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要罷工

第49章 探索

段野一臉懵逼, 仰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事情是怎麽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他怎麽搞不懂了呢？

他挪動了下酸疼的身體，調整了個舒适的姿勢。昨天他被過山車虐跪了，是琴酒把他提溜回酒店的, 然後他也記不清是怎麽個過程，兩人就滾在一起了。

沒有一塊皮肉是不疼的, 就連大腿NC都布滿了淤青和牙印。段野苦惱地嘆了口氣, 肯定是創傷太大導致的斷片，不然他怎麽就搞不清狀況了呢？

正想着, 罪魁禍首走進來, 冰山臉上毫無波動。

你難道不心虛嗎？段野看向他。最初他感覺到琴酒暗示後覺得, 琴酒要麽是想要個妥帖的纾解對象，他的身份在琴酒眼中一清二白，雖然在關東黑道赫赫有名, 但卻沒有隐性勢力，是非常安全的對象；要麽就是和桐乃一樣純屬喜歡他的臉，潛規則而已。但後來琴酒遲遲沒有行動, 他又開始懷疑是不是想多了。真的發生後，他才發現跟自己想的還是有些差別的。

這個暴君！絕對有什麽不良癖好！

琴酒把打包的午餐放在床頭櫃上：“票今天還有效呢。”

段野：我謝謝你啊！

“我不去了。”段野把被子拉上來, 昨天他已經受夠了那些游樂設施了, 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去坐過山車了！真是見了鬼了，他為什麽要沒事找事想出那麽個馊主意？琴酒別說害怕或是興奮之類的, 根本面不改色，很有一種想在過山車上用手機看新聞的感覺。想來也是，這種恐怖分子級別的黑道，說不定跳傘都是常事, 會怕才有鬼嘞！可憐他弱小、無辜又無助，損失慘重。

琴酒也不心疼昂貴的票, 而且他雖然不算體貼情人，但也不是拔屌無情的渣男，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有認識的。雖然只是P友關系，但還是有必要表示下關心的。“那你現在有什麽想要的？”

“我要睡覺。”段野有些後悔了，現在拒絕潛規則還來不來得及？

大阪計劃也就此夭折，等段野緩過勁來，行動不受妨礙後兩人回了東京。琴酒繼續忙碌在擊潰黑衣組織的戰線上。本以為從Mahoroba這條線能查出什麽，但其實這些情報不是很重要。

Mahoroba只是個為黑衣組織提供兒童實驗體的渠道，Mahoroba的創立者與黑衣組織交易并不探究對方要這些孩子做什麽——起碼琴酒現在查到的幾個人全都不知道。以黑衣組織的風格也不會将這些核心透露出來。

黑衣組織的研究需要人體實驗是早就知道的，從中不能探究組織的目的是什麽。黑衣組織在日本的研究所有好多個，應該也不是所有的都在研究夢幻藥，灰原原來待的那個被燒掉後，裏面的研究員分配到其他研究所，也調了新的成員來接替灰原的研究小組組長職位。但琴酒畢竟不管這一塊，只知道人員調動，對研究所的內部情況是不了解的，甚至不知道所有研究所的位置。

想要毀滅黑衣組織有兩點：1、抓住BOSS；2、查清組織的真實目的。後面這點反而更加重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黑衣組織這種存在時間久遠，架構已經很完善的組織，即便BOSS被抓了，也可能産生新的BOSS統帥組織繼續存活下去。

雖然不知道黑衣組織最終想要達成什麽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需要宮野夫婦當初研究的“夢幻藥劑”，還有讓板倉制作的軟件。不過軟件是因為灰原叛逃，為了繼續藥物研究才需要的，屬于補救措施，所以關鍵還是那個藥。

因為貝爾摩德的不老和新一等人的縮小，琴酒曾經猜測夢幻藥劑是不是讓人長生不老，但貝爾摩德明确說了不是。這女人明明知道真相，而且也叛變了，卻怎麽都不肯說出來。讓琴酒更郁悶的是灰原，她接手繼續研究宮野夫婦的課題，就算沒研究出成果，只做出了APTX-4869，但也得知道組織到底要她做什麽吧？可偏偏她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媽媽稱其“夢幻藥劑”。這……目标都不知道，怎麽進行研究的？

另外，宮野夫婦純屬被騙進組織的，他們是純好人。根據艾蓮娜的描述，這種藥是能給人帶來幸福的藥，也就是說它的效用是對人有利的。

作用于人體且對人體有益……琴酒只能想到延緩衰老和治療疾病兩種，貝爾摩德已經證實不是前者了，但如果是治療疾病這種功能，烏丸有必要又是假死又是組建可怕的黑道組織嗎？他那麽有錢，投資幾個醫療研究所輕輕松松，而且目的是造福于人類的話，國家都會支持的吧？

越想越複雜，他只是想要獲得自由身而已，怎麽現在開始當超人了？

琴酒和段野都用各自的方法調查黑衣組織的研究所，希望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不過進展不是很喜人。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在執行黑衣組織的任務、調查、偶爾和段野來一發，還算平靜。另外自從在箱根的沖突後，赤井也不常在他面前出現了，即使有公事方面的交流也是通過電話，赤井的口氣非常冷淡，好像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沒有發生過。時光飛逝，很快到了六月。

從米花百貨回來的時候路過街頭網球場，以前琴酒和侑士在這裏打過球，不過那是很久之前了，現在回過頭來才發現上次見侑士有小半年了。這處街頭網球場一直有很多初中生來，但今天特別吵鬧，仔細一聽似乎是在吵架。琴酒看了一眼，看見跡部抓着一個波波頭女生的手。

琴酒：……這小子不是喜歡侑士嗎？

跡部壞笑着：“明明說好的，只要我們打敗了這幫廢物，你就和本大爺約會的。嗯……你生氣的樣子也蠻可愛的嘛。”被他抓住的女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琴酒：我是見到了冒牌貨嗎？

跡部一轉頭看見琴酒站在人群外面盯着他，瞬間僵住，杏趁機掙脫他的手，跑到神尾身邊。跡部顧不上要跟他算賬的神尾和桃城，向琴酒大步走去，嚴肅又小聲地說：“不許告訴忍足！”

琴酒環着臂，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你這樣特別像出軌被抓，然後警告目擊證人。”

跡部氣惱地漲紅了臉：“什麽出軌，本大爺又不是真的想和那個女生約會！”

“哦——那你還是調戲她了。”

“我們必須好好談談！”跡部板起臉，一揮手高大的桦地就站在了旁邊，“強行”把琴酒帶走了。等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跡部才維持不住淡定的表情，雙手猛地抓住琴酒的衣服：“你要是去告密了，本大爺會詛咒你一輩子的！”

琴酒俯視着色厲內荏的跡部：“要我保密的話，先說說看怎麽回事。”

原來在琴酒假裝有戀人之後，侑士難過了一陣，但最終還是走了出來。其實在此之前他已經意識到琴酒給不了他最需要的安全感了，只是喜歡的情緒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跡部暗示了好多次，侑士一點反應都沒有，今天有個女生給跡部送情書，侑士還撺掇跡部答應下來，于是跡部氣悶之下就跑出來了。

走到街頭網球場的時候正好有幾個人在打球，在跡部眼中水平太差了，一個個卻很嚣張，于是忍不住嘴炮了。然後杏就和他争吵，不知道怎麽就打起賭來，結果在他們打敗了所有人後杏又變卦了。跡部其實也沒真的想和杏約會，只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此外也是覺得杏變卦太丢面子，所以變成了那樣。

“真是小鬼。”琴酒搖搖頭。“淨做這些減分的事，直接告白不就好了。”他年紀大了，理解不了初中生。跡部聞言抿了抿嘴，再次提醒了琴酒要保密，就帶着桦地離開了。

因為意外遇到了跡部，琴酒想起侑士曾經跟他說的全國初中生網球錦标賽，現在差不多是東京都大賽開始的時候。對戰信息在網上能輕松的查到，冰帝作為第一種子選手前兩輪全部輪空，大概是那三所學校知道自己贏不了冰帝直接棄賽了，畢竟只有前五才能晉級，十六強都進不去根本沒有比的必要了。

琴酒悄悄去看了冰帝VS不動峰的比賽，結果到了賽場一個認識的都沒見到，雖然對初中網球界沒有了解，但從周圍的議論也知道因為不動峰是毫無名氣的球隊，冰帝沒安排正選。直到單打3才是琴酒見過的正選之一，不過琴酒對這人的印象不深。

結果令人意外，冰帝居然3：0戰敗！琴酒想起當時侑士興致勃勃的向他說起要進入全國大賽，要得到冠軍。今年侑士是三年級了，也是最後的機會。雖然能在附加賽中搶奪第5名，但侑士肯定很不開心吧。琴酒看見跡部鐵青着臉站在鐵絲網外面，快把鐵絲捏彎了。他大概怎麽都想不到因為輕視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學校會慘敗成這樣，去年他們可是東京都大賽的冠軍。

侑士站在跡部身邊，拉了他一下。跡部轉過頭，侑士握住了他的手，跡部的臉色好看了些。

琴酒輕輕地轉身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一個冰帝正選。停車場處，段野靠着保時捷356A的車門上抽煙，看見琴酒走過來便把煙熄了。“這就走了嗎？”

“比賽結束了。”

段野替他拉開副駕駛的門：“我還以為你會見他一面呢。”

琴酒停頓了下才說：“太陽很漂亮吧？靠的太近會死的。”侑士有着他沒有的所有正面的東西，靠的太近對侑士也是危險。琴酒靠在椅背上注視着窗外。雖然很向外陽光，但他被陽光曬到會融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千萬不要鎖啊！這種程度！