁老歲數大了,總是想以前的事兒,也想看看舊部下的兒子現在什麽樣,今兒沒看見就很遺憾。
但遺憾過了,就開始拿着酒瓶想要打開,道:“正好,咱喝點。”
劉班長道:“您可少喝點,不然梁局長又要生氣了。”
梁老立刻吹胡子瞪眼睛道:“他敢,我是他老子?”随後打開瓶蓋,濃香型的白酒味道就在這個空間彌散開來了。棻叩咕啤棻叩潰骸翺上В長風那小子沒留下來喝酒。下次可得把他留下。臭小子,他就是想的多,他能給組織添什麽麻煩。”
……
賀長風打了個噴嚏,此刻跟白秋出了軍區大院一路往遠走,才能有公交站呢。
白秋今兒也不用去學校,道:“我想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雖然賀長風每次都說工作不累,但他心裏椫鋇爰恰
賀長風低頭湊過來道:“小管家,這也要管。”
白秋杏眼圓睜,微微擡起下巴道:“我得看看,将來我也是廠長的……”他說到這裏椣倫湧殼了。
賀長風在旁邊逗他,道:“你是廠長的什麽?”
有紅暈緩緩的爬上他的臉上,道:“沒什麽。”他有些懊惱。
賀長風道:“廠長的夫人這有什麽難以啓齒的。”
白秋聽到他這麽說,前後左右看了椣攏随後立刻用手去捂着賀長風的嘴巴,道:“不許說……”現在可是在外面。
賀長風道:“好,帶你去看看。”
白秋臉頰紅紅的,賀長風最壞了,非要把人弄的滿臉通紅才肯答應。
這邊距離水果基地那邊呆城中村有椂尉嗬耄坐公交需要倒三趟才能去。
白秋坐在靠窗的角落裏。把車窗打開椄龇煜叮有風從外頭吹進來,這才沒有暈車。
不過等坐了三趟車,白秋看着荒涼的城中村,都有些懵了,他從來沒在京城看到過這樣的景色。道:“這是哪兒?”
“前面就是我幹活兒的地方。”賀長風說着,想過來牽他的手,被白秋提前察覺到意圖,他快步的走在了前面不讓牽。
賀長風瞧着小知青的背影,再三的深呼吸,才把身體想要擁有他的反應給壓下去。
城中村這邊荒涼,平日裏根本沒人。裏頭的人聽到腳步聲迎出來,驚訝道:“長風,這位是?”彪子說着。
他說完,其他人也從屋裏出來了:“你今兒不是請假了麽?”
賀長風道:“帶我弟弟過來看看。”
白秋聽到他的話,耳朵有些發熱。道:“哥哥們好。”
平哥也出來了!
這些人都是糙漢,冷不丁看見小知青這麽乖的人,都不知道做啥反應好了。道:“哦哦,你們倆長得不太像。”
賀長風古銅色皮膚,人長得英俊話少,竟會有這麽白嫩精致的弟弟,像是兩個品種的。但站在一塊卻特別養眼。
賀長風道:“會不會太打擾?”
“不打擾,今天沒什麽活兒。”壯漢說着。
賀長風帶着自家小知青在這邊看了椚Γ庫房溫度偏低,水果可以長時間的存放保鮮。
白秋平日哪兒見過這樣的事情,瞧着處處都新鮮。
賀長風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平日裏他都沒什麽表情和反應,可是今兒的眼睛卻一直放在白秋的身上。
他們家小知青很乖,不會去碰這裏的東西,只是時不時的發出贊嘆之色。
賀長風嘴角輕輕的上揚,帶着連他都沒注意到的溫柔。
平哥道:“今兒耀哥那邊還問我打聽,問有沒有幹菜的貨呢,他那邊賣給了飯店。還想要貨。”耀哥是大的調料商,手裏的客源很多,就是有個千八百斤也吃的進去。
平哥知道他家的貨好。但昨兒才發出去今天就要找他們補單,這速度連他看了都有些眼熱。
賀長風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白秋的身上移開。道:“可以,我現在打電話回去調貨。”
平哥道:“好好把握。”這可是一個機會。
賀長風鄭重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白秋就回到了賀長風的身邊。賀長風給他介紹平哥。白秋道:“平哥好。”
白秋實在是太乖巧了,弄的平哥第椃從κ歉轄籼投擔看看有沒有紅包。
賀長風瞧着平哥有點局促的樣子,對白秋道:“你去那邊等我,椈岫我就回去。”
白秋點了點頭。
平哥道:“他是你弟弟啊!”
賀長風笑了椣攏骸班擰!焙爻し绲潰骸敖穸路過這裏,順路來看看,不耽誤你們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平哥說着。
賀長風跟白秋回去的路上,瞧着白秋坐在椅子上椫笨醋糯巴猓倒了幾趟車才回到家裏。白秋都困了。賀長風趁着他困,直接把人扒拉到他的懷裏。
過了椈岫才把人弄醒:“快到站了,精神精神。”
白秋睜開眼睛,賀長風瞧着他迷茫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臉蛋。
白秋被捏了臉,困意瞬間被趕走了,怒瞪着賀長風:“幹嘛。”
聽着前面售票員報站的聲音,椝大手拉着白秋的手,笑眼彎彎道:“行了,到站了。”
賀長風神态自然,像是在提醒他似得,車上也沒人注意他偷拉白秋的手。
賀長風的手極熱,白秋被拉住手的時候有些慌張,也不敢掙紮怕動靜太大。心跳的快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了。終于下了車,白秋瞧着熟悉的胡同快步的回了家。
賀長風在後面連叫了兩聲都沒有喚回他。椫弊匪孀虐濁锝了屋。賀長風才把人堵在床上,道:“慌什麽?”
白秋耳朵都是紅紅的,看起來特別“可口。”賀長風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的搭在上面,輕輕的厮磨椣隆0濁锒朵是極其敏感的地方,經不住他這麽欺負。弄的渾身一陣電流穿過,眼睛也慌了,道:“你……”他想指責賀長風為何在外頭那麽大膽,可是話還沒說,他就沒力氣了。
白秋眼圈都紅紅的,看上去更加讓人想欺負了。
賀長風今兒在外頭就想這麽幹了,按在懷裏親了又親,白秋那些想說的話都沒說,就被他給親懵了!
賀長風寬厚結實的胸膛壓了上來,白秋用手輕輕的推了推。這微弱的抗拒在賀長風這裏不值一提。但是賀長風還是起身了。自家媳婦還是要好好的哄,不然要是真的惱了,吃虧的還是他。
不過起身真的要靠椀愣力,賀長風知道自家小媳婦白天格外容易害羞,只好把身上積攢的那點難捱留到晚上。
白秋從床上起來想瞪賀長風椦郏但是眼睛都不敢看他,只好暫且作罷。
緩了口氣,心跳才變得沒那麽快。白秋心裏暗罵自己不争氣,在一起都已經有段日子了為什麽還會被賀長風給誘惑到。
白秋道:“長風哥。”他也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聲音都偏緊。但他要說的是正事兒。
白秋道:“我今天瞧着,水果基地那邊不錯,咱們也找一塊地,開幹菜廠在京城分銷,建國叔知道你這麽能幹肯定高興。”
賀長風聽着自家小知青這麽天真的話,耐心道:“可是做這些都是要錢的,我再攢椩堋!
白秋不認同,道:“機會不等人,不如直接幹了。”
聽着自家小知青也逐漸被帶的有些北方人的性格,賀長風沒忍住笑了。
白秋臉頰椇欤道:“我是認真的,你笑什麽。”
賀長風來北京這些日子也發現了大城市的好,只要有錢有票,機會比外頭多椥。可也因為這樣處處都要錢。道:“之前在縣裏,想要從銀行貸款,還需要徐主任批條子擔保。在這邊沒錢!”
白秋椞他擔心的是這件事兒,道:“這事兒,把我的洋房拿出去抵押貸款。應該能借不少錢,先把攤子支起來。”
賀長風皺起眉頭道:“那不行。”
白秋道:“沒關系啊,你肯定能賺到更多的錢。我的就是你的。”他的臉上寫滿了認真之色。
他們在京城不認識什麽官員領導,沒辦法拿到擔保批條,但要是有抵押物,放款肯定會快一些。
白秋知道賀長風是北方人,他有自己的原則,比如男人就是要賺錢養家。白秋道:“你是不是不拿我當自己人,家裏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你都是我的,錢又有什麽重要的。”
賀長風椪,第一次聽到小白對他的占有欲。
看着白秋的時候眼睛裏有些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複雜的讓白秋分不清。賀長風道:“行,不過我寫張借條。”
“長風哥……”白秋不想讓他那麽見外。
賀長風道:“這是村裏的生意,不是咱們家的自然要寫借條。乖……”
白秋抓住他的手道:“我爸認識椥┡笥眩咱們去問問有沒有合适的地方。”
“嗯。”
白秋跟賀長風椘鹑チ聳榉空野酌暇佟
白孟舉正畫了椃鯉魚圖。墨跡還沒幹,瞧他們都來了,道:“怎麽了,報名還順利吧。”
提起報名,白秋有些不好意思:“我改專業了,改成了中醫。”他說這話都不好意思了。
但白孟舉聽到這個卻道:“這個好,咱家裏認識好幾個大夫。你好好學,回頭我打聽打聽,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把你帶在身邊,熏染熏染。”
白秋悄悄松了口氣。
他爸是搞國學的,對中醫也很有感情。至少比他這個一張白紙了解的多椥。
白秋道:“爸,我跟長風想要在京郊包椏榈兀能種,能開幹菜廠的。你知不知道哪裏有這種地方?”
白孟舉挑眉看了白秋椦郏自家這個兒子啊,椀┫不讀慫恨不得把心掏給別人。
白孟舉道:“我回來有椪笞恿耍還真的關注過。只不過那片地二十畝起包,我尋思自己也幹不過來就作罷了。你們要去的話正合适,那裏的負責人我還認識,能就近照顧照顧你們。”
白秋椞,高興的跑到白孟舉身邊撒嬌:“爸,你真好。”
“謝謝爸。”賀長風說着。
白秋聽到賀長風管白孟舉叫爸,有點不好意思。
白孟舉道:“不過我可不是白幫忙。”他說着。
白秋看過去!
白孟舉看着白秋道:“你這些日子功課都荒廢了,別的不說你,但字得重新練起來。從現在開始每天寫兩張字帖交給我。”
白秋小臉一下子就垮下來,看着賀長風道:“為什麽幫長風做事,要罰我寫字呀。”
白孟舉道:“你不答應?”
白秋真是不愛寫,他爸書法造詣很深,兩篇能看的過去的字,太難了,遲疑的看了椦酆爻し纾咬牙道:“寫了。”
随後哀怨的看了椦酆爻し纾男色誤人啊。
賀長風偷偷的勾了勾他的手指,像是無聲的安慰似得。
白秋悄悄的挪到賀長風的身邊,靠在他的懷裏還以為白孟舉看不見。
白孟舉笑着搖了搖頭,小白愛撒嬌這個事兒,從小到大椫泵槐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